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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禟聞言面色一獰,恨聲道:“不應該嗎?那死丫頭對兄長不敬,半點都不把我放在眼中。” “她又不是僅僅不把你放在眼中?!必范T用著非常理所應當?shù)恼Z氣道:“她在太子面前都是想甩臉色就甩臉色的,這么多年了,你難道還沒有習慣?” 胤禟神情驟然一僵。 八哥這話說的總覺得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你知不知道,昭烈病了?;拾攧倓倧乃墓鞲貋怼必范T看著九阿哥,毫不客氣地又在其心中狠插了一刀:“你自己細想想,自小到大,你生病的時候,皇阿瑪什么時候親自去看過你?” 胤禟:…… 胤:…… “昭烈是meimei又是女孩子,你在皇阿瑪面前告她的狀,你,你,你丟不丟人??!” 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自知之明。 你看看你們兩個,除了丟臉的跪在這里外,又得到了什么呢? 把兩個弟弟教育了一頓,胤禩隨后深吸一口氣,跪地高聲道:“兒臣胤禩求見皇阿瑪?!?/br> 很快地,里面便傳來了宣他進去的口諭。 直到胤禩的背影完全看不見了,跪在胤禟身邊一直做沉思狀的十阿哥,方才用著沉痛的語氣對著他說道:“我明白了?!?/br> 胤禟心想:你明白了什么。 “在皇阿瑪心中,咱們這些兒子都是后老婆帶來的拖油瓶,只有昭烈,才是他自己親生的嘞!” 胤禟:…… 你這總結的當真是非常精辟了。 第38章 一場風寒纏綿半月,方才康復。 誰想:昭烈這邊剛剛變得精神起來, 朝廷那邊就發(fā)生了一件地震海嘯般的大事件。 曾經(jīng)擒鰲拜、平三藩、收復臺灣、征噶爾丹, 簽定中俄條約,于國家社稷有過大功勞的索額圖, 居然被康熙帝列出十宗大罪,下了大獄之中。此事件一出, 太子一黨無不驚慌失措,如喪考妣。與此相對的則是直郡王和明珠一黨, 那是上躥下跳, 歡欣雀躍, 可著勁兒的網(wǎng)絡各種罪名屎盆子一樣的扣在索額圖的頭上,務必要讓其永世不得翻身。 太子憂憤成疾, 然而身邊之人居然都是酒囊飯袋之徒,無人能在這要緊關頭, 給他出個主意。 最后, 左思右想之下, 他便使人去喚了胤禛過來。 畢竟當年蕭玉瑤的事情胤禛是幫了他大忙的, 太子認為其是可以信任的。 “皇上對索相不滿已久,如今稟雷霆之力而下, 萬沒有再中途收手的可能,此時太子應該保全自身與索額圖拉清距離,萬不能再沾染了。”胤禛恭聲說道。 這個提議,顯然并不是胤礽心里滿意的那個。 “索額圖是孤之臂膀,如今遭難, 孤若是不聞不問,天下之人該如何看孤?以后又有何人敢于依附與孤?”胤礽一口就回絕了胤禛的提議。眼見太子態(tài)度強硬,自覺已經(jīng)近了臣弟本分的胤禛,立刻就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該死的胤提!該死的明珠!還有那個最最該死的高士奇,小人!無恥之尤??!”胤礽臉色發(fā)青,氣的渾身發(fā)抖。 沒錯!此次告發(fā)索額圖的主力隊員就是禮部侍郎高士奇。 此人出身太學院,乃康熙一手提拔起來的臣子,及其擅長揣摩與皇帝的心意。 “總有一日,孤定要殺他!”胤礽兀自在那里叫囂不止。 胤禛卻在心里皺起了眉頭,這些年,太子被人捧的太高,很多時候竟已經(jīng)看不清楚形式。 高士奇什么的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帝的心意啊。 如此,實在是想不出什么好辦法的胤礽,最后只能大力鼓動黨羽,賣力的在朝堂上為索額圖說話。 他自己也沒閑著,一股腦的跑到了養(yǎng)心殿,幾次三番的去向康熙帝陳辯求情。 最終父子兩個爆發(fā)出了一場劇烈的爭吵。 太子甚至說出了:皇阿瑪若想要換個兒子當太子,大可以直接廢儲,何必軟刀子殺人這種不孝不悌之話,氣的康熙帝當場就往他都身上砸了一盞熱茶,手腳都發(fā)麻了。所以從某些方面來說,胤礽和昭烈都是一樣的,他們都打心眼里認為自己對于康熙是最特殊的那個,類似于:就算犯了錯,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樣的優(yōu)越感。 這就自小到大的寵愛帶給他們的自信。 當然,胤礽不明白的是,他不僅僅是父親寵愛的兒子,他還是個太子啊! 最后,康熙下旨:太子胤礽以下犯上,即日起禁足毓慶宮,無旨不得外出,無旨不得有任何人前去探望。 如此營救索額圖的最大一股力量,瞬間煙消云散。 僅僅一個月之后,康熙帝便將獄中的索額圖,以及其子格爾芬和阿爾吉善一同處死,其同黨也多被拘謹,流放和殺頭。 這位在大清朝呼風喚雨了半輩子的老人,就這樣落下了自己一生的帷幕。 索額圖一死,朝廷之中,便開始響起廢太子的聲音。 直郡王在其中上躥下跳最是激動,他現(xiàn)在幾乎是已經(jīng)撕下了自己身上最后的一塊遮羞布,就差沒有把我想當太子這幾個字刻在自己臉上了??滴鯀拹核黝~圖結黨營私煽動太子,但又何嘗不厭惡胤提的野心勃勃。 于是,毫不留情的訓斥,這一次又落在了胤提的頭上。 康熙是這么說的:你秉性躁急、愚頑,又野心勃勃,就算朕廢掉胤礽也絕對不會立你為太子,趁早給朕死了這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