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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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快去穿衣服?!必愗惏泊蟀l(fā)嬌嗔,長這么大,她還第一次見到男人渾身上下只系著條浴巾,此時她不但連臉紅,甚至連玉脖都紅了,若果不是因為張文是她男朋友,讓她硬著頭皮留在這里,換成別人,她早就轉(zhuǎn)身離去。 小心肝用一種從未有過的速度跳動著,這樣下去她會因為心跳速度過快而暈過去的。 其實她是更怕張文會對她圖謀不軌,怕他會突然朝她撲去,這才是她所擔(dān)心的問題,她知道,如果張文真的撲向她,估計她多半都會無還手之力,現(xiàn)在就將她交給張文,她是真的沒準備好,至少要先過了她父母那一關(guān)。 片刻后,張文穿好衣服出來,雖然他很想將貝貝安推倒,可他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個道理,貝貝安不像一般的花癡女,太心急了很有可能只會落得個反效果,萬一嚇著這妞,令她以后都不敢再來,豈不是大損失? 這次讓她看到他系浴巾的樣子,下次就讓她看到他只穿內(nèi)褲的樣子,再下次,嘿嘿……還用問嗎?直接推倒。 “我問你,為什么幾天不上班?而且還連電話都不接?”見張文穿好衣服后,貝貝安那狂跳的心平靜些許,于是開始興師問罪起來,但不知怎么回事,腦子像中邪般總是浮現(xiàn)出張文剛才系著浴巾的樣子。 “對不起,這幾天我有點急事,不方便接電話,小姐,告訴你一件喜事,我有特異功能?!睆埼男老踩艨竦恼f道,剛才在浴室里他又試了一次,對著其中一顆水珠做試驗,沒想到成功了,本想高呼一聲以發(fā)泄他內(nèi)心的興奮,只要想到外面的貝貝安,張文又是極力地忍住,就是想給貝貝安一個驚喜。 貝貝安像看怪物般看著張文,美眸里滿是不可思議,盯著張文足足好幾分鐘,“大.色.狼,你沒病吧?” 張文:“…………” “虧你還說得出口,特異功能?”貝貝安鄙視的說道,顯然她是不相信張文的鬼話,認為張文在拿她當(dāng)小孩一樣騙,這點讓她很不爽。 “不信?行,我現(xiàn)在就露一手給你看。”張文說著左看右看,當(dāng)看到貝貝安手上的空氣清新劑蓋子時,他連忙將那個蓋子從貝貝安手上拿過來,“小姐,我現(xiàn)在就證明給你看?!睆埼恼f著將那個蓋子放到茶幾桌上,然后拿眼睛看著那個蓋子,內(nèi)心里卻是一點也平靜不下來,因為他怕異能又會失效。 見張文一臉正經(jīng)的樣子,貝貝安也不再說話反駁他,總之她是不會相信這種事情,特異功能?那都是在小說或電影里才會有的事情,現(xiàn)實生活當(dāng)中怎么可能會有那種事情? “過來,快點過來。”張文像個傻子似的對著茶幾桌上的蓋子說道,而旁邊的貝貝安則是差點被張文的話和動作給雷倒,張文的舉動讓她第一反應(yīng)就是張文是不是傻掉了?腦子不太正常? 張文的話是說出去了,但蓋子并沒如他所愿向前移動,仍然是一動不動的呆在茶幾桌上,并沒因為張文的話而動起來。 見狀,張文又再一次對著那蓋子說道,希望那個該死的蓋子能動一動,但是一次,兩次,三次,那個蓋子就是不動。 急,急得額頭冒汗,他最擔(dān)心的事情終于發(fā)生,該死的蓋子不動,該死的異能也沒用,能不讓他抓狂嗎? “這就是你的異能?”貝貝安不耐煩地問道。 “小姐,別急,一定行的,我沒有騙你,你再等等?!睆埼恼f完又對茶幾桌上的蓋子發(fā)出命令,但很不幸,再一次失敗。 “混蛋,你慢慢玩吧,下午給本小姐去上班,否則扣光你的工資,太不像話,拿這種事情來玩弄我?”貝貝安說完轉(zhuǎn)身就走,關(guān)門時還用了很大的力氣,以至門砰的一聲發(fā)出巨響。 張文被巨響嚇一跳,看著茶幾桌上的蓋子,他的怒火便不打一處來,突然拿起茶幾桌上的蓋子朝地下扔去,而且不但如此,這貨還狠狠的踩上幾下,以借此來出氣,“媽咧個逼,正常一點不行嗎?為什么非得要讓老子在美女們面前出丑?神經(jīng)病?!?/br> 本想借此給貝貝安一個驚喜,沒想到驚喜沒給到貝貝安,反倒是給到貝貝安驚嚇了,她生氣了。 女王很生氣,后果很嚴重,奶奶的,郁悶,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這該死的異能會失靈?神神經(jīng)經(jīng)的,真讓他抓狂。 將那個可憐的蓋子踩得粉碎后張文內(nèi)心的郁悶才好轉(zhuǎn)起來,很想出去追上貝貝安,但想到即便讓他找到貝貝安又怎樣?他該對她說什么?對不起?告訴她那只是他在騙她,在逗她玩?那不是找抽嗎?但是除了說對不起,他還能說什么?說了她也不會聽,想到這,張文干脆放棄了出去找貝貝安的想法,而是帶著郁悶的心情走進房間,幾天沒睡覺,他實在太累,倒頭就睡,并且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ps:雖然解釋未必有用,但我還是想說說,這兩天因為要趕一個項目,所以更新量少了些,抱歉,希望大家繼續(xù)支持。 第374章:最后警告 下午,張文帶著無比郁悶的心情去上班,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異能,滿腦子都是想找原因,想知道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會失靈,為什么老天要這樣玩弄他?老天啊,請讓他死吧。 坐在會議室里如被霜打的茄子般無精打采,只是坐在貝貝安的辦公室里抽悶煙,心里是要多郁悶就有多郁悶,總想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會失靈? 整個下午,張文都沒跟貝貝安說過一句話,而貝貝安是不想跟張文說話,中午從張文那里離開后,她心里就有氣,那大.色.狼什么理由不好編,非得要編這么一個爛理由來胡弄她,異能?這個世界真有異能嗎?大.色.狼明擺著就是將她當(dāng)小孩般耍,甚至說得更難聽一點他就是將她當(dāng)成猴子似的耍,太不像話,哪怕張文隨便找一個什么樣的理由,她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生氣,誰知張文偏聽偏就找這樣一個借口,實在太氣人了些。 整個下午,貝貝安都未跟張文說過一句話,她是在等,希望張文能主動一點,哄哄她,第一,她是女人,第二,她是老板,第三,這事的錯本就在張文身上。 貝貝安又哪里知道此時的張文根本沒有說話的興趣,他還是滿腦子的想著異能,至于貝貝安,她不跟他說話,反倒是落得個清靜,反正他現(xiàn)在也沒什么說話的興趣,無數(shù)的問題正等著她。 張文并不笨,他又怎會看不出來貝貝安心情不好?這種時候他可不想用他的熱臉貼到她的冷屁股上面,那樣只會自討沒趣,沒必要,而且,女人可以愛,但不能寵,很多事情不能開頭,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其實張文也生氣,他有什么錯?嚴格上而言他是一點錯都沒有,他是有異能,想表演給貝貝安看,那是因為他將貝貝安當(dāng)成他心愛的女人,只是沒想到會失手罷了。 雖然失手,貝貝安卻又為什么一點機會都不給他?