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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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撞破情愫 當(dāng)肖天健出了聚義廳之后,這時候才想起來回來之后,只顧著忙著議事,卻忘了吃飯的事情了,聽聽寨中打更的聲音才知到時間已經(jīng)到了三更天了,寨中晚飯早就開罷了,除了偶爾哨崗會傳出詢問口令的聲音之外,蓮花寨基本上已經(jīng)是一片寂靜了,像這時代,人們休息的都很早,此時早已是絕大多數(shù)人都上床休息的時間了,而鐵頭也跟出來問肖天健要吃點什么。 “罷了!我還有事要做,給我簡單弄點飯菜,送到我的住處好了!”肖天健想到這段時間不在蓮花寨,肯定還有不少事情等著他處理,搖頭苦笑了一下之后,對鐵頭吩咐道。 鐵頭有些心疼肖天健,于是對肖天健說道:“將軍剛剛從垣曲那邊回來,明日便又要出發(fā)前往縣北,今晚還是休息休息吧!要不然的話,俺讓人準備些飯菜,送到后寨去吧!將軍也好歇歇!” 肖天健看了看鐵頭笑道:“你小子這段時間花花腸子越來越多了呀!明知明日我還要率部出發(fā),今晚卻讓我夜宿后寨,豈不是讓我壞了自己的規(guī)矩嗎?罷了,不要再去打擾柳兒了!我還是在這里對付一晚上好了!” “可是這會兒都已經(jīng)三更天了,將軍總是也該歇歇才是吧!”鐵頭干笑了一下,還是堅持道。 “罷了!等這次退了官軍之后,再說休息的事情吧!我還是先看看這段時間積下來多少事情再說吧!”肖天健搖頭拒絕了鐵頭的提議,轉(zhuǎn)身朝著前寨他的住處走了過去。 肖天健的住處也是他辦公和休息的地方,就在聚義廳后面廂房之中,這里是不許閑雜人等靠近的,所以比較僻靜,即便是肖天健不在蓮花寨之中的時候,這里也有人專門清理,非特殊人員,是不會闖入到這里的。 而肖天健就在走到自己的住處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在他住處旁邊的廂房之中,卻還亮著燭光,于是他楞了一下之后,抬腿先朝著亮燈的那個房間走了過去,這會兒天氣已經(jīng)很熱了,為了通風(fēng)透氣,這間房的房門并未關(guān)閉起來,走到門口便能聞到屋中散發(fā)出一股驅(qū)蚊熏香的味道,于是他舉步便踏入了房間,抬眼便看到房中一個書案后面坐著一個美人正揮毫在桌上的一張紙上寫寫畫畫著什么,讓肖天健不由得眼睛猛然一亮。 “范小姐怎么這么晚了還在這里呢?”肖天健一進屋便立即微笑了起來,能在緊張的忙碌之中,看到范雨彤這道靚麗的風(fēng)景線著實讓肖天健有點驚喜,本來這次他回來,并未想過去見一下范雨彤,但是沒想到在這里卻還是碰到了她,這讓肖天健頗有點意外。 范雨彤直到肖天健踏入房中,才抬起頭,一看到肖天健,便有些驚慌的趕緊放下毛筆想找東西掩蓋她畫的東西,神色有些緊張的對肖天健問道:“你什么時候回來了?” 肖天健踱步到了桌邊,隨意的朝著桌上望去,結(jié)果范雨彤趕忙用手去遮擋桌上的這張紙,這讓肖天健很有點好奇,范雨彤這么晚了,還在這里畫些什么,而且他剛才用眼角的余光也看到了一些東西,范雨彤顯然不是在寫字,而是像在作畫,于是他笑問道:“我晚上剛剛從垣曲縣趕回來,這不剛在聚義廳議完事,想回來休息,卻看到你這里還亮著燈,便過來看一下!咦?你背后是什么?”肖天健話未說完,忽然間瞪大眼睛望向了范雨彤的背后,對范雨彤問道。 