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只阿蘿(小番外叁號)
極致的舒適感像潮水一樣緩慢退去,留下酣暢的余韻和淡淡的疲憊,阿蘿輕輕抽吸著,平復(fù)著自己劇烈的心跳。 利維還在她濕熱的腿心之間伏著,沒有再用力刺激,而是輕輕吮吻著微微抽搐的那里,延長她的高潮。 “你的胡子……又長出來了?!焙诎l(fā)少女小聲抱怨,他的下頜剛剛細(xì)細(xì)碎碎地摩擦著她的腿根嫩rou,有些麻癢。 狗東西聽到她嬌聲控訴,悶笑了一聲,干脆用自己的下頜去刺她濕軟的花唇。 “哎呀?!卑⑻}被扎得有些癢,又被他這樣yin昵的行為搞得臉紅,掙扎著并攏腿要坐起來。 她腿還疼呢,像肚皮朝天的小烏龜一樣艱難地掙扎了半天才翻身成功。 一回頭狗東西眼睛還膠著在她合攏的腿間,眼神黏糊糊的,他的綠眼睛其實是種幽暗深邃的顏色,像是深沉的水底之下浮動的光影?,F(xiàn)在赤裸裸地帶著對她的欲望,這雙眼睛讓人看了就臉紅心跳。 阿蘿跟他對視了一會,不敵,捂著臉又倒下了:“你太粗魯了……”也太直接了。 狗東西不滿意,伸手拍了拍她裸露在睡裙外的臀:“還粗魯?你是不是被十歲那傻狗養(yǎng)刁胃口了?” 確實有點。 但阿蘿不會承認(rèn)的。 她毫不心虛,向下拉了拉裙擺遮住自己赤裸的下身:“才不是呢,就是你太粗魯了,十歲的時候好一點,但是也很粗魯?!?/br> 她無理取鬧的時候像是在撒嬌。兩人之間的情欲氣息還絲縷氤氳著,他一點都不生氣。 利維神色曖昧地看著她酡紅的臉頰,神情里有種成年男人才有的難言的性感,這種氣息在他降智狀態(tài)下是不會有的。 他以前只是個不懂情愛的傻貓貓,而她是那個帶著他學(xué)會品嘗情欲與愛意的女人。 利維覆上了她,吻住了那張嬌滴滴的、有時候又讓他生氣的嘴唇,緊密地廝磨,又用自己帶了倒刺的rou舌探進(jìn)她嘴里。 “……有刺……”被寵壞的少女懶洋洋地伸出雪白雙臂攬住他的脖子,半推半就地躲著他的舌頭,在他唇舌里嘻嘻笑笑。 他更用力地追她,狠狠抓住她,再氣喘吁吁地懲罰:“你會喜歡的?!?/br> 確實喜歡。她不說,但是他知道。 沒有一會她就被親的嗚嗚咽咽,雙眸濕潤,在他又一次舔過喉頭的時候身體打顫,不配合地亂扭起來。 綠眼睛的惡劣魔族瞇著眼睛悶笑起來,大發(fā)慈悲地松開她,猩紅的舌頭有著非人的長度和靈活性,卷著人類少女那條溫溫的小舌頭摩挲了半天才放開。 阿蘿倒回墊子上,吃力地吞著口水。 利維站直身體,用自己的影子將她完全覆蓋,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遮蓋著身體的衣服,聲音里是滿溢的威脅:“你自己脫掉,還是老子給你撕?” 阿蘿才不怕他,忍著腿上的酸痛,抬起一條腿用雪白的赤足踩上他yingying鼓起的襠部:“那你呢?你自己脫掉,還是我?guī)湍???/br> 希望有魔族有廉恥是不可能的。他絲毫沒有被冒犯的感覺,也一點沒有覺得羞澀,被她足底踩著滑了兩下,有些食髓知味,順手就撈了她兩只腳,自給自足起來。 摩擦了兩下,覺得不夠,手上一用力就抽掉了腰帶,那根紫紅的獸類性器彈跳著從褲子里裸露出來。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可每次都會因為它的兇悍和色情感而微微不適地扭開視線。阿蘿吞了吞口水,這次還是沒忍住閉上了眼睛。 “沒用的東西?!彼p笑著嘲笑她裝死的模樣,趁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叁兩下就從正中劃破了那條礙事的白睡裙,讓她皎白的身體赤裸出來。 “你!”阿蘿出離憤怒了,這人怎么每次zuoai都喜歡撕她衣服! 可是剛要坐起來打人,狗東西就把她的腳抬高了,她又骨碌一下倒回去,雙乳像是濃郁的奶團(tuán),震震顫顫。 他放肆地抓著她兩只柔嫩雪足,用軟滑滑的腳心摩擦著自己勃起的性器。 手上動作著,一邊盡情從上方欣賞她因為腳上動作而無法合攏的濕淋淋腿心和起伏晃動的胸乳。 腳心熾熱又有些微微濕膩,被他有力的雙手按在那個青筋搏動的柱狀物上上下摩擦,阿蘿也喘了幾聲。 好奇怪……分明是他在爽,可為什么看著他皺眉又愉悅的樣子,她感覺自己xiaoxue里也有些濕潤呢…… 不知什么時候兩人目光相遇了,接著像煙霧一樣纏繞膠著在一起,他看著她,用她的雙足滿足著自己,而她也看著他,咬著唇喘息著,腿間滲出愛液。 “饞了?”利維額頭滲出薄薄一層汗,精赤的上身也是,在明亮的燭火下整個身體泛著結(jié)實的蜜色,他臉上又掛上了那種成年人的游刃有余的曖昧。 ……性感的要命。 阿蘿沒有回答他,她臉皮薄,說不出什么曖昧求歡的話。 ——但她會做。 