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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暴君虐妃在線閱讀 - 第38節(jié)

第38節(jié)

    南宮峻接著問道:“是嗎?這可有些奇怪了?這位玫姨娘是什么身份呢?我看孫老爺?shù)男℃灰沧≡诤笤簡幔繛槭裁催@個小妾卻住在這里呢?”

    不經(jīng)意的一句話,卻見玫姨娘幾滴豆大的淚珠從眼里滾落下來,為了掩飾似的,她又忙把淚水擦干了。這一切,都落在蕭沐秋的眼里。卻見孫興面露難色道:“這個嘛……這個……既然幾位大人問起了,那我就不得不說了。這位姨娘,本是大老爺在揚州本地納的小妾,只是一直沒有為孫家添香火,再加上不會待人接物,大老爺就把她留在老夫人的身邊,可是老夫人平日里大部分時間都待在書院里,后院里又一直都由夫人照料,所以她……就被安置在這里?!?/br>
    玫姨娘在一邊一言不發(fā),可是眼睛卻紅紅的,見孫興這么說,忙在一邊附和道:“的確是,妾身……很少出這個院門,更不要說出去了。昨天老夫人大壽,妾身……也只是送了禮品過去?!?/br>
    南宮峻若有所思地看了玫姨娘,轉(zhuǎn)身正要離開院子,卻回頭問了她一句:“玫夫人,你可知道孫家和血梅花的往事?”

    這句話一出,卻見玫夫人身子晃了幾晃,過了半天才定了定神,哆嗦著回道:“回大人的話,不知道,從來沒有聽說過……”

    南宮峻意味深長又看了他一眼,這才離開了院子。出了門之后,南宮峻吐了一口氣道:“看起來,這件案子變得更加有意思了。眼下,雖然有了不少線索,可是組合起來好像還是一無所獲的樣子。高熙,你怎么看?”

    朱高熙看看已經(jīng)西沉的夕陽,回道:“眼下已經(jīng)死了兩個人,鄭軒和抱琴,而且看起來,抱琴與鄭軒的死似乎還有些關(guān)系,可是疑點卻很多。那個可能看到竊賊的錢嬤嬤又昏迷不醒,接下來該怎么邊?我可真的被難住了。蕭姑娘,你呢?”

    蕭沐秋指了指自己:“你們問我?兩位這么有經(jīng)驗的大人竟然要問我這樣一個小人物?我哪里會知道?恐怕……時間可只剩下一天多了,只怕到時候兩位大人能開脫得干干凈凈,到時候倒霉的人,除了孫家人之外,恐怕就是我那可憐的爹爹了?!?/br>
    孫興就跟他在他們后面,一言不發(fā)地垂手站著。南宮峻轉(zhuǎn)過身去看了他一下:“孫管家,關(guān)于這些案子,你怎么看?”

    孫興毫不掩飾自己聽到這句話時驚訝的表情:“大人是在問小人嗎?像我這樣的下人能知道點什么呢?小的平日里最多也就是能幫老爺管管賬、跑跑腿,哪里懂這些事情呢?!?/br>
    南宮峻又順口道:“看看這碧溪山莊,沒有想到竟然會發(fā)生這樣的案子……對了,你平日里也經(jīng)常去大明寺嗎?”

    孫興忙搖搖頭:“說不上常去,平日里只有老爺、老夫人或是夫人上香之前,我才會趕著過去,其他的時候,哪里有時間過去呢。”

    待孫興離開之后,朱高熙突然開口道:“他在撒謊?!?/br>
    南宮峻嘴角扯過一抹笑容道:“你也看出來了?”

    蕭沐秋有點不解地看著這兩個人,突然沒頭沒腦冒出來這么一句話:“撒謊?人活著哪有不撒謊的時候,我早就聽月jiejie說過,人只要活著,每時每刻都要撒謊,尤其是大人哪,十句話里差不多有九句都是謊話?!?/br>
    這句話沒頭沒腦的話,讓本來沉悶的南宮峻和朱高熙都笑起來,過了一會兒,南宮峻開口道:“好吧。既然人每時每刻都在說謊,那不妨我們先去研究一下,那些人為什么要說謊?”

