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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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有多固執(zhí)。你心里其實(shí)一直裝著那么桿秤,標(biāo)著自定義的刻度。說起來不過是一種摸不著也看不見的感覺,實(shí)際上卻是容不得半點(diǎn)含糊。多一分少一分,不行就是不行?!?/br> 她的臉因?yàn)榧?,泛著微微的紅色。面對好友的緘默,她依舊不肯死心。 “過去你所有的拒絕,可都是不給自己留任何退路的拒絕啊!這么些年了,即使我做不到你心里的蛔蟲,也能算是或多或少懂你了吧?你敢說,你現(xiàn)在留著那些含糊不清的問題,不是在給自己留退路嗎?如果你認(rèn)定了不是,還需要這么假裝淡定嗎?” 她灼灼的目光,讓清月不由抬起了頭。 “清月,那天在后臺,你那么局促,可是你的眼睛卻一直沒有離開過cara挽著梁景易的手。后來,在醫(yī)院他們倆一起來看你,你敢說當(dāng)時你心里一點(diǎn)兒也不介意嗎?或許,連你自己都被自己騙了吧。你對梁景易的態(tài)度早就開始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轉(zhuǎn)變了。你的那些客客氣氣去哪里了?那些看起來禮貌實(shí)則拒人千里的話?你真的該好好問問你自己,是不是你的心早就不知不覺不屬于你自己了?” 曉夢一口氣說完這些,才發(fā)現(xiàn)清月低垂的睫毛上,沒有征兆地滾落下淚珠來。 “怎么了,月月。是不是我的話說得太重了,月月。”曉夢慌忙用手抬起清月的臉,胡亂替她拭去停不下來的淚。 清月卻握住了她的手,帶點(diǎn)鼻音地說道:“曉夢,是我不好。我真的是太傻了。我以為搪塞給自己一個理由,就可以不用再胡思亂想。我以為不再胡思亂想,就可以不煩惱了。” 相識多年,在莊曉夢的記憶里,沈清月與淚水無關(guān)。 最初,她也好奇過,一個女孩子,怎么能夠像他一樣。同齡女孩子身上多見的撒嬌、任xing、熱烈、多變……在她身上一點(diǎn)都找不到。 她的情緒就像是被牢牢擰緊的水龍頭,從不輕易流露。 此刻,看著她流淚,莊曉夢在無措中竟感到一絲輕松。 清月,終于有人能夠讓你變得更像你了。 這樣想著,她的另一只手覆上了清月的手背。 “曉夢,你說的沒錯。因?yàn)槲易运接峙橙?,因?yàn)槲腋嬖V自己只有我在乎的人先抓住我的手不放了,我才能把心jiāo給他。可是,就像你說的,這分明就不是我的真心。我已經(jīng)——喜歡上他了。” 清月的眼里閃爍著淚光,卻沒有悲傷。 今天,對于25歲的沈清月來說是不尋常的。 她生平第一次親口承認(rèn)自己喜歡上了一個人。 她喜歡的一個歌后在一首歌里面唱“生平第一次我放下矜持,任憑自己幻想一切關(guān)于我和你”,于她卻是生平第一次放下對自己的執(zhí)念,真真實(shí)實(shí)去面對自己喜歡一個人的心意。 說真的,在皈依真心的那一刻,她終于又重拾了久違的安寧。 可是,這一切的變化只是屬于她一個人的。 就像是一個從來不敢登上舞臺的舞者,終于鼓起勇氣站到了聚光燈下。 盡管,她才剛剛肯定了自己的這份感情,卻發(fā)現(xiàn)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它就像是終于得見天日的植物一般在內(nèi)心里瘋長。 愈是篤定,就愈發(fā)渴望得到回應(yīng)。 但是,她卻不知道自己在梁景易心里的位置。 所以她還需要證據(jù),源源不斷的,能夠證明這一切并非她一廂情愿的證據(jù)。 深夜,難寐。清月起身披了件白色大外套走到陽臺上。 時已深秋,涼風(fēng)浸透。沒有月光的夜晚,格外靜幽。 她又做了夢。夢里自己還是個小孩子,見到了老家的那扇門。 她伸出手去碰那扇門,它竟然輕易地打開了。然后,她看見了自己的母親,披散著長發(fā),淚痕滿面的母親。 父母分開后,母親懨懨終日。她不再梳妝打扮,不再作畫,不再談笑風(fēng)生,不再是以前那個充滿活力的年輕女子。她臉上時而凄然、時而空洞的神情,仿佛是被掏空了靈魂之后的蒼白無力。 常常是母親暗自垂淚的時候,小小的清月就站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小鹿一般清亮的眼睛就這么望著、望著。 雖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