范雨彤被肖天健嚇了一跳,還以為背后真的有什么東西呢,女孩子天生膽子小一點,于是趕緊輕呼了一聲扭頭朝背后望去,結(jié)果卻什么也沒有看到,這才知道上了肖天健的當(dāng)了,等她再次扭過頭卻發(fā)現(xiàn)肖天健搶上一步到了桌邊,一把便將桌子上剛才范雨彤畫的那幅畫給搶了過去。 范雨彤俏臉緋紅,趕緊想要從肖天健手中搶回來,但是肖天健卻連竄帶蹦的拿著這張紙?zhí)拥搅艘慌?,讓范雨彤沒能把這張畫給搶回去。 “不要看!你這個壞蛋!快點還給我!”范雨彤趕緊繞過桌子追了過去,可是肖天健兩只手高舉起來背對著范雨彤,卻讓她無法搶回去。 “哈哈!搶不走!我偏要看看我們范大小姐這么晚在這里畫些什么!哈哈……咦?”肖天健一邊躲避范雨彤的追搶,一邊舉起這張畫觀看了起來,當(dāng)看清了畫紙上的東西之后,他發(fā)出了驚奇的聲音。 原來范雨彤在畫紙上用白描法畫了一個騎著躍馬橫槍的大將的身姿,畫中的這個大將身材高大,全身披掛著一身亮銀鱗甲,背后披著一條披風(fēng)隨風(fēng)飄起,下頜留著一副絡(luò)腮胡,橫槍怒目,威風(fēng)凜凜,而且這幅畫至此基本上已經(jīng)快要接近完成了,僅剩下一些細節(jié)尚未徹底畫完,而范雨彤顯然繪畫功底很深,許多地方寥寥數(shù)筆,便能很形象的勾畫出精髓來,人物畫的也相當(dāng)傳神,此事早已經(jīng)可以看出來畫中所畫的人物是誰了。 “這……這畫的是我嗎?”肖天健忽然間意識到畫中的人物不是旁人,正是畫的他的時候,于是驚訝的對范雨彤問道。 范雨彤這會兒已經(jīng)羞得是恨不得干脆找個地縫鉆進去拉藏起來永遠不要出來了,被肖天健這么一問,更是羞得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她雖說這半年來和肖天健相處的很愉快,但是兩人之間卻一直恪守著一定的距離,始終有些像是朋友一般,從未在交往之中相互之間流露出什么男女之情,而肖天健大多時候也都忙于刑天軍的各種事務(wù),時不時的會出去到處跑,不可能每次都帶著范雨彤,所以他們二人之間只是存在一種朦朦朧朧的情愫,從來沒有被他們點破過。 而今天肖天健從垣曲縣趕回來,也沒人通知范雨彤,范雨彤便一直藏在這里,挑燈夜戰(zhàn)在暗中偷偷的畫肖天健的肖像,沒成想?yún)s剛好被肖天健給撞破,還被他搶了過去觀看。 這對于范雨彤這樣一個尚未出閣的黃花閨女來說,豈能不讓她感到羞臊難當(dāng)呀!這明擺著她已經(jīng)將內(nèi)心所想都畫在了紙上,想要通過這張畫來寄托她對肖天健的思念,這對于范雨彤這樣心高氣傲的女子來說,已經(jīng)是等于告訴肖天健,她已經(jīng)暗中戀上了肖天健,這如何讓范雨彤能受得了呀! 羞急之下的范雨彤看到肖天健已經(jīng)看破了這張畫上畫的是誰了之后,又羞又氣直跺腳,接著被肖天健這么一問,她立即羞臊的轉(zhuǎn)過身捂住了俏臉,氣苦的哽咽了起來,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你這個大傻瓜!……你這個大壞蛋……你難不成非要逼我嗎?嗚嗚……你欺負我!壞蛋……這讓我怎么活呀!……” 肖天健看罷這幅畫之后,先是楞了一下,緊接著便心中騰起了一陣狂喜,這段時間來,不是他轉(zhuǎn)變了對范雨彤的念想,而是范雨彤那種若即若離的態(tài)度,讓他多少有些猶豫,如果放在他來到這個時代之前的那個時代的話,以他的性格,才不會管這么多呢!肯定會很快便向范雨彤表露他的心思,跑到花店里面抄來一大捧玫瑰花去向范雨彤求愛了! 