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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獄國度(12)絕望的拷問

    2020年12月6日

    第十二章·絕望的拷問

    搖曳的燭光忽明忽暗,一只小巧的飛蛾正圍著燭火翩翩起舞,灼熱的焰火把

    飛蛾的翅膀燙得焦黃,飛蛾卻仍義無反顧的沖向燭火,直到自己墜落。

    冉莉赤裸著身體躺在冰冷的牢房里,旁邊站著一位老者小心翼翼的喂她喝下

    湯藥「小小年紀,就要遭受如此磨難,真是苦了你了」老者看著冉莉秀麗的臉龐,

    眉頭緊鎖,雙眼紅腫,鼻尖哭得發(fā)紅,嘴里還在反復低吟著「求求你,放過莉兒

    吧,莉兒疼」

    老者沒有多看一眼那具令所有男人發(fā)狂的玉體,只是憐惜的望著她,仿佛在

    看著自己的孫女一般「乖,喝下去就好了,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對不對,在這赤

    黯鐵獄里,或許你活著還如死了來得痛快」

    「老頭,把她拖過來,老子的jiba等了她一天,終于能cao她的嫩屄了」田十

    七沖著老者大喊道。

    「哼,田十七,你只是階下囚罷了,有什么資格命令我」老者雖說只是一個

    小小的醫(yī)官,但也不是一個階下囚可以指手畫腳的。

    「哼,老頭,我認得你,當年我潛入后宮之中,暗中聽到你和林貴妃密謀用

    藥讓蘇貴妃流產,如果讓人知道是你和林貴妃密謀策劃的,你的小命還留不留得

    ?。俊固锸叩吐曂{道。

    當年他潛入后宮,失手被擒之前,偷聽到了林貴妃和御醫(yī)的陰謀,蘇貴妃流

    產之后,皇帝震怒,若不是看在范御醫(yī)曾救過自己一命,此刻怕是已經(jīng)命喪黃泉,

    貶為醫(yī)官已是大大的恩賜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老朽日日吃齋念佛,就是為了給當年贖罪,老朽已不想

    再錯上加錯了」范御醫(yī)回想起當年因為一時鬼迷心竅,竟害死了蘇貴妃肚中無辜

    的孩子而老淚縱橫,為了掩蓋當年的罪行,還要犯下多少錯事。

    「老不死的東西,少廢話,當年的事,除了林貴妃和你之外,便只有我知道

    了,你若不想被千刀萬剮而死,就乖乖聽我的話」田十七沒想到當年無意的偷聽,

    現(xiàn)在卻成了威脅范御醫(yī)的把柄。

    范御醫(yī)心里掙扎良久,終究是狠下心來,抱起一絲不掛的冉莉向田十七走去。

    畢竟別人的命怎么比得上自己的金貴,自己不過是膽小怕死的普通人。

    「媽的,這些人可真夠狠的,把這小女娃的屄cao得跟青樓里的娼妓一樣」昨

    天冉莉的玉xue還僅僅是一絲rou縫,經(jīng)過一天的摧殘已然面目全非,雖然顏色還是

    一樣的粉嫩誘人,但是yinchun外翻,鮮紅的血液渾著濁白的jingye,不堪入目。

    「你輕一些,她的傷口還沒有愈合,可不要再撕裂了」范御醫(yī)小心提醒到,

    不愿冉莉再遭受更多的痛苦。

    「莫在老子面前惺惺作態(tài),老子好不容易能cao上這么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妮子,