黑發(fā)披散的少女柔弱無骨地躺在床上,濕漉漉地咬著自己的手指,一雙黑眸淚盈盈地看著他,另一只手撫上了自己起伏的胸口。 生活安定下來以后她也蠻喜歡打扮自己的,所以十指上現(xiàn)在涂著一層漂亮的水粉色蔻丹,在雪白皮膚之上簡直該死的奪目。 利維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睛,忍不住豎瞳縮成一線,鎖定那只情色游移的手。 白的皮膚,粉的指尖,和紅的乳珠,她探索著自己的身體,含著指尖的紅唇溢出濕濕熱熱的呻吟。 收緊的腰線下,正對著他的那朵嫣紅的花朵也像得到了莫大的舒適一樣,xuerou緩緩地翕合起來。 這個女人弱得要命,偏偏卻能控制他的心神。 他居然還不討厭。 黑發(fā)的男人笑了,舔了舔自己的犬齒,俯下身,用力地滿足了她。 雙腿一被放開她就緊緊地盤上了身上男人結(jié)實的腰,因為被深入的飽脹感而輕叫出聲,雙手抓在他背后。 因為最開始的高潮和剛剛的一番情動,她已經(jīng)很濕了。利維進(jìn)入的順暢無比,緊窄的xuerou又熱又滑地吮吸著他,他喉嚨癢癢的,張嘴咬住了近在咫尺的那只玉白耳尖。 拍打的聲音逐漸激烈而響亮,阿蘿顫顫地被他按著承受著下身的抽送,剛進(jìn)入的脹痛感逐漸消失。 接著就是席卷而來的快感。 他性器粗長,又遍布著凸起的rou粒,是個會讓女人吃苦的壞東西。好在在床上他對她的手段還算憐愛,每次都要讓她先行汁水淋漓,像熟透了的莓果,確定不會被他撐壞之后,才喂她吃下。 ——當(dāng)然,如果她鬧著挑食或者吃飽了,也是不行的。 “唔,好脹……”阿蘿被按著大開大合插了一會,剛剛空虛的小嘴被填飽,立馬就想翻臉不認(rèn)人,鬧著要他輕點。 利維會縱容她才怪了,他咬了咬這女孩生嫩的臉頰,看著她黑亮的眼睛更用力地撞。 “還脹嗎?”他笑得又壞又怪又兇,即使阿蘿知道這是他興起的表情,也忍不住有些怯怯,下身xiaoxue沒忍住吞了吞。 “嘶……”他眉頭微皺,感受著她這波吮吸,又惡劣地摸下手去,掰開她涼涼滑滑的臀,讓自己進(jìn)的更深:“這樣呢……還脹嗎?” 這不就是在折磨人嗎混蛋!阿蘿被頂?shù)阶钌钐帲y受地?fù)u頭,蹬著身下布料向上縮了縮,把自己從他火熱的性器上拔出去一點點。 他沒阻止,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喘息著掙扎的樣子,像是覺得可愛極了,還咬了咬她急出一滴汗的鼻尖。 但做人是不可能做人的,做貓也不可能,只能堅定狗東西路線絕不動搖這樣子。 黑發(fā)少女剛覺得下身那種被填滿的擠壓感好了一些,正松了一口氣要抱怨他,他就膝行上前一步,又兇猛地飽飽地撞了進(jìn)來。 “嗯呀——!”這一下阿蘿的魂都要跟著腰一起碎了,叫的聲音都變調(diào)了。 這狗東西笑得雙眼微瞇,一副樂得見她被做狠了的樣子:“這下不脹了吧?” 阿蘿哪里還敢抱怨,嗚嗚咽咽地攀著他的背小意討好:“不脹了不脹了……” 他來來回回挺動著腰部,插得身下少女水液四濺,嘴里還不懷好意地逗她:“哦……都沒覺得脹,那老子還不夠賣力是嗎?” 他分明已經(jīng)進(jìn)到最深處,現(xiàn)在還要不依不饒地掰開她的腿根,讓這哭哭啼啼的女孩在自己身下張開到極致,再用自己獸類的性器重重地折磨著她,拍得她雪白貝rou都紅了。 阿蘿哪受得住這樣的苦,嘴里咿咿呀呀地叫了幾聲,就眼白微微翻起,在他大開大合的兇猛撞擊中高潮了。 狗東西被她吮得性起,雙眼染上微紅,咬著牙將身下高潮得一塌糊涂的女孩翻過去,捉住她細(xì)軟的腰,又是一波猛烈的侵犯。 阿蘿身體還在上一波頂點,下一波猛烈的風(fēng)雨就又狂烈襲來,整個人都軟了,像是海浪里脆弱的一條小舟,被風(fēng)雨折磨個不停。嘴里喊都喊不出完整的語句,被他撞得破破碎碎的,又哭著咽回去。 最后的時候她已經(jīng)徹底軟了,在心里咒罵自己剛剛不知死活挑逗他,偏偏走神還被這個暴虐的狗東西發(fā)現(xiàn)了,又被捉緊了腰壓著往最深的地方頂。 她哭都哭不出來,在他射出濃精的時候,也顫抖著到了極點。 累極睡去之前,阿蘿絕望地看著桌上堆積的作業(yè),恨恨地抓了攬著自己的狗東西一爪子,噙著淚失去了意識。 這一抓毫不留情,他深色的胳膊上留了五道紅紅的抓痕。 “嗤。”這種不出血的傷口在他看來都算調(diào)情,利維理都懶得理,倦倦地咬她的脖子嘲諷她:“廢物?!?/br> 手上卻抱得更緊了一點。 ============= 直接對小男孩下手有點難 所以綜合了一下 欺負(fù)小男孩 被忽然醒過來的狗東西欺負(fù) 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