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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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些弟兄們整齊的動作,和兇悍整齊的刺殺,讓新來的那些流民看的有些心馳神往,不禁有些激動了起來,有些人湊在一起,偷偷的對場中這些個弟兄們指指點點的議論了起來。 “嘖嘖!咱們掌盤子真是厲害,你瞧瞧咱這些老弟兄們,一個個可是如狼似虎呀!我以前也見過路上過官兵,可是也沒見過如此整壯的,咱們命好呀!能跟著這么厲害的掌盤子,是咱們的福分呀!啥時候老子要是也能跟他們一樣,那就厲害了!嘖嘖……”有人一臉羨慕的看著場中那些弟兄們的cao演,開口小聲對身邊的人說道。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熊樣!德行吧!瘦的跟瘦皮猴兒似的,你就別丟人現(xiàn)眼了!我看你最多也就是跟著靳夫子當(dāng)個輔兵罷了!我倒是肯定遲早能跟他們一樣,也成這樣子!嘿嘿!”一個矮個子揣著手也是一臉羨慕的回那個人了一句。 “我跟瘦皮猴兒一樣?你他娘的也不看看,你跟個矮冬瓜一樣,德行吧,你也不稱量稱量你的斤兩,我看你連跟著靳夫子當(dāng)輔兵都不夠格!”那個被嗆了一句的家伙眼睛一瞪,馬上就惱了起來,使勁的損了這個矮個子一句。 矮個子正要瞪眼反擊,旁邊又一個人說道:“算了算了!你們爭個屁呀!想跟這些弟兄一樣,那是要先能挨揍的!你們也不是沒看見,咱們掌盤子在練兵上,可是不留一點情面的,他們能這么厲害,那可是硬是挨揍挨出來的,你們倆能挨得了這揍嗎? 這我可不是吹的,我他娘的從小給老財家放羊,天天都沒少挨揍,這挨揍上沒人比我強,我一定能扛得住揍,我看我回頭倒是能干這個!”說罷之后這廝居然還一臉的憧憬,仿佛是在幻想自己哪天也在場中挨揍一般。 這真是奇了,居然有人還以能挨揍為榮的,好像能挨揍已經(jīng)成了本事一般,結(jié)果這廝話音一落,便招致了一群人的鄙視。 當(dāng)演練結(jié)束之后,肖天健微微點點頭,總體上還是對這些個手下比較滿意的,畢竟其中有些人已經(jīng)經(jīng)了幾次火拼,身上已經(jīng)開始有了點悍兵的精神頭,朝那兒一戳,還真是有點不怒自威的感覺,這氣勢就是比以前要強,新入伙的這些人好歹以前也是當(dāng)桿子的,多多少少也見過血,cao練起來比起趙家堡那幫人剛來的時候,進展速度要快一些,起碼他們有了當(dāng)桿子的自覺性,多少對上峰的要求會自覺的約束自己,所以打散他們重編之后,這些人在老弟兄的帶領(lǐng)下,進步比較快,加上大棒不是吃素的,做不好便是實打?qū)嵉恼娲?,所以這些人想不進步也不行。 更何況現(xiàn)在經(jīng)過挑選之后,留下當(dāng)戰(zhàn)兵的都是膽子大的,身體壯的一些的人,素質(zhì)比較好,cao練之后精氣神自然也就整齊一些,雖然cao練時間尚短,遠達不到肖天健心目中真正悍兵的程度,但是肖天健也等不及把他們cao練到那種程度了,只能湊合著用,在戰(zhàn)斗中錘煉他們了! 隨著肖天健一聲令下,三排長槍兵在刀盾手的掩護下,齊齊槍交左手,揮動右臂,奮力的擲出了手中的標槍,只見隊伍前面立即便出現(xiàn)了一群黑線,如同黃蜂出動一般,瞬間便落在了一排草人之中。 