    【第三卷】 幕后黑手 第七十三章  兇案再現(xiàn)

    本章字數(shù):7299

    不出南宮峻的意料,擁有老夫人在碧溪書院房間鑰匙的只有她一人,因為抱琴平日里與老夫人形影不離,根本用不上鑰匙?;卮鹜昴蠈m峻的問題,徐老夫人吃驚地看著他們:“難道說已經(jīng)有人進過抱琴的房間?什么人?去那里要干什么?”

    南宮峻微微嘆了口氣,并沒有回答老夫人的問話,反問道:“平日里能進您那屋子里的都有哪些人?能接觸到老夫人鑰匙都又都有哪些人?”

    徐老夫人有點不太明白地看著南宮峻,愣了好大一會兒才開口道:“這個嘛……平日里不只是那間屋子,就連后面的那個小院子,也只有抱琴、書棋、雪梅三個人會跟我在那里,和我住在那里的只有抱琴。對了,有時候如玉、紫菱也會過去,但也只是在那里坐坐罷了。書院里有書院里的規(guī)矩,我是個婦道人家,雖然女人教書比較少見,但我與那些先生們接觸得并不多,平日里授課也是坐帳授課?!?/br>
    蕭沐秋點了點頭,怪不得透過窗戶看有些學堂上面還掛著帷帳,原來徐老夫人還真的這么講究,不過這也難怪,縱然她是個再能干的女人,在這樣的風氣下,終究男女有別。如果她身為男子的話,憑她的學識,只怕早已經(jīng)位極人臣了。

    徐老夫人接著又說道:“這書院里的鑰匙分好幾種,比如說書院,每一位院士都有各個教室的鑰匙,為了以防萬一,每一間屋子的備用鑰匙都有兩份,一份留在書院我的臥房里,另外一份放在這邊的臥房里。那邊的鑰匙由抱琴收著,用的時候不多。只有那間臥房的鑰匙我一直帶在身上,沒有離過身,除了睡覺、洗澡的時候會解下放在枕頭邊上。”

    南宮峻點了點頭,這樣一來的話,能接觸到徐老夫人身上鑰匙的只有孫家的人。恐怕自己的猜測是對的,那鎖上留下的痕跡在撬鎖的時候留下來的。想到這里,南宮峻讓蕭沐秋拿出來那份從抱琴的臥房里搜出來的文書,展開給徐老夫人看了一下:“這是在抱琴的房里發(fā)現(xiàn)的,當時這份文書就藏在抱琴房間梳妝鏡的后面?!?/br>
    徐老夫人幾乎是愣在那里:“這是……文書,已經(jīng)找到了?為什么會在抱琴的房里?難道是她?不可能……不可能……抱琴怎么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

    蕭沐秋把文書展開,徐老夫人更加震驚:“這文書……是假的……而且……表面上看跟真的一模一樣?!?/br>
    南宮峻點點頭:“只怕是照著老夫人的那份文書做出來的。不仔細看恐怕看不出區(qū)別。如果不是照著老夫人的那份真的文書,恐怕不會仿得這么逼真……”

    徐老夫人有點xiele氣的看看南宮峻,再看看蕭沐秋,臉上的表情顯得萬分的無奈,過了好幾才開口道:“為什么?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南宮峻嘆了口氣道:“眼下,不妨問問紫菱吧?!?/br>
    徐老夫人又是一驚:“紫菱?那個丫頭?你們懷疑是她?怎么可能?”

    朱高熙在邊上忍不住開口道:“為什么不可能呢?”

    徐老夫人苦笑著搖了搖頭:“她……她是我們孫家家生的丫頭,她娘……可以說是我看著長大的,她呢,是我看著她出生的,怎么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呢?”

    南宮峻插話道:“話是這么說,可是……據(jù)說這丫頭的姥姥,是孫老太爺?shù)那叭畏蛉说呐慵扪绢^?”