    怎么能不干個痛快」看著眼前雙眼微閉,秀色可餐的冉莉,田十七的roubang早已饑

    渴難耐了。

    「把屁股抬高些」田十七命令道,冉莉喝了養(yǎng)神的湯藥,一時半會已是醒不

    過來,只能讓范御醫(yī)幫忙托著身體,方便田十七插入。

    范御醫(yī)為了保守秘密,對田十七只能言聽計從,雙手托住冉莉的圓臀,將飽

    經(jīng)摧殘的玉xue送到田十七胯下。

    田十七把脹紅的roubang塞入冉莉的下體,里面竟還有些濕潤?!覆粚Π?,怎么

    這么緊,老子cao的處女都沒有這么緊」田十七疑惑道,本以為被這些獄卒jianyin了

    一天,應該是會松上許,僅僅插入三分之一,就有些難以繼續(xù)深入了。

    「啊,疼!」昏睡過去的冉莉,迷迷糊糊中發(fā)出一聲痛呼,睡夢中,自己還

    被不斷的jianyin著,反復做著被男人壓在地上蹂躪的噩夢。

    「這屄可真淺,又軟又緊,真是萬里挑一的名器啊,竟被這樣粗暴的開苞,

    真是不懂風情,真是浪費」田十七似乎忘了自己也是罪惡滔天的采花賊,死在他

    手下的良家婦女,大家閨秀沒有上千也有數(shù)百了。

    田十七一使勁,將roubang沒根插入冉莉的嫩xue內,隨之冉莉的身體像是觸電般

    一抖,癟著小嘴,嘴唇一陣哆嗦,眉頭擰在一塊,苦痛的嗚咽起來。

    冉莉緊致的rouxue有節(jié)奏的收縮,像是小嘴在吸吮roubang一般,縱是閱女無數(shù)的

    田十七也是嘖嘖稱奇。嬌美的玉戶在粗大的roubang的擠壓下不住的變形,花瓣似的

    媚rou水靈靈的翻來滾去,紅膩的xue口夾著一縷晶瑩剔透的yin水。

    范御醫(yī)的湯藥慢慢起了作用,下體撕裂的劇痛慢慢開始消散,只剩下與男子

    交合的快感,一股酥麻的快感散布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在歡悅的跳動,她也終于

    體會到了身為女子的快感。

    白日里,獄卒們只為了自己的一時之快,只知道一股勁的在冉莉體內沖撞,

    似乎要

    把她的身體撕裂一般,而田十七不同,他不屑于一股勁的折磨女子,只有

    女子從一開始反抗到變得在他胯下曲意迎合,媚叫連連,才能讓他獲得滿滿的成

    就感。

    睡夢里,一個高大挺拔的俊朗男子身著白衣,手握長劍,將她從赤黯鐵獄中

    拯救了出來,而后又親自手刃了馮正奇為她報仇,面看著器宇軒昂的救命恩人,

    冉莉芳心暗許,為了報答他的恩情,決定以身相許。

    一個良辰吉日,在父親的見證下,她和白衣男子同結連理,當了他的妻子。

    自己身穿火紅的鳳冠霞帔,頭挽青絲,帶著金鳳釵,一襲紅衣如飄煙,纖腰猶如

    緊束的娟帶,十指好似鮮嫩的蔥尖,鮮紅的蓋頭下,是紅唇皓齒,一臉嬌羞的模

    樣。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在親朋好友的祝福下,新人進入洞房。

    紅木雕琢的新床上,貼著大大的喜慶的囍字,兩臺紅燭彌漫著情欲的味道,

    冉莉低著眼瞼,白嫩的臉上浮出一抹羞紅,不敢直視自己的夫君。

    身著大紅喜服的男子仍是那么的溫文爾雅,輕輕的解開冉莉的嫁衣,露出吹

    彈可破的肌膚,赤裸的新娘楚楚動人。男子扶起身下怒漲的陽具,溫柔的放進少

    女絕美的蜜xue,小心的呵護著,擔心會弄疼了她。

    冉莉挺起腰身,主動迎合男子的節(jié)奏「夫君,莉兒以后就是你的人了,還請

    夫君好好憐惜莉兒」

    田十七聽到冉莉的囈語,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哈哈大笑「這小浪蹄子,

    是做了春夢吧,哈哈哈哈,就讓夫君我好好疼愛你」

    冉莉閉著眼,張開鮮艷的紅唇,舌頭一伸一縮,像是在對著田十七索吻一般。

    田十七見狀,也毫不客氣,伸出舌頭與冉莉的舌頭攪合在一起,勾起一絲絲粘稠

    剔透的銀絲。

