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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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件事,小丫頭,你就算想見她恐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因為你根本不知在哪里找她,想找她?談何容易?”張文仿佛是找到了平衡點,心里頭不免有些得意起來。 “那也是我的事情?!?/br> “…………懶得理你,你要怎么的就怎么的,我下去看看?!睆埼恼f著從椅子上站起來,他怕自己再不走會被對方給硬生生的氣死。 “我是你師父的孫女,卓婷婷?!本驮趶埼膭傋叩睫k公室門時,小丫頭突然開口對張文說道。 張文整個人如同觸電似的一震,然后轉(zhuǎn)頭吃驚的看著對方,嘴巴裝得老大,根本不敢相信這樣的事情,“你是老頭的孫女?” 老頭的孫女這么漂亮?真的假的?張文從很早開始就勾勒出有關(guān)于老頭孫女模樣,以老頭那副長得對不起人民群眾的尊容,應(yīng)該不可能有一個如此漂亮的孫女,就老頭那樣,鳳姐型的孫女倒說得過去。 小丫頭臉色一變,粉臉含剎的瞪著張文道:“你說什么?老頭?” “有什么不對嗎?我一直都是這樣喊他的。” “爺爺真是瞎了眼,將你說得那么優(yōu)秀,在我看來,不過如此,連最基本的東西你都不會,優(yōu)秀?這兩個字眼里跟你不沾邊?!毙⊙绢^的胸脯氣得鼓鼓,特別的誘人。 “那個,婷婷是吧,你現(xiàn)在能告訴我來找我的最終目的是什么嗎?”張文很想知道這一點,同時他還想到老頭以前對他說的那些話,改天得找個機會跟老頭談?wù)劊纯赐煌?,這么漂亮的小蘿.莉,有幾個男人不喜歡,張文也不例外。 “來考察你,不過現(xiàn)在不用繼續(xù)了,以你現(xiàn)在的這種條件?!闭f到這里小丫頭沒有繼續(xù),只是一味的搖頭。 張文心里的那個汗啊,考察?考察什么?無語,相當(dāng)?shù)臒o語,小丫頭考察什么?難道她是來考察她的未來夫婿? 第323章:未來媳婦 張文是做夢也未想到小丫頭會是老頭的孫女,曾經(jīng),他想過老頭的孫女是鳳姐型,絕對沒想到會是如此的漂亮。 如果一早就知道她那么漂亮,當(dāng)初張文立馬就答應(yīng)老頭的要求了,做他孫女婿,哪還會等到現(xiàn)在? 想想也真是搞笑,當(dāng)初他是百般拒絕老頭,認為老頭想占他便宜,總想將他那丑得嫁不出去的孫女嫁給他,想找他做替死鬼,將老頭的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如今看來,是他不理解老頭的用心良苦啊。 他后悔了,是地,他后悔了,說起來全都怪老頭,誰讓他不早點說他孫女很漂亮? 不過回頭想想,老頭好像已經(jīng)說過,并且已經(jīng)說過不止一次,是他不相信罷了,怪不得老頭。 小丫頭已經(jīng)離去,正如她所說那樣,對他的考察已經(jīng)結(jié)束,至于她是對他考察什么,這就不得而知,無論張文怎樣問她,她就是不說,一句與張文無關(guān)拒絕了他。 小丫頭的離開讓楊薇心情大好,那妖精喜滋滋的對張文說了一句,“老公,你真好,今天獎勵你跟小弟弟。”說著,妖精有意無意的盯著張文兩腿間那玩意。 張文心里涼颼颼的,下意識地夾緊雙腿,并且這還不夠,還要用手捂著,對這妖精,張文相當(dāng)無語,只能于苦笑待之,不然還怎么著?