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哥......”

    面色潮紅的女孩躺在壯實男人的身下，濃密的發(fā)絲凌亂散落在頭的兩側(cè)。

    她兩條腿環(huán)在男人腰上，腿心有根粗碩的影子來回晃動。

    男人腦門蒙著一層細密汗珠，一下比一下入的重，她脆弱的身體也隨著他撞擊的頻率不停劇烈搖擺。

    “再叫大點聲?！?/br>
    他說完這話女孩本來虛張的口反而閉上，搖著頭再也不肯出聲音。

    男人迷醉的眼神里突起一絲玩味，他把住女孩兩條腿舉高，身體換了個角度向下戳。

    “啊......”

    終于把她撞出聲來，他達到了目的也不肯放過她，身下動得更快，直至宣泄在她身體里。

    “嗯......”

    男人從夢中醒來，溫香暖玉不見。他握住床頭柜上的半杯水腳步踉蹌到窗邊。

    幾乎是撞過去的。

    窗外還是一片黑，只有東方出了一道白光。

    那道白色在紺墨的天穹上顯得極不和諧，打破本來的寧靜，周圍的一切也在日出開始之后變得嘈雜煩亂。

    沉初閉了閉眼，不再看窗外，連開窗透氣的想法都沒了。

    這里不像墨城終年不見陽光。金城的太陽出來之后就會越升越高，目之所及也會越來越亮。

    都是變數(shù)。

    沉初喝光了杯里的水，始終闔著眼皮回響剛才那個夢。

    多想那是真的。

    那種悸動又開始了。

    他目光瞟到柜子最下面一層抽屜，那里放著能抑制他沖動的藥。

    手掌不住顫抖，在觸到把手時卻停住。

    良久，那手一頓一頓地垂下去，眸色也逐漸暗淡。

    他換下潮濕的內(nèi)褲進到安安房間里，輕輕攏著她的頭發(fā)把人叫醒。

    沉初之前也會很早過來找她，這沒什么好在意的。女孩剛醒，也根本沒注意到哥哥眼眸里的暗沉。

    “怎么了大哥？還早啊。”

    沉安安睡聲沙啞嘟著粉唇小聲呢喃。

    沉初看著那張蠕動的嘴想起能力她無措嘶喊時的動人模樣，不由動了動喉頭。

    他要忍住，才能把小姑娘帶入圈套成為自己的禁臠。

    “想不想去軍隊里待幾天？”

    沉安安聽聞睜大了眼，“可以嗎？”

    她是聽著父母的故事長大的，從心底向往那個戰(zhàn)火硝煙的世界?？筛赣H太寶貝她，就連爭取到自己上下學的權(quán)利都很難，又怎么會讓她去墨城。

    女孩目光閃爍，食指捏住睡裙的一角揉搓著。

    “想去就和爸爸說，哪次你說什么他不答應了？”

    大哥的話勾起女孩的心癮，她也想像幾個哥哥一樣過的自由一些。

    “好......”

    “我去說，就當他送我的成人禮。”

    “好，那我等你好消息?！?/br>
    沉初把門關(guān)好，光亮消失那一刻他高高挑起唇，從沒覺得這么愜意過。

    低下頭眼中寒光迸射。

    慫恿她去墨城軍營，不是父親送她的成人禮，是自己想讓她成人。

    ......

    沉鐸禁不住女兒軟磨硬泡，光是她用溫吞吞的聲音哼唧他都受不了。

    “讓她去吧，多大了你還管她。”

    虞卿了解自己的丈夫，他無原則寵愛沉安安，但在幾個兒子面前他必須端住他父親的威嚴。

    沉鐸已經(jīng)妥協(xié)，只需要這一個臺階。

    得了應允的女孩摟著父親的脖子使勁親了一口。

    “我，我想明天就去......”

    又親了一口。

    “好嗎爸爸，我快開學了?！?/br>
    “嗯......”

    來自女兒的吻清冽甘甜，他從來看不得女兒失意。

    只說：“你要跟在你大哥身邊，絕對不能亂跑。”

    “爸——”一直默然不語的男人突然開口，眼里充滿溫潤笑意，“我會好好看著她?！?/br>
    他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當然要好好看著她。

    沉安安走在前面，背影綽約搖曳。她右后邊是緊跟著她的莊野還有幾個同學。

    沉二和沉叁早早進了軍校，和這些同學兩年沒來往難免生疏，他們也沒什么好聊的，打了招呼就去了后院，偌大的客廳里只有沉安安和他們在一起有說有笑。

    “安安，生日快樂?！?/br>
    莊野是最后拿出禮物的，他從未向女孩表露過心意，在周圍人的注視下悄悄紅了耳根。

    與自己曖昧叁年的男生就站在對面，眼中和她一樣，明明含情又拼命躲閃。

    她接禮物的姿勢都變得不那么自然。

    沉初和他們隔著一扇落地窗，墻外是冷清，墻里是熱鬧。

    他看著女孩酣紅著一張嬌柔面容，接禮物的時候神色羞赧，連眸光都瞥到旁邊去不敢看那人。

    煙霧繚繞在他指尖，那根煙更像是他站在外面凌遲自己的借口和掩飾，從點燃以后就從未被臨幸，最后變成一堆失意的煙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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