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7)終於聽懂了(H)
「你懂不懂分輕重!?」加特厲聲喝罵。 被他推得蹣跚不穩(wěn),女王一屁股跌坐地上,身上的被單就松開來了,護衛(wèi)帽也飛脫滑過地板幾寸。 「外面龍蛇混雜,你穿成這樣跑出去?」他氣急敗壞地責問。 但她緊緊咬著牙,只是一語不發(fā)的掙扎要站起。他見著只有更氣惱,扣著她手腕要把她拽起身。不料她卻奮力甩手拍開了他:「別碰我!」她胸口重重起伏喘出怒氣。 怨懟的眼神陌生得叫他不由得呆住了。 「你跟外面的人有什么分別……」她抓住了領(lǐng)口,極盡厭惡的仇恨著他:「我于你不過是塊rou?!?/br> 「你不是?!顾碱^緊攏了起來,頓了頓才道。 「你騙我跟你睡!」她猛地扯掉被單一把丟地上。 在他一步步誘帶下交溝、受辱、臣服,她早該知道他的甜言蜜語有多危險。 但她卻仍燈蛾撲火一樣盲頭墮入他的陷阱,更差點沒要讓他當親王。 「外面的人至少誠實坦白!」她嗓子抖起來了,眼前模糊不清卻堅持死瞪著眼前在淚影中晃盪的人形。 連呼吸也心痛。 「你滾……」她吸一吸酸痛難當?shù)谋亲舆煅剩骸笣L到地獄去……」節(jié)節(jié)滑坐地上,雙手掩臉抽泣起來:「……我明天就通緝你……不會放過你……」 望著地上瑟縮蜷身的女王,加特耐心等待直至她呢呢喃喃的咒罵沉寂下去,才靜靜開口:「我沒有騙過你。」 她抽抽泣泣須臾,破碎的嗓響起:「你說沒跟其他人打印的……」 「我說沒跟人立契約。」他面不改容。 「還真是兩碼子事哪!」她冷笑:「達比莎——」「她不是我的奴隸?!顾种浦惶崧?,但稍微焦急要解釋:「她只是在拍賣會上救回來的女孩,給她打印是保護她?!?/br> 「也沒光顧她???」 他聞言怔住,女王狠狠瞪著眼,祈求他反駁、回罵,但他猶豫好會仍是沉默不語。 打過印,也睡過,跟婊子有什么分別? 「也沒所謂了?!剐囊蚜殉蓛砂?,她只能冷笑:「反正事實是,你對我根本——……」 話到嘴邊,自己也嫌蠢。 「你不在乎我,我也不需要你保護了。」她徐徐站身:「維克?加特,我嚴正宣佈解除你——」「『不在乎』?」 平靜的語調(diào)落下打斷了她。 「我不在乎你?」他重覆質(zhì)問:「我不在乎你,為什么要當統(tǒng)領(lǐng)?我不在乎你,為什么要留宿宮中?我不在乎你,為什么要跟你睡?」 「你就是養(yǎng)著我在宮中當妓女!」她又流淚了:「神氣了吧?連女王也——」 「養(yǎng)你會殺頭的!」他揚手向門:「我要女人,這兒幾個、幾十個任我挑!」 「所以都睡遍了無聊,賭上性命更刺激是吧???」她也提高聲浪,在他開口前已封上他嘴巴:「別想否認,帕森先生把你供了!在這過夜頻繁得連家也不回,除了那奴隸——」「她不是我奴隸!」「——,剛剛那群女孩哪個沒跟你睡過?。俊?/br> 「我一天到晚都要看著你!」他大聲喝過她,嚇得她噤聲。 馀音在空中回響然后漸漸沉寂,他重重透氣,與囁嚅無聲的她對峙好會,臉上更紅了,卻不只因怒氣:「不來妓院怎辦,你期望我一輩子只能用手擼?。俊?/br> 話音一落,女王的臉刷的紅了。 「你讓我復(fù)職后我就一步?jīng)]有再踏進來過,大嘴巴帕森又有沒有跟你說!?」 認了一條罪,防洪閘也沖散了,他再也忍不住其馀千千萬萬個藏在心底的秘密,全都抖出來了。 「你以為我會為『職責』丟手指嗎?。俊顾麣獾蒙ぷ硬环€(wěn):「為了確保你嫁的人能滿足你,我眼睜睜看你被人上;你說要一起睡,我忍著不碰你;你隨口一句『喜歡你』、『想要你』,我心情起伏跌墮、被你當傻子?!銐蚰懻f我不在乎?。俊?/br> 女王啞口無言,心跳隨著希冀加速。 就像我一樣,他也曾因我憤怒、因我喜悅? 「我不知道你是聽不懂還是cao壞了腦子只想當性奴?!顾谅暎骸溉裟阏娴闹皇潜?,我現(xiàn)在就給你說得明明白白。 「我想要的,是你、白蘭瓷!不自量力買了送你的項鍊,不是給你拿來當項圈的!」他從口袋里掏出了項圈,狠狠塞她手里:「我才不要當你狗娘養(yǎng)的主人!」 