    久居牢房的田十七,嘴里的味道自然不好受,一股惡臭沖入鼻腔,冉莉皺起

    秀眉,胃里一陣翻騰,怎么看上去一表人才的夫君,嘴里怎么會有這么一股難聞

    的惡臭。新婚之夜,冉莉也不想毀了夫君的興致,只能強壓住嘔吐的感覺,細心

    的服侍著夫君。

    「小浪蹄子,倒是乖巧的很,給為夫生個大胖小子吧」田十七將冉莉的身體

    調轉過來,將她身子朝下,粉嫩的圓臀對著自己,田十七攬住冉莉纖細的腰肢,

    下體輕抽緩送,只用guitou在狹小的xue口慢慢進出。

    田十七不著急插入,只是這樣慢慢的戲弄著冉莉,冉莉的身體本就比尋常女

    子要敏感許多,這樣酥癢的感覺,更加讓她yuhuo焚身,若不是還保持著女子的矜

    持,恨不得坐在roubang上大力的擺動。

    「夫君,不要再戲弄莉兒了,求夫君進來吧」冉莉雪白的玉體漸漸發(fā)燙,渴

    求著田十七的roubang進入自己的身體。

    田十七面露yin笑,見冉莉已經(jīng)徹底的拜倒在自己的胯下,開始埋頭奮干起來。

    隨著roubang的沖撞,冉莉的玉體也被頂?shù)没ㄖy顫,胸前的兩團雪乳也跟著節(jié)奏晃

    動起來。

    「啪啪」的rou體撞擊聲響徹牢房,冉莉白嫩的嬌軀像是風浪中的一朵蘭花,

    在田十七狂暴的挺動下前仰后合。冉莉雙目緊閉,嘴里愉悅的呻吟,睡夢里,她

    如愿以償?shù)陌炎约旱纳眢w獻給心上人?,F(xiàn)實里和她交合的卻是一個丑陋且不修邊

    幅的采花賊。

    圓潤的rufang被揉搓得變形,小巧的的rutou在指間滾來滾去,沒有片刻的安寧。

    陽具在狹窄緊密的花徑中越插越快,只見一根看不清細節(jié)的黑色巨棒在圓圓的雪

    臀快速進出。

    忽然,冉莉的rouxue收緊,花心乍收乍放,噴出一股陰精,冉莉畢生第一次高

    潮,就是在睡夢中獲得的?!阜蚓?,莉兒好舒服,再快些,再快些」

    「啊,娘子,好好的收下相公的陽精」田十七摟住冉莉戰(zhàn)栗的玉體,roubang筆

    直抵住花心,將jingye傾瀉在guntang的rouxue中。

    冉莉趴在地上,圓臀還高高的翹起,嬌嫩的玉xue一張一合,似乎是要把流出

    的白色jingye吸回體內,留在身體里。

    冉莉赤裸著身體,體內被灌滿了好幾個男人的jingye,紅腫的yinchun還涓涓流出

    混著血絲的jingye,動作像極了青樓里最廉價低賤的娼妓。但是那一具冰雕玉琢的

    身體就算是翹著屁股,留著jingye,也像是一件精美妖艷的藝術品。

    冉莉粉撲撲的笑臉上,掛起一道淺淺的微笑,經(jīng)歷了人生第一次高潮,她才

    知道身為女子的樂趣,睡夢里,她滿足的躺在夫君的懷里,兩個新人正在甜言蜜

    語的聊著閨中趣事。

    「夫君,莉兒好高興,莉兒要給夫君生好多好多孩子」天真的囈語在昏暗的

    地牢里久久回蕩……

    翌日,夏日的初陽剛掛上天空,已經(jīng)有了一分悶熱,相比,赤黯鐵獄里的幽

    寒還是像冬日般那樣凌冽入骨。密不透風的地牢里,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只有

    亙古不變的黑暗。

    「小婊子,還不起來招呼客人」獄卒獰笑著,看著一絲不掛趴在地上的冉莉,

    玉臀高高翹起,臉上還留著一絲笑意。

    冉莉睜開朦朧的睡眼,冰冷的牢房,獄卒丑陋的獰笑映入眼簾,心中空落落

    的,心像是被人挖走了一般,冰涼冰涼的。

    「走吧,兄弟們都在等著你呢,希望馮將軍可不要把你打壞了」獄卒一把拉

    起冉莉,催促她向拷問室走去。

    和昨天一樣的銹綠色大門,只是似乎多了幾道血痕,回想起昨日在就這里失

    去了自己的第一次,被幾個丑陋肥碩的獄卒壓在地上jianyin,冉莉不禁打了個冷戰(zhàn),

    她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自己最恐懼的事,相比于失去了自己的貞潔,其他的刑罰似乎已經(jīng)