這些標槍雖然只是不帶鐵頭的木質(zhì)標槍,有些人還沒有掌握住標槍的準頭,標槍沒有命中目標草人,但是那些比較準的標槍還是將幾個草人扎的跟刺猬一般,看上去讓人心里面發(fā)憷。 這樣的攻擊力,確實讓肖天健高興了一把,如果碰上一般的對手的話,足夠?qū)κ趾纫粔亓?,估計要是對手夠弱的話,僅僅是這一輪標槍過去,就能把對方給打垮了! “全體立正!這些日子弟兄們干的不錯!我雖然談不上滿意,但是你們能做到如此程度,也算是不錯了!以后只要勤加cao練,料想你們遲早都能成為精兵的!這一點我絲毫都不懷疑! 明天咱們就要出去做事了!當(dāng)桿子就要有當(dāng)桿子的覺悟,我們是被逼的沒法活了,只能靠搶那些富人才能活下去,用不著跟他們客氣,也沒必要覺得丟人!這世道只有強者能夠生存,我們便要做強者中的強者,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活的更長久一些! 該強調(diào)的紀律你們自己也早就知道了,出去做事一切行動要聽我的指揮,不尊號令者的下場我也不多說了!你們好自為之吧! 今天晚上我讓大家好好吃一頓,還有今天我破例還要給你們一些酒喝,讓大家痛快痛快!再好好睡一覺,這算是對你們這段時間的辛苦的獎勵! 全體都有,解散!” “謝掌盤子!”四十多個人在聽完了肖天健的話之后,一個個喜上眉梢,放聲齊聲大吼道,然后才呼啦一下散開,朝著冒出香味的地方蜂擁而去。 更新了,看罷了,該投票了!呵呵! 第四十七章 蛇鼠一窩 就在肖天健忙著準備出發(fā)去打范家堡的時候,在汧陽縣城之中,一抬轎子在十幾個如狼似虎的莊丁的護隨下,快步的朝著縣衙走去。 汧陽知縣劉文才親自迎到了縣衙大門處,站在門前態(tài)度恭敬的等候著,直到那抬轎子落定,劉文才趕緊上前幾步,走到了轎子旁邊,這個時候轎簾一掀,一個衣著華麗、臉色枯黃,但是精神卻很好的老頭輕咳了一聲,從轎子里面鉆了出來。 “學(xué)生恭迎李老太爺!什么事居然還要老太爺親自來學(xué)生這里一趟,有事的話,讓下人待傳一下不就成了嗎?”劉知縣滿臉堆笑的對這個老頭抱拳施禮道。 “知縣大人客氣了!老夫這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呀!這次前來,可是要來報官的!”這個老頭雖然不是官,但是架子卻不小,對劉知縣只是稍稍抱拳還了一個禮,便開口說道。 這個劉知縣一愣,心道你這個老家伙還有什么事解決不了的,居然還親自跑來報官?別人不告你就算是謝天謝地了,你卻又來報個什么鳥官呀! 但是劉知縣卻不敢露出心中所想,趕緊客氣的將這個老頭朝縣衙里面讓,那些隨行來的莊丁們則由幾個衙役帶到了門房里面等候,這老頭在一個似乎是管家模樣的人的攙扶下,走入了縣衙,劉知縣客客氣氣的跟在一旁,還落后了半步。 “劉知縣可是咱們汧陽縣的父母官呀!老夫這次前來,就是要請劉知縣為咱們汧陽一帶的老百姓做主的!”剛剛坐定看茶之后,這個老頭便開口對劉知縣說道。 “哦?不知是何人這么不開眼,居然冒犯了李老太爺您?李老太爺有話直說便是,學(xué)生一定會想辦法秉公處置的!”劉知縣沒敢做在主位上,而是小心的陪在這老頭的下手。 看上去有點怪異,一個當(dāng)官的卻要對一個并無官職的人如此客氣,這種情況可是不多見,要是普通百姓來縣衙報官的話,那可是要跪著給知縣大人說話的,而這個老頭顯然身份比較高,起碼是劉知縣得罪不起的人物。 “是這樣的,近期老夫聽聞本地境內(nèi)來了一股桿子,橫行鄉(xiāng)里,濫殺無辜,而且還欺男霸女,可以說是無惡不作! 前些日子,老夫莊上的兩個莊丁突然失蹤,經(jīng)過老夫好一陣查訪之后,才得知,我那兩個莊丁居然是被這股桿子給殺掉了,那股桿子實在是太囂張了,要知道老夫為人最在乎情意,這莊丁之中有老夫一個遠房親戚,這件事劉知縣你可不能坐視不管!”這個老頭開口說道,似乎很是氣憤,還用拐杖在青磚地上重重的頓了一下。 “哦?有這等事情嗎?這股桿子的掌盤子是何人?居然作出如此傷天害理之事!李老太爺您說一聲,學(xué)生這便派人去剿滅他們!這還了得!真是太無法無天了!”劉知縣裝作很震驚的樣子,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大聲說道。 “難道知縣大人沒聽說十幾天前古莊的事情嗎?那股桿子實在是太囂張了,殺了人不說,還要把人頭懸在古莊的大門上面,這樣的禍害不除,遲早是要成為大患的!而且老夫還聽說,這股桿子近來很是猖獗,不但做了古莊這件大案,而且前段時間趙家堡二十幾個官兵被殺,也是他們做的,如此連官軍都敢殺的賊人,如不盡早除去的話,恐怕汧陽地方永無寧日了! 現(xiàn)如今老夫可是聽說,五省總督陳大人,正在調(diào)集各地官軍,圍剿亂民,并且嚴令各地要對亂民進行清剿,劉知縣難不成不知道嗎?可別讓這股桿子鬧大了呀!據(jù)老夫所知,這股桿子是這段時間才到咱們這一帶的,為首的掌盤子據(jù)說叫什么肖一斧,很是狠毒!劉知縣不可不防呀!”這個老頭搖頭晃腦的對劉知縣說道。 劉文才聽罷了這個老頭的話之后,果真大吃一驚,他也早已聽說了古莊的事情,說有兩股桿子在被廢棄的古莊火并,結(jié)果占據(jù)古莊的那股桿子被打敗,古莊大門外面掛了一溜的人頭,還放火把古莊又燒了一遍。 當(dāng)然他也聽說了趙家堡的事情,趙家堡全村被屠,而且莊外還死了二十幾個官兵,為首的那個把總幾乎被剁成了rou醬,后來兩個官兵逃得了性命,跑到了汧陽縣城報官,但是又說不清這股殺官兵的桿子的來歷,也找不到趙家堡的人,于是這件事劉文才知道之后,派人查了兩天沒查出個所以然,之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對于古莊的殺破天,劉文才可是知道的,這殺破天平日里在汧陽一帶為非作歹,剪徑、綁rou票,欺男霸女可以說是個標準的禍害,沒少有人跑到縣城報官,請縣里面派兵討剿于他,但是這個殺破天卻很狡猾,行蹤不定不說,而且很少去碰大戶莊子,所以鄉(xiāng)紳們倒是不怎么太關(guān)注他,劉文才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對他睜只眼閉只眼了。 可是這件事怎么就牽扯住了這李老爺子了呢?他的莊丁怎么會也死在古莊呢?這里面可就有說不清的東西了。 其實劉文才也是個明白人,他也知道自己所轄的地方不靖,有不少股桿子出沒,可是這些桿子背后,往往都或多或少的跟一些豪紳有點瓜葛,背后有豪紳支持,今天既然這個李老太爺說出來了,那么不用問,這個殺破天很可能就是這李家暗中扶持的一股桿子,現(xiàn)在狗被人打了,他這主人自然是要出來給狗找回來了! 不過桿子之間的事情,你姓李的摻和什么呀!有本事你讓你的鄉(xiāng)勇去找那什么肖一斧報仇呀!怎么倒是推到我這兒了呢? 