不聽他的解釋?在她心中他算是個什么樣的人?一個沒事只會胡搞蠻纏無聊到極點的男人? 眼見著張文是一支接一支的抽著煙,貝貝安是欲言又止,好幾次都想開口問張文,問問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同時還想張文不要抽那么多煙,對身體沒有任何的好處。 而張文則是根本沒看到貝貝安的擔(dān)心,此時,他整副心思都放在茶幾桌上那個煙灰缸上面,只見這貨一邊抽著煙一邊默默念著,“煙灰缸兄,快過來,快過來。” 由于張文并沒說出聲,而貝貝安又不會讀唇語,所以只是見到張文坐在那動著嘴唇,卻不知在說什么。 貝貝安并不知張文在說什么,不過,在貝貝安眼中,這一切都是很不正常的,因為一個正常人是絕對不會像張文那樣,動不動就什么異能,瘋了,肯定是瘋掉了,而且情況可能還很糟糕,這可不是什么好現(xiàn)象,貝貝安心里想著是不是要找個機會帶張文去看看心理或者精神科方面的醫(yī)生,這太不正常了些,她心里可是一千個一萬個不愿意看到張文瘋掉,別人瘋不瘋還無所謂,他張文就不能瘋掉,因為他是她的男朋友。 咱們的文哥又哪里知道貝貝安想了如此多并且如此之復(fù)雜的問題?這貨正對著煙灰缸‘發(fā)功’奈何煙灰缸并不買他的賬,無論他怎樣用功,茶幾桌上的煙灰缸就是一動不動,別說向前跳一大步, 哪怕向前移一厘米都沒有。 張文開始心灰意冷,對這該死的異能是有著諸多的抱怨,幸好異能并不是個人,否則,張文很有可能殺人的心都有了,媽咧個逼,誰能受得了這種折磨?這就好比一個富翁,他原本就是個有錢人,但是突然有一天你讓他一會做窮人,一會又做有錢人,試問這種事情誰能受得了?不崩潰才怪,而張文現(xiàn)在的情況是差不多的,異能在玩弄他,一會行一會又不行,所以他抓狂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呃……小姐,你為什么總這樣盯著我看?”抬頭時無意間看到貝貝安看著他,這讓張文不由得苦笑起來,他知道,自己是再也不能裝作什么也看不到。 “混蛋,你還沒瘋夠?還要瘋到什么時候?”貝貝安怒嗔道,認為張文簡直就是異想天開,不務(wù)正業(yè),太不像話了些,如今她是越來越懷疑自己的眼光,難道真是自己的眼光有問題?為什么會選中張文這樣一個男人?回過頭來看看,她是發(fā)現(xiàn)不了他身上的任何優(yōu)點,花心,不務(wù)正業(yè),這也就算了,并且現(xiàn)在還異想天開,異能?看小說看得走火入魔了吧?還異能?郁悶。 偏偏這樣一個男人,她卻還愛他愛得死去活來的,到底值不值得?現(xiàn)在她開始疑惑了。 “咳咳,小姐,你不相信我?”張文摸了摸鼻子,模樣很是尷尬地笑了笑。 “相信你?你覺得我應(yīng)該相信你嗎?換成是你,你會相信我嗎?”貝貝安反問道,因為氣憤的原因,令到她那飽滿玉.兔更是像想要呼之欲出,十分的扯眼球,讓張文直看得狂吞唾沫,恨不得馬上扒開貝貝安身上的衣服,然后將一些該做的和不該做的事情全做了,嘿嘿。 當(dāng)然,這些也能是在心里想想罷了,他知道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別說這里是辦公室,哪怕在家里,她也不會同意。 這個問題讓張文很郁悶,他就想知道貝貝安什么時候才會任由他胡來,他就不明白,既然大家都是情侶,還有什么事是不能做的?現(xiàn)在的情侶不都是先上車后補票的嗎?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小姐,其實你應(yīng)該相信我,真的,我并沒騙你。”