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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輒將車子掉轉(zhuǎn)了方向絕塵而去時,如是想。 “你想要的,不就是這個?你要的只有這個,不是嗎?” 對,就是這句話! 就是這句話……可這句話,又有哪里不對? 他并非rouyu至上的享樂主義之流,但也絕對不是一個可以只談風(fēng)花雪月的素食主義者。他要田然,很想,六七年的時間沒有讓他結(jié)束,這一點便再清楚不過。他以為,他們可以混得更久一點,他想知道,到底是在怎樣的情形下,自己會對她產(chǎn)生厭倦。是……在真正征服了她以后嗎?那么,要她,只是為了征服? 征服yu,是男人進(jìn)化了幾千年也沒有從骨子里消除去的惡劣本質(zhì),他從不否認(rèn)自己也具備。他無法忽略,就算在兩個人最顛狂的時刻,她也從來沒有忘了反手出擊,她對他,哪怕是僅在感官上,也沒有真正的意亂情迷…… 既然如此,那句話何以會讓他挫敗至此? 嘎—— 輪胎與地面經(jīng)過一聲撕裂人耳的摩擦,在深夜的街頭響起,碾碎了一干睡者的美夢,巨大的碰撞聲緊隨其后…… 一場車禍于焉發(fā)生。 ~~~~~~~~~~~~~~~~~~~~~~~~~~~~~ “端木輒,你……”田然吸了口氣,對雙頰泛紅的護(hù)士小姐甜甜一笑,“對不起,我可以單獨和他說幾句話嗎?” 護(hù)士小姐嬌羞地向英俊男病人瞟去,接到對方眨來的款款眼神時,臉色更紅,點頭疾走,“當(dāng)然可以?!?/br> 隨著護(hù)士小姐將門打外面關(guān)攏,田然臉上的晏晏笑意頓時全無,提在手中應(yīng)這個男人“點菜”帶來的水果及營養(yǎng)品一股腦扔出,砸上了病床上的男人。 “端木輒,你裝什么孫子?”近日,與何玫那北京小妞走得太近,京罵爛熟于心,順口溜出,“你他媽的在電話里說得你要死要活要登極樂讓姑nǎinǎi給你帶蘋果帶香蕉帶牛nǎi帶蛋糕你他媽的卻在這里生龍活虎地泡護(hù)士小姐你他媽的怎么沒去死!” “honey……” “住嘴!你再叫一聲,車禍沒給你斷了的那條腿,本小姐代勞!” “可是……” “你拿本姑娘當(dāng)猴耍嗎?你當(dāng)本姑娘的時間多是嗎?” 昨天夜里兩點,他打電話來,說他出了車禍,斷了一條腿,為了不嚇著自家老娘,特請她代替老娘送些慰問病人的必需品來,緊接著恬不知恥的列出必需品目錄。她請他去找自己的未婚妻,他回答說她在香港。她請他去找那狐朋狗友,他則答夜半時分驚擾別人太不道德。她請他去死,他答好我去死…… 她當(dāng)然沒有半夜三更為他從床上爬起來,但今天早上,已經(jīng)穿上了上班的套裝,想了又想,還是打電話請了假來探望,結(jié)果推開門,見得便是這只僅有臉上手上有沙布包扎的雄xing動物四肢健全地向護(hù)士小姐賣弄風(fēng)sāo! “端木輒你聽著,以后你腿斷了腳斷了腰斷了腦袋斷了全身都斷了和本姑娘都沒有關(guān)系!你不是說過我們老死不相往來嗎?我采納這個建議!” 扔了狠話,掉頭就走,再呆下去,看著那張掛著痞子笑紋的臉,惡女版的田然當(dāng)真會重新回來。 “然!”男人利用腿長身長的優(yōu)勢,先一步到了門前,“你生氣,只是因為我騙了你?” 十七 被人罵了半天還能笑出來的,也只有端木輒了。但不是每個人都能讓端木大少有這份好脾氣,能容忍田然,概因他們的相識即源于她的大罵。 田然十七年時,剛收到大學(xué)通知書,以此為由要給自己慶祝,和莫荻到了“雅士”。 莫荻在高中開始就校報記者,大學(xué)報考的也是新聞,到那種地方是為尋幽探奇,而田然,只是為了放縱。 雅士“不雅”,這是業(yè)界眾所周知的秘密。里面,專門收容那些活在金字塔頂偏又想放浪形骸的不安分靈魂。不過,并不是有錢便能輕易進(jìn)得去這不雅之地。用莫荻那張十八歲的身份證混淆視聽,再用田先生的金卡刷了兩瓶人頭馬,只有了進(jìn)第一道門的資格。 而第一道門,只是一個尋常酒吧,田然酒愈喝愈多,愈覺不滿,偏偏這時還有人上去招惹。從母親去世那年就開始練習(xí)的跆拳道,在人頭馬的助興下,把那些搭訕的男人收拾得金光溜溜,當(dāng)然,連帶也使店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