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囚
啊啊啊啊…總算收筆,大功告成啦!應(yīng)該再更一周多全文完結(jié)了,撒花!不容易呢! 終卷開啟,下章初夜,這文,竟然一百多章了,男nv主才初夜,太不像po這邊的風格了,笑… *** 卷終 花蘼 醒來時,臉上有溫熱卻粗糙的觸覺,我慢慢睜開眼睛,他正坐在床邊,用那傷痕遍布的手背,一下下地碰著我的臉頰。 “醒了?感覺怎樣?”他問,很輕。 我點點頭,伸手就想去拉他準備ch0u走的手,他卻一把握住了,說:“別動!點滴才過一半,張建說你要靜靜躺著,再好好睡個覺,明天,就好了,嗯?” 我抓緊他的手,一點放松的意思都沒有,他一邊試圖搬開我的,一邊用柔得醉人的聲音勸:“乖,我去給你拿粥,一會回來?!?/br> 我卻發(fā)出糯糥的聲音,于是他彎下腰,半摟住我,將頭埋入我的發(fā)間:“做惡夢了?” 我點頭。 “諾諾,我就在這里,哪里也不去?!?/br> 我仍然固執(zhí)地握著。 他頓了頓,脫口而出:“對不起?!?/br> 我愣住… “很長一段時間,我知道自己病了,病的很嚴重,卻找不到醫(yī)治的方法,就一直撐著,直到瀕臨崩潰…諾諾,說一開始時,不怨是假的,不恨是假的,說一切正常更是假的!所以…對不起!但現(xiàn)在,我漸漸明白怎樣才能讓自己好起來,也在往那個方向走?!彼麗瀽灥卦V著。 而我放則空了半響,終還是緊了緊他的手。 “現(xiàn)在可以放開我的手了嗎?”他問。 “不可以?!蔽液艽_認地回。 “寧可餓著?” 我搖頭:“讓我再握一會。” “來日方長?!眲裎康恼Z氣。 我又搖頭,斬釘截鐵:“不想遺憾,如果哪天不能再握的話…” 他一顫,立刻追問:“什么意思?” “發(fā)生了那么大的事,怕了吧……”其實,我只想好好安靜安靜。 他圈著我的腰,半坐于病床前,我枕著他的手臂,這一刻,歲月靜好,似能永遠。 然,我不會告訴他,此刻我頭腦里,是回憶起的前塵往事,它們好似洪水,在將我一點點喚醒并淹沒… *** 對于我的這次綁架經(jīng)歷,卓音梵的解釋,如我所料,只是遮掩,他并不知道陸遙對我用的藥,讓我經(jīng)歷了一場生si掙扎后,竟奇跡般想起了一切,醫(yī)生專家們多次會診,確認我恢復的挺好,還告訴我路遙用的藥十分專業(yè),雖然救護不及時是有可能帶來生命危險的,因為其中含有大量刺激大腦中樞神經(jīng)的藥物,但藥效大概率的情況下,是有希望治愈糾纏我已久的腦癥蕩后遺癥的。 我好奇問那群醫(yī)生:既然陸遙這樣不入流的都能治我,為什么中外的各位專家卻不能? 他們的回答是:“因為我們的治療不會鋌而走險,拿病人的生命做賭注?!?/br> 我啞然,原來陸遙是我生命中碰到的第二個,將爛攤子丟給我,自己卻走的g凈的人。 可生,可si;可纏,可放。 我的運氣,還真是“好”到不可思議。 我并沒有告訴卓音梵自己已經(jīng)恢復記憶,我猜,這才是陸遙要送我的終極大禮,我確實無福消受,心中,一邊是家族親人盡數(shù)毀在卓家手中的恨,另一邊,卻是對他無可救藥的依戀與癡ai。 我想這樣裝下去,要不了多久,就會穿幫…到時候,他又會怎樣對我? 他可知從前發(fā)生了什么?不!看他對我的百依百順,濃情蜜意,定什么也不知道! 既然十三年沒有解釋,現(xiàn)在,也不必再解釋了吧… 于是,在身t康復的前提下,我通過靖流的幫助,拿到了護照,買了機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騙走了執(zhí)意要陪護的他,再次打算潛逃國外,只因,無法坦然面對他,面對他家對我家犯下的罪,也無法面對自己猶豫貪婪的心… 我很順利登上了飛機,為了防止卓音梵追來,我甚至沒告訴靖流自己會去哪,只是盲目地選了最遠的地方,飛機飛啊,飛啊,飛了不知道多久,我一直睜著眼睛,等過了黑夜,迎來了白天,又等到了第二個黑夜,才降落在異國一個小小的機場。 機場很小,到達和出發(fā)只有一面玻璃墻之隔,當我疲倦麻木地拉著箱子隨人群往入境口移動時,下意識卻敏銳捕捉到一側(cè)傳來的y寒冰冷的光… 我一抬頭,驀然看到身側(cè)的玻璃那邊,正是一身黑衣,胡渣細碎,雖顯倦意,卻犀利凌傲依舊的那人,也正sisi地,瞬也不瞬地盯著我。 逃跑失敗,我被他立刻遣送回國。 有錢能使鬼推磨,是放逐四海皆準的道理。 我雖被抓回去,卻十分心不甘情不愿,做為一個成年人,而且是一個有錢又有頭腦的知識nvx,怎得連自己的人身自由都無權(quán)選擇?難道,他真以為是我的主人嗎? 是嗎?咳咳!當然不是! 于是我鬧得頗兇,他一開始還能耐著x子奉陪,到后期,每每我想出各種令人咋舌的方法想要逃走,卻每每不能如意以失敗告終后,最終再不見他,等著我的,只有奉命執(zhí)事的凌風,還有一顆又一顆強制我入睡的安眠藥。 凌風雖對我心中有萬千抱歉和不忍,卻再不能被我勸服,只是冷然執(zhí)行卓音梵的命令,他會盯著我將藥吃下去,一絲不茍地檢查我的睡眠情況,可是,他定不知道,藥,我是不得不吃,但是藥效,全賴這么多年豐富的臨床經(jīng)驗,我卻已然能夠控制不少。 我知道,他曾無數(shù)次在我“睡”后,撫著我的額發(fā),對我說:“對不起?!?/br> 何談對不起?不過是卓音梵自私的囚禁,也是他的心意罷了。 他們,都不讓我離去。 我,徹底失去了自由。/3w 點po①8點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