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女人對男人的承諾(微H)
加特單膝跪在女王腿邊,用剃刀割斷了內(nèi)褲一邊,絲質(zhì)便飄下來綑在一邊大腿上,慵慵撩弄著皮膚。 「你的身體,小至每根發(fā)絲,也是我的了?!辜犹厝粲兴嫉?fù)崦谏w她重要部位的金絲,氣息到呵到她小腹上,他抬起眼睛直視她徬徨的眸子。 刷子在暖水里沾濕了,他細(xì)心地打起了皂泡,再輕柔地把泡沫抹在她腿心間,厚厚的一層覆蓋了全部毛發(fā)。 柔軟的豬鬃毛溫暖,在rou鼓鼓的陰阜上打圈時(shí)叫她全身酥軟;幾絲鬃毛無意間陷內(nèi)幽谷之內(nèi),沿著裂縫前后撩弄里面幼嫩的小rou唇,她大腿便按捺不住抖了抖。 「看著鏡子,好好理解你說過的誓言意味著什么。」 他著手用剃刀刮去金黃的毛發(fā),剃刀沒有半分尖利感,只若一把密齒梳輕輕梳過,但底下嬌嫩的皮膚便逐寸裸露在空氣中,泡沫一團(tuán)團(tuán)的掉落暖水盤。 看著蔽體的一片被慢慢清去,她難堪至極卻又無能為力;明明是自己的身體,卻只能順應(yīng)他的喜好任意擺佈。 這是他溫柔的強(qiáng)暴。 微暖的指尖擱在rou丘上以穩(wěn)定刀鋒,她的皮膚卻因而起了雞皮疙瘩,幽谷間也難忍一道濕濡往下流。 他根本沒有挑逗的意思,我卻竟然…… 想到這,心跳更是飛快了。 拜託,千萬不要發(fā)現(xiàn)! 她屏息忍下要喘氣的衝動,但縱然能抑壓呼吸,皮膚下的酥癢仍不斷囤積,直至蜜液終流出了體外,要洗去難耐的癢感。 加特用兩隻手指撐開了rou唇,中間連著黏乎乎的液體拉成細(xì)絲再斷開,濕冷的涼意挑起另一重刺激。 「唔……!」她咬住下唇嗚咽一聲,從何時(shí)起,雙腿已抵不住刺激而顫動起來。 「我能清楚看見你里面呢?!顾届o道。 里……里面……她耳內(nèi)因熱氣而開始嗡鳴。 「粉嫩的顏色……」他伸指觸碰敏感的小yinchun,黏起一絲蜜液:「也還沒被什么碰到,便濕成這樣?」 拜託,不要再說了…… 「你知道嗎?你興奮時(shí),里面這兩小塊會在愛液中探出來、突出在空氣中?!谷啻曛鴥善〈?,看著她的表情透出無盡快感,卻拼命抑遏得深鎖著眉,他便邪氣的笑了:「像你一樣,乞求撫慰?!?/br> yin語過后,她的xue口又流出更多水,甚至形成了水滴狀掛在腿間,幾乎要滴落。 面對這么sao浪的xiaoxue,他哪忍得住不調(diào)戲? 把剃刀倒轉(zhuǎn)過來,將打磨得油潤的象牙手柄稍稍埋入了rou唇之間,愛液便沿著手柄緩緩流下。 她輕嚶一聲緊瞇了眼,手柄便開始淺淺的抽插。 見她一臉抗拒,他不懷好意地笑問:「怎么眉都皺了,不舒服嗎?」 手勢一轉(zhuǎn),兩指夾著手柄扭動,手柄便快速的左右擺動來,來回?fù)軇又鴥善〈?,弄出連串「叭滋叭滋」的水聲:「那這樣呢?」 她尖細(xì)嗚咽起來,左右甩著頭。 他樂此不疲的玩一會才放過她,cao著刀刃刮去最后兩根金黃,刀片上沾著一層透明的水,還有點(diǎn)點(diǎn)泡沫,被他浸在暖水中洗去了。 濕了手帕擰乾,輕柔地揩抹赤裸的陰戶,來又回,直至泡沫全被抹去,皮膚乾爽。 沒有毛發(fā)的掩蓋,一切都來得更赤裸清晰。 他掌心朝著rouxue,中指和無名指向上勾,先是左右撥弄著使嫩滑的rou唇重新佈滿濕潤,手腕再發(fā)力,把兩指送進(jìn)洞xue中。 她焦急的浪叫著扭動身子,似是痛苦又似歡愉。 