可是換到了現(xiàn)在,肖天健在經(jīng)歷了這么多場戰(zhàn)事之后,他的性子早已大變了許多,在感情方面變得有點優(yōu)柔寡斷了起來,畢竟范雨彤和柳兒還有蝶兒她們有著很大的不同之處,對于柳兒他更多的是一種憐憫,談不上是真正的愛戀,而蝶兒就不用說了,因為她的身份,某種程度上肖天健視她為一種玩物,根本談不上太多的感情。 但是對于范雨彤來說,從第一次見面起,肖天健便對范雨彤產(chǎn)生了強烈的好感,范雨彤的堅強和美麗結(jié)合在一起,給他了很大的震撼,他不敢說對范雨彤一見傾心,起碼也是非常具有好感,希望能常常見到范雨彤出現(xiàn)在他的視野之內(nèi),這也是他之所以一直扣著范雨彤,從來不提將她放回去的原因,哪怕是現(xiàn)在范家已經(jīng)和他們建立起了比較穩(wěn)固的關(guān)系,他也沒想過要將范雨彤放回去的原因。 再加上通過這段時間他們相互之間的接觸,肖天健更是發(fā)現(xiàn)范雨彤確實是一個非常自強的女孩子,而且多才多藝,并且還很有主見,完全可以說是一個美貌和智慧的結(jié)合體,這樣的女子在這個時代,絕對可以說是鳳毛麟角,哪怕是放在后世也屬于那種可遇而不可求的極品,所以肖天健自己內(nèi)心中,也早已認定自己已經(jīng)愛上了范雨彤。 可恰恰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他反倒多了許多顧慮,現(xiàn)在他的身份可以說是一個反賊,幾乎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過日子,帶著一幫弟兄整日在刀口上舔血,誰知道他能不能成就一番大業(yè),說不準哪一天他便會命喪殺場,他一手創(chuàng)建起來的刑天軍也會因他的身死而土崩瓦解,那樣的話,一旦他娶了范雨彤的話,反倒是害了她,到時候讓范雨彤被俘一個賊妻的名分,不管是落在誰的手中,下場都會異常的凄慘。 別看肖天健已經(jīng)在這個世上生活了一年多時間了,早已適應(yīng)了這個時代的許多東西,但是在感情上,他卻發(fā)現(xiàn)越是珍視一件東西,他便會越發(fā)的小心謹慎,在他確定自己愛上范雨彤之后,不但沒有進一步接近范雨彤,反倒是開始漸漸的有些疏離了她,整日把自己埋在各種事務(wù)之中,反倒是越來越少和范雨彤接觸了,如此一來,他反倒對范雨彤是否也喜歡上他這件事上,沒以前的那種自信了。 而今天他從垣曲縣返回蓮花寨,沒成想正好碰到范雨彤在這里偷偷的畫他的肖像,并且被他誤打誤撞的當(dāng)場揭破,這讓他心中頓時升起一陣的狂喜。 (像這樣的穿越書,如果沒有一點感情戲的話,可能會顯得有些干癟,所以適當(dāng)會有些感情戲穿插進來,不喜歡的朋友千萬別再破口大罵了!像這樣的戲份不會多的?。?/br> 第一百五十八章 撞破情愫2 看著背著身對著他的范雨彤實在是羞澀難當(dāng),站在那里泫然欲泣,肖天健頓時反倒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捧著這張傳神的他的肖像畫,上面的這個家伙可以說被范雨彤畫是得形神兼?zhèn)洌梢姺队晖嵌嗝从眯牡脑诋嬤@張畫,其中寄托了多少的思念,頓時讓肖天健有些癡了。 “彤兒!謝謝你!”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肖天健才干癟的對范雨彤說出了這么一句沒營養(yǎng)的話,接著便不知道再說些什么好了。 范雨彤羞臊難當(dāng)之下,被急哭了起來,但是哽咽了一陣之后,反倒覺得心安了許多,于是漸漸的收起了眼淚,從懷中掏出手帕拭去了眼淚,當(dāng)?shù)攘税胩炻牭叫ぬ旖≌f出了一句這樣沒頭沒腦的話之后,她這才緩緩轉(zhuǎn)過身,面對著肖天健嗔道:“你謝我什么?