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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去的人都嚇得一個激靈,捂著心口。 鈕祜祿貴妃面色也不大好看,這事兒可是比之前的還要激烈勁爆,戕害宮妃到死人了,當(dāng)初的令是皇上下的,如今出了事兒,也該皇上來處置,她可不管。 萬一被撒氣了怎么辦? 端嬪站在一邊,心中的焦躁越發(fā)濃重,頗感無力。 她明里暗里幫著,到底人還是沒了。 她眼神一厲,拿起手邊的杯子,直接砸在了秀貴人的額頭上,噼里啪啦的聲音響起,帶下一串血珠。 “有些事情,皇上默許,本宮管不了,也沒什么,不管就是,但是你不能越界!還敢在我這個長春宮害死了宮妃,你好大的膽子!” 秀貴人揚(yáng)起脖子,嘴角仍是帶笑,不服道:“是她把我變成這個樣子的,不論生死,這苦果也該她受著不是?” 鈕祜祿貴妃眸色暗沉,眼底似啐著毒汁,“是,苦果該她受著。” 聞言,秀貴人彎起嘴角,“這可是貴妃所言,金口玉言……” “可是,那是在她活著的前提下,你必須保證她能活下去,她沒存心要你的命,自然,你也不能動她的命。” 剛剛還有些得意的秀貴人笑意凝滯在臉上。 鈕祜祿貴妃輕輕瞥了她一眼,似乎從未將她放在眼中,不在意的眼神,卻更令秀貴人發(fā)狂。 只聽鈕祜祿貴妃嗤笑道:“當(dāng)初她并未對你下死手不是嗎?否則你以為你還有今日,能站在這兒和我們叫板?” “她知道留一線,你卻不知,我竟不知道,這宮中還有比赫舍里常在更蠢笨的人。” “先時瞧你膽大,拼了命也要為自己掙出一條路,對你倒有幾分刮目相看,可沒想到,這膽子也太大了,還敢弄出人命了?!?/br> 秀貴人越聽,身子越發(fā)顫抖得厲害,最后癱在了地上,靠著門框。 不久后,魏珠到了,身后跟著幾個小太監(jiān),一個拿著白綾,一個端著一壺酒。 這是什么意思,眾人都清楚,秀貴人更是清楚。 皇上竟是連來一次都不愿意了。 魏珠尖聲道:“皇上有旨!” 聞聲,眾人紛紛跪下,靜聽旨意。 “皇上口諭,秀貴人戕害宮妃致死,罪無可赦,賜毒酒白綾?!?/br> 秀貴人猛地抬頭,眼底有著深深的恐懼,“我不服,我不服!這分明是皇上默許的,分明是皇上讓我出氣的,她死了就死了,正好還了我的因果,憑什么?憑什么我要給她償命?當(dāng)初她將我折騰成那個樣子,就這么翻過去了?我不服!” 鈕祜祿貴妃皺眉,“將她押住?!?/br> 魏珠唇角帶了點笑,不曾變了臉色,“貴人這話卻是從何說起呢?您說皇上默許,可皇上何曾說過呢?既是未曾說過,您又打哪兒知道皇上默許呢?這世上,不說出來的話,從來都是不存在的?!?/br> “您可想仔細(xì)了,皇上是九五之尊,豈容你攀誣?” 又是甩甩拂塵,“再一個,皇上吩咐,念在赫舍里氏入宮多年,雖犯下大錯,但保留其死后哀榮,復(fù)位赫舍里氏僖嬪之位,以嬪禮治喪,欽此!” 鈕祜祿貴妃與富察舜華垂首,領(lǐng)旨,皆是諷刺一笑。 人死都死了,裝什么樣子?秀貴人哪兒說錯了? 今日的局面,可不就是他默許的? 只是,他到底是低估了人性變幻無常。 看著溫順無比的秀貴人,卻是一朵食人花,殺人都敢呢。 他早知道赫舍里常在的下場不會好,半死不活,奄奄一息。 也知道他處罰過重了,卻還是下了令。 因他不喜歡這樣驕橫蠢毒的女子。 但還是那句話,只這一件事,僖嬪,罪不至死。 這樣的男人,狠心起來,就算只是旁觀者,也當(dāng)真叫人招架不住。 秀貴人更是沒辦法接受,冷冷一笑,“憑什么?憑什么?你說皇上不曾默許?那為什么將她降為常在,我越級成了貴人?原本貴常在等三人就晉了一品,我的傷勢還沒有當(dāng)年的烏蘇庶妃嚴(yán)重呢,給我破格晉升,皇上什么意思,昭然若揭,你給他打什么馬虎眼?” 魏珠剛還帶著點笑的臉驀地變了,“秀貴人,說話注意著點兒,您還有父母兄弟呢?” “您不為自己考慮,也得想想家里不是?” “呵!”秀貴人瞪大眼睛,站起了身,步調(diào)緩慢,語調(diào)上揚(yáng),尖利而詭異,“家人?我巴不得他們死個干凈!最好讓皇上誅了他孫家滿門,我也出口惡氣不是?” “他們敢虐待我,我讓他們和赫舍里氏一樣的下場,豈不美哉?” 聽到這兒,富察舜華總算明白了這人為什么短時間內(nèi)性情大變,從一只兔子變成了毒蛇,合著她原本就有陰影,自然在得勢后會狠狠報復(fù)回去。 她就說,孫家在京城的日子也不差,怎么好好兒一個嫡女混成了那個樣子,家里都不曾接濟(jì),原來是有舊怨。 魏珠不耐煩了,揮揮手,便有兩個大力太監(jiān)上前,圍住了秀貴人,“你瞧瞧,您喜歡哪個?白綾還是毒酒?毒酒發(fā)作快一點,就是不大美觀,白綾能好點,但是過程痛苦還持久?!?/br> “我不要,我要見皇上,我要見皇上!她赫舍里氏憑什么復(fù)位?憑什么又要壓在我的頭上?憑什么?你們都滾開!” 她向后退著,搖著頭,就要往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