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只惡犬-故技
西里爾城一個集市不遠的小酒館內(nèi),高大的黑發(fā)男人忽然睜開了眼睛,有些疑惑地側(cè)耳聽著門外的聲音。 腳步紛亂跌跌撞撞,因為他耳力出眾,甚至能聽到腳步的主人破碎的喘息。 利維皺著眉從床上坐起來,向門口靠近。 他聽得出來,門外的人是早上出門的阿蘿,她出去的時候吞吞吐吐不肯說自己干什么,但利維知道她要么是聯(lián)絡(luò)別人要么是準備出行的用具,畢竟那種“我要趕快跑路”的火苗已經(jīng)在她眼睛里竄了好久了。 他信手開門,結(jié)果外面那個原本扶在門上借力的小小身影軟了一下,直接向他倒了下來。 “你搞什么……”話還沒說完,他就發(fā)現(xiàn)懷里這具身體不太對勁。 她本就嬌小,偏偏他生得高大,此刻站著貼在一起還不到他肩膀,整個人又熱又燙,軟綿綿地向下滑,不是被他一手撈住早已經(jīng)倒在地上了。 她身上那種柔軟蓬松的奶味被熱量蒸騰著,紛紛涌涌鉆向他鼻腔里,又迅速將信號傳遞到大腦里,讓他得出了結(jié)論。 ——這女人發(fā)情了? “中藥了?”他擰著眉亂猜,一手托起她潮紅的臉頰看了看,少女額前黏了幾根黑發(fā),小巧的臉蛋熱得燙手,被他手掌覆蓋了半張臉,意識模糊地貼在他掌心蹭。 她不理他翻來覆去的打量,被看煩了還鬧著要鉆進他溫度略低的懷里。 結(jié)果他也熱起來了。 利維從自己懷里把她的臉撈出來,手一用力把她捏成嘟嘟的鴨子嘴,逼她張開渙散的眼神看自己。 ……好像是真的中招了?。克麑@方面沒什么經(jīng)驗,可是怎么看都像他好兄弟以前給他講過的“一杯水下去,烈女變蕩婦”。 這姑娘可能是在外面誤食了什么東西,靠著自己的叁腳貓法術(shù)才跑了回來,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燒得神智不清了。 居然還有這種好事。他舔了舔嘴,又捏了捏她軟熱的臉蛋:“喂,要老子抱你嗎?” 他得意揚揚地使壞:“這可不是老子占你便宜,這是要救你……” 他被打斷了。 阿蘿嫌他嘮叨,咻地踮腳拉下他的脖子,啊嗚一口就咬到了他的嘴上,像只笨拙的小獸,胡亂地舔。 還好,他懂她意思了。 高大的黑發(fā)男人喉嚨里悶悶地笑了笑,被她咬疼了,嘶地笑罵了一聲,嗓音沉地要命,接著他手上一用力,抱孩子一樣把她提了起來,兩人糾纏地吻著,走向床鋪。 她身上情欲的氣息很濃,朦朦朧朧地包裹了這張床,這個小房間,引得他鼻翼翕動,手上沒輕沒重地去撕她衣服。 ……大概等她醒來又會被罵,不過管他呢,他手好癢,急于捉些什么在掌心好好地揉一揉。 兩人動作都毫無章法,天色大亮,門外的旅人腳步鬧鬧哄哄來來往往,房間內(nèi)卻逐漸高溫到顫栗。 阿蘿已經(jīng)被剝光了,白生生的身子在粗布床單上難受地磨蹭,柔滑的大腿內(nèi)側(cè)夾著他無意識地磨。利維胡亂揉她的胸乳腰臀,被她嬌嬌泣音激得背上密密麻麻地竄過酥麻電流。 他粗喘著,急迫地伸手去找她下身xiaoxue。她那里又軟又小,潤滑不夠會承受不住他,受傷撕裂。 