你剛才叫我什么?” 肖天健小心翼翼的將這幅范雨彤畫的他的肖像畫放在了桌上,轉(zhuǎn)過身對范雨彤正色答道:“我要謝謝你彤兒!謝謝你不鄙視我這樣的身份!能甘心留在這里吃苦!給我安慰!” 范雨彤聽罷之后,心更加安定了許多,雖然肖天健的話沒有什么甜言蜜語,但是言語之中卻也透露出了他對她nongnong的那種愛戀,作為天生敏感的女子,她可以深刻的感覺到肖天健發(fā)自內(nèi)心的那種對她的感情,這讓她終于也不再為自己無意間暴露出來的對肖天健的那份情感而感到害怕了。 看著肖天健鄭重而且略顯緊張的表情,她反倒放松了下來,居然忽生一種玩虐的心理,把俏臉一板道:“彤兒其實你能叫的?我為什么會甘心留在這里吃苦受罪呢?還不是你這個家伙強扣著我不讓我回家嗎?” 肖天健被范雨彤這話搞得有點糊涂,趕緊正眼去看范雨彤的表情,卻發(fā)現(xiàn)范雨彤嘴角帶著一絲捉狹的微笑,于是頓時明白范雨彤這是在報復(fù)他剛才撞破她的心思,于是也笑了起來,把頭搖晃著裝作哀嘆了一聲之后說道:“唉!原來是我自作多情了呀!慚愧慚愧呀!看來范小姐還是根本看不上我這個賊頭呀!既然如此,反正我再扣著范小姐也沒什么意義了,罷了罷了!明日我便安排人,請范喜過來,將范小姐接回去!從此之后,再也不見范小姐了!” 范雨彤一聽肖天健這么說便著了惱,柳眉一豎便沖到了肖天健面前,對他叫道:“你敢!你這家伙騙走了我的心,現(xiàn)在卻要趕我走了嗎?你……你……你這是始亂終棄!” 肖天健看著情急之下口不擇言的范雨彤,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伸手突然間一把將范雨彤?dāng)r在了懷中,笑道:“范小姐這么說可就不對了呀!貌似我肖某人還算是個正人君子吧!我們之間貌似也從來沒亂過,又何談終棄呢?” 范雨彤忽然間被肖天健一把攬入懷中,頓時被嚇了一跳,也意識到剛才自己一時著急,說錯了話,而且還明明白白的說出了她的心思,知道又被這家伙給騙了,于是羞惱之下,揮起了兩個小拳頭,用力的在肖天健胸口上捶打了起來,一邊打一邊罵道:“打死你這個壞蛋,居然故意騙我!看我不打死你!你其實早就知道人家的心思了,居然還這么說,看我不捶死你!打你打你!看你以后還敢不敢說趕我走了!” 肖天健呵呵的笑著,輕輕的攬著范雨彤的背,讓她貼近自己的身體,無法再繼續(xù)捶打他,低頭看著范雨彤嬌羞難當(dāng)?shù)那文?,他終于控制不住自己,忽然毫無征兆的猛然低下頭將他那厚實的嘴唇覆在了范雨彤櫻唇之上。 范雨彤被肖天健這樣的突然襲擊一下便嚇住了,身體猛然一僵,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這是她在長大之后,第一次如此親密的貼近一個男人,并且這個人還是她喜歡的男人,但是她從來沒有過接吻的經(jīng)驗,當(dāng)被肖天健突然間吻住了雙唇之后,她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于是只能僵硬著身體,任由肖天健的濕熱的雙唇吻在她的嘴唇上,大睜著雙眼卻不知道該做些什么,有心掙扎推開這個家伙,但是卻又感覺到實在是舍不得。 隨著肖天健的深吻,忽然間她產(chǎn)生出一種幸福的眩暈感,身體漸漸的放松了下來,雙臂不由自主的便抱住了肖天健壯實的腰,緩緩的閉起了一雙美目,她感覺到肖天健的嘴唇用力的吸吮著她的雙唇,而且舌尖還不時的試圖侵入到她的雙唇之中,像是要侵入到她的小口之中一般,而且鼻息之中傳來了一陣讓她很舒服的雄性氣息,有點汗味,但是卻一點也不難聞,反倒是有一種讓她沉醉的感覺,于是她越發(fā)的放松了下來,漸漸的開始迎合起肖天健的雙唇,兩排貝齒也不時的被肖天健的舌尖掃過,直至她無意識的啟開了貝齒,使得肖天健的舌尖侵入到了她的小口之中,和她的舌尖糾纏在了一起。 