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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路接到瓶子,卻沒有立刻給葉濯林服下,而是先聞了聞,接著道:“怎么?還敢給毒|藥?你是不想帶著命回去了嗎?” 絡(luò)腮胡笑:“哈哈,可是我這個針著實沒有現(xiàn)成的解藥呀,你就算把我就地處死也沒用。” “配方告訴我?!?/br> “我憑什么告訴你啊?” 小路路眼神發(fā)寒,一直沉默不語的趙封也是怒了:“押回去,嚴刑拷問,真以為朕不敢動你?” “陛下啊?!苯j(luò)腮胡被扣住手臂,囂張道,“你要想好了,我是西樊使臣,這一押,你們可又要打仗了?!?/br> 趙封一頓。 小路路終于是懂了葉濯林為什么動手了。 這一出,就是擺明了要撕破臉皮,無論葉濯林動不動手,結(jié)果都改變不了,與其被動的撕破臉,徒增對方士氣,不如先行打壓,讓對方明白南昭并不是無人。 但趙封顯然是猶豫了,因為他知道,無論撕不撕破臉,最后受罪的都是葉濯林。 就在氣氛僵持的時候,躺在小路路懷中的葉濯林突然動了動。 “撕吧……怕了你了?”沙啞的聲音吐了出來,“真以為沒人……敢動你?” 這絡(luò)腮胡充其量就是個炮灰,是個□□,這一出壓下去,還會有第二出,第三出。 “葉將軍?!壁w封也顧不得什么帝王威儀了,蹲了下去查看葉濯林的情況,搞得兩個侍衛(wèi)也不得不拉著絡(luò)腮胡一蹲。 葉濯林緩緩睜開眼,看起來很是疲憊:“打吧,遲早要打的,我早就預(yù)料到了?!?/br> “葉哥哥你有沒有事?”小路路焦急問,帶著戾氣的眼神還沒完全收回。 “沒事?!比~濯林強撐一個笑,“這針不致命,估計會昏睡幾天而已,小孩子別動不動生氣,眉頭皺著不好看?!?/br> “哼,你倒看得通透?!苯j(luò)腮胡冷笑。 小路路身形單薄,架不住葉濯林,便由趙封將人接過,趙封也不在意其他的,直接將葉濯林背在背上,返回皇宮。 小路路將地上的短劍撿了起來,用衣袖將血跡擦干凈,揣在懷里,跟了過去。 絡(luò)腮胡名為泰初,確實是西樊使臣,他聽說南昭皇帝為人懦弱,但鋒止將軍卻血氣方剛,他本想就著機會,通過殺死葉濯林將南昭打壓一番,沒想到打壓失敗了。 還真的被那懦弱怕事的皇帝關(guān)進了刑獄。 “解藥?!睂徦娜藛枴?/br> 泰初被綁在架子上,笑道:“你們家將軍不是說了?那毒確實不致命,也就昏睡個十天半個月而已,這可是真話?!?/br> “能昏睡半個月的毒,對身體肯定有傷害,解藥拿來?!?/br> “哎呀,我可是說的實話,這毒無解?!?/br> “狗屁?!币慌缘男÷仿吠鲁隽怂松械谝痪浯衷?,“沒現(xiàn)成的解藥,把配方給我。” 泰初又“哎呀”一聲,沒回答。 小路路回了一個冷笑,青澀未消的臉上突然閃過一絲狠厲,仿佛是盯著獵物的幼狼,泰初被這眼神略微驚了一下,歪了歪脖子:“你這小孩子也是戰(zhàn)場里出來的吧?” “別那么多廢話?!毙÷仿纺闷鹨话讯痰?,“說不說。” “嗯?”泰初微微一愣。 其他人也是嚇了一跳:“小兄弟,使不得?!?/br> 皇城不缺眼線,仗肯定要打了,但若是此時下了手,動了使者,肯定會被記恨,保不準會被西樊盯上,小路路以后的人身安全就難以保障了,這就是泰初依然囂張的原因。 小路路卻全然不管不顧:“說不說?” 泰初心中打了個顫,覺得這少年好像有點瘋魔了,就在他泛起猶豫的時候,一把短刀扎進了他的手心。 泰初沒想到自己真的能被施刑,直接懵了,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那刀又在他手心攪動,生生挖下來一塊rou,掉到地上。 泰初渾身一抖,其他人也呆住了。 果然,鋒止將軍惹不起,身邊的人也惹不起。 “還要憋著嗎?”小路路沾了一手血,短刀左移,抵住了泰初的胸口。 泰初慌了,他萬萬沒想到居然真的有人敢對他逼供,手心的疼痛讓他氣息發(fā)顫:“你就不怕……以后被我們盯上嗎?” 說到這,小路路的眼神卻柔和了一下:“盯唄,我的命就是葉哥哥給的,大不了以命換命?!?/br> 然后短刀移動,將泰初的胸前剖開了不深不淺一道口子,血濺到了小路路的臉上。 泰初滿頭汗,咬著牙不吭聲。 小路路笑了笑,突然拿起了一個錘子,然后將旁邊桌子上擺著的鐵釘拿了過來,沒有分毫猶豫,直接對準了泰初的肋骨,生生將鐵釘打了進去。 “不用怕,等會會幫你拔走的,只是可能會有點疼?!?/br> 小路路臉上都是血,卻掩蓋不住眼神的清澈,相比于泰初的面目猙獰,好像他只是個無辜的少年。 無辜的少年卻沒有絲毫憐憫,又將鐵釘?shù)募舛巳搅颂┏醯氖钢讣庵?,不僅順利撬開了泰初的哀嚎,也讓旁邊的人覺得自己手指發(fā)涼。 “我不怕死,我也可以死。”小路路在泰初的慘叫下柔聲道,“但葉哥哥必須活著?!?/br> 然后他又淡然挑開了泰初的手筋,那震耳欲聾的慘叫聲讓刑獄里的人都覺得背后發(fā)寒,小路路卻就像砍了一跟樹枝一樣,沒有半分害怕,好像這不是個十七歲的少年,而是個沾了無數(shù)人命的殺人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