天下間的女人還有比楊薇更流氓的嗎? 對待男流氓張文是很有一手,可是對待女流氓,尤其是漂亮的女流氓,張文也只能是干瞪眼,沒經(jīng)驗啊,在男流氓面前,張文就是一頭會吃人的老虎,可是在漂亮的女流氓面前,張文覺得自己就是一頭溫柔的小綿羊,這不好,算得上是一個很不好的缺點。 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恐怕就他這樣子吧? 讓張文無語的是第二天晚上當(dāng)貝貝安來到夜總會后得到小丫頭已經(jīng)離開,就連她也跟著高興起來,傾城傾國的俏臉上明顯多了幾分笑容,直看得張文是云里霧里,完全弄不清楚這是怎么回事,雖然卓婷婷那小丫頭很拽,很冷酷,但也并沒壞到哪里去,為什么一個個都希望她離開?妖精也就算了,貝貝安呢?又是為哪般? 那天晚上,貝貝安不知是因為興奮還是因為什么,喝得有幾分醉意,當(dāng)然,張文又惹來商靜茹那妞的一頓臭罵,直罵得張文相當(dāng)?shù)挠魫?,心里暗想著遲早有一天他會將商靜茹這妞壓在床上好好的收拾她,不給她一點教訓(xùn)她還真不知道這天有多高地又有多厚,媽咧個逼,貝貝安這妞想喝醉關(guān)他屁事?他有什么權(quán)利去管她? 小丫頭離開的第三天,張文一直期待的老頭終于出現(xiàn),不過看上去精神不太好,甚至可以用狼狽來形容。 “老頭,這段時間去哪里了?怎么這鬼樣?剛被一群大嬸輪過?”對老頭,張文這話是從不知客氣二字怎樣寫的。 “小子,有你這樣的徒弟嗎?一點也不尊師重道,你想找死?”老頭氣得吹胡子瞪眼,怒瞪著張文。 “我靠,老頭,你還好意思說?你說我沒有盡到徒弟的責(zé)任?你呢?你又有做到師父的責(zé)任嗎?你知不知道你徒弟我差點死在別人手里?本指望你能幫我一把,可你呢?去哪里瘋了?” 老頭將張文從上到下看了一遍,說道:“吼什么?你這不是還沒有死嗎?” “…………”張文被嗆得半開,一時間竟不知用什么話來應(yīng)老頭,媽咧個逼,這老頭,真他媽無恥。 “人家做師父你也做師父,看看人家,直接來我面前威脅我說不準(zhǔn)我殺了她徒弟,這種事情你能做到嗎?要不你也去人家面前威脅看看?”想起車曼在他面前威脅他說不準(zhǔn)殺貝家杰,每每想到這點,張文就很抓狂,他也想老頭也像車曼那樣直接去到貝家杰面前威脅貝家杰。 “小子,你想我死?”老頭老臉有些掛不住,不過說話的語氣卻輕了很多,估計他也知道自己有些理虧。 “廢話少說,找我什么事?沒事我先閃了,那么多美女等著我,我可沒時間跟你在這里廢話。”張文說著就想轉(zhuǎn)身走人,妖精呆在家里,張文想抽空多陪陪她,當(dāng)然,順便做一些超友誼的事情。 讓張文有些失望的是徐姐跟韓夢依不在s城,不然找機會將她們介紹給楊薇認識,然后再找機會說服她們一起……哇嘎嘎,這個想法有些邪惡。 “小子,老子這么大老遠的跑來,你連一杯茶都不給老子喝?”老頭動手打人的心都有,張文太不像話。 “這張卡里有些錢,你拿去嫖吧,不夠再回來找我要?!睆埼膽械么罾砝项^,直接甩出一張銀行卡,很多時候往往錢就是最直接的方法,老頭想喝茶是吧?卡里面的錢足夠喝到他死。 果然,老頭毫不客氣的接過張文遞去的銀行卡,做張文師父這么久,張文是第一次‘孝敬’他,徒弟孝敬師父的,不要白不要。 “這還差不多,小子,越來越上道了,有前途?!蹦弥y行卡就像拿著寶貝似的,錢可是好東西,這點,他不像車曼那樣,將錢看得很淡,相反,這老頭將錢看得很重。 “老頭,那小丫頭是你孫女?她就是我未來媳婦?”張文突然想到卓婷婷那小丫頭,連忙問道。 “嘿嘿,怎樣?漂亮吧?是不是看得心動了?”