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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露出滿含無奈的輕笑。隨后,他伸手解開褲子,將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徹底高高昂揚起龍頭的巨物深深插入了底下那個不停流著蜜液的花谷里。 許久沒經(jīng)歷過性事的沈媚猛然弓起身來,晶瑩的腳趾輕輕蜷縮,“啊——進得好深…冬生,你的roubang真大,入得我滿滿的……” 明冬生眼神微暗,感受到底下的那物因著她脫口而出的sao話刺激得猛漲一圈,隨即低頭用唇狠狠堵住那張正欲再開口的小嘴。 他聽不得她對他發(fā)浪。 因為他害怕自己管不住心中的那頭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成長起來并倏然跑出的貪婪巨獸,他害怕自己會忍不住照著那頭巨獸不斷蠱惑著他的欲念去做——想要用力cao壞她,再深深cao進她的zigong,然后在里面灌滿他的jingye,讓她夜夜含著他給予她的滿肚子jingye睡覺,最后為他生下很多個屬于他們的孩子。 “冬生——對,就是頂那里…啊,你真厲害,頂,頂進我的zigong了…快點,再快點,冬生,我要到高潮了——” “嗯…我和你一起?!?/br> 頓時,發(fā)疼的巨物猛地漲開,如迸發(fā)的水龍頭一般地顫抖著在她的zigong里一泄如注。從而使得沈媚白皙的小腹微微鼓起,紅嫩的xue口更如溪流一樣緩緩流淌出許多充滿yin靡的白色混合物。 明冬生低下頭用盡一生的虔誠與誠摯輕吻著身下這個正在靜靜喘息的女人。 沒錯,他是屬于沈媚的男人,而且從今往后只會是屬于她一個人的男人。但貪心的他更希望在他是沈媚的人的同時,沈媚也只屬于他。 一輩子都屬于他。 一心償還的同妻(六) “明先生,我想你應(yīng)該明白一件很明確的事情?!?/br> “你和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br> 陽光明媚的午后,這位攜帶著一個藍眸外國人的突如其來的來訪者正靜靜坐在沙發(fā)上,手執(zhí)著煙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慢慢開口。 聽了他的話,明冬生沒有出聲回答,而是轉(zhuǎn)頭看向正被金黃燦爛的陽光籠罩的窗外——在他眼里,盡管它們看起來很溫暖,但卻逐漸令他的心開始慢慢變冷。 他沒辦法開口,因為他的話讓他無法否認(rèn)。 而事實就是如此,他和沈媚確實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其實他早就發(fā)現(xiàn)沈媚和平常女孩的不同之處。不僅因為她的美麗外表,更還有她不自覺流露出的常人難以擁有的良好修養(yǎng)與優(yōu)雅的氣質(zhì)。最關(guān)鍵的是,她說她曾經(jīng)是一個家庭主婦,但他看得出她在打理家務(wù)的過程中對于很多事情的具體cao作都不熟練,就好像是她只知道其中的理論而從未實踐過一樣。 或許從他們開始認(rèn)識到現(xiàn)在,不到半年的短短143天里,沈媚就如同《羅馬假日》里的安公主一樣,為了追尋自由以及體驗不一樣的生活,從而接近并認(rèn)識了他這只孤獨地躲避在陰暗而潮濕的井底里的青蛙。 童話只會是童話,因為現(xiàn)實里的青蛙不會因為公主的吻就變成真正的王子。 青蛙只能是那只一直靜靜待在井底的青蛙。而所謂的和公主幸??鞓飞钤谝黄鸬耐踝拥拿利惐硐?,不過是渴求人的鏡花水月,虛幻罷了。 “明先生,難道你沒有發(fā)現(xiàn)你和我的長相很相似嗎?