劉文才對這個李老太爺有些著惱,但是面子上卻又不敢露出來,畢竟這老家伙的兒子在京城吏部可是個數(shù)得著的人物,他這個地方小官,根本就招惹不起,一旦得罪這老家伙的話,他兒子上嘴皮一碰下嘴皮,自己這官帽就不用戴了,保不準還會被弄去坐牢。 所以他只能對這個李老太爺恭恭敬敬的答道:“原來如此!李老太爺放心,學(xué)生這便安排人去查訪這個肖一斧是何來歷,一旦發(fā)現(xiàn)了他的蹤跡,學(xué)生定要派兵剿滅他! 不過學(xué)生這里也有些為難之處,還望老太爺體諒,咱們汧陽畢竟是個小地方,學(xué)生眼下在城中也只不過有七十多個兵丁,兵力上實在是捉襟見肘,要是真的找到了這股亂匪的話,到時候還要有勞老太爺也出一些鄉(xiāng)勇協(xié)助學(xué)生對其追剿才是!” 聽這個劉知縣答應(yīng)的干脆,也不多問什么,這個姓李的老王八蛋很是滿意,這件事他之所以要找官府出面,一是想要借助官方的力量,另外一個也是師出有名,到時候他派家丁鄉(xiāng)勇出面也方便一些,畢竟沙二寶這一兩年給他幫了不少忙,而且那個死的莊丁也是他一個遠房親戚的兒子,不找回來場子的話,以后他在地面上也太沒面子。 “這個好說,我們士紳幫官府做事,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那么這件事有有勞知縣大人了!要是有消息的話,那么還請劉大人能盡快知會老夫一聲!老夫也好派莊里面的鄉(xiāng)勇協(xié)助官軍剿滅這股悍匪!這是老夫的一點心意,還請大人笑納!”老家伙說著一抬手。 那個跟著他的管家趕緊便讓外面的人送進來一個禮盒,打開之后里面露出了一盤子銀錠,每個十兩,一共二十錠,這便是二百兩銀子,在這個時代來說,二百兩銀子可不是小數(shù)目,放哪兒可是一大筆錢,劉文才一看,便眉開眼笑了起來,心道這個老王八蛋看來還識趣,知道辦事是要花錢的,于是客套了一下之后,便把這些銀子給收了起來。 送走了姓李的老家伙之后,劉文才想了一下也不能收錢不辦事,于是便派人去將駐守汧陽縣城的那個張把總請來議事。 聽罷了劉知縣的話之后,這個張把總皺眉說道:“劉大人,這件事恐怕不好辦呀!這個肖一斧的名號,我倒是第一次聽到,雖說他犯下的案子著實不小,但是下官手下也就這么點弟兄,您也知道,這點人駐守縣城尚且不夠,又豈有能力出去剿匪呢?更何況了,下官這些手下已經(jīng)是半年多沒見過糧餉了,還要讓他們出去剿匪,下官恐怕他們會不愿意呀! 這剿匪也算是開拔,沒有開拔錢,弟兄們哪兒下官也不好說呀!” 這個張把總說的倒是實情,這些年陜西鬧匪患非常厲害,到處都是大股小股的桿子,雖然在官軍圍剿之下,像高迎祥之類的大股桿子已經(jīng)跑到了河南、湖廣、四川一帶,地面上稍微安穩(wěn)了一些,但是小股桿子卻照樣還是在各地很多,陳奇瑜接任五省總督之后,更是在各地抽調(diào)官軍進剿高迎祥那些亂軍,地方守備力量便更是單薄了。 所以他們這些鎮(zhèn)守地方的軍官,只要能守住縣城就算是不錯了,哪兒還有力量出城去剿匪呀!何況缺餉這種事在地方軍里面更是嚴重,不到一百人的老弱殘兵,除了這個把總手下的不到十個人的家丁之外,基本上談不上什么戰(zhàn)斗力,讓他們出去剿匪,結(jié)果被匪剿了還差不多。 更何況張把總不傻,一聽說那股悍匪一舉便殺了二十多個官兵,肯定是不好對付,讓他帶人出去送死,他的腦袋沒被門板夾住過,所以他怎么都不會同意的。 “呵呵!