    徐老夫人愣了一下,點了點頭,不帶感情道:“恩,……的確是,秋梅……就是紫菱外婆的名字,當初我嫁到這里的時候,紫菱的母親——小荷,那時候是兩三歲,或者是四五歲,一直跟著我女兒的身邊……就是你見到的那個孫家小姐,后來小荷就被當成陪嫁丫頭被帶走了。紫菱也跟著去待了不短的時間,后來才又被送到了如玉的身邊。紫菱那丫頭,我看著……不大可能是做壞事的人?!?/br>
    南宮峻微微搖了搖頭道:“眼下……誰都說不好,我們先去詢問一下,如果她真的是無辜的……”

    徐老夫人打斷了他的問話:“好吧。你們?nèi)グ?。眼下……我也不知道到底誰可信,誰不可信了?!?/br>
    紫菱已經(jīng)被事先派出去的衙役帶到了芙蓉榭,南宮峻一行人進來,卻見紫菱正大大咧咧地坐在那里倒了杯水給自己喝,臉上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她的左右站著兩個女監(jiān)頭,一動不動地守在她身邊。朱高熙揮揮手讓那個兩個女監(jiān)頭出去,留下紫菱一人。紫菱悠閑地放下杯子,這才狠狠地瞪一下南宮峻,再瞥一眼蕭沐秋,嘴角閃過一抹輕蔑的笑容。

    南宮峻半天都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紫菱,直到看得她尷尬地從位置上站起來。蕭沐秋在邊上有點哭笑不得:這兩個人互相看了半天,到底是要干什么?難道是要比賽誰的眼睛能瞪得比較久嗎?

    正在這時,南宮峻伸手拿起紫菱喝過水的杯子,狠狠地砸向紫菱,蕭沐秋和朱高熙都被南宮峻這突然的一下驚得跳起來。紫菱抬起左手擋作了杯子,那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紫菱摸著自己被砸疼的手,怒氣沖沖道:“大人,你這是什么意思?雖然我只是個下人,你冤枉我也就算了,為什么還要背地里出手傷人?難道是想要殺人滅口嗎?”

    南宮峻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等她把話說完了,才慢悠悠開口道:“這話,只怕應(yīng)該由我來說才對吧。紫菱姑娘,你都干過什么,眼下是不是該告訴我們了?”

    不止紫菱被南宮峻突然冒出來的這句話問呆了,連蕭沐秋和朱高熙都是一愣。朱高熙瞥了一眼紫菱揉手的模樣,嘴角露出一抹笑容:這個南宮,竟然用這種方法試出了她!真是讓人意外。

    紫菱臉色一變:“大人,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你的意思是說,我要是不說話,就讓我像剛才那杯子一樣,粉身碎骨?”

    朱高熙忍不住笑起來,這個丫頭怎么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還有心情說這樣的話來?不過也難怪,看看南宮峻那冷酷的表情,會讓人忍不住這么想吧。

    南宮峻冷冷道:“在徐老夫人在書院的臥房里,我發(fā)現(xiàn)了一些線索……第一,在抱琴的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很多與鄭軒的房里有關(guān)的東西……”

    紫菱沒有說話,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看著南宮峻。南宮峻繼續(xù)道:“第二,在抱琴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一份假造的文書,那文書幾乎和真的一模一樣,如果不是打開看的話,根本分不出真或假……”

    紫菱的臉上微微變了一下,卻見南宮峻繼續(xù)道:“第三,在那間房的鎖上,我還看到一樣比較有趣的東西……那把鎖的鎖孔邊的左邊,有一道十分明顯的劃痕……”

    紫菱冷笑了一下:“大人您查出這么多的事情,為什么不馬上告訴知府劉大人呢?那間房子不就是歸抱琴所有嗎?有了這么多東西,不就是說明抱琴跟鄭軒勾搭,不只偷了老夫人的文書,而且還殺了鄭軒嗎?”

    南宮峻看著紫菱道:“紫菱姑娘你真的是這么想的嗎?”

    紫菱冷冷道:“大人,您這話是什么意思?您不是在查案嗎?既然已經(jīng)查出了線索,為什么不繼續(xù)追查呢?卻反過來為難我這樣一個弱小女子,不知道大人是什么居心?”

    南宮峻點點頭:“不錯。我這不是繼續(xù)追著線索在追查嘛。”

    紫菱臉色一寒:“大人……您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以為我和抱琴是一伙的?”

    南宮峻悠悠道:“你們是不是一伙的我不知道,不過有一樣我卻能肯定——你是個左撇子!”

    紫菱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下意識地把自己的左手背在身后:“你到底想說什么?”

