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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皇室了,尋常人家,哪有正妻還未進門,妾室就大了肚子的?沒規(guī)矩!” 富察舜華心想,這都不錯了,按照正常的歷史軌跡,太子妃進門的時候,就認下了好幾個便宜兒子閨女,這個起碼還未出世呢。 “太子的事情,咱們可別多管,人家自有皇父為其打算呢,” “咱們說白了不過是太子庶母,又有兒子傍身,說得多了,還以為咱們居心不良呢。” 榮妃點點頭,忽地想到了什么一樣,又是一笑,“太子妾室懷孕,咱們不著急,兒子還沒成婚呢,再著急也得忍著,可有的人……” 她話不說完,但諸人已是聽懂了她的話外之意。 惠妃的眼神更冷了,唇畔帶著笑意,神情略顯怪異,看得人一陣皺眉不止。 幾人就這么坐在圓桌上議論著,宣妃好奇道:“也不知道新娘子長得什么樣子,”她捅捅身邊的富察舜華,“你不是見過,和我說說?” 富察舜華思來想去,最后道:“太子的嫡福晉嘛,生得上等之姿,端莊大氣,明眸善睞,是言談舉止都十分從容的大家閨秀,還是特別拔尖兒的那種,屬于各家主母們瞧見了都十分心喜的類型?!?/br> 言外之意很明顯,婆婆們喜歡,但男人未必了。 榮妃微微挑眉。 等太子入了洞房,眾人才散去。 ** 回了景陽宮,富察舜華才笑道:“我才想起來,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皇上擇兒媳,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祖上都有愛新覺羅氏的血脈,或是旁支,或是有公主出嫁。” “看看大阿哥,大福晉祖上娶了一位公主,二福晉呢,她祖父娶了豫親王之女,生母是宗室之女,再看看未來的三福晉,其先祖何和禮,娶了□□皇帝的東果格格,那可是□□皇帝的長女,上幾輩還是與宗室聯(lián)姻,地位猶在?!?/br> “先前,皇上說想要為四阿哥定下費揚古之女,你們也都聽見了,費揚古之妻,乃是紅帶子覺羅氏?!?/br> 富察舜華面色復雜,可能,她日后的兒媳婦,也會有一部分愛新覺羅氏的血脈吧? 眾人相視一眼,細想想還真是如此,“主子不說,奴婢都想不到這些事情?!?/br> “我也是突然間想起來的,若非太子今日大婚,我細數(shù)數(shù)這幾個進門的,沒進門的福晉們,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 “對了,惠妃這陣子心情不好,你們別往她跟前兒湊?!?/br> 說到這兒,眾人都不禁抿了抿唇,抑制住自己的笑容。 富察舜華打了個哈欠,今兒忙前忙后,婚禮還吵鬧,到現(xiàn)在她腦袋都是嗡嗡作響,打了個哈欠,就起身下了炕,“明兒還得早起去寧壽宮呢,新婦要認人了,得早些歇著?!?/br> 她睡午覺睡慣了,哪怕只有一刻鐘呢,都能補足她下午的精神頭,沒睡上,腦袋就一抽一抽地疼,現(xiàn)下真有些撐不住了。 叢雙見狀,忙拿出來一點熏香,放進了香爐中點燃,墨竹為富察舜華揉著太陽xue。 過了約有半刻鐘,墨竹輕輕道:“主子,你覺著好些了嗎?” 卻沒得到回答,她再一看,原來富察舜華不知何時,已然入眠了,睡意酣然。 給她掖好了被子,墨竹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合上門,問漾月道:“今兒皇上去了哪兒?。俊?/br> “還能去哪兒?。咳チ死帉m,對著元后去了,聽說承乾宮那兒,王庶妃不是快生了?身子不大舒坦,著人去請,都沒請得動呢,皇上還發(fā)了火,叫她請?zhí)t(yī)看就是了?!?/br> 漾月撇撇嘴,竊笑道:“也不瞧瞧今兒是什么日子,沒點眼色,滿宮妃嬪,不乏比她更受寵的,也沒說如她這般,恃寵生嬌,敢在這樣的日子觸霉頭的?!?/br> 便是她肚子里還是個皇子,比得上元后所出的嫡子嗎? 只見墨竹愁眉不展,她心下疑惑,“你這是怎么了?一副苦瓜臉?!?/br> “還能為什么?太子嫡福晉嫁進來了,日后太子妃冊封典禮完畢,少不得咱們手里的宮權(quán)就要讓出去了。” 漾月一怔,喉間一堵,半晌才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如主子說得那般,皇上的意思,無人可以違逆,他要咱們交出去,咱們就得交出去。” “想得明白是一回事,可心中能否紓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 翌日一大早,天還未亮,瓜爾佳氏伺候著太子穿衣。 已過了及冠的太子越發(fā)出落得豐神俊朗,芝蘭玉樹,瓜爾佳氏僅僅只是看著他,心中便生起不盡的羞澀與欣喜,只她向來端的住,面上也不叫人看出來。 她正為太子系上玉佩,就聽上面太子的聲音響起,聽在耳中,竟有幾分溫柔,“一會兒去仁壽宮拜見皇瑪麼,還有各位妃母,孤先和你說說,如今有些情勢你也清楚,惠妃妃母怕是不會給你好臉色,汗阿瑪曾與孤瞧瞧透了口風,過一陣兒,待你太子妃冊封典禮結(jié)束,便將宮權(quán)盡數(shù)交給你,她那兒想必也聽到了風聲。” 瓜爾佳氏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驚訝卻絲毫未有擔憂之意,“那豈不就是兩個月后?太倉促了些,其余的妃母也就罷了,溫貴妃和靖貴妃兩位妃母統(tǒng)攬,她們怎么說?” 太子心中暗贊其沉穩(wěn),他原本聽說自己未來的妻子性格循規(guī)蹈矩,是最正常不過的大家閨秀,性子毫無棱角,心中不是不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