而兩個人在這個時候,都迷失在了這一突如其來的深吻之中,漸漸的都將對方緊緊的摟住,身體也絞纏在了一起,此時天氣已經(jīng)炎熱了起來,雖然在山上的夜晚還有一絲涼意,但是都穿的比較清涼,范雨彤也只是穿了一件湖綠色的薄紗長裙,高高聳起的胸脯緊緊的貼在肖天健的身上,讓肖天健更是欲念大起,謀個地方便發(fā)生了反應(yīng),高高的聳立了起來,正好頂在了范雨彤的小腹上,范雨彤被肖天健緊緊的摟在懷中,被這個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硬物頂?shù)挠悬c不舒服,于是撤回一只手,便去摸了一把這個硬物,想要推開這個礙事的東西,結(jié)果抓住了之后,捏了一把發(fā)現(xiàn)這玩意兒還硬中帶軟,即便是隔著一層衣物,也能感覺到它的熱力,正奇怪這是個什么物件的時候,肖天健卻發(fā)出了一聲呻吟。 這真是要了老命了,命根子落在范雨彤的手中,還用力的揉捏著,差點沒讓肖天健當(dāng)場把范雨彤推到在地,就地正、法。 正當(dāng)兩個人糾纏在一起的時候,門口忽然發(fā)出當(dāng)啷一聲響,緊接著便是兩聲驚呼之聲,一聽便知道是女孩子的驚呼聲,兩個正在意亂情迷之中的男女頓時清醒了過來,趕緊分開了緊貼著的身體,兩張糾纏在一起的嘴唇也啵的一聲分離開來,肖天健氣急敗壞的扭過頭去,惡狠狠的朝著門口望去,想要看看是誰壞了他的好事。 結(jié)果兩個靚麗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肖天健的雙眼之中,只見兩個雙胞小蘿莉瞪大了雙眼,正呆呆的站在門口,看著他們,而地上掉落了一個托盤,一個茶碗當(dāng)場打碎在了地面上。 原來是范雨彤的兩個雙胞小丫鬟深夜不放心范雨彤獨自在前院熬夜“處理公務(wù)”端著茶碗給范雨彤送茶來了,結(jié)果剛好撞破了肖天健和范雨彤抱在一起的這一幕,兩個雙胞小蘿莉如遭電擊一般的傻在了門口。 其中一個小丫鬟顯然膽子大一些,瞪圓了雙眼,怒視著肖天健,身體因為緊張抑或是憤怒,但是還是對肖天健罵道:“你確實是個壞蛋!難為我們小姐天天掛記著你的安危,你一回來便欺負我們小姐!壞蛋!你是個大壞蛋!……” 而另一個小丫鬟似乎要膽小一些,嚇得花容失色,趕緊躲在了這個開口說話的小丫頭身后,用緊張兮兮的雙眼偷偷的看著肖天健,但是眼神中也充滿著厭惡。 肖天健這一下有點哭笑不得,他這哪兒是在欺負范雨彤呀!不過剛才他背對著房門,抱著范雨彤,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出誤會,這才是黃泥巴掉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范雨彤忽然間被兩個小丫鬟撞破了她和肖天健如此曖昧的擁在一起,也是羞臊難當(dāng),一時間緊張的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雖然和肖天健分開了身體,但是卻忘了手中還抓著一個物件沒松開,居然就當(dāng)著兩個小丫鬟的面,還保持著緊握的姿勢,嘴里面喃喃的說道:“秋兒、冬兒!你們……你們不要誤會……他……他不是……不是在欺負我!” 