對了,應(yīng)該是我剛剛的介紹不夠具體以及完整,才沒能讓你真正意識到你們這場錯誤婚姻的真正來由?!?/br> 似乎是見他一直盯著窗外兀自沉默,賀子鳴低低輕笑一聲,吸了一口煙后隨即將它掐滅,低著頭漫不經(jīng)心地說出了接下來令明白徹底明白什么是讓人心生絕望的話。 “明冬生,我是賀子鳴,更是沈媚的前夫。” 聞言,明冬生慢慢轉(zhuǎn)頭看向他,他仔細端詳著眼前這個英俊男人的每一處。許久,他慢慢開口,“我和你除了眼睛相似,其他的都很不一樣。你可能有別國的血統(tǒng),但我是純正的中國人。” 他認(rèn)真而充滿肯定語氣的話讓賀子鳴不禁抬起頭來正眼看著他,“看來是我來之前的估計錯了,你并不是一個好打發(fā)的人。而且也比你的親爹,一個只知道玩女人的廢物,強上不少?!?/br> 說著,賀子鳴低笑一聲,站起身來將手插進兜里,繼續(xù)道,“其實這些事情不光我知道,她也知道。也就是你的妻子沈媚,早在預(yù)謀接近你之前,就已經(jīng)找人調(diào)查出了有關(guān)于你的一切。” 明冬生一直低垂著眼。片刻后,他靜靜開口,“你究竟想說什么?是打算繼續(xù)說這些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的事情嗎?” “別著急,我馬上就要說到那個能讓你徹底心碎的真相了?!笨粗矍暗哪腥?,賀子鳴在心中嗤笑一聲,那雙與明冬生相似的眼睛開始變得越加銳利。 …… 走在小區(qū)外布滿溫暖陽光的人行道上,沈媚在心里輕哼著剛喜歡上的一首歌,同時不斷在腦子里思索著這個難得的空閑下午該和她親愛的老公明冬生去哪兒約會。然而,手袋里的手機驀地響起,聽著這個最近都不怎么出現(xiàn)的鈴聲,沈媚突然意識到被她設(shè)定為來電專屬鈴聲的沈葉現(xiàn)在打來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找她。 果然,她剛一接通就聽見沈葉在那頭焦急說道,“堂姐,不好了,賀子鳴利用我爸來套我的話,我不小心說漏嘴說出了你在樺城。他知道當(dāng)年那件事,現(xiàn)在也肯定知道你是去樺城找明冬生。而且我今天才知道問我爸話的人是賀子鳴的人,所以他肯定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堂姐,你先把局勢穩(wěn)住,至少先別告訴明冬生那件事,我馬上開車來樺城……” 沈媚聽著耳邊掛斷的嘟響聲靜靜怔愣在原地,一會兒,她又猛地顫身清醒過來,隨即急忙往小區(qū)入口跑去。 出了電梯,快步拐彎,顫手拿著鑰匙打開房門,抬眼看見站在門邊的常年跟在賀子鳴身旁的那個熟悉的藍眸特助Lean的剎那,沈媚就知道一切都瞞不住了。 賀子鳴來了。 那個他不能好過,就不能讓她也好過的男人來了。 果然,剛走進客廳就聽見賀子鳴正笑著要告訴明冬生所謂事情的真相。 沈媚覺得自己從未有過這樣冷靜的時候,她伸手慢慢整理了一下因為奔跑而有些微微凌亂的衣裙,隨后走近兩人靜靜開口道,“不用他來講,我是當(dāng)事人,事情應(yīng)該讓我來說給冬生聽?!?/br> 聽到熟悉的柔媚女聲,一直垂眼的明冬生抬起眼來,一動也不動地靜靜凝視著她。 看著那雙重歸平靜無波的眼,沈媚漂亮得宛若蝴蝶羽翼的睫毛輕顫。隨后,她閉上眼睛緩緩出聲,“冬生,你一開始試探我的做法是對的,因為我接近你的目的并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一個遲到了七年的償還?!?/br> “想做到真正有意義與價值而無人知曉的補償,我就必須得想方設(shè)法來到你的身邊。于是,我捏造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