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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個甚至在心中納悶地想,這掌門到底是哪來的惡趣味?但都很快想開了,如今是他們爭著求師,別人想怎么整他們,他們也只能接著。 其實更重要的是,反正他們都已經(jīng)上來了,需要爭的也是剩下那些人而已。 澤之耳朵動了動,轉頭對著長琴笑道:“這一次可能要走的久一點了,已經(jīng)到了七八個人了,只有前三十個才有資格接受下一輪的測試?!?/br> 長琴點點頭,只無聲加快了速度。 幸運的是,澤之都還沒有來得及動手清空前面的人,就發(fā)現(xiàn)他和長琴正好是最后兩個,于是這下他樂得清閑,綠豆糕吃了一路都快吃光了,又隨手拿出了紅豆糕,可惜總有人比起注意那正兒八經(jīng)的門派弟子,更加關注他。 當那位缺著門牙的,年齡看起來不大的十二三歲外門弟子說完下一關的測試之后,就站到了一邊,這個測試簡直讓所有人摸不著頭腦,在這個諾大的門牌旁邊的一塊根本不起眼的大石頭上面,寫自個兒的名字。 有些帶了筆的高高興興地摸出磨盤,然后將筆拿出來,有些沒帶,可也不妨礙他們覬覦那些帶了筆的人手中的工具,大部分人是靜觀其變的,一時間竟然沒有人前去在那石頭上寫東西。 澤之眼尖的發(fā)現(xiàn),之前那個說他知道什么消息的人,已經(jīng)不在隊伍里面了,這時候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石頭上,他拿著酒樓里的點心咬著,五仁的味道在這個一片清淡空氣的環(huán)境里顯得格外突出,很多人身上都披著略厚的衣服,有些是天生有點兒靈力的,多少能御寒。唯獨他一身青衣不改,長琴身上多少有個披風,澤之還一臉悠然自在地吃著東西,仿佛完全沒注意到他們的視線。 這時候,旁邊打了個靜音結界聊天的師兄弟幾個瞅了瞅澤之,宣布內容的那個外門弟子身份是最卑微的,其次是內門的兩個師兄,他們倆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一番澤之:“你能看出來嗎?”其中一個問另一人。 另一個搖了搖頭,這般天姿國色,要么是天生的仙人,要么只是出眾的凡人??傊麄兪强床怀鲂逓榈模锌赡鼙人麄兏?,有可能沒有。可若是比他們高,何必用這樣考驗的方式來天虛門呢? 這是一個元嬰多如狗,金丹滿地走的年代。兩個內門弟子最起碼都是元嬰期的修為,所以比起澤之的深不可測,他們更愿意相信澤之是沒有修為的。 全身上下沒有法器,手中拿著一塊大概是袖子里放著的糕點吃著,除了出色的容貌竟然沒有什么值得人注意的地方。倆人只看了看,覺得大概會是個有潛力的,也就不如之前那么注意他了,忽略了腦中的一絲違和感。 當然,這必須歸功于澤之將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正常值的所在。 澤之自然是知道那石頭的用處的,大約是被有些能力的人施了法術的,寫上去的字痕的深淺度就是他們的靈力或者是天分程度,估計不用筆也是可以的,如果自己來寫,那石頭估計得裂開。 澤之有點郁悶地想,他到底該用什么級別的靈力去寫呢呢呢? 如果在場的人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在心底咬牙切齒地慰問澤之。 這時候,有個有創(chuàng)意的,從包袱里拿出一把菜刀,估計祖上是殺豬的,朝著那石頭劈去,在所有人或是看笑話或是觀望的目光中,將石頭只磨下來了一層面上的石灰,有人忍不住笑了出來,就聽見那個缺牙的外門小弟子高聲說道:“很好,你通過了?!?/br> 啥?!眾人一邊朝著手上吐唾沫各自摸出自己的奇葩武器,在心中吐槽這TM也行?! 不管了,拼了! 緊接著澤之就看到了有趣的現(xiàn)象,有的人拿著鋤頭(完全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來的)大喊著沖上去,結果被石頭震得向后翻騰兩周半臉著地……也有的趁著那些暴力狂不注意,拿出毛筆試圖在上面狂放著自己的姓名,只刻了一筆也被彈飛了出去,各種各樣奇葩的落地姿勢全部都有,澤之那時候已經(jīng)趴在了長琴的背上,無聲笑的差點抽過去。 長琴無奈,只好幫他擋著。那幾個弟子將這一切都收入眼中,有點兒好奇澤之會用怎么樣的方法留下痕跡,澤之在長琴去之前,不動聲色地撿起某個人掉下來的筆,筆端注入了一點兒靈力遞給長琴,長琴便驚訝地發(fā)現(xiàn)居然能夠流利的將一個簡單的長字寫出來,雖然后面筆被震飛了,但是依然不少人對他側目。 澤之最是簡單粗暴,簡單地將手中所剩不多的五仁酥扔進口中,走過去對著那石頭踢了一腳,震落一層石灰,同樣通過。 ……也震落了一堆人的下巴。(⊙o⊙) 只是從此之后敢偷偷打量他的人都在心中衡量了下自己身體的堅硬程度,而后果斷放棄了這個念頭。 mama說的對,果然長得漂亮的東西總是有毒的! 澤之絲毫不知道,他的‘暴力狂美人’稱號已經(jīng)偷偷地在最后過關的十五個弟子里頭,以一種極高的認同度快速地傳播了出去。 這最后一場,便是去天虛門的正殿里頭,那里聚集了很多的弟子和力量強大的師父,被挑中了的,即刻就可以成為內門弟子,沒有被挑中的,對不起,外門待著去。 正中央坐著的,正是一身黑白道袍,可絕美容顏半分不改的通天。 以及……他旁邊坐著的,表情淡淡的仿佛不將眼前所有人放在眼中的,元始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