張把總所言有理,這件事本官知道讓你去做,確實有些勉為其難了一些!不過這次的事情也好辦,縣里面雖然窮一點,但是怎么也要想辦法給弟兄們籌措一些開拔銀的,另外這次的事情也不單單只是讓張把總你們單獨去做,張把總只要先派人查找到這股匪盜,然后本官自然會請士紳們也出一些鄉(xiāng)勇,一起前往圍剿那股亂匪的!如此一來,張把總就不必擔(dān)心什么了! 這件事還有勞張把總你了,本官明日可以先給張把總撥一百兩銀子,算是這次的開拔銀,說什么也不能讓張把總為難的!”劉知縣少有的大方了一次,說明了情況之后,一下子答應(yīng)給張把總一百兩銀子。 張把總這才喜上眉梢,趕緊站起來稱謝道:“多謝劉大人如此大方!既然劉大人話已至此,那么下官還能說什么呢?請劉大人放心,一拿到銀子,下官便立即召集人手,去查找這個姓肖的悍匪!一定幫大人做好這件事!” 劉文才還是在心里面鄙視了一下這個張把總,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呀!沒看見錢之前,這家伙看來是不肯出一點力了!不過好歹姓李的給了二百兩,自己這邊還能留下不少,即便是加上縣丞和主薄分一些,自己還能落下幾十兩銀子!這買賣還算是劃算。 (三更到!求紅票!收藏!) 第四十八章 前途未卜 當(dāng)出發(fā)的人在老巢的空地上集合之后,肖天健也披掛上了他那身破棉甲,并且在檢視了一番自己這幾十個手下之后,便讓靳夫子把他這段日子忙碌的成果送到了眾人面前。 只見很快便有人抬著一堆東西跑了過來,放在了肖天健的腳下,站在空地上的這些個弟兄,一下眼睛便瞪大了。 原來這些東西中,不單單只有兩捆帶鐵頭的標槍,而且居然還送來了十幾件嶄新的牛皮甲,甲胄這種東西,可不是好弄的,即便是官兵之中,能配備甲胄的也只有那些軍官和他們的家丁這種軍中的骨干成員,普通的官兵至多也就是能領(lǐng)到一身鴛鴦戰(zhàn)襖,而且還大多都是破爛不堪的,其中能夾上鐵絲,就算是好的了,所以這個時代,想要穿上甲胄,哪怕只是皮甲,就已經(jīng)算是相當(dāng)厲害了。 “弟兄們!咱們眼下能力有限,我肖某還給大家置辦不起太多的甲胄,但是只要我力所能及的,我肖某便不會藏起來舍不得拿出來給大家伙用! 前些日子咱們的牛已經(jīng)殺了,而殺牛的原因便是要給大家做一些皮甲,讓大家多一層保護!因為在我眼里,你們是我的兄弟,只要能保護你們,即便是再貴重的東西,我也舍得!”肖天健站的筆直,背著手大聲的對著眼前的這些個手下叫道。 這些人頓時都激動了起來,從跟著肖天健開始,他們便看出來肖天健確實對他們很不錯,甚至連耕牛也舍得殺了,為他們置辦這些皮甲,可見肖天健確實拿他們當(dāng)自己人看待!于是這群人立即便大叫到:“多謝掌盤子!小的們愿意為掌盤子效死!……” 肖天健抬起右手,止住了他們的吼聲,笑道:“多謝弟兄們?nèi)绱舜?!我也定不負諸位兄弟!只是眼下咱們實力有限,只來得及置辦了這十多件皮甲,顯然要做到每個人都配發(fā)一身,是不可能的! 所以今天拿槍的兄弟們就先委屈一下,這些皮甲就先配發(fā)給刀盾手的弟兄們,原因是什么我不多說,大家也都明白,剩下的幾件,每個班長配發(fā)一套,等咱們這次打下了范家堡之后,能得來一些皮張的話,再給剩下的弟兄們配上,大家不要怪我厚此薄彼就成!” 