臉都漲紅了,卻目不轉(zhuǎn)睛看著鏡子,視線完全被他yin蕩的指動吸引住。 手指抽出時(shí)總是鋪著一層透明的濕潤,他卻不以為意又把手指平穩(wěn)的捅入唇瓣之間,觸摸她柔軟濕濡的rou壁。 隨著女王呼吸漸漸急促,每次抽出時(shí),rou徑都不捨地把手指緊咬不放。看著她鏡內(nèi)紅粉緋緋的臉,他也加快了抽送,用上整條手臂的力道狠狠的任手指caocao放浪的xiaoxue。 直至它放肆地抽搐起來、吸吮間yin水直流,他便猛地一推,手指衝撞到xue內(nèi)深處,無情地勾搆最敏感的那塊rou。女王張口「啊」的呼叫了一聲,但嘴還沒來得及合上,他竟掌心一壓按住已在rou唇間偷偷勃起的rou蒂,使勁地打圈搓揉,短短的一聲yin呼變成了停不下的呻吟。 手指緊插著震動,直至rou壁猛地緊絞住噴灑著濕液,然后驀地放松、改為抖顫的脈動,了才放開她。 手指抽出后,一串晶瑩滴嗒滴嗒落到地板,遺下銀絲如唾液涎掛于兩腿之間。 無法保住蔽體的一片,無法止住流淌的體液,甚至無法禁止自己的歡愉。 我的身體屬于他…… 用手帕揩抹手掌,他又回到正題:「我喜歡這樣滑溜潔凈的,維持著這面貌是你的責(zé)任。若你不好好打理自己,會受罰,明白嗎?」 「……明白了……」剛高潮一回的她已無力氣,頭顱軟軟垂著:「加特大人……」 他滿意,點(diǎn)了點(diǎn)頭摸摸她臉頰:「乖。」 手掌厚實(shí)溫暖,令心房抖顫著泛起一陣安全感,她不知不覺間已閉起了眼,側(cè)著頭在手心磨蹭著,溫馴得像頭小貓。 多少年了,自從母后去世,再也沒有人曾摸著她的臉頰稱讚她。 如此窩心的舉動,只要聽話便能得到…… 心里萌生一種期待,期待每個(gè)討好他的時(shí)刻。 「我要給你打記號,讓你時(shí)刻記住自己屬于誰?!顾绞诌M(jìn)紗裙下,失神地?fù)崦彝壬习毯邸?/br> 就像它每天提醒我對你的保護(hù)仍未足夠。 記號…… 她不由自主地深深看進(jìn)他同樣灼熱的眼內(nèi):就像物件一樣被他擁有。 只需倚靠他,讓他決定我的一切。 當(dāng)女王時(shí)何曾擁有這種照顧? 就在她無言注視的一刻,他卻拿出了一張布條,蓋過她雙眼。 「什……」她內(nèi)心頓時(shí)一驚:「為什么?」 眼前只有一片白茫茫,他把她與世界的連系切斷只剩聽覺,他卻一聲不吭。 他要對我怎了? 心臟在胸腔猛烈跳動;她想發(fā)問;她害怕。 但加特要把她的嗓喉也奪去。 成團(tuán)的柔軟送到嘴邊定住,她遲疑地張開了口,那團(tuán)柔軟的質(zhì)料便逐點(diǎn)塞滿嘴巴,緊實(shí)撐住了兩排皓齒。 這是什么? 耳內(nèi)脈搏劇烈,嘴里填得那么滿,滋潤都被布團(tuán)吸乾,連呼吸也不得暢順,卻不能抱怨。 這般虛弱無力,帶來令人欲罷不能的剌激。 「這都是保護(hù)你的措施,待會會很痛,若你害怕、想終止契約,這是最后的機(jī)會。」 痛…… 她怕痛。 割破大腿時(shí),她成功藏住了一切要哭的衝動,沒讓他瞥見自己的恐懼,但那不代表她不害怕。 但恐懼會消散,而他,失去了便不復(fù)再。 他是最優(yōu)秀的護(hù)衛(wèi),會確保我的安全。 預(yù)期中的反抗并沒出現(xiàn),他等了又等,仍只得她靜止的身軀、硬屏著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