張文苦笑道,他此時是恨不得將他那顆心都掏出來讓貝貝安看看,證明他并沒騙她,但是他不可能將心掏出來讓貝貝安看。 仔細想想,好像并不怪貝貝安,她不相信也有她不相信的理由,你不是會異能嗎?行,那就露兩手吧,有句老話說得好,是騾是馬,拉出來溜溜不就知道了? 張文是那樣做了,但是他所說的異能并沒有讓貝貝安看到,能怪人家貝貝安生氣嗎?笑話,既然說你自己有異能,為什么又不能使用出來?真將人家當(dāng)成小孩子看待。 “我應(yīng)該相信你?行,那你露一手你所說的異能給我看啊,只要你能令到我眼睛相信,我就真的相信你了。”貝貝安吃定張文不能辦到,所以說話才敢如此的囂張和自信。 張文又是苦笑,事實上他現(xiàn)在是真的沒辦法,剛才盯著煙灰缸好久,都不能令到煙灰缸移動半分。 或許是上天可憐張文,就在這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推開,而進來的人卻是張文不想見到的人,同樣,或許人家對方也同樣不想見到張文,尤其是見到張文坐在沙發(fā)上。 進來的不是別人,正貝貝安的父母,貝豐夫婦,他們進來時見到張文坐在自己女兒沙發(fā)上抽著煙時,兩人全都不由得愣了愣,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什么才好。 “爸媽,你們怎么來了?”父母的突然出現(xiàn)也將貝貝安打得措手不及,連忙從椅子上站起來向貝豐二人走去。 “你在這里做什么?”俗話說仇人相見份外眼紅,貝豐對張文沒啥好感,此時見張文在他女兒辦公室里抽著煙,貝豐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很憤怒,那種憤怒是他想壓都壓不過去。 “伯父伯母,你們好?!睆埼膹纳嘲l(fā)上站起來,模樣是那樣的彬彬有禮,臉上還帶著真誠的笑容,沒辦法,他有求于人,如此討好貝豐夫婦,不為別的,就為了貝貝安,為了能讓她開心點。 “閉嘴,誰是你伯父?”貝豐臉色一變,顯然并不想打算給張文面子,他恨張文是已經(jīng)恨得骨子里去了,所以張文喊他伯父,他非但沒得到滿足感,反而還憤怒無比,認為張文全都是裝的。 事實上貝豐還真猜對了,張文就是裝的,喊貝豐為伯父,完全是看在貝貝安的面子上,否則,張文絕對不會鳥貝豐,媽咧個逼的,死太監(jiān),什么玩意,草。 “伯父,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意見?”張文裝作一頭霧水地問起貝豐,沒辦法,在貝貝安面前,他是得表現(xiàn)乖一點,這并不是說他怕了貝貝安,而是想證明給貝貝安看,他是愛她的,但是她的家人不接受他,這就不能怪他。 貝豐暗罵,他就沒見過像張文這般無恥的男人,沒錯,他就是討厭張文,而且是非常的討厭,如果殺人不犯法,他老早就對張文下手。哪還得著等到現(xiàn)在? “我問你為什么會在我女兒辦公室?”貝豐沒直接回答張文的話,反而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跟小姐在商討公司的問題啊,伯父,你難道忘了?我也是貝安集團的股東?!睆埼拇鸬?,他這話的意思有兩重,但主要還是想借故提醒貝豐,貝安集團能有今天,完全是多得他張文,否則貝安集團還在不在都是個問題。 “不管你是為了什么原因,張文,給你最后一個警告,離我女兒遠點,你配不是上她,這是最后警告,記住?!痹谪愗S看來,一切都是扯蛋,張文進來這里就是想跟他女兒多呆一會,就因為這樣,貝豐不允許張文這樣,不允許張文跟他女兒在一起。 ps:各位兄弟,這兩天對不住了,今天還有一更,但可能會很深夜,等不及的兄弟就明天再看吧,嘿嘿,票票支持吧…… 第375章:無能為力 張文恨不得自己是個超人,或者說是個神仙,直接朝貝豐一指,讓貝豐死無葬身之地,那樣就是貝豐死了也與他無關(guān)不是?