不過他很快就知道自己的擔憂是多余的,伸進她腿心的大手濕滑的要命,阿蘿一向水多,此刻中了藥,更是滑的他幾次都沒找準,粗糙的指尖反而磨得她小聲尖叫。 “你這是吃了什么……”太要命了,雌性發(fā)情的氣味對雄性都是有影響的,他被縈繞的那團半是曖昧半是甜膩的氣息沖得頭昏,咬著牙插進去一根手指,滑膩的一插到底,濕熱的軟rou空虛好久找到了食物,密密實實地吮上來,躺在床上的女孩小腰一夾一夾地吸他的手指。 似乎是嫌不夠多,阿蘿抽抽答答地哭了起來。 不是那種女人的風(fēng)情萬種的飲泣,而是小孩子得不到喜歡糖果的委屈巴巴,整個臉都皺起來了,然而這樣一張幼嫩的面孔卻赤裸著雪白的身體在他身下,雙腿大張,那個紅潤的地方還深深淺淺地插著一根手指,被情欲蒸騰的漂亮可口。 她還在咿咿呀呀:“還要……給我……” 利維眼睛都紅了,尖牙無意識地齜出嘴唇,他毫不留情地抽出手指舔了舔上面的味道,低吼一聲將綿白的女孩拖至身下,飽脹地進入了她。 這一下太狠了,緊縮的xiaoxue被撐開了一個可怖的形狀,阿蘿嗆咳一樣用力地喘了喘,開合的紅唇因為藥性而分外大膽:“唔唔……好舒服!……” 沒有一個男人不受用這句話,利維喉嚨里發(fā)出了獸類的含糊咕噥,等她微顫的腰身逐漸適應(yīng)自己身體里的侵略者,才開始緩緩動了起來。 起初只是緩慢地拔出紫紅的一小截,再微微用力地送回去,只是這樣就插得阿蘿神魂顛倒,粉白的小臉雙眼緊閉,放縱地張著小嘴吟叫。 “喜歡?”他也薄薄出了一層汗,毛孔張開,渾身熱得要命,只能用她的身體紓解。 “唔嗯……喜歡的……呀!”仿佛被她大膽直白的夸獎鼓勵到,身體里那個東西好像大了一點……又大了一點,一下子狠狠地頂撞著她身體里最稚嫩的軟rou,遍布的rou粒突起刺得她不住哆嗦。 由淺及深,確認她的身體已經(jīng)熟透了,能受的住他次次至底的大力撻伐,利維也呼了一口氣,改而握著她緊繃的腿根,沉重進出。 “好舒服……嗚……”閉著眼睛的女孩雙頰酡紅,大膽地訴說著自己的感受,腿心rouxue濕濕地一縮一縮,在悍勇的侵略者左右沖撞著進來時綿綿地吻它。 一時之間房間里黏膩的水聲粗重的喘息聲和曖昧的泣音交迭著回蕩,偏偏她還中了藥不記得廉恥羞澀,舒服就要喊出來,難耐也哭著要抱抱,更是讓利維失控,撞她的速度越來越快,力度也越來越重。 這是個廉價的小酒館,床上的床單雖然干凈,卻是低廉的粗麻布,她細白的脊背在上面來來回回地摩擦著,沒過多久就有點疼了。 她噙著淚,眨巴著眼睛要利維伸手來摸摸:“我背痛……” 這樣撒嬌的阿蘿可太新鮮了,狗東西眼睛都直了,簡直說干什么就干什么。聞聲立即把她抱起來看了看,那有些濕滑的綿白后背長著漂亮的細骨,嫩嫩的皮膚果然被磨得一片紅。 破床單。他心里嘖了一聲,yuhuo還熊熊地燃著,干脆幾步下床,就像抱小孩一樣rou貼rou地抱著她上下拋了起來。 阿蘿哪見過這樣的玩法,又怕掉在地上,又被兇猛的進攻撞得害怕,掙扎了幾下掙不脫,反而進的更深了點,直直在小腹上頂出一個兇惡的輪廓,怕得攀著他脖子哀哀切切地求了起來。 