    沒有那么讓人害怕了。

    推開沉重的鐵門,里面站著四名獄卒,其中兩個是昨日侵犯冉莉的獄卒,另

    外兩個是新面孔,不過他們都長得一樣的丑陋,露出色瞇瞇的yin笑從頭到腳的打

    量個冉莉。冉莉一陣惡心,不知道夢里那風度翩翩的情郎什么時候會來拯救自己。

    「馮將軍還在早朝,命我等先招待冉姑娘你」獄卒給冉莉遞過一渾黃的藥水

    說道「乖乖喝下去,這可是馮御醫(yī)配制的提神醒腦的湯藥,可寶貝著呢」

    白瓷碗里盛著的湯藥像是一碗黃泥水,聞起來更是難以下咽。冉莉看著碗里

    的湯藥,皺了皺眉頭,自己深陷敵人手中,自己的生命已經(jīng)不能由自己掌控了,

    巴不得這是一碗毒藥,自己一死了之,也不用擔心會泄露父親的秘密。

    冉莉遲疑了半刻,深吸一口氣,將碗里的湯藥一飲而盡。似乎并沒有自己想

    象中那么難喝,而且昨日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身體也沒有那么疲憊了。

    范醫(yī)官還在皇宮時,可是宮內首屈一指的御醫(yī),而且曾救過皇帝一命,醫(yī)術

    自然是舉世無雙,他配制的這一碗喚元湯能讓瀕死之人煥發(fā)精神,雖說不能起死

    回生,但算得上神丹妙藥。喝下這碗湯藥,冉莉便能吊住一口氣,不至于被折磨

    致死,也不會半途昏死過去。另外還有一個作用,能讓人的感官更加敏感,遭受

    的痛苦也會翻倍。

    「冉姑娘,我等都是粗人,不會憐香惜玉,趁現(xiàn)在有機會,我勸你還是早點

    說出你父親安排在皇城的暗哨,這樣你也可少受點折磨」一旁的獄卒一臉道貌岸

    然的勸說道。

    冉莉看著他,一言不發(fā),無論如何自己也不會背叛父親的。獄卒輕蔑一笑,

    早料到冉莉會是這般的反應。

    兩名獄卒從角落搬出一張椅子,與一般的椅子不同,椅子的靠背莫約有一米

    長,上面還掛著兩個繩結,冉莉不明白這樣的椅子,究竟有什么用?

    旁邊壯碩的獄卒一把抱起冉莉細膩光滑的身體,將冉莉倒立著放在椅子上,

    把纖細的腳踝綁在椅背的繩結上,椅子只有一米高,冉莉只能蜷縮著身體,像是

    一只燒熟的大蝦一樣,將自己的身體拱成一個圓圈。

    冉莉驚恐的小臉可以清晰的看見自己粉嫩的蜜xue,這姿勢就像是要親吻自己

    的私處一般。昨天被摧殘得血rou模糊的rouxue,經(jīng)過一晚上的休息,竟然已經(jīng)恢復

    如初,如果不是昨日的獄卒也在場,不然還以為冉莉仍是處子之身。

    身體將脖頸死死的壓在椅座上,有些喘不過氣,潔白的臉蛋開始漲紅起來。

    纖細的手腕也被綁在了腳踝處,身體動彈不得。

    「冉姑娘,這叫銜尾蛇,你看這是你尿尿的地方,這是你生孩子的地方」獄

    卒摸著冉莉的私處,給她講解著。

    冉莉只能看著他在自己的私處上反復的揉搓,還得屈辱的忍受著獄卒們低俗

    的調侃。

    「真是千年不遇的名器啊,昨天被輪jian了數(shù)個時辰,一晚上時間,就和處子

    一般緊致了」獄卒們紛紛圍上來觀賞,嘴里不停的嘖嘖稱奇。

    冉莉不知是被壓得漲紅了臉,還是羞紅,自己的xiaoxue就在眼前,眼睜睜的看

    著他們對自己的私處指手畫腳。

    「哼,過了今天,你的rouxue怕是要比青樓里最下賤的妓女都要松了,哈哈哈

    哈」獄卒將手指插入冉莉嬌嫩的蜜xue里,上下抽插著。

    「啊,疼!」冉莉的xiaoxue里還沒有任何的準備,窄小干涸的yindao被粗大的手

    指塞入,帶來的只有一陣陣惡痛。

    啪,啪,啪,一聲聲木板敲擊皮rou的聲音在拷問室里回蕩。獄卒手握一只雙

    手般大的木板,不停的拍打在冉莉潔白的玉臀上。肥嫩的臀rou隨著木板落下的節(jié)

    奏抖動著。

    「不要!不要!」每一次木板落在圓臀上,都伴著冉莉的一聲驚呼,疼痛并

    沒有那么劇烈,帶來的更多是屈辱

    感,讓冉莉不禁想到兒時犯錯,被父親責罰,

    父親用厚重的手掌懲罰自己的屁股。

    獄卒手中揮舞的木板越來越快,像是雨點般落在她的玉臀上,清脆的響聲此

    起披伏。不一會兒,玉臀已經(jīng)紅腫,泛著紅粉的顏色,看著格外的誘人。

    獄卒停下手中的木板,輕輕的撫摸著紅腫的玉臀,微微有些發(fā)燙,皮膚也變

    得更加光滑了些。

    「嗚嗚嗚,嗚嗚」冉莉看著自己的被打得紅腫的屁股,心中充斥著滿滿的恥

    辱感,只有父親才這樣子打過自己的屁股。

    冉莉的啜泣聲停在獄卒的耳里似乎是悅耳的音樂般,稚嫩的聲音更能勾起自

    己的yuhuo,想要把她狠狠的壓在胯下蹂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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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獄卒手里更換了刑具,是一根細長的短鞭,浸滿水的皮鞭更加重了也更加有