雖然沒領(lǐng)到皮甲的人稍微有些失落,但是這也是實際情況,因為刀盾手上陣的時候那是要跟敵人短兵相接的,遇上敵人放箭放槍,他們也要站在隊伍最前面替所有人擋箭擋槍,干的活最危險,所以先配發(fā)給他們大家都無話可說,剩下的當(dāng)班長的,那都是跟著肖天健最早的人,也是最敢戰(zhàn)的,他們穿上皮甲,那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沒人會跟他們?nèi)幨裁矗约幢闶菦]有領(lǐng)到皮甲的人,也都沒什么可抱怨的,只希望以后他們實力強了之后,能也配備上這東西了。 對于那些領(lǐng)到皮甲的人來說,這心情就更不用說了,肖天健這么待他們,他們除了效死命之外,還能說什么呢? 看著刀盾手和各班班長一個個披掛上了皮甲之后,頓時變得威風(fēng)了許多,那些破破爛爛的衣服,被皮甲遮在了下面,大塊的皮子,遮擋住了他們身上的要害,頓時讓他們感到安全了許多,這士氣自然也就更加高漲了許多,一個個都喜上了眉梢,挺胸疊肚的把胸膛挺得老高,看得那些沒配備皮甲的人一個個都羨慕不已,眼睜睜的直流口水。 長槍手每人兩支標槍,也都很快分發(fā)了下去,閻重喜和另外一個刀盾兵因為會射箭,也都多背上了一張硬弓,還都攜帶了一囊箭,更是顯得威風(fēng)了許多。 而肖天健則把新皮甲都給了手下,現(xiàn)在穿著一身破棉甲,倒是比起手下還顯得寒酸了一些,不過他并不在意,手持了一把樸刀,腰間還掛著一把腰刀,腰里面還別了兩把短斧,加上他那副高大的身材,倒是也顯得是威風(fēng)凜凜。 除了皮甲之外,這段時間肖天健還讓這里的女人,利用晚上給這些戰(zhàn)兵,用從古莊搶來的一些毛氈,一個人做了一頂氈帽,也都配發(fā)了下去,這么看來,他的隊伍就更加整齊了一些,集合在一起,倒是也有一種槍如林,盾如墻的感覺了,比起以前一群穿的亂七八糟,破破爛爛的手下,現(xiàn)在起碼有了點軍隊的架勢。 “好!弟兄們,咱們憑自己的手,去給自己拼條活路去!出發(fā)!”肖天健左手叉腰,右手朝著山口方向一揮,大聲叫道,頗有些模仿了某位偉人的動作,不管怎樣,這家伙還是很有一點惡趣味的。 隨著每個班長的口令,這幫戰(zhàn)兵一隊隊的向右轉(zhuǎn),然后踏著班長們的口令,大踏步的朝著谷外走去。 在戰(zhàn)兵和石冉的斥候小隊出發(fā)之后,那二十幾個被選出來的輔兵們也跟在他們的背后,興沖沖的出發(fā)而去,靳夫子領(lǐng)著剩下的人一直將他們送到了谷口,方目送著肖天健一行離開了老巢。 四十里路,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已經(jīng)算不得什么了,每天高強度的訓(xùn)練,不但錘煉了他們的意志,同樣也使他們的體能提高了不少,肖天健控制著他們行動的速度,每走十里路便讓所有人休息十五分鐘,以此來保證他們即便是行軍,也可以始終保持一定的體力,這樣可以使自己的手下們對突發(fā)事件有足夠的應(yīng)對能力。 而石冉依舊帶著大牛等幾個三腳貓斥候,前出走在隊伍前面,為他們開路,探查前方出現(xiàn)的情況,而肖天健也因為實力大增,加上前方有自己人開路,這次出行膽子也大了許多,直接帶著手下們踏上了官道,這樣一來,行動的速度也就更快了一些。 官道上雖然行人不多,但是并不代表沒有行人,這一路上陸陸續(xù)續(xù)的還是遇上了不少的流民,個別時候,還會遇上個十來個小商小販組成的隊伍。 