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她是男主白月光(快穿)在線閱讀 - 第44節(jié)

第44節(jié)

    表堂兄弟都想在他這里出點風頭,好叫崔玨把自己帶去洛陽,其中有一位紈绔另辟蹊徑,心想既然崔玨難得一次來苑城,當然要看點特色,比如苑城的潤筆西施。

    崔玨是個不折不扣的君子。

    他聽說過這里潤筆聞名,卻沒想到別人沖著先生長相而來,他會來到這里,是好奇白以云的才學而不是她的美貌。

    系統(tǒng)說:“原來的劇情里,崔玨與白以云接觸也就這次,等崔玨回到洛陽,敵對勢力攻訐他,才把他這段事拉出來扯。”

    “敵對勢力本想敗壞他的名聲,沒想到百姓對他‘偶像光環(huán)’很重,把這當成才子佳人風流韻事傳頌,等到穿越局選出真女主,真女主不明真相當然會吃醋啦,所以,最優(yōu)解算法就是,你只需要等崔玨散完心,回到洛陽之后遭人攻訐,我們就能去下個世界?!?/br>
    系統(tǒng)都有點苦口婆心:“怎么樣,記好了嗎?很簡單吧?這回應該不會出錯了吧?”

    以云聽著打個呵欠,纖長的睫毛微微一垂,露出無奈的笑意:“唉,如果他非要喜歡我,我也沒辦法?!?/br>
    系統(tǒng):“放屁,你別忘了你的寡婦身份,男主怎么可能喜歡一個寡婦?”

    彼時,崔玨被一群男子簇擁著,到了一個小小鋪面。

    而鋪面里,以云正在轉(zhuǎn)筆,她雇傭的小書童跑進來,道:“陸白先生,外面來了好多人!”

    第三十九章

    小童說,門外又來很多人。

    白以云不驚不詫,已然習慣。

    她這方小小的書齋,每天來光顧的人,卻不一定是為了潤筆,這是她料得到的,甚至曾有登徒子一上來就摸她的手背,那次她雖然以冷言冷語把人刺走,后又報官府,處理得很冷靜,但她知道不能一直這樣。

    歇息一整天,她想,既然她“名聲”已經(jīng)打出去,如果在書桌前加一張簾子,第一是一定程度阻止登徒子的直接冒犯,第二也能給自己再添一點神秘,對男人們來說,半遮半掩總更引人注意。

    后來事實證明,效果果然不錯。

    想到這里,白以云提著毛筆的筆尖在黑墨里蘸蘸,跟小書童說:“請客人們進來罷?!?/br>
    沒一會兒,外面說笑聲傳到屋里,白以云抬起眼,隔著一層竹簾外面人影幢幢,約摸得有六七個人,細節(jié)的看不清,但她的目光還是一下落到一個身形高挑的男人上,不難想象,這人定是鶴立雞群。

    以云同系統(tǒng)說:“這個肯定是男主?!?/br>
    系統(tǒng):“這不廢話嗎?!?/br>
    如以云所料,崔玨在六七人中鶴立雞群。這六七人衣著都是寬衫大袖,他們穿起來沒氣質(zhì),甚至有的人氣度還不如外頭的販夫走卒,但只有崔玨勻稱、高大的身材撐得起這種大袖,走起路來,衣擺飄飄,坦蕩蕩的,有種謫仙之姿,一股清濯華貴之氣油然而生。

    從踏進這白氏書齋,崔玨的眉頭就沒松開過。

    素聞苑城有位女先生,他本是奔著人才華的名頭而來,結果一進來,鼻子卻充斥滿室杏花般的甜香,他慣用清冷的香,乍然聞到這么濃的香,有些不適,尤其這香還是聞得出來的不講究的劣質(zhì)。

    聞香識人,若一貫追求浮夸的香味,性子也不過如此,遑論才華。

    登時,他心里有點譜,所謂女先生,名氣該是浮于表面。

    果然,帶他來的表弟朝他擠眉弄眼,透露著猥瑣:“哥,你是不知道,陸白氏在我們苑城有名的不是她的字,是她的臉?!?/br>
    說完之后,表弟大聲朝座上的陸白氏說:“今個兒爺高興來賞你面子,你識相點,快快把那勞什子簾子撤了,爺們幾個更高興,給你的銀子保管夠。”

    崔玨眉頭擰得更緊。

    然而,被簾子遮住的女人卻不氣,只是聽到一點細微的鋪紙聲,隔著簾子,能看到不甚清楚的輪廓動了動,緊接著,只聽她公事公辦地說:“幾位公子想寫什么?寫給何人?又要送到哪方?需要注意什么?”