收起銀行卡的老頭朝張文壞笑道。 “老頭,那小丫頭真是你孫女?你沒有騙人吧?我怎么看都不像,以你的基因還能有那樣漂亮的孫女?”對此,張文表示很懷疑。 “小子,你是不是想死?告訴你,那就是老子的孫女,以前一直想將她許配給你的,可是你小子不知好歹,總是拒絕?!崩项^怒道。 “咳咳,那個,老頭,你那些話現(xiàn)在還有效嗎?”張文紅著張臉小聲問道。 “現(xiàn)在你只能做夢了,我決定不將我孫女許配給你,你小子,太壞了,讓我孫女跟了你還不受苦?” “呃……老頭,好歹我也是你徒弟吧?你怎么可以這樣說我?這樣說我等你損你自己?!?/br> “小子,我孫女的事情你就別打主意了,我是不會同意的,你小子就死了這條心吧,反正你身邊也有那么多美女,犯不著打我孫女的主意?!崩项^現(xiàn)在的確是改變了主意,不想讓孫女跟著張文,這小子,不是好東西。 其實老頭也沒想到他那寶貝孫女會來找張文,這件事他并不知道,那是因為他以前跟寶貝孫女提過,將張文夸得天上有地下無,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希望張文能成為他的孫女婿,可讓老頭沒想到的是張文女人緣是出奇的好,身邊的女人是多了一個又一個,讓老頭大跌眼鏡的同時又心生羨慕,做男人做到像張文那樣死也值得。 羨慕是一回事,張文的泡妞的能力讓老頭嚇出一身冷汗,虧他還想著要將自己孫女許配給張文,那樣無疑是將他孫女推入火炕,太危險了。 “今天來找你,是想跟你說說這段時間不要總顧著泡妞,有空多注意你那個女老板,恐怕她這段時間會有麻煩?!崩项^說道。 “這話怎么說?”張文心一驚,吃驚于老頭的話。 “恐怕不單止是他,就連貝家都會有危險,據(jù)我的特別消息,有人要對貝家下手?!?/br> “不會吧?誰這么大膽?敢向貝家下手?”張文腦子里隱隱像抓到什么似的,但又抓不住。 “貝家雖然強大,但世界那么大,總有些不知死活的人,總有些人想挑戰(zhàn)一下,成功了,他們也就發(fā)財了,有些人天生的就喜歡賭?!崩项^那又渾濁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無比,道道殺氣隨之而來。 “貝家的人知道嗎?”老頭的神情方才讓張文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于是也收起玩笑之心,腦子轉(zhuǎn)得飛快,分析著到底是誰想對貝家下手。 “不知道,可以說除了我們之外,你是第一個知道的,有些事情我們不好插手,而你是最好的人選?!?/br> “你們?老頭,話說直到現(xiàn)在我都不知你到底是干什么的,能不能告訴我你是干什么的?” “小子,你怎么越來越像個娘們了?別扯開話題,找個機會暗示貝家,還有,如果有機會見到車曼,順便也跟她說說這件事,讓她小心點,尤其是她那個徒弟。” “老頭,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車曼那妞是誰?她連你都不甩,會甩我嗎?”張文苦笑道。 “小子你是真糊涂還是裝???你那些事情以為我一點也不知道嗎?天下間就再沒有比你更適合的人了,就這樣,我走了,有什么進一步的消息我會告訴你,記住了,這次的事情不簡單,不管是你還是貝家,切不可大意,否則你們很有可能會陰溝里翻船?!崩项^的話里帶著nongnong的警告之意。 張文額頭大汗,暗道難道老頭知道他跟車曼之間那點事情?“老頭,你是不是弄錯了?我只是貝貝安的一個保鏢,貝家那些事情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用得著我出手嗎?”