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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玉:“……” 會不會聊天啊? 這樣說女孩子,女孩子不要面子的? “難怪這么大年紀也沒人瞧上你,就這性格和嘴上功夫,有人看上才有鬼了?!比滩蛔⌒÷曕止?。 魔修聽著了,嘴角彎彎,沒有跟她一般見識。 余玉收不住,繼續(xù)道:“都已經(jīng)是化神期了,多好的先天條件,但凡嘴甜一點,還怕沒女孩子喜歡?” 魔修靠在椅子里,懶洋洋聽著。 “果然還是情商低惹得禍。” 余玉從儲物袋里掏出個枕頭塞進腦袋下,側(cè)過身子面對面鄙夷他,“這么大年紀了女孩子手牽過沒有?” 魔修在空中磕了磕煙桿,并不理會。 余玉越發(fā)囂張,“我摸過?!?/br> 魔修煙斗送進唇間,不緊不慢抽了一口。 “女孩子的手軟軟的,香香的,很是好摸?!?/br> 余玉還小的時候其實并不懂得分辨誰是好的,誰是壞的,誰做表面功夫。 畢竟剛穿來時還小,才十五六歲,還是高中生,整天為了學(xué)習(xí)努力,人際關(guān)系為零,后來有個人讓她漲了見識。 那大概是她在這邊三五歲時,遇到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嬌嬌軟軟的人兒既水靈又受人歡迎,就是她這樣的女孩子看了都忍不住想親近。 誰能曉得人家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后來就鬧掰了,鬧掰之前和人家一起洗過澡,勾肩搭背,也摸過小手手。 沒有吃虧呢。 “色胚。” 又被魔修罵了,不是第一次,余玉習(xí)以為常,絲毫不以為然,“就妒忌我吧,女孩子手都沒摸過的老處男?!?/br> ‘老處男’是現(xiàn)代的詞,魔修聽不懂什么意思,但是猜也該知道,不是什么好話。 這廝似乎受不了她了,煙桿子抖了抖,四溢散去的魔元登時回籠,一股腦鉆入他的煙斗里,魔修整個人也化為一團法力潛入水底。 嗯,被她氣的都回去了。 孤家寡人生氣了連有個人說話都沒得,余玉突然有些同情他。 這要是以后找了個對象,和對象吵架,對象的娘家人都在,只有魔修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只能他自己,長年累月擠壓著,會氣哭吧? 搞錯了,他被困在這里,加上性格使然,根本找不著對象,怎么吵得起來。 余玉望了望四周,每天一個人待在這里,哪都去不了,也很無聊吧。 難怪他那么喜歡睡覺,如果是余玉的話,沒事做也只能睡覺,要不然干什么呢?真沒事做。 余玉盯著水面瞧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 魔修想出來嗎? 似乎從來沒問過他。 他也幫了她很多次了,也許以后有機會,多打聽打聽,然后尋法子救他出來? 其實心里不抱希望,畢竟他自己都出不來的陣法,她一個小小的練氣期,難如登天啊。 余玉翻回身子,從儲物袋里掏出一顆種子,雖然魔修沒有收潭面上的法力,還跟個水床似的,大概看她太辛苦,不想跟她一般見識。 不過她還是擔(dān)心,睡上面魔修倆眼一睜就能瞧見她,萬一一個氣不過,突然收到,她栽下去怎么辦? 還是睡自己的小木屋得勁,剛恢復(fù)了些真元的太乙木經(jīng)運轉(zhuǎn),潭面上登時起了一顆大樹,大樹的交叉口長出一個小木屋來。 余玉讓其中一根木藤纏上她的腰,直接送進小木屋里,之后放被子,上下兩床暖和些。 木藤又伸了出去,將潭面上的枕頭也送進了小木屋。 余玉枕在腦袋下,美美的睡了過去。 興許是累,亦或是身體透支過大,小木屋里很快傳來均勻的呼吸聲,余玉沾床即睡,很快進入夢鄉(xiāng)。 小木屋里只有她平緩的呼吸聲,和一起一伏的胸膛,仰著頭睡的,毫無防備。 屋里突然刮起輕微的風(fēng)來,不多時一個人站在小木屋里,一身的黑衣,背起的雙手間拿了根煙桿,狹長的睫毛垂了垂,看向地上的人。 余玉的睡姿很奔放,一條腿露在外面,一只胳膊翹上天,指尖無意識的把玩自己的頭發(fā),卷起一個又一個的圈,頭發(fā)已經(jīng)被她抓的很亂。 不知道是癢還是如何,另一只手往胸口抓了抓。 “噫……”站著的人一臉嫌棄,“難怪沒人喜歡呢。” 似乎扳回了一局,煙桿子舉到身前,塞進薄唇間淺淺吸了一口,一股子白煙溢出,霧后的人微微勾起嘴角,淡淡笑了笑。 又是一陣風(fēng)吹來,屋里已經(jīng)只剩下余玉一個,方才站著的人不見了。 余玉去睡覺了,他也要去睡覺了。 以前睡覺對他來說是無悲無喜,偶爾會為了一些莫須有的事突然悲傷,久久回不過神。 如今睡覺對他來說便是折磨,像是一把薄薄的刀,一片一片割走他的rou,傷口不是明面上的,是看不見,摸不著的。 可確確實實是他的記憶,所以沒必要再逃避了。 上面就是余玉均勻的呼吸聲,奇跡一般有助眠的效果,他很快睡深過去,夢也毫不意外固定出現(xiàn)。 又是他很小很小的時候。 隔壁的少年出門了,已經(jīng)好久沒有回來,他沒有辦法繼續(xù)學(xué)少年做飯,打掃院子,甚至連打坐都顯得心不在焉。 擔(dān)心少年會回不來,已經(jīng)出去了好久,他每天都數(shù)著日子,在門廊下刻下一道道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