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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前往富士山的大巴上寫完的這章,我哭了,昨天去新宿體驗燈紅酒綠的歌舞伎町了,回的比較晚,今天早上國內(nèi)時間五點就起床趕去富士山...大家看的開心,二月一到我日萬把這些天欠的補回來么么么 不過在新宿的時候,去了animate,買了三張茶介的碟,錢包疼。然后我...被種草了,我吹爆《催眠麥克風(fēng)》這個聲優(yōu)唱rap的企劃,然后我突然意識到,這個在國內(nèi)好像很冷....哭了qwq 第38章 “御主!”吉爾·德·雷連最后一句話都沒有說完, 火焰灼燒著他的衣袍,一旁掉下的路燈直接將他整個人貫穿。 “喂,那邊新來的?!卑滋m的一只腳還踩在吉爾·德·雷的手背上,阻止著對方有其他動作, “只要殺掉英靈,他的御主也就會自動退場了對吧?” “是這樣沒錯?!?/br> “那這剛剛好。”白蘭笑瞇瞇地轉(zhuǎn)過頭看向整個人幾近崩潰的雨生龍之介,“你要不要把你的令咒轉(zhuǎn)移給我呢,反正你的從者馬上就要消失了?!?/br> 雨生龍之介在魔術(shù)上完全一竅不通, 甚至連三流都算不上。他無視吉爾·德·雷的阻攔, 將令咒轉(zhuǎn)移給了白蘭。 白蘭也如他所期望的那般信守承諾,抬起了腳, 從男人的手背上移開。少年環(huán)顧了一拳四周, 血腥味十足,這里明顯進(jìn)行過某場大型的血腥儀式。 “御主?!苯鸢l(fā)男子站在那里, 輕聲詢問,“我們現(xiàn)在?” “走吧?!卑滋m單手插兜,轉(zhuǎn)身離去。 走過一條長廊, 當(dāng)看到眼前那慘烈的一幕之后,金發(fā)男子和白蘭才明白為什么那里的血腥味如此的濃重。 里面的鮮血全部來源于一群孩子們。 一旁堆放的殘肢斷臂幾乎壘成了一座小土包,而還沒有慘遭毒手的孩子們則眼中空洞無神, 縮在狗籠子里瑟瑟發(fā)抖著。 他們在聽到白蘭等人到來的聲音后, 以為是雨生龍之介, 幾個孩子抱在一起不愿看向這邊。還有些孩子甚至已經(jīng)瘋掉了, 流著眼淚卻在大笑著。 白蘭沒有出聲, 但一旁的金發(fā)男子已經(jīng)完全無法忍受了,他向白蘭行了一個騎士禮儀,“御主,請對我下令,讓我去制裁此等罪惡之人。” “然后呢?”白蘭走了過去,他將籠子的鎖打開后,看著縮在里面的一個男孩,“然后你又能做些什么呢?” “我們可以將他們送由社會福利機構(gòu),對他們進(jìn)行心理輔導(dǎo)?!蹦X子里對現(xiàn)世的各項事情已經(jīng)知曉的金發(fā)男子道。 “但是,玻璃已經(jīng)碎了,是沒有辦法重新修補的?!卑滋m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抬起男孩的下半,對方空洞且無機質(zhì)的眼眸中倒映出白蘭的身影。 男孩臉頰上濺滿了血漬,白蘭輕輕為對方擦拭著,紫色的眼眸中透露著些許溫柔。 不知道為什么,站在一旁的男人覺得這一幕給他的感覺不是溫馨,而是帶著些許的恐怖。 “你也是來殺我的嗎?”男孩突然問道。 白蘭勾起唇角:“你覺得呢?” 男孩搖搖頭又點點頭。 “恨那兩個將你關(guān)在這里的男人嗎?”白蘭問。 男孩點點頭。 “如果有個機會放在你面前,他們完全沒有無法動彈,你會做什么?” 男孩眨了眨眼睛,在白蘭的溫柔下,吐露了心聲,“我想摳掉他們的眼睛,用簽子穿起來,那絕對和母親做的醬油團(tuán)子很像?!?/br> 少年的言語讓金發(fā)男子沉默了。白蘭轉(zhuǎn)過頭看向他,露出笑容,“現(xiàn)在你還覺得他們能被治愈嗎?” “在踏入這里的時候,他們墜入地獄了。要么在此之中享受快樂,要么被其淘汰,走向毀滅?!?/br> “你會帶我走嗎?”男孩的臉在少年手心中蹭了蹭,“我會很乖的,不會給你增添煩惱的?!?/br> 白蘭搖搖頭,“我不會是你的歸宿。” 男孩眼中透露出失望,但他沒有再多言什么,深怕這個溫柔的男人會厭煩他。 “但是,我想交給你一個任務(wù)?!卑滋m頂著金發(fā)男人的目光,輕聲道,“將這群孩子全部帶出去,至于在此之前……我想你們需要做一些小小的熱身運動不是嗎?” 男孩頓了一下,“您叫什么?” “如果你能安全的活到十年后,就來找我吧,那個時候你就能得到我的名字了?!泵嗣泻⒌哪橆a,白蘭的火焰從身體中涌出,連續(xù)破壞了周圍的所有籠子。 “走吧?!卑滋m瞥了一眼站在那里的男人,“剩下的,就不是我們該干預(yù)的事情了。” 男人想阻止白蘭剛才的話語,因為他的最后一句話涉及到了保密條例,但是心中出于對這些孩子的心疼,男人還是對這件事情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當(dāng)兩人完全走出這處藏身之地后,雨生龍之介的慘叫聲從后面響了起來。 “御主?!蹦凶拥?,想要詢問白蘭的想法。 但白蘭對這一切卻漫不經(jīng)心,“你說過的,不對這一切插手不是嗎?而我什么都沒有做?!?/br> 男人語塞了,他知道少年說的是對的,但是這其中又有什么有些怪怪的。 呼吸了一口海邊的空氣,海風(fēng)帶著海水的味道吹拂過白蘭的發(fā)間。少年單手插兜站在高處,眼睛眺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海,突然道:“這里很美不是嗎?” 男人點頭。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只有這個時候,白蘭才像一個十六歲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