這個時候,兩個小丫鬟才注意到范雨彤的那支手,別看小丫鬟未經(jīng)人事,但是畢竟她們是婢女,有時候在范家大院里面,會耳聞目染許多東西,立即便意識到了范雨彤抓著的是什么東西,這一下她們明白了過來,原來肖天健并不是在欺負范雨彤,而是兩個人之間正在…… 于是兩個小丫鬟也知道壞事了,作為婢女,撞破了他們大小姐和情郎的“jian情”這一下麻煩大了,于是他們連忙低下頭不敢再多看了,那個膽子大一些的小丫頭趕緊對范雨彤說道:“奴婢什么也沒有看見!奴婢告退了!” 說罷她便忙不迭的掉頭朝門外跑,臨走還使勁的拉了一把那個膽小的小丫鬟,這才拖著她一起逃出了門外,一溜煙的朝著后寨逃去。 范雨彤看著兩個小丫鬟落荒而逃的背影,這才松了一口氣,這才覺得手中還抓著一根熱乎乎的硬物,低頭看了一眼,突然間驚呼了一聲,連忙撒手:“哎呀!你這個壞蛋!不理你了!……”說罷之后便捂著臉也朝著門外逃去。 看著范雨彤也跟著兩個小丫鬟落荒而逃之后,肖天健低頭看了看自己下身的帳篷,嘆息了道:“我說兄弟呀!你還真是會給我?guī)兔ρ?!這一下咱哥倆衰了吧!得!看來今晚注定我要咱們要孤枕難眠了!” 可是肖天健剛自言自語說完,便看到范雨彤又提著紗裙飛一般的奔回屋中,也不搭理他,沖到桌子旁邊,一把抓起了桌子上那張肖天健的肖像畫,然后再一次飛也般的逃出了屋子,隨即便聽到她的腳步聲很快消失在了院子之中。 肖天健緩緩的坐在了桌子后的椅子上,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曖昧,摸著下巴上的胡子嘿嘿的傻笑了著,這個時候鐵頭才伸頭伸腦的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擺著兩碟小菜和幾個饅頭,對肖天健笑著走入了房間之中,將托盤放在了桌子上。 肖天健趕緊收起了一臉的傻笑,恢復(fù)了嚴肅的表情,對鐵頭喝道:“你這個家伙剛才跑到哪兒去了?為什么那兩個小丫鬟過來,卻沒人阻止?” 鐵頭裝傻充愣答道:“剛才將軍不是說要些簡單的飯菜嗎?俺去給將軍準備飯菜去了!兩個小丫鬟?哦!她們常常跟著范小姐在這里幫將軍處理一些公務(wù),出入這里是沒人會攔著她們的!” 第一百五十九章 河西村前哨戰(zhàn)1 李栓柱站在河西村的莊門上面,朝著莊外北方的道路上舉目遠眺,只見得一批官軍的旗幡漸漸的出現(xiàn)在了莊北的道路上,眼神開始變得狠歷了起來,沉聲喝道:“開始裝彈!” 一批火銃手站在莊墻上面,立即將肩膀上的鳥銃放了下來,紛紛從腰間的皮匣之中取出了紙殼彈,開始咬開蠟紙紙殼,將其中的火藥倒入到了銃管之中…… 官軍來的速度還是超出了李栓柱的預(yù)料,本來他以為沁陽方面的官軍會在兩三天之后,才會起兵攻過來,那樣的話,他會有更充足一些的時間來做好應(yīng)戰(zhàn)的準備。 自從得到了馮狗子的消息之后,他便開始加緊修筑河西村的寨墻,并且?guī)е嗽谇f外挖出了一條塹壕,以挖出的土石在塹壕外側(cè)筑起了一道矮墻,在莊外形成了一道環(huán)形工事,在忙完這些之后,他便又帶著人在莊墻外面再開挖一條深壕,增強河西村的防御能力。 從馮狗子送來的消息看,這一次沁陽方向集結(jié)起來的官軍數(shù)量超出了三千人,但是他手下卻只有區(qū)區(qū)四百兵力,雙方兵力很是懸殊,所以即便是刑天軍部眾們很是驍勇善戰(zhàn),他也不可能冒險帶著這四百戰(zhàn)兵,出莊正面迎戰(zhàn)數(shù)量超過他們七八倍之多的官軍,所以他唯有以河西村為據(jù)點,擋住這些官軍入犯陽城。 