    韌性,抽在冉莉細皮嫩rou的玉臀上,下場一定是皮開rou綻。

    冉莉瞪大眼睛,驚恐的看著獄卒手里的短鞭,這次可不會像剛才一樣無關痛

    癢,這樣的鞭子抽下去,恐怕幾個月都得趴在床上了?!覆灰?,不要!求求你,

    放了我吧」冉莉死死咬著嘴唇,用力的搖著頭向獄卒乞求道。

    獄卒抬著頭,享受著冉莉的哀求,手中卻沒有一絲的憐憫,高高的抬起手中

    的短鞭,又重重的落下。

    「啊啊啊啊啊??!」一股痛徹心扉的疼痛鉆入大腦,冉莉歇斯底里的痛呼響

    徹牢房。圓臀上留下了一條深深的血痕,鮮紅的鮮血四濺開來,落在冉莉雪白的

    嬌軀上,白嫩的臉龐上。

    啪,啪,啪,短鞭沒有絲毫的挺斷,接二連三的抽在冉莉血rou模糊的玉臀上,

    一道道血痕縱橫交織,已經(jīng)找不出一塊完好的皮rou了。

    喝下了喚元湯,想要昏死過去也成了奢望,源源不斷精力支撐著冉莉不間斷

    的哭嚎。那一聲聲慘絕人寰的哭喊穿過鐵門,讓拷問室外的犯人也是一陣陣心驚

    膽戰(zhàn),不知道年幼的女孩在拷問室里受到了怎么樣非人的折磨。

    數(shù)十鞭下去,獄卒終于停下了手中揮舞的鞭子,打量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冉莉。

    「不要再打了,我求求你們」無助的冉莉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乞求道,只希望獄

    卒們能夠饒過自己?;蛟S自己用身體服侍他們,也好過受這慘無人道的折磨,冉

    莉心中升起自己都感覺有些荒繆的想法。

    「冉姑娘,要是忍不住了,就告訴我們你父親安插在皇城的暗哨身份,我便

    馬上送你回去休息」獄卒瞇起眼睛看著冉莉,心中其實不愿冉莉這么快就招供,

    自己可還沒有享受過她的身體呢。

    冉莉哭紅的眼睛四處躲閃,如果說出了父親手下的身份,那自己之前受的苦

    可不就白受了嗎?而且自己也不可能說出背叛父親,不能讓父親的朋友因為自己

    而死。

    「莉兒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你們相信我,爹爹從來不會在莉兒面前談論公事

    的」冉莉心驚膽戰(zhàn)的望著獄卒,希望自己能夠騙過他們。

    「看來,冉姑娘還是不舍得離開這拷問室啊,我這就好好的招待冉姑娘」獄

    卒陰森的聲音響起,將冉莉的奢想擊碎。

    「不,不,不要,莉兒說的都是真的,求求你了,放過我吧,莉兒真的什么

    都不知道」冉莉死命的搖著頭,恐懼的淚水止不住的往外流著,胸前的酥乳害怕

    得顫抖。

    獄卒拿起一旁的紅燭,里面盛滿了guntang的燭油,雙指扒開冉莉粉嫩的yinchun,

    露出里面艷紅的xuerou,獄卒將紅燭對準rouxue,隨時準備將燭油傾倒進去。

    冉莉渾身開始顫抖,她無法想象那guntang的燭油進入自己的玉xue會是一種怎么

    樣的痛苦,一陣陣涼意襲來,竟忍不住失禁了,透明的尿液噴涌而出,在空中劃

    出一道晶瑩的弧線。

    「哈哈哈,竟然被嚇尿了」

    冉莉大腦一片空白,沒有心情去理會獄卒們的嘲笑,只是擔心著那guntang的燭

    油會徹底摧毀自己的玉xue。如果那里被弄壞了的話,夫君就不會要莉兒了,夫君

    一定會嫌棄莉兒的,不,一定不行!

