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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一個時辰之后,胤禎方才從永和宮中出來,此時的他已經(jīng)換上了一身干凈的衣裳,帶著身后的奴才,胤禎徒步行走在長街之上所到之處一片請安之聲。 “十四弟!”突然地, 有人從身后大叫著追了上來。 胤禎扭頭一看,立時拱手道:“見過九哥?!?/br> “十四弟這是剛從德娘娘那里出來?” “是!九哥呢?也是去看望宜妃娘娘了?” 九阿哥點點頭表示的確是這樣。 兄弟兩個少敘了片刻后,九阿哥便伸出手,十分親密的攬上了胤禎的肩頭:“走,今日八哥府上難得設宴,咱們兄弟幾個湊在一起樂呵樂呵。” 胤禎聽了這話后竟似也十分高興,就聽其說道:“好啊,我也好久沒有見到八哥了,心里甚是想念?!?/br> 話說自打死鷹事件發(fā)生后,胤禩似是覺得自己再無顏見人,所以選擇了閉門謝客,掩藏蹤跡。就連胤禎他們這些親近的兄弟也很少能夠再見到他了。九阿哥聽見他這樣一說,臉上的笑容不由越加滿意,就連摟著胤禎肩頭的手掌都似是攥的更用緊了些。 僅僅兩個月之后,十四阿哥胤禎被康熙帝封為撫遠大將軍統(tǒng)率大軍進駐青海。 康熙為他舉行了隆重的歡送儀式,“出征之王、貝子、公等以下俱戎服,齊集太和殿前。其不出征之王、貝勒、貝子、公并二品以上大臣等俱蟒服,齊集午門外。大將軍胤禎跪受敕印,謝恩行禮畢,隨敕印出午門,乘騎出天安門,由德勝門前往。諸王、貝勒、貝子、公等并二品以上大臣俱送至列兵處。大將軍望闕叩首行禮,肅隊而行?!厩迨犯濉俊?/br> “真是威風??!”站于眾親王貝勒之間的胤禛眼睜睜地看著他一母同胞的兄弟,騎上戰(zhàn)馬,率領大軍,威風凜凜的去為國出征。 他是如此的年輕、豪邁,令人情不自禁地心生折己之感。 胤禛垂目:他知道自己通往最終目的競爭對手又多了一個。 ************* 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間,便又入了冬。 十二月的紫禁城簡直是滴水成冰,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天氣的惡劣的影響,年氏的小阿哥竟得了非常嚴重的風寒,那孩子生來本就孱弱一場對于健康孩子來說都很難抵御的風寒他又如何能夠受得住,于是十分不出意外的,那孩子的病情開始惡化了下去,并且終是在半月后的晚間,宣告不治而忘。 那天晚上年知月撕心裂肺的哭泣聲即使是在隔壁的昭烈都聽的一清二楚。 縱然不喜歡年氏本人,但聽到了這樣的哭聲,昭烈還是難以自制的心生悲切之感。 春節(jié)宮宴那日,昭烈早早地便帶著含珠進了宮。 照例的她先去承乾宮探望佟貴妃。 “姨姨怎地愁眉不展?”昭烈問道。 佟貴妃便嘆了一口氣地說道:“外面?zhèn)鱽硐ⅲf你外祖父病重,如今已在床榻上纏綿了月余,我這個做女兒的當真不孝,連父親病重都不能伺孝床前?!闭f罷,流下了難過的眼淚。 “這點心愿又有何難?”昭烈對她安撫的笑了笑。 果不期然,也不知公主殿下是怎么在康熙面前提出要求的,反正最后的結(jié)果是:佟貴妃接到圣旨,可以出宮回娘家一日。 此消息一出,不僅佟貴妃欣喜若狂便是六宮都十分側(cè)目。 要知道正所謂一日宮門深似海,親人之類的偶爾可以遞牌子進宮拜見,可是主子娘娘能被允許回家探親的,那可就太鳳毛麟角了。 佟國維再怎么說也是自己的外祖父,知道他老人家病重,昭烈定然也是要去探望的,所以干脆,她就借著佟貴妃的東風,一塊去了趟佟府。那一天,佟府門前的胡同口子是怎么被封鎖的佟府這些人又是如何在門口接駕的,這些其間種種均不多做贅述,只說當下—— “meimei,這么多年了,你終于回家了!”佟國維長子葉克書雙眸通紅,神情十分激動。 他與佟貴妃是一母所出,兩個人算起來得有二十多年沒見過了。 佟貴妃顯然也十分激動,哭著連叫了幾聲大哥。 這邊的二人正在上演兄妹情深,那邊的昭烈卻視線微轉(zhuǎn),掃了眼這滿當當?shù)摹叭祟^?!?/br> 佟國維的幾個兒子德克新、隆科多,元慶等人都在,他們的福晉,還有各自的再小一輩的孩子們也在這里站了不少,而其中有一道目光格外的guntang,昭烈眼角都不用抬就知道是誰敢如此放肆。 畢竟是來探病的,光站在院子里說話可不行,于是眾人很快就轉(zhuǎn)移了陣地,佟貴妃與昭烈直徑往主屋臥房的方向而去。 “阿瑪,您醒醒。睜開眼睛看看是誰來看您了!”隆科多趴在床頭直叫了半晌,那位雙眸緊閉,一臉病色的老人方才顫悠悠的睜開了眼睛。 “阿瑪?。。 笨匆姼赣H如此重病,佟貴妃瞬間就淚如雨下,撲在其身上哭泣不已。 “讓貴妃和本宮單獨與外祖父說會兒話!”昭烈道:“你們先下去?!?/br> 眾人自是不敢違背公主殿下的意思,很快的,就如同潮水般的退下了。 “別犯傻?!痹陂T口處,一把拉住遲遲不肯離開的舜安顏,隆科多的眼睛里充滿了警告。 此時的舜安顏已經(jīng)完全是一副中年男子的模樣。 而且還是頗為頹廢的類型。 沒辦法,他當初與直郡王走的太近,被其掃到了臺風尾,小命雖然得以保全,但仕途上卻是徹底玩完了,至今還是賦閑在家的狀態(tài)。這對于一個曾經(jīng)的天之驕子,一個自認為自己一定會做出一番大事業(yè)的男人來說,無疑是摧毀型的精神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