眼下肖天健率閻重喜和羅立兩哨人馬去了垣曲縣,陽城本地僅剩下他和趙二驢、蔣成三哨人馬,而這一次官軍是兵分三路進兵陽城,除了石冉一部分斥候和東冶鎮(zhèn)劉寶的一千多新兵之外,他不能指望有人再來給他幫忙了,所以他唯有憑借手頭的這四百兵將,擋住沁陽方向過來的這路官軍,否則的話一旦讓他們突破河西村這個隘口,直入陽城地界的話,那么他們這半年多來的辛苦可能也就白忙活了,夏糧收不上來不說,當(dāng)?shù)匕傩諅兛隙ú恢酪惨粴⒍嗌佟?/br> 所以即便是他和官軍兵力懸殊,他這哨人馬也不能后退半步,唯有在這里撐到肖天健率部回援,才能解決這個麻煩。 不過即便是如此,李栓柱也并不感到害怕,畢竟他手下的兵將們各個都是經(jīng)過嚴苛訓(xùn)練的悍卒,比起普通官軍鄉(xiāng)勇來說,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更何況他手中有一百多條鳥銃,還有幾門小弗朗機和三桿九頭鳥,憑借著這些家伙什子,這支官軍想要攻破河西村沖入陽城地界,不死個千八百人,根本是不可能的! 而且李栓柱更有信心的還是他手下這些兵將們的意志,跟著肖天健這一年多來,他手下的這寫新老部眾們,無不被肖天健摔打的如同鐵打的一般,絕沒有幾個貪生怕死之輩,肖天健總是對他們說,兵在精而不在多,而刑天軍走的精兵路線,使得他們這一年多來,不管對上誰,都沒吃過虧,刑天軍上下早已是形成了這種心理優(yōu)勢,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怕字。 當(dāng)早晨斥候回報,說官軍已經(jīng)從沁水縣出發(fā),直朝河西村撲來的時候,李栓柱便著令莊外正在施工的部眾們收工,回莊休息,并且將他們這些天準備的各種御守之物都請了出來,做好了迎戰(zhàn)的準備。 而沁水縣城到河西村不過區(qū)區(qū)十幾里遠,刑天軍過年前后經(jīng)常性的派兵進入到沁水縣境內(nèi)搶大戶,鬧得沁水縣當(dāng)?shù)卮髴魝內(nèi)巳俗晕#恍烫燔娖屏瞬簧偌?,因為刑天軍的事情,沁水縣的一眾官吏們早已是為此寢食難安,只怕沁水縣也會成為下一個陽城縣,所以這一次當(dāng)吳甡下令三路進兵陽城的命令之后,沁水縣反應(yīng)最為迅速,除了在當(dāng)?shù)匮杆俚恼偌饋砹诉^千鄉(xiāng)勇之外,還為各路前來此地的官軍籌辦了一萬兩餉銀和不少的糧秣,以供官軍對刑天軍進行進剿。 如此一來,在沁水縣集結(jié)的官兵也沒什么話好說了,于是在拿足了餉銀之后,便虎彪彪的發(fā)兵攻向了陽城縣。 而沁水縣到陽城縣只有一條大路可走,其余的都是一些很窄的鄉(xiāng)間小道,根本無法讓大批官軍通行,所以他們想要進入陽城地界,便必須途經(jīng)坐落于大道旁邊的河西村。 本來官軍在沁水縣集結(jié)的時候,便直接在縣城南面集結(jié),所以官軍一出發(fā),用不了多長時間,便抵達了河西村。 對于河西村這一次來此攻打刑天軍的官軍也都了解情況,知道河西村早已是刑天軍的一處駐地,派有刑天軍的部眾駐守,所以在出發(fā)之前,也早已派出數(shù)路探子打探了河西村的防守情況。 雖然這些細作探子被抓了一些,但是還是有人跑回了沁水官軍營中,將這里的情況告知了這次負責(zé)統(tǒng)兵的大將,而此次在沁水縣負責(zé)統(tǒng)兵攻打刑天軍的,是一個姓徐的衛(wèi)指揮僉事,在得知了把守河西村的賊軍只有四百人左右的時候,頓時高興了起來,他也聽聞過刑天軍的厲害,兩個多月之前的北留一戰(zhàn),刑天軍兩千人大敗牛泰四千兵馬,殺的官軍落花流水,牛泰也落了個逃回去被逮處死的下場,本來對于這次出兵攻打刑天軍,他是心懷懼意的,但是當(dāng)聽聞這個消息之后,他頓時放心了下來,三千對四百,而且他手頭大部分還是官軍,用屁股想,也能猜出來誰強誰弱,如果三千人還打不下一個四百賊兵把守的莊子的話,那么他這官也沒必要再當(dāng)下去了。 