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8)他是我親舅!(H,舅甥慎入)
----- 慎入:舅甥 ----- 怎可能…… 「維克,好久沒有在這見到你了!」一個矮胖的男人伸手跟加特握一握。 「最近忙起來,所以抽空不了?!辜犹卮蛉ぃ骸负茈y想像這兒有誰會想念我吧?」 「對我來說,能給錢我賺的我就歡迎,其他的事可不會批判!」接著「呵呵」笑數(shù)聲,和加特一起在沙發(fā)中坐下。 「『忙』嗎……」高大的身形挨在沙發(fā)邊上,開口:「若我沒記錯,自皇室宴會后,便沒再見你在這出現(xiàn)。」 「因女王受襲,宮中守衛(wèi)的工作加重了?!辜犹貙Ω叽蟮哪腥嗣黠@冷淡許多。 女王在角落里聽著,頸后冒出一陣?yán)浜埂?/br> 怎會是他們…… 高大又開口了:「有傳言護(hù)衛(wèi)統(tǒng)領(lǐng)現(xiàn)在每晚也在女王寢室通宵站崗。白天要守在陛下身畔,晚上也不得休息,真辛苦你了?!?/br> 消息竟傳開去了,更連他也知道。 要是別人開始猜測夜里房中的事,怎辦? 女王緊張得胸口揪住。 「若能因受襲一事轍夜伴著陛下,這統(tǒng)領(lǐng)一職我也想當(dāng)。」高大輕佻的笑了。 「別放肆,加特先生的盡忠職守是出了名的!」矮胖慈愛的笑著,卻是迅速的切入。 「女王怎可能讓他一個人跟自己獨處一室???」高大是沒聽出矮胖的焦急,還是聽到也不管了?提高了聲線轉(zhuǎn)向加特:「宴會那天我就懷疑了,你能帶她離開,定必——」「與女王有著不可告人的關(guān)係?!辜犹亟涌冢骸肝液团酰刻焱砩隙枷鄵碇诒舜梭w溫中入睡?!?/br> 你這加特在說什么?。?/br> 女王聽得焦急卻無從阻止。 高大身形發(fā)起抖來:「你……」 「這是約翰大人想聽到的故事嗎?」加特以質(zhì)詢的語調(diào)問:「你算是懷疑卡露蓮女王的貞節(jié)?」 約翰霎時無語,支吾一才清清喉:「我絕無詆譭女王之意。」 加特這才轉(zhuǎn)向菲臘,岔開話題:「公爵今天收穫?cè)绾危俊?/br> 「今天獵人送來的貨色一般,但量多,早上的收入還好啦?!顾[眼一笑:「最值得期待的是壓軸的雙胞胎,兩個甜美的女孩子?!拐f著,目光調(diào)向角落的女奴,似乎早已察覺到她的存在:「加特先生自用的奴隸倒不跟我買?」 「誰會為流浪狗付錢?撿回來的?!辜犹叵∷善匠5馈?/br> 「可以看看嗎?」 一直心虛低頭的女王聞言,更是往角落處縮,背卻已碰到墻壁。 全身覆蓋著斗篷,明明只有雙腿露出來,比任何奴隸都要穿得保密,卻竟然仍怕得瑟縮在墻角如一顆小球。 約翰睨著她好會,拉了把椅坐在玻璃幕前往下望,無甚興趣的模樣。 菲臘仍是笑瞇瞇的,看了看加特。 「過來?!辜犹匾矝]半刻耽誤。 他說這是我的懲罰,意思是…… 她全身一震,不可置信地往他看,卻見他氣定神間,沒有半分開玩笑之意。深知抗逆只會引來二人臆猜,她只好緩緩站身,抖顫著步伐走到加特身邊。 加特伸手扶住她腰肢:「這是菲臘公爵和公子約翰大人。」她慌忙之中也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行了個曲膝禮。 「唷,是個小淑女!」菲臘公爵驚喜地?fù)P起了眉,加特道:「是個啞巴,別介意?!?/br> 「多可惜,那這黑紗又是怎了?得你收納的,不可能是破相的吧?」 加特笑而不語,看著公以yin穢的目光打量她在斗篷外的所有部位。 這……這可是我親舅…… 女王的呼吸急促起來,看他平常慈祥仁愛的臉現(xiàn)在竟帶著色迷迷的目光,背后發(fā)寒滲出冷汗。 「還想看更多嗎?」 「我必須承認(rèn)我是很好奇?!狗婆D眼也沒別開,對所見的很是滿意。 看……更多……? 女王還沒來得及逃,加特已拈著斗篷領(lǐng)口的結(jié)往下扯。 她身上發(fā)涼,僵立在原地呆瞪著斗逢滑落地到上。 回過神來要蔽體已太遲,加特已將她雙腕扣在身后,用項圈上的鏈子繞幾圈縛起來了。 