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jié)
將原本好好的一張……咳……正經(jīng)小漫畫,硬生生的變成了spring宮圖! 蒼天啊!大地?。?/br> 母胎solo,實在hold不住啊! 林悅只覺整個人都不大好了。 大師兄畫完甚是滿意的欣賞了一番,甚至還用指尖輕輕摩挲了一下畫面上的小人兒,又與林悅比對了一番。 這才手一揮,將這幅畫撕下來,直接收進(jìn)了自己的儲物戒之中。 林悅一愣,隨即伸手就去抓:“大、大師兄,不還給我嗎?” 大師兄卻一手握住了林悅的手腕,輕聲道: “沒想到娘子有此雅興,不如我們今晚就試試?” 迷離好看的灰眸眼波流轉(zhuǎn),他頓了頓又道:“為夫定會讓娘子滿意……” 啊啊啊啊!大師兄! 求你不要用你這出塵絕世、猶如不食人間煙火的臉,說著這么dirty的話!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l讓一開始那副小漫畫是她自己畫的呢?! 林悅心里叫囂著,耳尖紅紅,飛快的別過了臉去。 不看、不聽、不說。 她只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什么都沒看見。 不過……再仔細(xì)回想這幾日。 他們倆雖然宿在了同一座宮殿之中,大師兄卻沒有做出半分僭越之事,一直對她以禮相待。 即使每天早上她都是從他懷中醒來,她也沒有感受到他身上有如何不平靜的地方。 連那個晨……啥……脖都沒有。 大師兄先前曾受過那么重的傷。 他會不會……不行? 如此一想,就猶如一盆冰水兜頭而下,猛地澆滅了林悅的火。 “呲……” 林悅不由地想,大師兄大概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男子都好面子,作為一名好師弟,這方面她還是要體貼照顧到的…… 當(dāng)即,她便打著哈哈,又和大師兄開始翻看起了宮殿的整體圖來。 大師兄垂眸看她。 小師弟的氣息輕輕軟軟,小臉蛋也是紅透了。 藏在袖子中的指尖,輕輕緩緩的摩挲了一下。 他這樣子對她……這樣子撩撥,她都沒有生氣,那么……小師弟是不是也對他存了、他對她的這樣的心? 循序漸進(jìn),就如溫水煮青蛙。 她會越來越習(xí)慣他的存在、他的氣息,也會越來越放松警惕。 到時候,他就能夠為所欲為…… 精壯的胸膛上下起伏,大師兄的眸色幽深,猶如陰暗深淵,深不見底。 他自知自己偏執(zhí)瘋狂,一旦打破的那個界定,便極有可能做出令人恐懼的事情來。 于是,雖然欲望入骨,還未被完全吸收的黑龍血脈翻騰。在每個夜深人靜時,瘋狂折磨著他,叫囂著要他吃了她。 但是,他還是處于極度的克制與忍耐之中。 即使是身體上的一些反應(yīng),也都被他盡數(shù)壓制了下去。 他生怕他不小心顯露了本性,就嚇得那只輕巧的小蝴蝶,直接從他的手指縫中溜走了。 原來你也想,真好…… 濕潤的舌尖輕輕舔了舔自己略顯干涸單薄的唇。 那便多謝款待,他就不客氣了。 大師兄笑容淺淡,看過了整副圖畫,又帶著林悅飛到半空之中,仔細(xì)查看實地。 隨即,他又與師尊取得了聯(lián)系,商量如何連接傳輸法陣的辦法。 林悅一開始還在一旁,托著腮細(xì)心聆聽。 聽著聽著,卻是越來越困,兩只眼皮都快跟膠水黏住了一般。 白皙小手掩著嘴巴,小小聲的打了個哈欠。 大師兄看了她一眼,口中悄無聲息地吐出了一絲黑影。 林悅?cè)嘀劬?,眼前卻是突然一黑,就這么無知無覺睡了過去…… *** 待到林悅再次醒來,只見窗外春光明媚,百鳥齊鳴。 有一陣恍惚,林悅?cè)嘀劬Γ従徸鹕韥?,只以為自己還待在水底地宮之中。 下一刻,心頭卻是猛然咯噔了一下。 不對啊,水底地宮里是沒有鳥兒的! 