于是查明了河西村守軍的兵力之后,他便不再耽擱時間,立即揮師朝著河西村撲了過來,當(dāng)中午不到,官軍便進至了河西村之外。 而此時徐僉事勒馬駐足朝著河西村望去,此地雖然扼守陽城到沁水的大路,但是河西村畢竟以前只是一個小莊,莊墻不高也并不堅實,賊軍也僅僅是以此據(jù)守此地,僅在莊外構(gòu)筑起了一道沒有多高的矮墻,根本談不上易守難攻,這樣的莊子,在周邊等地比比皆是,平時也就是能防備個幾十上百的賊人攻打莊子,絕難擋住大軍的圍攻的。 而刑天軍僅以此地便想阻住官軍從此通過,顯然是有點太看不起官軍了,于是這個徐僉事便心中更加有底了一些,當(dāng)即收住兵馬,將軍中各處前來在他手下聽令的諸將招致他的面前,對他們問道:“諸位也看到了此地的情況,不知哪位愿意力拔頭籌,攻下此莊呢?” 所有隨軍前來的這些軍官們也都看罷了西河村的情況,不由得心中開始有些竊喜,覺得像這樣的一個莊子,對他們來說,拿下此地根本就不是什么問題。 于是一個千總當(dāng)即出列抱拳對徐僉事大聲說道:“啟稟徐僉事,馬某愿意帶兵前往,拔下此莊!為大人開路!” 徐僉事看了一下,這個馬成良乃是浮山衛(wèi)的一個千總,手下這次帶來了一營的兵馬,總共大致有五百人左右,這在眼下的這種時局之中,一個千戶所能調(diào)集起來五百兵將,已經(jīng)算是難能可貴了,按照正常來說,一個百戶所應(yīng)該有兵一百一十二名,一個千戶所控制十個百戶所,滿員的話應(yīng)該有一千一百二十名兵卒的,但是眼下各衛(wèi)所之中,逃兵眾多,像馬千總這樣的一個千戶所,能調(diào)動二三百人就算是相當(dāng)好了,可是這個馬千總卻一下調(diào)來了五百兵卒,可見此人還多少有點控兵的本事。 于是徐僉事便點點頭道:“既然馬千總有此壯志,那么本官便在此敬候佳音了,來人,擊鼓為馬千總助威,希望馬千總一戰(zhàn)功成,莫要墜了我們官軍的威名!另外將軍中大炮置于軍前,開炮給我轟擊賊軍!” 這個馬千總聽罷之后,立即仰著頭虎彪彪的走到了他的隊伍之中,將腰刀噌的一下拔了出來,對手下兵卒們叫道:“弟兄們,今天是用著你們的時候了,該領(lǐng)的兵餉你們也都拿到了,現(xiàn)在都他娘的別在裝孫子了!上峰說了,此次入陽城剿匪,殺賊一人,賞銀五兩,這些賊人們可是肥的流油,跟老子殺賊呀!” 他幾百個手下聽罷了這個馬千總的鼓動之后,也都來了興致,于是紛紛振臂高呼了起來:“殺賊!殺賊……” 隨著戰(zhàn)鼓聲響起之后,馬千總率領(lǐng)他手下的五百兵卒,嗷嗷叫著抬著一些梯子,手持盾牌,便一窩蜂的朝著河西村沖了過去。 李栓柱始終站在莊墻上面看著官軍的情況,這支官軍旗幟駁雜,顯然不是來自一處的官軍,而是由幾路官軍匯合起來的,裝備情況也很是一般,僅有三門中型的弗朗機炮,和幾門虎蹲炮,而且顯然也沒有被充分利用起來,只是零散的被抬出軍中,陳布在了莊外,畢竟虎蹲炮射程有限,官軍不得不將這幾門虎蹲炮抬至了距離莊外矮墻僅有六七十步遠的距離,架設(shè)在了那里,一群炮手忙活著開始裝填,看來是打算以大炮開路,強行攻莊了。 而官軍之中出列了五百兵將,在陣前列隊,不多時發(fā)出一陣殺賊的吶喊,便朝著莊子沖了過來。 李栓柱嘴角露出了一絲猙獰的微笑,立即大聲叫道:“弟兄們,這幫官軍不過如此,居然如此小瞧咱們刑天軍,給他們點厲害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