鏈子拉扯著項圈,逼使她腰肢拗后,把雪白高聳的胸部更是向前挺。 這可真是驚喜不斷!菲臘目光來回掃視她全身。 看她身型,該差不十八、九歲,肌膚的滑嫩卻足與小女孩相較。白晳的皮膚在黑發(fā)的襯托下更顯細(xì)膩,似個白玉雕的工藝品。 雙乳盛在兩隻鐵籠子里,隨她身體動作而晃盪不已,幾乎要瀉出罩杯;肚子平滑、腰肢纖細(xì),引人一指戳進(jìn)漂亮的肚臍里,看她蠕動掙扎。她下身更是不得了,屁股圓鼓鼓的,看來富有彈性,一雙腿曲線起伏,腳踝細(xì)細(xì)的,想必很輕易就能一掌抓住把兩腿掰開。 除了左大腿一個狼頭徽外,右大腿有一道張疤痕,沒破壞構(gòu)圖的美好,反而更令人想入非非。 她驚惶萬分地抬頭往加特看,下意識將身體別向他。 「她還未完全習(xí)慣戴項圈的生活,請別介意?!?/br> 為什么……他明知這是我舅舅! 菲臘本來就喜歡看柔弱生怯的女孩子,自目光落在她身上的一刻,他就肯定這是在溫室中養(yǎng)大的花朵,不知是什么原因才落入了加特手中,是好貨色。 「別擔(dān)心,我可是有名惜花之人。」菲臘呵呵笑著對她說,更伸手抓住她手臂。 手腕被拉動,帶動頸上拉扯,使她頭往后仰,緊抿著嘴不敢叫出聲。 「來,坐我腿上。」菲臘打開了肥大的雙腿,又把她向自己拉一拉。 她卻緊踩在地上,不愿動一下。 未被調(diào)教得完美的奴隸仍懂得抗拒,這才好玩。 菲臘舔一舔唇。 加特瞟瞟全身僵硬的女王,一手放她背上柔柔愛撫,便感到她身體顫一下,放軟了,散發(fā)著一種抑壓住的旖旎。 「去呀,聽不懂人話?」 加特臉上沒有笑意,女王再看看門口,跑了也只會被抓回來。 她無奈只好就范,并攏著腿側(cè)身要坐下,卻被菲臘打住了:「不是這樣?!顾焓衷谒ジC下把腿抬起,跨過了自己一邊大腿,順便已偷窺她腿心間的極品粉紅。 雙手仍被縛在身后,她便小心地平衡著身體,緩緩降下,跨坐在他大腿上。 跟加特不同,菲臘吃的心廣體胖,大腿又粗又寬,把她兩腿大大撐開;rou質(zhì)軟綿綿的,也溫?zé)?,黏貼在女王大腿內(nèi)側(cè),叫她一陣噁心,卻不敢作聲。 才坐穩(wěn)了,他卻忽然抖動起腿來,女王xue內(nèi)仍插著的鐵雞蛋便隨他的動作cao動在她rou壁之間,一下子就逼她體溫攀升。 菲臘一見掩著她下陰的小扇形,已明白它的構(gòu)造,一邊抖著腿,一邊跟她說:「我哄孩子很有一手的。」 她還記得小時候,最喜歡像這樣坐在舅舅大腿上玩「騎馬」的游戲,還跟約翰一人坐一邊,顫危危的好玩極了。 但現(xiàn)在他竟用同一招,刺激著她私密的部位,而那雙慈愛的手,扶在她臀后猥瑣地揉捏著,跟她所認(rèn)識的菲臘舅父是全然另一人。 而坐在一邊的約翰凈看著窗外,也沒施以援手。 這怎可能…… 她伸手到面紗下,抹了把淚。 菲臘看到女奴哭了,更是亢奮,加強(qiáng)了抖動的幅度,把鐵雞蛋推到更深的地方去,插得她背后冒汗,全身繃緊了。 「挺敏感的?!顾D(zhuǎn)頭跟加特道,加特笑笑。 小高潮后,女王全身發(fā)軟,只能倒在菲臘圓胖的大肚子上微微喘氣,大腿也無力垂下,壓住了他胯間,竟感到有點什么脹硬著。 那是…… 她心臟「噗通噗通」跳起來,困難地挪動身子想避開,反而卻磨蹭到他的要害,叫他一陣爽快。 「流浪狗,好玩嗎?」菲臘沒讓抖動停下,趁她剛高潮后更敏感的階段加緊地逗弄她。 體內(nèi)帶頻率的跳動使她里面才剛發(fā)洩完又偷偷癢起來,連敏感的小核都被驚動到,越發(fā)饑渴。 但她搖了搖頭,不知這正正是菲臘期待的反應(yīng)。 摸住她粉臀的手從后往前移一點,把白胖的手指推進(jìn)她濕潤的xue洞中,細(xì)細(xì)摳扣:「你身體可跟你的說不一樣?!?/br> 她又扭動起來,想把他的手指趕出去,但只是更方便他把指插入更深,還摸到了里面的蛋形:「原來里面含著這么大的東西,真是個壞女孩?!拱谚F雞蛋按在rou壁上,搓壓鑽動在皺褶間,懷里的小奴隸就擎身拗起了腰。 雖然她說不出話,但快慰都表露無遺,菲臘滿意地望著黑紗,想像下面那臉俏臉到底擺出了怎樣yin蕩的表情。 