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移花接木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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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lǐng)頭的笑了。 說道,“怪就怪自己不長眼睛,得罪了人。有人要取你的雙腿。你就別讓我們費力氣了,乖乖讓我們砍斷你的兩條腿?!?/br> 林庸笑容更加燦爛了,“好啊,我就在這里,不跑,看看你們能砍斷我的雙腿么?” 領(lǐng)頭的漢子瞪著眼睛看了一下林庸。 他怕林庸手里有槍。 但是,看著林庸單薄的衣服,估計也藏不下槍,就覺得自己多心了一個讀書的文人,自己有什么好怕的。 領(lǐng)頭的拿著手里的小砍刀,就往林庸的大腿砍去。 林庸面上依舊帶著微笑,伸手就捏住了小砍刀的刀刃。 那領(lǐng)頭的覺得,似乎自己手里的小砍刀,再也不能移動半分。 林庸輕輕一拉,領(lǐng)頭的就覺得自己的手握不住小砍刀了。 林庸抓過小砍刀,使勁在手里揉了揉,揉成了一團。 那六個大漢驚呆了。 領(lǐng)頭的想要跑,腿上好像灌了鉛,邁不動步伐。 林庸伸腳對著領(lǐng)頭的膝蓋踢了兩下,就聽到“咔嚓,咔嚓”的聲音。 領(lǐng)頭的膝蓋骨被踢碎了。 領(lǐng)頭的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剩下五個人,轉(zhuǎn)身就要跑,林庸一個閃身上前,對著每人的膝蓋踢了兩下。 頓時,剩下五個人的膝蓋也被踢碎了。 六個人就跪倒在了地上。 領(lǐng)頭的恨恨說道,“我們是黑虎哥手下的。你廢了我們,黑虎哥不會放過你的。” 林庸笑著說道,“好啊,我看看曹黑虎怎么不放過我?!?/br> 說著,林庸悠哉游哉走了。 看著林庸的背影,六人目光里都透射出來了陰毒。 他們六人膝蓋骨被踢碎了,以后就是殘廢了。 別說是繼續(xù)跟隨曹黑虎,就是以后要謀生也不能了。 他們怎么能不恨林庸。 林庸在一家糕餅店,買了一個蛋糕,買了二斤綠豆糕,就往李家走去。 回到李家,李越生去銀行了,謝尋嬌在擺弄她的花花草草。 李婉清去學校了,今天,她有課。 看到林庸帶回來的蛋糕,綠豆糕,謝尋嬌嘆了口氣,“小林,你買這些東西做什么?家里有蛋糕店的,你想吃,讓婉清帶回來一些?!?/br> 林庸笑了,“阿姨,你們允許我住在你們家里,我總該感謝一下你們。” 接著,林庸和謝尋嬌說起來了花花草草。 謝尋嬌又一次驚訝了。 她以為林庸是年輕人,對這些花花草草多半不感興趣,但是,發(fā)現(xiàn),林庸懂的不少。 在兩人的談話中,一天就那么過去了。 第三天,天剛擦黑,林庸就借口困了,上樓進入了臥室。 在臥室隱身,推開了臥室的窗戶,林庸直接跳了下去。 先是去了租界的那兩家鋪子。 仔細查了查倉庫。 發(fā)現(xiàn),鋪子里的貨物,果然被人動了手腳。 每個店鋪都發(fā)現(xiàn)了兩箱盤尼西林。 盤尼西林又叫做青霉素。 在這個時代,屬于戰(zhàn)備物資。 是不允許私自買賣的。 這里是法國的租界,這盤尼西林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李越生就要被冠上走私戰(zhàn)備物資的罪名。 就算不坐牢,也需要花費很多金錢來打點,才能脫身。 林庸順手把盤尼西林收入了儲物空間。 接著,林庸去了東區(qū)的那家鋪子。 在那家鋪子的倉庫,發(fā)現(xiàn)了五箱鴉片。 租界有很多買賣鴉片的地方,人。 但是,租界之外,屬于華夏人管的地方,是不允許買賣鴉片的。 賣鴉片,是要坐牢的。 尤其是,這里的鴉片還不少,竟然有五箱一百多斤。 被發(fā)現(xiàn)了這家鋪子有鴉片,李越生不僅需要花費金錢來打點,鋪子也可能被封,說不好還要坐牢。 更主要的是,李越生的名聲就壞了。 稍微有點良心的國人,都對鴉片痛恨至極。 若是李越生傳出了販賣鴉片的名聲,以后,這些人都不會和李越生做生意。 林庸順手把鴉片收入了儲物空間。 林庸想了想,又奔波了一趟。 在荊楚河的三家鋪子里,糕餅鋪子放了一箱鴉片,雜貨鋪子放了兩箱鴉片,糧食鋪子放了兩箱鴉片。 做完這些事情,林庸去了警察局。 也不隱瞞身份,說自己是歸國的學生,住在李家,發(fā)現(xiàn)有人販賣鴉片。 因為林庸的身份,和李家的關(guān)系,值班的警察副局長很重視這些事情。 帶了二十幾個警察就出發(fā)了。 鋪子晚上是沒有人的。 這些警察直接砸門進去。 三家鋪子離得也不遠。 不過花費了半個小時,就搜出了五箱鴉片。 張副局長興奮了。 五箱鴉片,一百多斤,絕對是一個大功勞。 本來,只是出于對林庸這個讀書人,歸國留學生的尊敬,愿意帶人來看看。 沒有想到搜出這么多鴉片。 正局長很快就要退休了,有了這件功勞,他絕對能再進一步。 當張副局長下令封了最后一家鋪子的時候,荊楚河氣喘吁吁趕到了。 看著眼前的五箱鴉片,荊楚河心都涼了為什麼?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李家鋪子的鴉片,會出現(xiàn)在自己的鋪子里呢? 接著,荊楚河看到了林庸。 看著林庸笑瞇瞇的樣子,荊楚河憤怒了,“你害我?都是你害我?對不對?” 林庸看著荊楚河,“我可沒有害人啊。我這么善良的人,怎么會害人呢?!?/br> 張副局長看著荊楚河,“荊先生,如果我沒有記錯,這三家鋪子都是你的吧?” 荊楚河點了點頭,“張副局長,絕對是有人陷害我。我是做正經(jīng)生意的,怎么可能販賣鴉片。就算我想販賣,也沒有渠道啊?!?/br> “我可是正經(jīng)生意人。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br> 說著,荊楚河拿出一根金條,就要塞進張副局長的手里。 張副局長沒有要。 笑話,他要憑這件事情升職,怎么會收荊楚河的金子呢? 不管荊楚河怎么歇斯底里說,林庸害他,栽贓他的鋪子,都沒有人理會。 林庸回到李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李婉清,謝尋嬌都在客廳內(nèi)。 上了樓,回去了臥室,收回了隱身的技能,換上睡衣,林庸裝作下樓走走,走到了客廳內(nèi)。。 “婉清,阿姨,怎么你們都沒有睡?有什么事情么?”林庸問道。 謝尋嬌面上滿是憂色,“法租界有兩家鋪子被巡捕查了,東區(qū)有家鋪子也被警察查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