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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閃過一絲僥幸,還好最后的最后,可以這樣改變啊。 “你在干什么?”在她正打算返回的時候,身后冰冷的聲音挾著巨大的壓力朝她襲來。 幾乎是一瞬間她就被聲音中的冷意凍在了原地。完全沒有回頭的勇氣和打算。 【薩爾阿波羅避免死亡,成功完成任務(wù)。烏爾奇奧拉避免死亡,成功完成任務(wù)。十刃拯救計劃,還有柯亞泰和蒂雅。咦?你的精神少見的波動很大,需要心理輔導(dǎo)嗎?】 歌妮連正常反應(yīng)都忘了,天書君開始了絮絮叨叨什么諸如‘心理要健康啊孩子’、‘不能被愛情所迷惑啊’之類的話語,只是歌妮根本沒法做出反應(yīng)。 被發(fā)現(xiàn)了。這個時候只剩下這幾個字晴天霹靂一樣轟炸著她的腦海。 艱難地轉(zhuǎn)過身,她的面部僵硬地扯不出一個微笑。烏爾奇奧拉剛才看到了多少,這已經(jīng)不用去想象了。 “緹莉雅,烏爾,恭喜完成任務(wù)。接下來的事情交給蒂雅她們就好了。你們回來吧?!闭?dāng)這時候,時霖的聲音傳入他們耳中,帶著暖人的笑意。 歌妮暗自松了一口氣。烏爾奇奧拉冰冷而實質(zhì)的目光,挾著冷意看了她一眼,不再開口。只那一眼,她便如墜冰窖,失望如此明顯,狠狠刺傷了她。 在那個瞬間,她甚至覺得,只要回到了三百多年后的虛夜宮,下一秒鐘他便會宣布,即刻開始,她不再是他的從屬官。 直到時霖笑嘻嘻的面容出現(xiàn)在她跟前,她也沒能緩過來。傻了足足有十秒之后,她才反應(yīng)過來,開口愣愣地喊了一句:“時霖大人?!?/br> “咦?好久不見看到我都嚇傻了?不會吧。我最近殺孽不重呀?!睍r霖繞著她左三圈右三圈地走著,一手托著下巴嚴(yán)肅地自言自語道。 幾道細(xì)碎的光芒在空中劃過矚目的光彩,時霖伸手接住??粗鵀鯛柶鎶W拉冷若冰霜的臉,她默默后退了五米。“千歌救命啊~快用你的熱情來融化烏爾的冰天雪地。” 千歌從墻角處出現(xiàn),略微掃過他們一眼,而后看向時霖?!澳隳芟|c嗎?自從葛力姆喬還有帕汀回來之后,你這已經(jīng)是鬧騰第三天了?!?/br> 也只有時霖能夠讓冷艷高貴的千歌用優(yōu)雅的嗓音說如此多的話,如同也只有時霖能夠讓烏爾奇奧拉愿意搭理一樣。 烏爾奇奧拉轉(zhuǎn)身往后離去,同時在空氣中留下一句平靜的話:“文件處理你負(fù)責(zé),不用向我匯報了?!?/br> 歌妮的臉色剎那間變得很難看,之前明明不齒過白炎的背叛,可現(xiàn)在看來,她的背叛,或許才是不可原諒的。 她曾經(jīng)設(shè)想過,烏爾奇奧拉也許會不再讓她當(dāng)從屬官,也許會對她下達(dá)懲罰,可從來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溫柔到如此地步。對,他永遠(yuǎn)不會傷害同胞,只是若有人背叛了他,從此便無法再涉足他的世界。 一定要加上一個期限的話,那便是永生。 以往生長著心臟的地方,忽然撕扯一樣的疼痛,她用力皺著眉頭,低頭回答道:“是?!?/br> 烏爾奇奧拉將她拒絕在了自己的世界之外,她看到了。而如今,他甚至連看她一眼都嫌多余。 她拯救敵人也好,背叛虛也好,此刻都不再與他相關(guān)。從現(xiàn)在開始,他已經(jīng)將她隔絕在了自己的世界之外。是生是死,不與他相關(guān)。 第45章 一場談話 所謂的世界上最遙遠(yuǎn)的距離,大抵就是如此,我站在你面前,你當(dāng)我不存在。還有比這個更狠的么? 就算天書君把她的靈壓提升到十刃的等級,就算她從此在虛夜宮平步青云,她此刻的嘴角也無法揚起一點弧度。從未在意過的時間問題在此刻只有夜空的宮里凸顯,一秒的時間也無法忍受。 究竟是怎么樣到了這最初的樣子?背叛兩個字眼在腦海中不斷的放大,似乎她背棄了整個世界。是了,她背棄了自己的世界,在那個世界中本該有個最最重要的人,讓她留在宇宙洪荒的角落也甘之如飴,而現(xiàn)在,他離開了。 此時就算痛徹心扉,她的責(zé)任也不容許她有一絲一毫的差錯。是回到了虛夜宮沒錯,縱使現(xiàn)在領(lǐng)導(dǎo)人不是藍(lán)染,虛夜宮可沒有失去它的本性,在這無邊的荒涼下,隱藏著無形的利爪,一旦松懈便被拖住,隨即落入萬劫不復(fù)。 坐在虛夜宮的圖書室里,這是時霖給予她的特例,因為幾大禁地有一處她的力量來壓制最適合不過,所以而今她捧著書本時,是思緒唯一飄遠(yuǎn)的時刻。而那些思緒飄散的目的地,無一不是那一天的那一幕。成百上千次的設(shè)想,她如果沒有救黑崎一護(hù)呢,那會怎么樣?也許他們依舊可以在時霖的命令下回來,黑崎一護(hù)也不一定會死去,畢竟浦原喜助的實力也在那里擺著,不可能會讓他死掉。 可捫心自問,她真的可以不救嗎?日日夜夜的思索,仍舊探尋不出答案。 “那當(dāng)然,凡是都是兩面的。既然你接近他注定了可以用更簡便的方式達(dá)到你的目的,那不可能一點代價都不付出?!毙σ饕鞯穆曇魪暮竺?zhèn)鱽恚瑫r霖倚在一摞書旁,仿佛靠著藤椅一般愜意,聽到她喃喃自語的話,回答的聲音格外明亮。 從之前的義骸錄像中她完全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更是明白烏爾奇奧拉無法原諒的癥結(jié)所在,作為一個旁觀者,她比當(dāng)事人清楚的多,問題出在了哪。 起身站直鞠躬問候,“時霖大人日安。”一切動作習(xí)慣成自然,行云流水般瀉出,連大腦的思考都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