貝貝安也不能對他說什么,更不可能會懷疑到他的頭上。 越是這樣,張文就越是想渴望異能,渴望自己有某種力量,可以殺人于無形,那就爽歪了。 “伯父,你沒聽到我的話嗎?我進來是跟小姐商討公司的事情,請你不要亂想?!睆埼囊荒樥?jīng)地說道。 “………”貝豐很想爆一句人無恥則無敵,什么玩意,為什么世上會有如此無恥男人?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如此年輕的男人,太讓人無語了。“商討公司事情?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們剛才在商討什么事情?”貝豐決定不放過張文,既然張文不怕丟臉,他就更加不怕,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教訓(xùn)張文一番,不然他是不知天有多高地又有多厚。 “請問伯父,你是貝安集團的股東嗎?”張文并沒馬上回答對方,而是問了這樣一個問題,其實這貨是故意問的,以他在貝安集團這么久,又怎會不知道貝豐是不是集團的股東?這樣問,自然有他的道理,兩個字,陰險。 “如果我沒記錯,伯父你并不是貝安集團的股東,對嗎?所以說,我剛才跟小姐在商討什么事情不能告訴伯父你,這是商業(yè)秘密,對不起了?!睆埼木従徴f道。 貝豐差點沒被張文的話給嗆死,商業(yè)秘密?草,他剛才一進門來只看見張文這王八蛋坐在沙發(fā)上抽煙,就那樣還商業(yè)秘密? 很想反駁幾句,卻突然不知該說什么好,因為他的確不是貝安集團的股東,雖然貝安集團是他女兒的,但他這個父親還就不是股東,反而他一直就討厭著的張文是股東。 貝豐也弄不明白女兒到底是怎么想的,為什么要讓張文這種人渣成為股東,當(dāng)然,貝豐其實也知道,若果不是因為張文,貝安集團現(xiàn)在還有沒有都是一回事,給張文做股東,也總好過被國外的公司收購過去,那就將會連渣都沒有。 “張文,你怎么跟我爸說話的?”貝貝安故意板著張臉,表面上她像是對張文相當(dāng)?shù)牟粷M,但其實內(nèi)心真是那樣嗎?只怕未必,都說女生向外,此話也并不是沒有一點道理,表面上貝貝安是在罵張文,只是俏臉上卻并沒有一絲的怒意,明擺著就是在裝模作樣。 一旁的馬蓉見狀是暗自搖頭,知女莫若母,她又怎會看不出來女兒的表情和想法?看來她這個女兒是愛張文愛得死心塌地,表面上是在罵張文,但其實是在保護著張文。 “對不起,伯父,我無意冒犯你,還請原諒?!睆埼恼f道,道歉時的語氣還算誠懇。 “張文,貝安集團是多虧你的相救,這點我不否認,但是我還是不能認同你跟我女兒在一起,這是兩碼事,不管怎樣,不管你有再多的錢,你都不配跟我女兒在一起?!必愗S冷冷說道。 不知為什么,張文一聽到這些話時他就心里來氣,有種壓抑不住的怒氣,貝豐這死太監(jiān)口口聲聲說他配不上貝貝安,難道就只有歐洲王室那個人才能配得上?媽咧個逼,要說配不上,他貝豐現(xiàn)在才是配不上馬蓉,讓馬蓉活生生守了這么多年的活寡,以馬蓉的姿色,她可以活得更加的幸福,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只能對天下人強顏歡笑。 當(dāng)然,這些話他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說出來的,那樣一來,他跟貝豐夫婦之間的矛盾就更加深,再者,貝貝安已經(jīng)向他發(fā)來求助的眼神,張文明白她的意思,意思是讓他不要跟貝豐鬧。 “伯父,是不是在你心中,只有那個歐洲王室的男人才配得上你女兒?”張問道,他將內(nèi)心的怒氣強忍下去,不打算跟貝豐鬧,但就算不鬧,他也得不冷不熱的頂上貝豐幾句,每個人有自尊心,張文也是一樣,這樣被貝豐說成一文不值,張文心里難受,雖說他完全用不著在乎貝豐心里頭的想法,但就是不爽,尤其是貝豐當(dāng)著貝貝安的面前來詆毀他。 “至少他比你好,不管哪一方面,他都比你優(yōu)秀。”貝豐不屑一顧的說道,在他心中,他已經(jīng)認定了歐洲王室的人做他女婿。 “爸,我是不會同意的,就算我不跟張文在一起,我也不會跟你口中那個歐洲王室的人在一起,這點請你不要費心了。”貝貝安說道,剛才一直沒開口說話,主要是她不想造成在自己父母眼中她是在幫助張文,但現(xiàn)在不同,現(xiàn)在父親的話讓她無法接受,什么歐洲王室的她都看不上,也都不會喜歡。 “為什么?安兒,王子殿下那么優(yōu)秀,天下有多少女人想嫁給他你知不知道?而且,比起這個男人,王子更是不知要優(yōu)秀多少倍,哪怕就算是小學(xué)未畢業(yè)的人也會算,會分析?!边@句話是貝豐指著張文說的,他在拿張文跟歐洲的王子比,故意想要將張文踩得一文不值。 “我會算,也知道你想說什么,但是我想說,不論別人有多優(yōu)秀,我還是喜歡張文,其它事情我可以聽你們的,只是這件事我自己會作主。”貝貝安又再重新表明自己的立場,一方面是她是想告訴她父母有關(guān)于她的立場,另一方面也是想告訴張文,她愛他不會受任何心的影響。 張文聽得心里暖暖地,若果不是貝豐夫婦在那里,張文肯定會感動得將貝貝安抱在懷里。 “我不同意?!必愗S一臉怒容瞪著貝貝安,自古以來大家族里的婚姻都是由長輩作主,哪能輪到自己作主?如果貝家一旦跟歐洲王室拉上關(guān)系,以后還有幾個人敢惹貝家?貝家將來在華夏的地位將是穩(wěn)占第一,繼續(xù)做領(lǐng)航者。 “小姐,你們先了聊,我出去一會。”張文不想呆在這里,不想看到貝豐的那副嘴臉,免得惡心。 說完話后,張文也不待貝貝安的反應(yīng)便走出辦公室,至于貝豐他們,張文就更不用在乎他們的想法。 見張文走出去,貝貝安欲言又止,她很想張文留在這里陪她一起說服她父母,未想到張文竟是如此的不負責(zé)任,自己獨自一人走了。 張文并不知貝貝安心里想些什么,出去后的他走到抽煙室里獨自一個人抽著悶煙,至于辦公室里發(fā)生什么事情,他也懶得去理會,反正與他無關(guān),當(dāng)然,他有這種想法可能有些過于不負責(zé)任。 呆在抽煙室里近一個小時,張文接到貝貝安打來的電話,她讓他去一趟辦公室。 掛上電話后,張文走進貝貝安辦公室,卻未見到貝豐夫婦,看來那二人已經(jīng)離開,這更好,反正張文并不想見到他們,離開了更好,剛才進來之前,張文還一邊走一邊想著貝貝安讓他進去是所為何事。 “小姐,伯父他們走了?”不管張文如何的不爽貝豐,他都不敢在貝貝安面前做得太過。 貝貝安甩給張文一個大白眼,模樣像是對張文相當(dāng)?shù)牟粷M:“剛才為什么一聲不吭的離開?難道你不知那是個機會嗎?” 張文苦笑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小姐,剛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我在這里只是一個很不受歡迎的人,所以與其這樣,我還不如離開為好,免得伯父伯母他們見到我就心煩。” 貝貝安頓時無語,是他見到她父母就心煩吧?口是心非的家伙,偏偏還要將話說得那么好聽,這都什么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