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初夜
夜是晴夜,月光清亮,風裹挾著熱和蟬鳴,從未關嚴的窗縫里溜進來,又被冷氣圍剿,消弭于無形。 布料與皮rou摩擦,響起的,卻是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嬌吟,絲絲縷縷地交織著,編成一張隱形的網(wǎng),鋪滿整個房間。 人衣衫不整,床鋪凌亂,旁邊的空調被不知何時被擠到一邊,搖搖欲墜。 孟杳保持著最后一絲理智,啞聲問她:“不怕?” 孟梨白掀起眼皮,眼色又媚又純,明明截然相反的兩種,卻巧妙地融為一體。 怕不怕?多數(shù)人對于未知的事情,都是有畏懼之情的,但此時的渴望與期待,又壓制住了這種怕。 她愿意獻上自己,如為愛獻祭。 紅唇一張一合,一錘定音:“不?!?/br> 她已經(jīng)被他揉得化成水,癱在床上,軟綿綿的。她沒法抬起手,脫掉衣服。 孟杳的耐心被情欲燒得告罄,一拉一撕,這件昂貴的禮服變成廢棄布料。但孟梨白很樂意看到他失控的樣子。 她的雙乳被釋放出來,兩只白兔似的,顫了幾顫。乳尖上貼著兩塊rou色的乳貼。 孟杳撕下一片,孟梨白疼得“嘶”了聲,“輕點。” 另一片,他便輕柔多了。 孟杳早見過這對乳兒的美好,當下,更是毫無保留地,坦然地暴露在他眼前。 他像是漫不經(jīng)心,又像是虔誠地,拈住那兩朵蓓蕾,揉搓著,像一個拈著玫瑰花,舉著槍的獵人。 肅殺,浪漫,色欲。 他又埋下頭,張開唇,將其含住。他先小口吮吸著,又大口吞吐,吃夠一只,換另一只。他是矜貴的王子,品嘗著獨屬于他的早點。 直到白皙的乳rou上,遍布一層晶亮,蓓蕾也徹底綻放。 孟杳又去吻她的唇,分散開她的注意力,手指探到她的腹下。 那是一條白色的,極薄的蕾絲內褲,他輕巧地鉆入,探到那處幽谷,已有濕意。 他揉了揉花蒂,濕意更甚,她緊緊閉著眼,攥著床單,明顯是緊張透了。他撥開花瓣,刺入一根手指,“嗯……”呻吟被他吞入腹中。 這根異物的侵入,激得花xue分泌出更多的液體。他又加了一根。兩根手指被xuerou纏裹著,他摳挖著xue壁,孟梨白哪受過這般對待,身子向上一拱。 一股股的透明愛液,順著他的手指,向下滴落。她被自己的反應羞到,臉撇到一邊,孟杳掰回來,攫住那張小嘴。 孟杳還想再加,她搖頭,“不要了?!?/br> 聽到他的笑聲:“不要?那等下我進去,你怎么受得了?” 孟梨白看向他的胯下,西裝褲被頂出很大一塊,她無法想象,他尺寸有多大。不小的吧…… 見她不應聲,孟杳權當她默認了。 叁根手指,便被咬得很死,盡管她已足夠濕滑,抽插的動作,仍受阻礙。 他沒有往里進多少,他不想用手指破了她的身子。 前戲出乎意料的長。他撕裙子時,急吼吼的,這時卻格外有耐性。她xiele一次,他還在玩弄她的花xue、花蒂。 孟杳思及她是初次,必然緊致,如果不做好前戲,容易傷到她。 但孟梨白快受不住了。 花徑深處像爬著千萬只螞蟻,癢得要命,亟需某件東西,來幫她止癢。 她遵從內心,撇下羞澀,扭著腰肢,嬌聲喚他:“哥……你快點?!?/br> 孟杳眼里的情欲濃得早化不開了,翻涌著,像雷陣雨前的烏云。 他解開褲子,放出那個大家伙。 因他善于保養(yǎng)自己的身體,所以那根yinjing,看著很健康,長而粗,顏色淺,根身布了些血管,頭部有些彎翹,兩個囊袋貼在根部,也是飽滿的。 比他的叁根手指可怕多了。 孟梨白這才后知后覺地感到害怕。但為時晚矣。 孟杳將她兩條腿掰成M型,如此,xue口開得更大。 他先以頭部做試探,xuerou立即爭先恐后地吸上來,他慢慢地推進,注視著她的反應。她一旦露出痛苦的神情,他便停下來,讓她適應。待她稍緩,一捅而入,穿破阻礙。 “?。 泵侠姘椎菚r眼淚都飚出來了。 “寶貝,放松。”孟杳吻去她的淚,開始緩緩后撤。 似乎是他這聲“寶貝”起了反作用,她夾得更緊,xuerou攀附著yinjing,不讓他走似的。 他只留了guitou還在xue口,棍身上不僅有晶亮的花液,還有血絲。 第二次進入,孟杳差點沒忍住射精,好險。 對于開墾處女地這件事,孟杳零經(jīng)驗,故而他全副身心,都用在zuoai上。 可孟梨白一會兒痛,一會兒又有點快意,糾結得快爆炸了,只想讓他跟她說說話。 “哥,哥……” “嗯,我在?!泵翔梦俏撬拇健?/br> 孟梨白又說不出話來,一開口,就是破碎的呻吟。 孟杳漸漸加快頻率,往深往重了挺,不知他頂?shù)侥膬?,她上半身繃直,再度高潮?/br> 她還沒從余韻中緩過來,他接著抽插。她的腿酸了,他放下來,抱她坐起,兩人恥骨相抵。也方便他揉她的rufang。他尋到她的唇,嚙咬著,她喜歡這樣的溫存,軟軟地回應。 孟梨白是快樂的,因為是孟杳和她zuoai,在她十八歲生日剛過去的這個夜晚;她也是痛苦的,他太大了,太脹了,他每一次抽出,都像帶走她的七魂,每一次插入,又像要撞散她的六魄。 孟梨白臉上、背上都是汗,孟杳也沒好到哪兒去,汗從下巴滴到她胸口。 是冷氣開太高了嗎? 孟梨白靠著他的胸口喘息著,交合處的碰撞還在繼續(xù),啪,啪,啪。 “哥,慢一點……”她打著哭腔。不是說男人第一次通常都不久嗎?為什么他還沒好? “小梨,小梨?!彼置鞑皇窃诮兴?,而是用媚藥引她上當,讓她在他的溫柔冢里死無葬身之地。 孟梨白摸著他同樣濕漉的臉,問道:“你在我之前,是不是有別人?” 孟杳親了下她的掌心,孟梨白的哭腔更重,“是不是呀?” “沒有?!彼Z氣篤定。 她安了心,在顛晃中抱住他,很緊,軟圓被擠成厚餅狀。 “哥,我好喜歡你?!?/br> 下一秒,孟杳腰眼一麻,還沒來得及反應,射了。還是在她體內。一滴不漏。 孟杳懵了,孟梨白也懵了。 她呆呆地看他,呼吸仍不順暢,“哥,你沒戴套吧?” 孟杳咬牙,抽出來,啵的一聲,白濁混著清液流出,有的沾在腿上,有的落在床單上。yin靡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