那她是在哪里?! 倏然環(huán)視四周,林悅發(fā)現(xiàn)自己處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 四面裝飾華麗繁復(fù),厚重柔軟的長毛毛毯鋪在地面之上,一直從黃花梨拔步床下,蔓延到麻姑獻(xiàn)壽的屏風(fēng)之后。 這是什么地方? 她記得當(dāng)時大師兄還在與師尊討論如何出水底地宮,怎么醒來她就到了這里? “躍兒,躍兒,你醒啦?” 這時,一道奶聲奶氣的聲音在林悅的耳邊倏然響起。 林悅抬起手,便見到自己的手腕子上,掛著一條赤紅的手鏈。 手鏈底下是一顆小小的紅豆。 那聲音便是從紅豆中傳出來的。 “玉瑯?” “嗯呢!”玉瑯嘰嘰喳喳道,“我們從水底地宮出來啦!現(xiàn)在是在海外閩家的主屋呢!” “總算是出來……” 又一道蒼老的聲音從赤紅手鏈旁傳來。 赤紅手鏈旁還有一只漆黑如墨玉的鐲子,看起來雕得似乎是八爪龍的造型。 林悅道:“黑龍骨?” “正是老夫?!焙邶埞菙]著長胡子道,“躍兒既然醒來,那便陪老夫去外邊走走吧?!?/br> 玉瑯也積極道:“是啊,是啊,快出去走走。我都快要悶死了!” “哦……” 林悅點了點頭,穿上了一旁早就準(zhǔn)備好的修心宗親傳子弟的服制。 梳洗齊整之后,她照了照房間內(nèi)放置的黃銅鏡。 白皙軟糯,胸部平平,看起來就是個身量未足的小少年。 如此看來,玉瑯作為玉紅草,又盤踞在她的手腕子上,開始發(fā)揮作用了。 林悅推開房門,瞬間便見雕梁畫棟、亭臺樓閣。 海外閩家作為器靈世家,向來財大氣粗,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玉瑯扒拉在林悅的手腕子上,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看著四面的環(huán)境目不暇接,口中忍不住發(fā)出“哇哇哇”的聲響。 黑龍骨卻極為不屑一顧,輕哼道:“這算什么!哪里比得上我黑龍地宮!” 玉瑯回頭對著他“略略略”:“可惜你再也回不去了!” 黑龍骨迅速別開了臉去,鼻翼劇張發(fā)出了驚天動地的一聲:“哼!” 林悅問他們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睡了一覺,就從水底地宮出來了。 玉瑯卻是老氣橫秋的長嘆了一口氣:“說起來啊,你的大師兄還真得對你好好哦……” 林悅:“嗯?” 原來,想要從外界,與深處寒天深淵的縫隙蜃樓的水底地宮締結(jié)傳輸法陣,這是何等艱難之事。 即使在外界有數(shù)名修真大能護(hù)法,由煉丹大宗師辛天隱親自cao刀,但是,想要傳輸法陣運轉(zhuǎn),以rou.身相傳輸,還是一件以性命相博之事。 大師兄對此心知肚明,卻一直瞞著她。 “躍兒啊,幸好你是睡著過了。你是沒親眼看見,嘖嘖嘖……” 玉瑯回想起當(dāng)時之事,還是心驚rou跳,一陣后怕。 的確如林悅先前的預(yù)計一般,那整座水底地宮原本就是一座巨大的法陣。 法陣運轉(zhuǎn)能使整座城池,即使在水底,也能如外界一般,正常生存。甚至還有日月星辰,東升西落。 大師兄季星澤身為煉丹大宗師的親傳弟子,雖然主修的并不是法陣之術(shù),但是于法陣之上的造詣,并不比任何一名法陣宗師差。 他仔細(xì)查看了整座城池的情況,與師尊一同找到傳輸法陣的陣眼所在。 隨后,便用閩二當(dāng)家留下的本命玉符,作為了啟發(fā)整個法陣運轉(zhuǎn)的關(guān)鍵所在…… “撇開別的不論,大師兄對你的這份心,真是連老夫都動容了。”黑龍骨不情不愿道。 林悅心動一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