    還沒等冉莉喊出聲,獄卒手里的紅燭已經(jīng)傾斜,炙熱的燭油像是一道紅色的

    利箭,穿過了rouxue,流進了yindao深處。

    「啊啊啊啊啊,啊?。。?!啊停下來,停下來,啊啊啊啊?。 谷嚼蚨嗝聪?/br>
    望能夠馬上暈過去,就可以不用感受這樣摘膽剜心的痛苦,冉莉齜牙咧嘴,疼痛

    讓她的小臉扭曲在一起。

    獄卒對冉莉毛骨悚然的叫聲充耳不聞,將手中的燭油全部澆在冉莉的xiaoxue里,

    直到xiaoxue被燭油灌滿,從rou縫中溢出。

    「啊啊啊,誰來救救莉兒,莉兒要死了……」冉莉的嗓子已經(jīng)哭得沙啞,艱

    難的呻吟

    著。

    獄卒們饒有興致的看著冉莉被紅油布滿的身軀,身體不停的抽搐著,像是一

    只臨死的蝴蝶。

    冉莉的聲音越來越微弱,但是卻沒有一絲要昏死過去的跡象。范御醫(yī)的喚元

    湯讓冉莉不得不保持清醒,看得自己的私處被獄卒們玩弄得面目全非。

    獄卒小心翼翼的將凝固的燭油從冉莉的xiaoxue中取出,紅燭有些細長,上面還

    印著一些褶皺「你看,你的sao屄里就是這個樣子」獄卒拿著紅燭澆筑成的倒模欣

    賞著,仿佛是一件獨一無二的藝術品。

    嬌嫩的蜜rou不再滑膩,被炙熱的燭油燙出一片密密麻麻的小血泡,像極了一

    只只螞蟻在yindao里爬行。獄卒饒有興趣的擠壓血泡,血泡被擠壓得偏平,后破裂

    開來,濺射出暗紅的血液。

    「小婊子,你的rouxue已經(jīng)被我們玩爛了」獄卒嘴角揚起陰狠的笑容「誰會知

    道表面看著是冰清玉潔的小家碧玉,卻是一個被人玩爛的婊子?!?/br>
    「不是的,不是的,莉兒是被逼的」冉莉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含著淚水,

