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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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照秋竟然是在高潮中醒來的。 她昨夜與夜闌和司珀鬧得太過,困倦得眼睛怎么也睜不開,睡得又深又沉,昏死過去一般。 因?yàn)閷?shí)在困倦,她好幾次隱隱要醒,可又立刻睡過去了。 這樣反復(fù)幾次,她就在困倦中模模糊糊得興奮起來,渾身燥熱,身下一陣陣的快慰襲來,如潮水淹沒了她。她不甚清醒,只循著這快慰低低地呻吟。身下的水順著腿間皮膚緩緩滑下,一片黏膩,終于隨著她嗯得一聲,傾泄而出。 身后的人很熟悉,卻不是夜闌,迷糊間她便想起是司珀。 她抬起手去摸,果然觸手冰涼一片,那人便笑說:照秋可算是醒了。 他身下硬物還插在她體內(nèi),說話卻如同摯友閑談,阮照秋就總覺得有些別扭,動(dòng)了動(dòng)身子,想從他身上離開。 司珀像是早知道她的意圖,一把攬住她的腰將她死死貼在自己身上,怎么?照秋自己滿意了,就不要我這個(gè)做苦工的了?嘖嘖嘖,竟然涼薄至此... 阮照秋耳朵泛起紅,我不是不要...,她話說了一半,你字還沒出口,就被司珀壓在了身下。 不是不要,那就是要了?他低下頭吻她,舔吮著她的下唇,吻得她又一次意亂情迷,呼吸也亂了。 司珀笑著舉起她雙手,按在她頭頂,就著她腿間濕滑液體一頂而入,直接挺起腰胯大開大合地猛頂,既然照秋開了口說要,在下是無不盡心的。 阮照秋剛高潮過一次,身體正敏感得不行,沒被他插幾下,唇邊就逸出細(xì)碎的呻吟,臉上醉酒一般的酡紅,緊閉了眼。偏雙手被他按住了,只能握緊拳頭承受一波波劇烈的快意。 司珀盡心了片刻,還要再盡心些,舉起她雙腿搭在肩頭。 這姿勢(shì)抬高了她的腰,讓司珀進(jìn)得更深,一下下只往最內(nèi)里最要命的地方去。阮照秋像是受不住這刺激,繃緊了腳尖,腿上用力,卻恰好又更抬起腰臀迎了上去。她瞇著眼,...啊...不行,這個(gè)太...,情欲起伏之際,她腳尖一抬,正蹭到司珀唇邊,被他吻了一下粉白腳趾。 兩人俱沒想到她腳趾竟也是敏感之處,只這一下,阮照秋就渾身酥麻,內(nèi)里咬得死緊,逼得司珀也頭皮一麻。 原來照秋竟是愛這個(gè)...司珀忍著滔天的快慰,偏不肯就這樣輕易放過她,停下腰胯聳動(dòng),分開了她的雙腿,一腿盤于自己腰間,一腿仍在肩頭。 她雙腿大張,腿間被他插了一早上,艷紅一片,小核早充血鼓起,似待人采頡的紅果。 司珀看著她因情欲泛紅的臉龐,溫柔一笑,就這樣插著她不動(dòng),冰涼手指沾著yin水上下?lián)軇?dòng)小核,又快又密。 阮照秋立刻就不行了,整個(gè)人都在他手指撥弄下戰(zhàn)栗著,偏他還不滿意,舉起她一只腳,含住了粉白腳趾在口中,濕滑舌頭一下下的舔弄。 ...別...別...這刺激太甚,阮照秋連都 聲音都在抖,...司珀...啊... 司珀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側(cè)著頭,修長(zhǎng)眼尾斜斜瞟了她一眼,似是欣賞她在高潮中無法自拔的表情。 直到見她差不多又要泄身,內(nèi)里又開始瘋狂吸吮他,才放過她,掐住她的腰,有一次抽插起來,照秋,你這身子...也太好伺弄了,以后我與夜闌再同來一回,你可要如何是好? 阮照秋被他插得失魂落魄,什么...啊...如何是好? 司珀笑道:也是,終歸是我二人伺候你罷了...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發(fā)狠一般地動(dòng)作,不多時(shí),兩人就一同攀上高峰。 阮照秋窩在他懷里,半天才總算徹底清醒過來,問道:青天白日的,怎么你在我房里?其他人呢? 司珀不答反問:怎么?夜闌青天白日曾在你房里,你也這樣問? 他不一樣...阮照秋話音未落,又被司珀按在身下:如何不一樣? 你別...你這樣我不說了。 她聲音軟糯糯的,司珀就心軟了,側(cè)身躺在她身邊,涼涼地說了一句:等著成親吧。 什么?阮照秋這下是徹底清醒了,昨日才從那山里逃出來,今日就成親? 嗯,司珀翻了個(gè)身,平躺著,望著帳頂,你不是怕連累家人么?夜闌知道你的心思,求親去了。他此前還想著因你是個(gè)凡人,要徐徐圖之,做了無數(shù)安排,務(wù)求看起來水到渠成??杉热荒阕蛉斩技钡靡尬伊?,他如何還坐得住? 司珀嘆了口氣,接著說:放心吧,他是狐妖,若一心要?jiǎng)e人應(yīng)允他什么事,斷沒有辦不成的,等著吧。 司珀話中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落寂,但是很快就掩過去了,起了身將方才一切都恢復(fù)原樣,我今日就搬出阮府別居了,待你成親那日,再來喝一杯喜酒吧。 說罷也不等阮照秋回答,就不見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