張文挺郁悶的,他知道,自己又被人當(dāng)槍使了。 “你想看著你那嬌滴滴的美人死在你面前?如果不想你就老老實實的做吧,別吱吱歪歪?!?/br> “…………” 第324章:陰溝翻船 接下來所發(fā)生的事情遠比張文想象中要嚴(yán)重,正如老頭所說,貝家遇上對手了,前所未有的對手,對方是來勢洶洶,很是嚇人。 對方對貝家產(chǎn)業(yè)上的股票瘋狂吸收,不管多少錢,只有要人拋售,馬上就會被吸納,價位遠遠高于正常價位。 從來只聽說過乘低吸納,就沒聽說過有人不管高低一律吸納,有多少吸多少,這絕對不是平常人所能做出來的事情。 之所以會用瘋狂去形容,那是因為不但貝家杰手頭上管理的公司股票被惡意吸納,就連貝貝安手上的貝安集團也不例外。 對方是一家夸國公司,在歐洲一個小國注冊,根本查不出什么有用的價值,不過,有一點倒是查出來了,那間公司也是上個月才注冊,幕后老板同樣是歐洲人,但現(xiàn)在卻找不到那人的所在,就像從人間消失一般。 貝家所有股票的價位一天天漲高,已經(jīng)達到前所未有的地步,即使跟最頂峰時相比,此時也已經(jīng)高過那會。 這一不正常現(xiàn)象讓貝家的人大為緊張,尤為是貝家杰跟貝貝安兩人,會議開完一個又一個,他們雖然沒有坐在一起,但都意識到,有人要對貝家下手了。 那家歐洲公司怎樣對貝家杰的公司下手張文不管,也不想管,但是貝貝安所持有的貝安集團可是有他的股份,因此他絕對不會坐視不理,那家神秘公司這樣做等于是從他口袋里拿錢,作為一個新時代的財迷,張文絕對不愿意看到這種事情發(fā)生。 心里是憤怒,但是目前他卻沒什么辦法,說到打架他是能手,說到商業(yè),頂多也只是小學(xué)生階段,玩不轉(zhuǎn),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最重要的還是要看貝貝安自己的決擇,反正貝安集團養(yǎng)了一大批專家,這個時候是他們發(fā)揮他們自己能力的時候。 股價漲高,導(dǎo)致外面那些持有貝安集團股份的散戶拼命的拋售他們手頭上的股份,炒股為了什么?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賺錢,現(xiàn)在股價已經(jīng)遠遠升到他們的期望值,這個時候還不拋售那就是傻子,只要他們將手中的股票拋掉,就會狠狠的狂賺一筆,何樂而不為?更重要的是股票的瘋狂已經(jīng)遠遠超過那些股民的心理承受能力,他們的心臟負荷不起,再玩下去怕是會心臟病發(fā)。 即使是一個毫不懂得炒股的普通市民也能看出來這些股價不正常,那些手頭上持有眾多股票的散戶又怎么看不出來?打個比喻,如果一支股票的最高值是一百元,現(xiàn)在突然升到兩百元,這還會正常嗎?當(dāng)然,如果公司的業(yè)務(wù)突飛猛進那又是另外一種方說,只是公司一切如常。 正是因為所有人都不知道股價什么時候會下跌,他們才急忙將自己手中的股票拋掉,要是等到股價下跌,那么股票就很有可能會被套牢,到那時就算他們想賣掉股票也賣不出去。 外面那些散戶拼命拋股票,就連公司內(nèi)部的一些股東也正暗中出售或者減持,這么好的賺錢機會,他們看得心動。 單是外面那些散戶還不足于讓貝家亂了陣腳,必竟外面散戶所持有的股票只占公司總股份的百分之十,可是現(xiàn)在加上公司內(nèi)部一些股東,情況就不同,作為高層,貝家杰跟貝貝安則是開始頭痛。 