    不知是向誰解釋著。

    獄卒從角落中推出一只蓋著黑布的神秘刑具「你猜猜這是什么?」獄卒一臉

    高深莫測,陰惻惻的向冉莉說道。

    冉莉見他們還不愿放過自己,哆嗦著嘴唇,緊張的看著眼前神秘的刑具,臉

    色煞白,一臉惶恐不安。

    獄卒不再賣關子,一把扯下黑布,露出了刑具的真面目,一只巨大的銅龜展

    現(xiàn)在眾人面前,玄黑色的龜殼上面有一個把手,隨著把手的旋轉,一個碩大的龜

    頭從龜殼中探了出來,越來越長,完全伸展開足足有三十公分,guitou雕刻得栩栩

    如生,兩顆漆黑的眼睛之下是一張血盆大口,口中一張一合,咯咯作響,絕對可

    以輕易的咬下一塊rou來。

    銅龜?shù)牟弊由线€雕刻了密密麻麻的凸點,龜腹里是一盆燒了一半的黑炭。

    「這是我們赤黯鐵獄的神獸,沒有一個女子可以在它的yin威下堅持一刻鐘」獄卒

    洋洋得意的向冉莉介紹道。

    冉莉臉色蒼白如紙,瞳孔猛然收縮,瞠目結舌的看著血跡斑斑的銅龜,一陣

    心驚rou跳,眼里的淚水止不住的涌出來,她沒法想象,讓這樣的巨物進入自己的

    身體,自己一定會被搗弄得支離破碎。

    「神龜會鉆進你的xiaoxue,把你的xiaoxue啃咬得血rou模糊,不用半刻鐘,神龜會

    燒得通紅,你的xiaoxue也會變得焦黑,以后,你再和男人交媾就只剩下痛苦了」獄

    卒把銅龜?shù)膅uitou抵著冉莉的xue口。

    「不,等一下,等一下!」冉莉驚呼道,連忙阻止獄卒再進一步把guitou塞進

    自己的下體。

    「哦?你愿意說了嗎?」

    「大人,莉兒真的不知道,但是…。莉兒愿意聽話……莉兒會好好的……

    …服侍………各位大人,求各位大人放過莉兒」冉莉煞白的臉變得通紅,紅得幾

    乎要滴出血來,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可憐的望著獄卒,嘴里小聲的說道。

    「是嗎?你要怎么樣讓我們滿意呢?」獄卒見到嬌羞的冉莉,忍不住yuhuo大

    漲,讓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女孩主動服侍自己不知道是什么樣的感覺。

    「莉兒…。莉兒的舌頭很柔軟,莉兒可以用舌頭………服侍大人」冉莉沒想

    到這些yin亂的話語會從自己的嘴巴里說出來。

    「舌頭嗎?這可遠遠不能滿足我們」獄卒笑著看著冉莉,好奇她還會說出什

    么樣的話來。

    冉莉見獄卒們不滿意,急得又要哭出來,腦子里焦急的思考著,怎么樣才能

    讓他們放過自己,可惜年幼純潔的她,又能知道多少討好男人的辦法。

    「莉兒還可以用下面服侍大人,莉兒…大人想要莉兒做什么,莉兒都會乖乖

    去做的,只求大人不要用刑了」

    「哈哈哈,我要好好看看你是怎么樣變成一只yin蕩的母狗的」獄卒們哈哈大

    笑,比起拷問,讓冉莉主動的服侍自己,更有一番趣味。

    「我們要先看看你嘴上的功夫如何,你先用你的小舌頭清洗一下神龜把」獄

    卒解開冉莉身上的束縛,粗糙的麻繩在冉莉纖細的手腕上留下了一圈深深的紅印。

    冉莉如釋重負,深深的吐了一口氣,稍微活動了一下僵硬的手腕,只要能夠

    不再受刑,反正逃不過獄卒們的折磨,與其被粗暴的輪jian,好不如自己主動些,

    至少不用受那么多痛苦。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被他們糟蹋了一次,那么再多上幾次也

    是一樣的。

    冉莉渾然不知,自己純潔的心已經(jīng)在接二連三的折磨下漸漸發(fā)生了一些改變,

    早些日子,自己斷然不會想到自己會主動去求陌生的男人的與自己交合。

    冉莉跪在銅龜面前,伸出嬌嫩的舌頭,輕輕的舔舐著guitou。獄卒們自然不會

    去清洗牢房里的刑具

    ,長年累月下來,每一件刑具上都沾滿了厚厚的血垢,腥臭

    無比,冉莉不敢表現(xiàn)出一絲的反感,只是耐心的用舌頭打理著銅龜。

    冉莉的舌頭在guitou上打轉,像是一只恬靜的貓咪在舔舐自己的毛發(fā),晶瑩的

    液體將guitou包裹得烏黑發(fā)亮,冉莉的貝齒小心翼翼的輕輕叼下一塊血垢,像是怕

    弄疼了銅龜一般。

    「把guitou含進去,舌頭伸進神龜?shù)淖炖铮拖袷墙o你心上人舌吻一樣」獄卒

    笑瞇瞇的發(fā)號施令道。

    冉莉用力的張開自己的小嘴,張大到極限才勉強將guitou含進自己的嘴里,舌

    頭顫抖的伸進銅龜?shù)淖炖铮慌乱粋€不小心,自己的舌頭就會永遠的留在銅龜?shù)?/br>
    嘴里。

    冉莉的腦袋前后伸縮著,賣力的向獄卒們表演著,努力的向他們證明自己的

    價值,就像一個花巷里賣身的娼妓一般。

    「老子忍不住了,小婊子讓大爺我好好快活快活」獄卒們紛紛解開衣服,渾

    身赤裸的圍著冉莉,等著冉莉給他們koujiao。

    冉莉和服侍銅龜一樣,先是用舌頭舔弄獄卒的roubang,再將其含如口中,白藕

    般的雙手為其他兩名獄卒taonong著,冉莉雙目緊閉,將眼前丑陋的獄卒想成是銅龜,

    這樣才能讓自己的心里好受一些。

    「你個小浪蹄子,看不起大爺嗎?把你的眼睛睜開看著大爺」獄卒們對冉莉

    閉著眼睛感到惱火,一巴掌扇在冉莉白嫩的臉上。

    冉莉吃痛的睜開眼睛,順從的看著眼前兇狠的獄卒,嘴里被粗大的roubang塞得

    有些發(fā)麻,但只能乖乖的忍受。

    一個獄卒躺在地上,碩大的roubang像是鐵棒般立起「小婊子,坐上來」

    冉莉明白這是自己逃不過的宿命,背朝著獄卒,右手扶著堅硬發(fā)燙的roubang對

    準自己的xiaoxue坐了下去。

    「??!」冉莉一聲驚呼,碩大的roubang進入自己的體內,將細小的血泡一一碾

    破,血液順著獄卒的roubang流淌而下,像是第一次被開苞一樣。

    「自己動」獄卒恰意的躺在地上發(fā)號施令。

    冉莉扭動著身體,精心竭力的討好著獄卒,身后的獄卒雙手拉住冉莉的秀發(fā),

    把控著冉莉上下taonong的節(jié)奏,慢了就狠狠的扯一把冉莉的長發(fā),冉莉吃痛便加快

    幾分節(jié)奏。

    「小婊子,給爺笑一個」

    冉莉眼里流著熱淚,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即使自己心里厭惡無比,卻要表現(xiàn)