    南宮峻圍著紫菱轉(zhuǎn)了一圈,一字一句道:“其實這開鎖,除了鑰匙之外,還有很多種,高明的竊賊往往都是開鎖的高手,他們能隨地找出來各種工具開鎖,而且不留下任何痕跡。當然,如果手法如果沒有那么高明,就會在鎖孔上留下一些痕跡,就算是能把鎖打開,但那些印跡也會被留下來,比如說開鎖時的劃痕……”

    紫菱一句話也不說,只是臉卻變得青紫。南宮峻繼續(xù)道:“比如說,利用一根稍硬的簪子就能把門打開,比如說銅簪、金簪……就好像紫菱姑娘頭上的這根銅簪……”

    紫菱下意識地用左手摸了摸自己的頭上,不料南宮峻卻先她一步拔下了簪子,只見那簪子的下面果然也有被劃過的痕跡。南宮峻比了比那根簪子道:“這下……不知道你還有什么話說,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這根簪子和那把鎖上留下的痕跡應(yīng)該是吻合的,你是個左撇子,在開鎖的時候必然也是用左手,所以印跡才會留在鎖孔的左面,我說的對不對?”

    紫菱臉色變得如死灰一般:“那動機呢?我為什么要去陷害抱琴呢?大人如果找不到動機的話,那我也只是一時貪玩罷了,哪里……”

    南宮峻冷冷道:“我……只是說你撬開了那把鎖,這根簪子就是證據(jù),可是我卻沒有說過是你陷害了抱琴姑娘。既然你自己都已經(jīng)這樣說了,那請你告訴我,你為什么要陷害她?你的目的是什么?真正的文書在哪里?”

    紫菱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我……”

    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出口,額頭上忽然滾下大滴的汗珠,嘔吐了幾下之后,抱著肚子倒在地上滾起來。這一變故讓三個人都猝不及防,南宮峻壓住紫菱,聞了聞她口中的味道,著急地問道:“你都吃了什么東西?喝了什么?”

    紫菱臉色青黑,指了指剛剛坐的桌子,還沒有開口就昏了過去。南宮峻忙指揮沐秋道:“快……找郎中過來。就說有人中了砒霜的毒,讓他多帶一些甘草過來。要快……”

    蕭沐秋沒命的跑出去,一個女監(jiān)頭隨她一起出去,另外一個女監(jiān)頭有點擔心地守在門口。南宮峻擔心地看看紫菱,對朱高熙道:“快……只怕等郎中來就有點來不及了。你……讓孫家找一只活雞來,用生雞血再兌一大碗溫水,越快越好?!?/br>
    等朱高熙出去之后,南宮峻忙吩咐守在那里的女監(jiān)頭:“快,接一桶清水過來,再拿一個大盆……”

    芙蓉榭里有人中毒的消息很快像長了翅膀似的傳遍了整個孫家,清水和盆子很快被南方拿過來,南宮峻把紫菱抱到了水榭的外面,讓那女監(jiān)托好紫菱的頭,一邊掰開紫菱的嘴,把清水灌下去。等灌了大半桶水后,又把手伸到紫菱的口里催吐。之后,朱高熙也端著一大碗混著開水的雞血過來,南宮峻又把這雞血灌了下去。隨后讓女監(jiān)扶著紫菱半臥著。

    朱高熙有點擔心地看著南宮峻,經(jīng)過這一番折騰,南宮峻的身上已是一片狼藉,開口道:“怎么樣?”

    南宮峻點點頭:“我想……差不多應(yīng)該能保住她的命了,不過接下來可得看她的造化了……”

    朱高熙搖搖頭:“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你怎么看?”

    南宮峻低聲道:“只怕,是有人要滅口,而且,那人應(yīng)該就在圍觀的人之中。那人竟然這樣下毒,說明這個紫菱可能知道很多事情,他若不是狗急跳墻,只怕也不會冒險這么做。”

    朱高熙低聲接道:“眼下怎么邊?能查到線索嗎?”

    南宮峻微微嘆到:“查不查得到線索,只怕要看我們的運氣了。你別忘了,后院我們雖然已經(jīng)派人守著了??墒潜偎篮?,已經(jīng)派衙役在里面守著了,中間的這個花園里,并沒有留人守著,要查出來紫菱是怎么中的毒,那人又是怎么下得毒,恐怕還要費上一番功夫?!?/br>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南宮峻又把手指伸進紫菱的口中,讓她趴在水榭邊上沒命地吐起來。就在這時,郎中被蕭沐秋拽著一路小跑趕了過來。南宮峻長出了一口氣:只起碼,紫菱的命算是保住了??!

