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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一顆漆黑的求道玉飛出,包裹住土豆炸.彈。 一聲十分巨大的悶響在求道玉內響起,甚至連相鄰車廂的人都清楚的聽到了這一巨響。 光聽這一聲巨響就能猜到這是怎樣巨大的威力,然而外側的求道玉紋絲不動,波瀾不興。 一瞬間,與謝野晶子和伊東結橫都震驚了。 求道玉飛回到日向望月手中。 “那個土豆炸.彈……”與謝野晶子額角掛著冷汗,瞪大眼睛說。 “啊,那個的話,已經(jīng)沒有了?!?/br> 日向望月想了想,于是讓求道玉在空中消散,好讓這位砍刀小姐徹底安心。 其實知道了原理后,她也能使用塵遁。那種讓物體分解成原子狀態(tài)的能力和求道玉相同,但視覺上更加直觀。不過她用塵遁到底不如陰陽遁的求道玉用的多用的熟,所以情急之下還是下意識地用了求道玉。 日向望月跟與謝野晶子說完,然后冷厲地看向伊東結橫。 那雙有著猩紅的顏色又如神鬼般可恐的眼眸讓伊東結橫后背瞬間冒出冷汗。 默殺縛之術—— 粗壯的木條纏繞住伊東結橫,將他困得結結實實,上半身完全動彈不得。 擠壓中,一個尚未被轉換的土豆從伊東結橫敞開的衣服中掉到了地上。 “你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嚴重危害了公共安全,伊東結橫,不管你覺得法律是否能實現(xiàn)正義,關于你的罪行,你將會得到法律的裁判?!?/br> 日向望月走過去,撿起了地上的土豆,一時間拿捏不準這東西是否還有危害。 她捏著土豆,對著伊東結橫說:“這就是你罪行的物證?!?/br> 伊東結橫:“……” ———— 伊東結橫被趕過來的警察帶走了。 上半身被粗壯結實的木條困得結結實實的,下半身卻行動無礙,所以伊東結橫很方便地被帶走了。唯一不方便的可能是之后要頭疼怎么把人從木條里放出來。 作為目擊證人的與謝野晶子和日向望月還應該去警察局寫筆錄的。 日向望月想到了上次去警察局做證人的結果:“……” 歐爾格蕾特決定很普通地從地鐵站離開了! “等等!”與謝野晶子察覺到了日向望月企圖開溜的意圖,連忙攔下她。 與謝野晶子對警察出示了自己的證件,并說:“我是武裝偵探社的與謝野晶子,之后的交接會有我的同事來做?!?/br> 日向望月開溜的步伐頓住了。 與謝野……晶子?! 作為半個文學愛好者,有的作者哪怕沒讀過他們的書,但對他們的名姓也是知道的。 與這位長得漂亮又能揮砍刀的女性不一樣,另一個世界里有一個與其相同姓名但只是個作家的與謝野晶子。 日向望月想了想,覺得可能還是個巧合,和孤兒院里的中島敦少年一樣。 日向望月被與謝野晶子攔住了離開的腳步。 “那個,我可以問一下你的姓名嗎?”與謝野晶子道。 “你可以叫我歐爾格蕾特?!比障蛲滦α诵?,“不過我覺得你想問的應該不是這個?!?/br> “那么,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與謝野晶子問。 日向望月從她的行為中察覺到了某種不同尋常的東西。 她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有什么特別的意義。不過同樣也是因為如此,她坦蕩地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是日向望月。” 與謝野晶子認真到近乎凝視地看著她,日向望月坦然的任她去看。 與謝野晶子收回目光:“原來如此。抱歉,我失禮了?!?/br> “沒事?!比障蛲麓蠓降匦Φ?。 “請問,你對我是有什么疑問嗎?姓名,或者是……相貌?”日向望月反問道。 “日向你,像我的一個同事?!?/br> “嗯?”日向望月下意識一挑眉,隨即陷入了深思。 長得像的話…… “與謝野小姐說的人……是姓宇智波嗎?” 只有日向望月聽得出來,自己的聲音是有些勉強的。 “不是?!迸c謝野晶子搖搖頭。 “我說的人,他叫太宰治。” ……誰? ……太宰治? 太宰……治? 日向望月瞬間懵了,一時不知道該想說宇智波家的事關太宰治什么關系還是說你們這些人和別的世界的作者的姓名重合率太高了點吧?! 還是說你們這是平行世界同位體?! 日向望月的一臉空白的表情太明顯了,與謝野晶子疑惑地問:“怎么,你認識他嗎?” 認識,但也不認識。 對于與謝野晶子的這個問題,日向望月卻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好。 與謝野晶子沒有強求答案,而是道:“剛才多謝你救了我,幫我們武裝偵探社抓捕了逃犯。請讓我請你吃一頓飯吧?!?/br> 后來,與謝野晶子和日向望月兩個人就在地鐵站附近的咖啡店坐下了。 日向望月捧著與謝野晶子特低點的牛奶,喝了幾口,忍不住好奇地問道:“我和你說的同事長得真的很像嗎?” “嗯,很像。”與謝野晶子肯定地說。 日向望月又開始了思考。 漂亮的宇智波吧……有時候真是看著長得一個樣。畢竟都是白皙的皮膚,瓜子臉,杏仁眼,就算是不一樣的長相也很容易看得出血緣關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