一手仍玩弄著xue洞,另一手卻伸指戳進(jìn)她胸前罩子的網(wǎng)洞中,左右蠕動著感受她的軟糯,她立時別過了臉,全身嬌羞盡現(xiàn),感到他胯間的脹硬已想向上勃起,更用力的戳著她大腿。 手指在網(wǎng)洞中胡亂勾搆,終于找到了藏在吊鐘花后的乳暈,他大喜,急不及待把它撩成了一顆yingying的小石子、從網(wǎng)洞中勾出來。 櫻色的rutou,在洞中探出了頭,嬌嫩的顏色有如一份精緻的糕點,愛吃的菲臘忍不住口了,舔舔唇就張口含住了它,猛地把它從網(wǎng)洞間吸出來,舌頭先是在乳暈四周打著圓圈,待乳尖更堅硬了,便直接在上面掃動,讓它在嘴里歡快彈動。 女王仰起了臉,抵抗快感,呼吸卻急促起來。 這是舅舅……我不能享受…… 弄好了一邊,菲臘便在另一邊重施故技,直至她兩個奶頭都在網(wǎng)洞中突出來了才放開口。 小墩的rou卡在網(wǎng)洞中,血液無法倒流,已充血的乳尖便被逼著持續(xù)高高翹起,甚至比平常都要脹大,不雅丑陋。 他張開兩手,用掌心細(xì)細(xì)打圈讓rutou無恥地轉(zhuǎn)動著,她羞恥得即使已蒙著黑紗,還是雙手掩起了臉,猛地?fù)u頭,晃動到脖上的牌子。 撥開了她的手,菲臘提起了牌子:「『B』?這是B級貨而已?」說著,手掌又抱住了她的臀部搓搓捏捏,手指也沒問一聲就插進(jìn)了菊xue里。 她全身猛地一震,竟慣性地擺動地腰來。加特明瞭他在做什么,也沒加阻止。 「怎么可能?」一旁的約翰不知什么時候已被這邊的事吸引了目光,理性的開口:「她皮膚白嫩無瑕、前突后翹,雖不知那塊面紗下是什么光景,但該也丑不到哪。凈是外觀都不會是次貨?!构纼r是他的強(qiáng)項:「再看她身體多敏感,放到臺上去可能比雙胞胎更能賺。」 再看她一眼,他又別轉(zhuǎn)過臉往樓下的拍賣會看:現(xiàn)在已到異國的男人,一小時內(nèi),拍賣會便完成。 「那B是什么?名字?」 說是「小白」,不難猜出她就是「白蘭瓷」。 「『婊子』。」加特微微含笑。 放下了牌子,菲臘食指仍撩弄著菊xue:「這小洞已有經(jīng)驗了?」 想到加特如何在后面抽插,把洞xue撐得緊繃繃的,她忽然就臉紅了,瞥了加特一眼,垂下了頭。 在女王身邊低頭看她,加特回道:「她最喜歡了?!?/br> 「還『最喜歡』?」菲臘繼續(xù)磨擦她那小圈的肌rou:「想不到你怕羞的模樣,原來最喜歡玩屁眼?難怪剛才就一直自己在動?!?/br> 她震了一下,硬地鎖下了全身肌rou。 「怎忽然不動了?害羞嗎?」菲臘用另一手把她的大腿壓在自己胯間,隔著褲子用她的腿按摩著男根:「沒關(guān)係,公爵給你弄舒服?!?/br> 說完了,多加一根手指,猛地抽插起來,快感如迅電一下貫穿她全身。熟知她的加特伸手牽住了她被反縛在身后的手,她一下子便用力抓住了,更一頭埋進(jìn)他腰間。 要他停,拜託…… 我不要再被舅舅弄洩…… 她身體很快就在手指的猛攻下劇抖起來,磨得菲臘的男根興奮不已,加快了抽插,還在插到最深的時候撩弄在滑rou間。 我不要,不要…… 他把手指插到了最深、把她的陰阜按在自己的肚子上:「別怕,快點兒把公爵的褲子弄臟?!故终票阌谜痤澋念l率在她體內(nèi)猛烈地刺激她。 連rou核也得到了快感,她咬著牙,終究忍不住細(xì)微的叫聲從喉間偷偷逃出,同時前xue也猛地收縮絞動,她抵受不住了,朝他大腿噴出了一灘春水,把他的褲子淹濕了。 那么細(xì)的一聲,雖然無法以之分辨她身份,但他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呵,玩玩屁股就把啞巴治好了?」快將洩了,他好不容易才能擠出一句,加緊用她已虛弱無力的大腿慰勞分身,不過一會,他也抖顫一下,燙熱的種子便在褲內(nèi)噴灑,與滲進(jìn)褲內(nèi)的雌水交融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