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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遠平時幾乎不說話,但只有一條,對傅長老唯命是從,哪怕傅長老讓他去死,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抹脖子,當然傅長老老不會這么做,怎么說也是自己帶大的孩子…… 可是令他煩惱的是,隨著路遠慢慢長大,這孩子也越來越纏人了。 小時候因為他小,傅長老做什么都是帶著他一起,自然也包括沐浴,后來稍微大了一點之后,傅長老就讓他自己打理生活,但慢慢的路遠開始把他的生活也一并打理了,最后連沐浴也一并打理到了親自動手的程度。 傅長老倒是沒覺得什么,只是覺得這孩子的眼神越來越像頭惡狼。 他偶爾懷疑自己當年設下的禁制被解開了,偷偷摸一把路遠的脈門,查探后禁制并沒有松動。 直到掌門找上門來,讓他再收幾個弟子時,他答應后,路遠的兇性終于完全顯露出來。 “不許你收徒?!?/br> “混帳東西,為師收不收徒也要經(jīng)過你同意?” “師父只能有我一個徒弟?!?/br> “……你不會是失心瘋了吧?雖然我也不想收徒,但到底我也是清陽派的長老,只有你這一個徒弟實在說不過去?!?/br> “以前不是都拒絕了嗎?” “就是因為拒絕太多次了,你沒看到掌門那張臉拉得有多長嗎?” 路遠盯著他:“一定要收?” 傅長老也看著他:“要收。” 路遠抿著唇,突然向傅長老走過去,他的修為自然比不上傅長老,但傅長老還是往后退了一步。 他的心臟咚咚跳,好歹相處了幾十年,他對這個徒弟的心思就算不說百分百了解,但多少還是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是路遠沒捅破他也當不知道。 “徒弟我去收,從今以后你就是蕩劍峰的師祖?!?/br> “這事不能由你說了算?!?/br> 路遠比傅長老長得高大,站在他面前垂眸看著他:“我不會讓你有第二個徒弟,我就是你,唯,一,的徒弟?!?/br> 傅長老心里咯噔一下:“逆徒!我說了這事由不得你決定!” 路遠握住他的雙肩:“師父,你別逼我,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如果你身邊出現(xiàn)其他人,我不能保證我會做出什么事?!?/br> “你……你這個逆徒,你想做什么!” 路遠笑著湊近他,在他的耳邊低低說道:“我想做什么,師父不是最清楚嗎?” “……” “我知道我現(xiàn)在還配不上師父,我會等到那一天的,師父,你愿意等我嗎?“ “滾!” “知道了。我會告訴掌門,從現(xiàn)在開始蕩劍峰由我做主。” “你說什么?!” “師父不是最煩這些事嗎?以后你就安心養(yǎng)老不好嗎?” “……” “我會管理好蕩劍峰,會陪你一起種花種草,不用你再煩心任何事?!?/br> “……”聽起來好有誘惑。 “師父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br> “……”這讓人怎么拒絕啊!“這事不是你說了算的,你得問過掌門。” 路遠笑嘻嘻:“當然,只要我們蕩劍峰愿意收弟子,他高興還來不及,師父放心,我一定會挑選最好的徒弟到我們蕩劍峰來?!?/br> “隨你隨你?!?/br> “我這么為師父考慮,是不是可以先領點賞?” 傅長老警惕地后退:“你想做什么?我讓你滾你沒聽見嗎!” 路遠眸光閃爍:“原本我沒想做什么的,但師父的反應實在太可愛了?!?/br> 他沖上前將傅長老抵在墻角,傅長老抬手:“走開!” “師父舍得打我嗎?” “……你挨的打還少嗎?” “師父打吧,反正打死我,我也不會走的?!?/br> 傅長老看著路遠一點一點壓下來,他知道只要他動手,路遠立即就會被他從面前打飛出去。 路遠勾起嘴角,看著閉上雙眼的傅長老,原本接近他的雙唇又退了開來,最后親在了傅長老的額頭上。 “我先去告訴掌門?!?/br> 傅長老緩緩張開雙臉,轉(zhuǎn)身撞墻:“我到底在干嘛!!!” 傅長老想拿把劍削了自己。 他以為自己足夠了解路遠,但事實證明,他對路遠的了解實在是不怎么樣。 路遠很快挑選了兩個徒弟回到蕩劍峰,顧承年與易小寒。 傅長老雖然說嫌麻煩,但人來了他也十分高興,畢竟蕩劍峰一直冷冷清清,而且相比較路遠,這兩個孩子真的是可愛又懂事。 大概是出于賭氣,他對兩個徒孫表現(xiàn)的實在太過熱情。 于是,在某個黑夜之中,他差點拍死了爬上了他床的路遠。 路遠被他一掌拍的不輕,悶咳一聲在傅長老放松下來的時候,直接把人撲倒了。 第二天腰酸背痛的傅長老想要一劍砍死路遠,他覺得自己實在太縱容這個徒弟了。 可是路遠仗著他心軟又面子薄,從那天開始對他的糾纏更加變本加厲,就算是瞎子也明白了路遠對他的占有欲。 顧承年和易小寒都是心思剔透之人,從師父身上傳來的怨念讓他們乖乖地遠離了師祖。 傅長老氣得牙癢,偏偏路遠最知道他的心思,在他還來得及生氣的時候已經(jīng)把他哄好了,盡拿些他拒絕不了的東西出來讓他屈服。 他的怒火發(fā)不出來,對路遠自然沒好臉色,路遠也知道分寸,平時與往常一樣,只是粘在傅長老的身邊并不會做什么過分的事,但一但要做,也絕不會允許傅長老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