女王手中一沉,一直盼著的項圈,現(xiàn)在不過是條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項鍊,然而抬起頭來,眼前的他卻教人顛狂地渴望。 「聽懂了沒?還是要我直說——」「我愛你……」女王失神微弱道,步步上前接近他:「我也愛——」 話也來不及說完,她已一個躍身撲進他懷內(nèi),把他撞得后退一步,連忙承在她臀下穩(wěn)住身體。她兩腿交纏在他腰間,捧起他臉來就吻住。 小巧的嘴巴像小雞啄米一樣讓吻連綿落下。 臉被她緊緊扶牢了,加特想回頭也不行,只能一手摸索著后退到床邊坐下。 她仍然陶醉放任的吻他,舌頭衝進他嘴里似要立時把他據(jù)為己有。 「加特、加特,我愛你……我愛你……」多少次把話吞進肚子里了,現(xiàn)在就要回吐多少遍:「愛你、愛你……」 「聽到了……」他偷到個縫隙插話:「安靜點?!谷缓笥昧Π阉囝^推回她嘴里,輪他把濃烈的愛意全部傾倒她嘴中。 粗壯而溫柔的舌頭舔過顆顆小珍珠似的皓齒,鑽進她香熱的牙齦之間勾撩撫掃,引她軟吟不止。 她渾身燙熱被愛意燃燒,再捺不住伸手探進腿間把他褲子拉鏈打開。 一手仍摟著她,他也把著手把赤熱的雄性解放了,把她身體抱起了點,rou頭已吻上了吐涎愛液的軟唇,前精滲進了一片sao水中。 「你把我話打斷了。」他深深看進她眼內(nèi):「我想說的是,我愛你。」 她只來得及熱淚盈眶,他已挺起腰身把roubang捅進她體內(nèi)了。 「??!」她拗起了身子,背后冒了層薄汗。 玲瓏的曲線被白恤遮蓋住,加特一道扶著她腰助她跪起降身,一道把她的鈕釦全部解開。隨蛇腰扭動而顛簸彈盪的雙乳展露在他眼前,乳暈亂晃好不羞人,她兩手搭在他肩頭淡紅了臉。 「你里面好暖,好舒服?!顾е钌钗霛M腔胸香,兩手緩緩搓揉著她細嫩的臀rou。 他從來沒有如此溫柔過,她有點無所適從,低頭看他好會,才遲疑地提起手撫住他濃密的頭發(fā)低柔道:「你……也好舒服……」 他眼睛抬了抬,又繼續(xù)專注的吮舔她乳尖。 輕柔地在她體內(nèi)起伏,動作細膩得她連最微小的磨擦也感受得到,酥麻一浪浪的襲向她,背后汗毛倒豎,也情不自禁地喘息了。 眼角瞥見地上的制服帽子,他想起她立正床后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彎身拾起來扣她頭上:「再喚一聲長官看看?」 感受到xiaoxue中的巨再長脹大了點,女王又低哼一聲。 我做什么他也能想歪的嗎?。?/br> 「長官……」她腦筋昏熱,差點連話也說不了,唾口嚥扶正了帽子,又調(diào)整他身上打開了的白恤:「長官的制服亂糟糟的……讓我好心癢?!?/br> 加特「噗嗤」的笑了:「才進來一會就學(xué)會怎么哄男人了?」不動聲息的加快了插動,把她整個人都微微拋動了:「是心癢嗎?還是哪里癢了?」 她雙眼在滿臉的赤紅中瞪大了,怎也說不出口。 但他就是要逼她再說更羞人的話,鍥而不捨的跟她咬耳朵:「那你帶來什么口諭了?」潮濕的熱氣呵進她頸畔,她癢得縮身,xiaoxue也緊張地含咬一下。 「長官……嗯……女王叫你快點……」她小聲道:「把她cao散?!?/br> 他頭皮酥麻了,應(yīng)聲用力頂她數(shù)下,下下都要rou頭深入xiaoxue壓擠rou門。如觸電的快感衝擊著花徑,她向他一個拋身,把他推倒在床上仰躺著。 下身仍含著他,她已等不及他的指示,已自擺腰騎動,用恥xue上下taonong他的雄性。 「啊……加特……你把我填得好滿……」她額上凝著汗珠:「里面……逼得好緊哦……」 她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那么大、話那么多,但心底就是有股衝動要把所知所覺全然跟他分享,毫無保留把身心都交給他。 「你也好濕,白蘭瓷……」他迷醉的喘氣,執(zhí)起她手貼在唇上:「我要化了……」 她兩手按住他胸膛,借力深長起勁的擺動著下盤,套入時放松,抽出時收縮,努力地要帶他上云霄之間。 這時門上卻突然響起了急促的敲聲。 「維克大哥、維克大哥……不好了!」 怎又是積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