    紫菱被安排到碧溪書院,郎中對南宮峻連連嘆道:多虧南宮峻反應(yīng)夠快,若不然只怕她的小命難保住。眼下雖然紫菱體內(nèi)的毒已經(jīng)被排出,但有些毒已經(jīng)侵入她的身體,只怕她一時半會不會清醒。眼下他能做的,就是盡量幫她排毒。

    為了再次防備出現(xiàn)意外情況,南宮峻在征得劉文正的同意后,加強了書院的戒備,分三組人輪流守護紫菱,不許任何人接近她一步。此外為防備有人在藥里下黑手,劉文正派了專門的衙役負責煎藥。

    水榭里,南宮峻的神色變得更加凝重:對手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每次都要快他們一步。如果他們不再加快步伐的話,只怕不僅找到不到文書,只怕孫家還會有人因此而喪命。想到這里,南宮峻回過神來,正想動手查案,卻見蕭沐秋哆嗦著開口道:“梅……梅……”

    朱高熙道:“沒什么?難道說沒線索?你怎么知道……”

    朱高熙的話也停了下來,順著蕭沐秋手指的方向,卻見紫菱坐過的那把凳子下面,又有一枝盛開著的梅花,南宮峻撿起那梅花看時,卻見每朵梅花都被扯下一片花瓣,成了四瓣梅花??!

    【第三卷】 幕后黑手 第七十四章  應(yīng)變對策

    本章字數(shù):5553

    朱高熙在一邊輕聲道:“又是梅花……只怕又是同一個人所為。南宮,你怎么看?”

    南宮峻眉頭微皺,卻沒有說話,過了好大一會兒才緩緩道:“我特別留意了一下,這間屋子除了我們?nèi)齻€和那兩女監(jiān)頭、還有中毒的紫菱外,并沒有別人進過這間屋子里——我是指從紫菱被帶到這里之后?!?/br>
    蕭沐秋仔細檢查了一下凳子,凳子的表面光滑,油漆也仍然在。凳子的背面也沒有可以把花插.進去的空隙,難道那梅花真的是從頭而降不成?南宮峻拿起梅花的花枝兩頭檢查了一遍,上面也沒有用漿糊之類的東西粘過的痕跡。蕭沐秋自言自語道:“怎么回事?難道這花真的是從天而降?還正好掉到了這凳子的下面?這花是什么意思?難道它是想告訴我們,是鬼神作怪?”

    南宮峻搖搖頭:“應(yīng)該是為的,只看看這被撕掉的花瓣也能猜出幾分,這花瓣顯然有些是被人撕掉的,有些,看起來是用剪刀之類的利器剪過的。”

    南宮峻說著把那凳在放倒,把梅花的花枝放進去——那花枝竟然比凳子下面的縫隙長了一點點,這樣一來梅花就卡在里面,如果移動凳子,那梅花就會掉下來。蕭沐秋在邊上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真是個聰明人。可現(xiàn)在我有些不太明白,是什么人把梅花放在這里的?”

    朱高熙在邊上道:“只怕這就不太好查了。之前的案子發(fā)生在孫家的后院和書院兩處地方,衙役們重點監(jiān)視的也是這兩個地方,這里是孫家的后花園,從前院到后院都要經(jīng)過這里,而且這里昨天又舉行了酒宴,只怕能進到這屋子里的人都會有嫌疑?!?/br>
    蕭沐秋有些同意朱高熙的說法:“我想那人總會留下點線索吧?第一次是梅花,六瓣的梅花,第二次是五瓣的梅花……你們是不是也和我一樣,開始懷疑有人在利用梅花殺人,梅花的花枝每少一瓣,就會有一個人遭毒手?”

    南宮峻點點頭,他看看朱高熙,看他的表情只怕也已經(jīng)想到了。蕭沐秋有不些不解地問道:“接下來就會再少一瓣梅花,然后又有一個人遭毒手?我們?nèi)匀槐凰麪恐亲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