眼前這么好的機會,一些股東是不顧與貝家翻臉都要將自己股份拋出去,一方面他是看在錢的份上,另一方面他們是擔(dān)心,作為公司高層,他們更是比誰都清楚接下來將會發(fā)生什么事,接下來肯定會引得公司股價大跌,至于最后會跌到多少,他們就不知道,不過據(jù)現(xiàn)在情況來看,敢同時向貝家所有產(chǎn)業(yè)同時出手的對手,想想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有人拋售股票,作為公司管理者,自然不會看著自己公司的股票被對方吸納過去,很明顯,對方的動機不良,他們就是沖貝家而來,越是這樣,就越是不能讓對方得逞。 按現(xiàn)在的股價,想將股票都收回來,那將會是一筆天文數(shù)字,即便是貝家這樣的巨無霸,一時間也無法抽出這么多的資金,作為一個生意人,錢不是用來放著的,而是用來賺錢的, 用錢賺錢。 貝家事件連續(xù)兩天來都引起眾人關(guān)注,市民們議論紛紛,都在討論著貝家的對手會是誰,傻子也能看出來歐洲那間公司只是個空殼,人們感興趣的是真正的幕后黑手,想看看到底是哪個世家或者哪個財團,能如此巨額的資金對貝家發(fā)難。 政府方面現(xiàn)在暫時并未對此事介入,但是已經(jīng)引起相關(guān)方面官員注意,也開始私下著手調(diào)查。 張文自知現(xiàn)在無法幫到貝貝安什么,所以他并沒去貝安集團找她,眼前相信貝安集團最難的就是資金,如果有必要,張文會拿出錢來,當(dāng)然,前提是貝貝安同意。 晚上,張文早早來到夜總會,不知是受了貝家事件的影響還是什么,才晚上八點,夜總里面頭已經(jīng)是人滿患,著實是讓張文狠狠吃上一驚,暗想著這些客人是怎么回事?他們就那么清閑?這才多少點鐘? 不管怎樣,夜總會生意好也是件好事,管那些客人是為什么而來,誰的錢還不是一樣賺? 像往常一樣,進去夜總會的張文并沒有停留,而是直接朝辦公室走去,他手中的權(quán)力幾乎全部下放給艷艷,一般大小事務(wù)都由艷艷去打理,而他則是整晚都坐在辦公室里。 “文哥,小姐在下面喝醉了?!睆埼膭偛抛贸龅臒熯€未來得及點上,艷艷便慌慌張張的推門而進,嚇張文一大跳。 張文心里一急,夾在指縫中的煙也頓時掉到地上,從椅子上彈起來問道:“你說什么?” “小姐喝醉了。”艷艷有些被張文給嚇著,她是第一次看見張文驚慌失措的模樣。 “什么時候來的?”張文問道,他是怎么也未想到貝貝安會來,并且會來得如此之早,一個人坐在下面喝悶酒?她想喝酒為什么不直接上來辦公室?非得要在下面湊熱鬧?難道她不知道以她那副傾城傾國的容顏會引起多大的轟動?特別是當(dāng)下面那些色.狼們看到她只是獨自一人時,絕對是蠢蠢欲動。 “不知道,聽說已經(jīng)來了好長一段時間?!逼G艷搖搖頭答道。 “她的保鏢呢?”張文一邊走一邊問道,此時此刻,什么都比不過保證貝貝安的安全重要。 “沒跟著來?!?/br> 張文聽得心里暗恨,商靜茹那妞以往總是罵他,說他的不是,她呢?她又做了什么?有盡到保鏢應(yīng)有的責(zé)任嗎? 下面,貝貝安身邊已經(jīng)站著兩名男生,他們都是夜總會里的服務(wù)生,此時威武的站在貝貝安身邊保護著她,盡管他們看上去個子不高,但眼神里卻有著一股決心,這個時候只要有人膽敢去占貝貝安的便宜,他們一定會沖上去跟對方玩命,能有機會保護老板的安全,有時候也是作為一個下屬的榮耀,更何況這個老板還是個美女? 張文下去時,看見貝貝安正扒在桌子,時不時扭動著她那誘人惹火的嬌軀,直讓四周不少人暗自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