這些流民倒是好說,遇到他們也不怎么害怕,也不會四散奔逃,而是有些驚奇的躲到路旁打量著他們,反正只要不是遇上官軍,就問題不大,他們窮的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桿子是不會對他們感興趣的,倒是官軍,時不時的會因為殺良冒功,打他們的腦袋的主意,所以遇上像肖天健他們這樣的桿子,反倒安全一些。 倒是那些個走腳的小商小販,遇上了肖天健這一伙人的時候,嚇了個雞飛狗跳,遠遠一瞧見他們,便扛著背著自己的貨物,撒了歡的亡命逃竄,生怕被他們給劫了去。 肖天健對這樣走腳的小商小販是不感興趣的,一是他們沒什么油水,二是因為這些人也只是屬于掙扎求生的人,別的桿子說不定會搶他們,但是他卻對這些人并不懷敵意,遠遠看到他們,也不會理他們,壓著隊伍大踏步的朝前行去。 但是他們走官道也沒多遠,便下了官道,踏上了通往范家堡的道路,逐漸的沿途遇上的人便越來越少了起來,后來干脆走幾里路都遇不上什么人了。 “全體休息!”算一下路程,肖天健再一次下達了休息的命令。 所有人立即停止了前進,就在路邊坐下,都解下身上背的竹筒,仰頭喝了幾口,然后相互之間便開始討論這次去范家堡可能會遇上的情況。 肖天健也接過鐵頭給他遞過來的水囊,喝了幾口,他目前還是要隨隊步行,騎馬這件事,對他來說還是有些難度,雖然威風(fēng),看似省力,但是兩條大腿卻被磨的生疼,所以他能步行還是步行,這一點在手下人看來,更是讓他們覺得親切,覺得自己掌盤子愿意跟他們一起同甘共苦。 不過肖天健還是決定,一定要抽出時間,好好練練騎馬,即便是達不到騎術(shù)嫻熟,起碼也能騎馬奔馳,這樣的一種技能,對他以后在這個世上求生可是非常有幫助的,靠兩條腿捯飭,真是遇上了大麻煩的話,跑路怎么也不可能跑得過四條腿的畜生的,只是眼下他天天忙活的厲害,每天很少能抽出時間練習(xí)騎術(shù),所以眼下他還是只能靠著這十一路車來行動了。 另外肖天健這兩天一直考慮的還是如何攻打范家堡的事情,說實在的,這一次去打范家堡,是他第一次堂堂正正的帶人打一個防備嚴密的莊子,不比以前他們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挑軟柿子捏的時候,到底能不能打下范家堡,肖天健還真是沒底。 但是不打也不行,他想要壯大,就必須要有更多的糧食,小打小鬧解決不了,只有打下大點的莊子,才有可能起獲出大量的糧食,這一步可以說是遲早要走的。 但是走這一步,肖天健也沒把握,他手下雖然現(xiàn)在多了一些,但是卻基本上沒有多少攻堅經(jīng)驗,對付起這樣的莊子,會很困難,甚至可能會付出不小的代價。 可是時間的緊迫感,讓他眼下也不得不這么做,鬼知道什么時候,大股的義軍便又跑回來了,他在這之前,如果不擴大實力的話,到時候恐怕就沒機會了。 所以不管怎么說,他這一次都要去做,哪怕是打不下來,也要利用這個機會積累一些經(jīng)驗才行,這一次只當(dāng)是練手也罷,先去看看情況再說也好!至于結(jié)果如何,肖天健猜不出,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還是繼續(xù)求票,還差幾天就下新書榜了!關(guān)鍵時刻可千萬別讓下面的爆了俺的菊花呀!這可是晚節(jié)不保呀!紅票紅票,我要紅票!請弟兄們高抬貴手,頂起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