她熱乎乎的一團,渾身都是香的滑的,吃哪里都是綿綿軟軟的甜,摸哪里都是滑不溜手的嫩,利維眼珠又縮成細細一針,喉嚨里毫無章法地發(fā)出悶哼。 她的身體已經(jīng)熟透了,被這樣按著兇惡地懲罰了一會,沒有辦法地攀著他高潮了,腳趾用力地收緊,掛在他身上瑟瑟發(fā)抖。 “嗯……”看懷里的少女爽的一抽一抽,利維難得發(fā)慈悲,用大拇指抹了抹她眼角的濕潤。 她張開眼睛,有些迷茫地看了看他,像是回過神來一樣,有些靈動地轉(zhuǎn)了轉(zhuǎn),可在他注意到之前,又恢復(fù)了不久前的那種昏沉散亂。 “去床上,去床上……”現(xiàn)在她又不喊背痛了。利維想嘴賤嗶嗶她兩句,可吐出來的都是粗重的喘息,干脆抿了抿嘴,順了她的意,又抱著她跌到床上。 等她這波高潮的余韻逐漸褪去,他又開始大動,撞得少女胡亂呻吟,手指在他腕上一摳一摳,有些尖的指甲和柔軟的指腹交替著碰觸,像是一串串狡猾的字符。 最后的時候他還是下意識選了自己最喜歡的姿勢,將她徹徹底底困在自己身下和床鋪之間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沉沉地注視著她哭得通紅的眉眼,進的一次比一次深。 最后劇烈地沖刺了幾十下,又把她送上高峰的同時,利維也悶哼著用力噴發(fā)在她體內(nèi)。 ……有些意外又不是很意外,甚至讓他覺得果然如此的是,在他們二人交迭著倒回床上時,懷里的女孩忽然念了些什么,接著他雙腕就猛地被禁錮在了床上。 “……”不知道是因為剛發(fā)泄過身心舒暢,還是因為她之前哭得太厲害在念咒時還不小心打了個嗝太搞笑,利維沒有很生氣,只是痞痞地挑著眉看她:“又來這一套?你就不怕老子嚇軟掉?” 每次都在床上發(fā)難。 他這么一說阿蘿也有點不好意思,兩人下身還連在一起,她為難地動了動,把自己拔出來。 忍著腿上濕濕滑下的感覺,她抱歉地笑了笑:“主要是這個方法好用……我這次不攻擊你,這個法陣叁天之后就會解開,我會給你留好儲備糧的……” 利維打斷她:“你沒中藥?”那種表現(xiàn)可不太像是假的啊。 阿蘿噎了一下,小聲解釋:“迷情咒……高潮一次之后就解開了?!笔撬龑W(xué)校里大家都有耳聞的曖昧小把戲,高年級的學(xué)長學(xué)姐們約會時很喜歡來一次,見效快又好解,還不傷身。 狗東西乖乖地躺在床上,聞聲饒有興趣地挑了挑眉。 所以她給自己用迷情咒,是相信他能讓她爽,而且一定會比他先到高潮咯? 阿蘿發(fā)現(xiàn)這家伙的綠眼睛又變得曖昧粘稠了,糾纏著她,沉沉浮浮的,讓她莫名想起湖里星星的倒影,或是遠處的燈塔。她莫名有些耳朵發(fā)熱,慌忙拍了拍臉不看他,有些不穩(wěn)地從床上爬下去。 身后狗東西的聲音帶著些危險的笑意追過來:“你給老子等著?!?/br> ==================== 基友:多這么搞幾次利維會萎的吧? 不會的,狗東西不是就喜歡這種刺激的小把戲嗎,都是情趣情趣! 昨天我忘記設(shè)置定時發(fā)送了,一溜九點更新里出現(xiàn)了一個九點十七的叛徒,有難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