    出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樣。

    「小婊子,你的sao屄被大爺cao得爽不爽?」

    冉莉諂媚的說道「大人的roubang把莉兒干得好爽,大人好厲害」

    「小婊子,大爺?shù)膉iba大不大?」

    「大人的jiba把莉兒的sao屄塞滿了,莉兒好高興能被大人的大jibacao」

    ……………

    拷問室里的獄卒們仿佛不會累一樣,變著花樣蹂躪了冉莉幾個時辰也沒有讓

    冉莉休息,直到拷問室里換上第五次紅燭,獄卒們才戀戀不舍的放下傷痕累累的

    冉莉。

    冉莉筋疲力盡的癱在地上,身上布滿了厚厚的白濁的jingye,有氣無力的嗚咽

    著,莉兒成功了,莉兒保護了自己的身體,莉兒會一直等著相公來救莉兒……

    ……

    「讓范醫(yī)官給她好好洗洗,再喂些湯藥,可不要給她玩壞了,不然明日馮將

    軍可饒不了我們」獄卒在冉莉身上發(fā)泄完以后,心滿意足,交代范御醫(yī)好好照顧

    冉莉,務必讓她明日一早恢復體力。

    冉莉終于回到了那個熟悉又骯臟的牢房,至少在這里自己不用再遭受折磨了。

    范御醫(yī)小心翼翼的給冉莉喂下安神的湯藥「真是可憐的孩子,好好睡一覺吧」

    冉莉能夠感受到范御醫(yī)的善意,恭敬的道了聲謝,便深深的昏睡過去。

    「你說這到什么時候是個頭啊,多懂事的孩子啊,十多歲的孩子能有多大罪,

    老一輩的罪行何必要連累到孩子,」冉莉在昏睡之前也不忘向范御醫(yī)致謝,范御

    醫(yī)對這個乖巧的孩子感到心疼。

    「老頭,快把她抱過來,爺?shù)膉iba都憋了一天了」田十七大聲向范御醫(yī)催促

    道。

    「田十七,你還有人性嗎?她已經(jīng)遭了這么多罪,你也不肯放過她嗎?」范

    御醫(yī)呵斥道。

    「我沒人性?難道你殺一個肚子里的嬰兒就有人性嗎?別那么多廢話,你要

    是不愿意,我這就向獄卒告發(fā)你,看你是個什么下場」田十七有范御醫(yī)的把柄在

    手,渾然不懼。

    「你………你就是畜生!」范御醫(yī)咬牙切齒道。

    「一……二……」田十七不為所動,這樣一個國色天香的幼女渾身赤裸的在

    自己面前,又怎么可能輕易放過她呢?

    范御醫(yī)咬得牙齒咯咯作響,卻也無可奈何,自己的性命就在田十七手中,自

    己如若不聽,下場可比冉莉還要慘

    得多。

    「哼,裝什么圣人」田十七見范御醫(yī)屈服在自己的yin威之下,知道自己以后

    在牢里的日子將會滋潤許多。

    田十七迫不及待的解開褲子,露出那根黝黑挺拔的roubang,二話不多直挺挺的

    插入了冉莉飽受折磨的rouxue之中。

    「媽的,怎么這么多小疙瘩,哦,好爽」白日里冉莉的xiaoxue被燭油燙傷,冒

    出了一片血泡,這使得本來就狹小的rouxue更加緊致了,凸起的血泡在roubang和guitou

    上反復摩擦,更具別樣的快感。

    「啊,疼,相公,莉兒終于見到你了,莉兒好想你啊,相公不用憐惜莉兒,

    請相公好好享用莉兒的身體,莉兒是相公的人了」冉莉在睡夢中又見到了那位風

    度翩翩的心上人,自己在他的身體下婉轉承歡。即使下體的疼痛難忍,也愿意把

    自己獻給他,只希望自己的身體能讓他快樂。

    「相公,用力些,莉兒不怕疼,莉兒好愛你」

    「相公,你好厲害,莉兒被相公干得好爽,啊啊,啊?。 ?/br>
    「莉兒好高興相公你不嫌莉兒臟,莉兒一定會好好服侍相公的」

    「啊啊??!??!相公!和莉兒一起,再快些」

    冉莉抱住田十七的腰肢,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身體,把田十七你當做了自己夢

    境中的心上人,盡心竭力的伺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