    女人的聲線不高不低,每句話的末尾壓在喉頭,短促而柔軟,就像在膩人的杏花甜香中,忽然滴入一滴清澈的蘭花水露,聞者無不想到舒展著翠綠長葉的白蘭。

    表弟因她的無視生氣:“好啊,你不主動掀開是吧,別給臉不要臉!”他摩拳擦掌,就要主動動手。

    崔玨搖搖頭,抬手攔住他:“不得胡來。”

    表弟平時被家里寵壞,性子直來直往,這一番話里他像極無所事事的小惡霸,崔玨出于各種方面的考慮,自然都會攔住他。

    表弟小聲嘟囔著:“好吧好吧,還想讓哥看看她的容貌的,我打賭,你在洛陽城內(nèi)是沒見過這臉,不看多可惜……”

    崔玨輕提一口氣,臉色微僵,表弟這才住嘴。

    任簾子外的人吵來吵去,以云不插嘴,這會兒等他們安靜,她才又開口,說的還是那幾句話:“幾位公子想寫什么?寫給何人?又要送到哪方?需要注意什么?”

    表弟是個實打?qū)嵉募w绔,剛受挫,這會兒又有了壞主意,嘿嘿笑著說:“我說什么你就寫什么,你給我寫——”

    “碧玉破瓜時,郎為情顛倒。芙蓉陵霜……”

    這是一首yin詩。其余表堂兄弟一聽,不由哄堂大笑。

    可他話才說一半,頭上猛地吃了一記拳頭,他咬到舌頭,疼得哎喲叫喚,便看自家表格眉眼之間帶著慍色,而本來笑著的眾人也連忙收聲,畢竟他們不敢得罪崔玨。

    崔玨表弟再怎么糊涂,也知道自己不能惹得崔玨不快,連忙告饒:“哎喲表哥別氣,我這不是,這不是想玩玩而已嘛……”

    崔玨冷冷地瞥他一眼,他看不起表弟對一個女人的侮辱,他不再理會表弟,只對簾子內(nèi)的女人說:“陸夫人,兄弟多有冒犯,請別介懷。”

    白以云沒有說話。

    正當崔玨心有疑惑時,那小書童拿著一張紙走過來,兩手捧著遞給崔玨表弟,只看那紙上,一行娟秀小楷寫著:“碧玉破瓜時,郎為情顛倒。芙蓉陵霜?!?/br>
    橫豎撇捺,一筆筆很穩(wěn)妥,絲毫不見執(zhí)筆主人的羞恥和憤怒。

    接著只聽白以云說:“一共十四個字,請如約支付一字十文,一共兩貫銅錢并四十文?!?/br>
    在她說完后,小書童配合地拿出錢袋子:“這位爺,這里還支持找零?!?/br>
    崔玨:“……”

    他抬起眉梢,也成,是他多想,陸白氏就是為賺一口飯的錢,沒什么不對。

    “還以為會有點節(jié)cao呢,不過如此?!贝瞢k表弟嘀嘀咕咕,沒見著美人,郁悶地拿著半首yin詩看來看去,想著這平平無奇的小楷怎么賣到一字十文。

    崔玨清清嗓子,表弟不敢再造次,忙把詩藏到袖子里,還了錢。

    有了崔玨這一出,其他幾個紈绔不敢再出口調(diào)戲,怕壞了崔玨的心情,他們讓白以云寫的只是些尋常詩句,不過草包紈绔腦子空空,甚至連小兒歌譜都出來了。

    白以云寫完之后,她輕輕吹吹紙面,又揉揉因?qū)懙枚喽彳浀氖滞?,讓小書童把紙拿出去?/br>
    至此,這場鬧劇總算要結束。

    可幾人就要離去時,白以云覺得不對,微微提高聲音:“公子且慢。”

    崔玨停住腳步。

    白以云說:“你們還有一人沒有寫,是不需要寫了?”

    崔玨是以云口中唯一沒寫字的,他鞋履一轉(zhuǎn),衣擺露出飄逸的弧度,微微頷首,道:“在下不需要寫字,辛勞你了?!?/br>
    崔玨這樣的人,剛剛阻止表弟的荒唐行徑,只是他為人處世的原則,而不是真的出于對一個寡婦的偏護,所以這句話帶著距離感,生疏又禮貌,沒有逾禮。

    白以云心底明白,不過,這點幫顧對白以云來說夠了,畢竟這幾個月來,面對帶著惡意的男人的調(diào)戲,她都要忘記自己其實并非浪女婊子。

    她無聲笑了笑,想給崔玨留點什么,便一邊伏筆寫字,一邊說:“我贈一句話給公子吧?!?/br>
    小書童再一次拿著紙送到崔玨手上。

    崔玨展開紙,上面的小楷不如最開始那般端莊,隨性許多,只寫著:久居蘭室不聞其香,久居鮑市不聞其臭。

    崔玨:“……”

