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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想著,楚清河開始下山交友,他認(rèn)真起來,很容易就讓人心生好感,短短一段時間,就交了許多的朋友,有這些人的報信,他沒被賈凱澤的人逮到過。同時也聽到了賈凱澤在追求林渚白的消息。 楚清河:???賈凱澤這么圍魏救趙的嗎? 為了讓他保持單身,真是有夠拼的。 只可惜,他那病嬌小嬌妻可不是那么好惹的,再追著,說不定小命都會給追沒了。 這么想著,他就寫了一份信,喬裝打扮了一番,就到了賈凱澤的右乾峰,胡亂編造了一個身份,讓峰上的弟子把信交給賈凱澤。賈凱澤回右乾峰倒是單獨一個人,但架不住右乾峰上有各種陣法,還有侍從弟子之類的,他還沒膽子大到自己在賈凱澤的大本營去揍人。 而山上的賈凱澤也很快就收到了來信,他嘴上嘀咕著:“誰還寫信啊?” 打開一看,卻是愣了。 這……這上面竟然是余白姑娘邀請他去夜晚相會! 賈凱澤高興的跳了起來。 信自然是楚清河寫的,雖說賈凱澤喜歡的可能是他,而不是林渚白,但如今賈凱澤既然在追林渚白,無論抱著的是什么目的,收到信總會去看一看的。他在信上就寫的讓賈凱澤晚上單獨去后山一趟。 要是賈凱澤單獨去了他也就成功了,要沒單獨去,楚清河也只好再想辦法。 到了晚上,楚清河提前埋伏好,遠遠就見賈凱澤果然是一個人來了,賈凱澤激動非凡,到了地試探性的喊了喊:“余姑娘,你……你到了嗎?我來了?!?/br> 沒聽到聲,賈凱澤只當(dāng)余白還沒來,于是就站在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等著,站了會兒,還直接蹲了下來。 眼睛直直的看著路口的方向等著人。 而他背后,楚清河舉著一個麻袋一下子套在了他的腦袋上,也虧得賈凱澤還蹲下了,這個姿勢不好使力反抗,楚清河瞬間就成功了。 “誰?是誰?”賈凱澤驚慌的叫著:“你知道我爹是誰嗎?我爹可是右乾峰的……唔……”他話音未落,就看到一拳頭揍到了他的臉上。 楚清河對著賈凱澤一通狠揍,自己動手不過癮,還拿了棍子過來,讓這傻逼下令要斷他腿毀他容,他可不信賈凱澤那天這話是假的,也不信那群跟班做不成這事。事實上,就他這幾天了解的,賈凱澤這群人說是害群之馬也不為過,不過這些人多數(shù)欺負的都是像他這樣的外門弟子,沒有根底,沒有反抗之力。 他的動作干凈利落,賈凱澤稍有反抗的架勢都被他打斷了,空有修為卻一點也用不出來。 收拾夠了,楚清河才一教踩在賈凱澤的肚子上,蹲了下來,把賈凱澤壓的險些斷氣,變了個音道:“快點,把你的那副觀想圖拿出來?!?/br> 賈凱澤還想反抗,讓楚清河照著腦袋又是一下,只好顫顫巍巍的從麻袋中蠕動著取出自己儲物戒里的觀想圖,同時,他眼神微閃,也趁著這個機會,把儲物戒中他爹留給他的用來報信的玉符給喚醒了,只見那玉符閃了兩下微光,而右乾峰中原本正在打坐的峰主也瞬間睜開了眼:“吾兒出事了!” 說罷,一個瞬間,他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了原地。 而張老頭也在瞬間提醒著楚清河:“他動了玉符,馬上就有人來了,快走?!?/br> 該死,楚清河咒罵了一聲,一把掀開麻袋把觀想圖拿出來,又暗戳戳的踹了賈凱澤一腳,這才立刻要逃。 但時間已經(jīng)來不及了,賈凱澤的爹賈兆是會日行千里神通的,在神通之下,他行進的速度會比一般人快很多,幾乎是在楚清河拿到觀想圖又踹了賈凱澤的那一刻,賈兆就已經(jīng)從右乾峰來到了后山不遠處。 張老頭趕緊提醒:“他爹已經(jīng)來了?!?/br> 按照原路往明月峰回去已經(jīng)是不可能了,楚清河只能咬著牙往山上跑,而賈兆此刻已經(jīng)看到楚清河了。 至于套著麻袋正在掙扎的賈凱澤,他自然也是看到了。 見自己兒子好好的,賈兆怒氣蓬勃之下就向著楚清河追去,楚清河已然把自己修煉的功法運行到極致,他能感覺到他對這功法的領(lǐng)悟都在這生死逃亡中提升了,跑的速度也一下子飛快起來,但這還不夠,賈兆依舊如影隨形的跟在他身后不遠處,時不時打上一掌過來。 楚清河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口腔有血沫涌上來,被打中的部位生疼。 他還在竭力的往山上跑,他知道賈兆不是追不上他,只是在看他苦苦掙扎,等到戲耍夠了,對方就會直接出手要了他的命。 但他不能停,他得為自己尋到那一線生機。 第11章 后山高處有斷崖,怪石嶙峋,尖利非常,其下有霧氣遮掩,深不可測,宗門內(nèi)曾也有長老下去探過,皆無功而返。 楚清河要去的就是這處。 他早對后山這些都打聽清楚了,那斷崖處被視為禁地,很是危險,一般不許弟子前去,但那也可能是他的一線生機,他跳下去,張老頭會幫他不會讓他撞到石頭上摔死。然后就看他還能不能再爬起來了,現(xiàn)在拿到了可以恢復(fù)靈根的觀想圖,楚清河內(nèi)心對活下去的熱情前所未聞的洋溢,只要躲過今天,之后該如何,他都不怕。 來到這個世界這么久,些許心里準(zhǔn)備他是有的。 該怎么活,心里也有數(shù)。 很快的,楚清河和賈兆就一前一后的來到了后山斷崖處,接著月光看了一眼斷崖下,沒看清,倒是腳下差點滑下去,楚清河本能性的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