    這句話出自百年前著書孔子家語,是指一個人若長期和品行高尚者為伍,如于芝蘭之室沐香,自身也會帶上蘭香,反之,長期和品行敗劣者為伍,如置身賣鮑魚之地,融入其中,難以察覺自身沾染臭味。

    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白以云一句話,好聽點是指出崔玨處于“鮑市”,難聽點就差直說崔玨是一個偽君子。

    崔玨先是一愣,慢慢回過味來,世人常說他如芝如蘭,這還是第一次被人罵虛偽,他不但絲毫沒有被冒犯的不悅,倒是眼底漾起細微的笑意。

    仔細折起紙張,他禮節(jié)性一揖,說:“那么,多謝了,告辭。”

    以云隔著一層簾子看他,不由好奇問系統(tǒng):“崔玨沒脾氣的?”

    系統(tǒng)因以云沒隨最優(yōu)解算法走有點生氣,本來劇情里是沒安排這一段的,只是以云演繹的白以云開口留住崔玨,并沒有任何不妥當。

    想到以云對“白月光”人設把握這么強,系統(tǒng)聲音更悶:“人是真君子,氣度好著呢?!庇滞蝗环磻^來:“你還想學第一個世界玩激將???啊哈哈,失敗了吧!”

    以云把筆放下,無聲撫掌夸它:“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你好厲害哦!”

    系統(tǒng):“那是,我可是新一代人工智能?!?/br>
    以云繼續(xù)彩虹屁:“厲害厲害你太強了!”

    系統(tǒng)品出點奇怪的感覺:“別夸了,陰陽怪氣的?!?/br>
    以云:“嗚嗚嗚我認真的。”

    這回崔玨真要走了。

    只是他和幾個表堂兄弟前腳剛邁出書齋,卻被人堵在書齋門口,來者是一個又圓又胖的婦人和近十個高壯的仆婦。

    婦人面露兇煞,一聲河東獅吼振得人耳膜發(fā)疼:“陸白氏,你給老娘滾出來!”

    連坐在書齋里的以云都被震得兩眼圓瞪,更別說和她們正面迎上的崔玨一行,受不了的已經(jīng)捂住耳朵,崔玨也皺眉,沒來得及說什么,那潑婦一手叉腰,一根手指快懟到崔玨臉上:“你是誰,怎么在這里……”

    潑婦本想罵崔玨,卻在看清崔玨時眼神一晃,差點忘記自己要來做什么,好在身邊仆婦提醒她說:“夫人,這肯定是陸白氏那狐貍精的駢頭?!?/br>
    說到陸白氏,潑婦終于回過神,理智氣壯罵:“你這小白臉肯定是陸白氏的駢頭吧!我告訴你們,你們今天一個都跑不了了!”

    饒是崔玨氣度再好,此時也不由沉下臉。

    以云更是一臉懵逼:“什么鬼?”

    熟悉劇情的系統(tǒng)扯了一句文縐縐的話:“那老話怎么說來著,寡婦門前是非多?”

    簡單說,這位夫人是商戶張大耳的妻子張林氏,張大耳有一次慕名來看白以云,當時白以云還沒支簾子,張大耳一下就給迷住了,過了這么久還念念不忘,要不是白以云在守寡,張大耳都想一頂轎子把人接去張府。

    從此張大耳冷落張林氏,張林氏越想越氣,在家中仆婦的建議下,干脆帶著一幫人來堵白以云,她要逼得白以云身敗名裂,徹底滾出苑城。

    于是張林氏雄赳赳氣昂昂地來了。

    她帶著那群人堵在書齋門口,自己擼起袖子走進書齋,喊:“怎么的,你有本事?lián)屇腥?,沒本事出來是吧?”

    以云哂笑一聲。

    她緩緩說:“我沒有搶過你夫君,我只是給他寫過字,除此之外再沒接觸過,你若是不滿,有什么氣沖著他去,沖著我來算什么?”

    白以云確實坦坦蕩蕩,張大耳不是沒送過她別的,都被她退掉,拒絕得很明白,不過她之所以退掉,是她看不起張大耳,等離開陸家,她覺得以自己的姿色,不至于去給商戶做小妾。

    真是不知道張林氏怎么想的,也不看看她丈夫什么模樣,值得她白以云倒貼?

    她也是有野心的。

    此時,她一開口,一字一句的柔軟,和張林氏粗噶的聲音形成鮮明對比,讓張林氏越聽越覺得像狐貍精,她往地上呸一口:“就你這狐貍精,好意思怪到我家夫君身上?”

    以云搖搖頭,真是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她干脆站起來,撩起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