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他主導戰(zhàn)斗和生死多年,早已經(jīng)習慣征服
瑰姿艷麗的女人推開車門,她旁邊的高壯漢子毫不避諱衛(wèi)兵的審視,直接把人打橫抱下來。 得了哨兵消息的周祈年翹嘴一笑,走到門口借著玻璃門的反光檢查一遍自己外形,又彈了彈領(lǐng)口上不存在的灰塵。 神采飛揚的臉在瞥到大門外的時候沉了幾沉,眸子里的光也倏然暗淡。 他周遭溫度的驟變讓幾個隨行士兵背脊冒出絲絲冷汗,只敢動眼球觀察他看的方向,這一看就明白了他情緒突變?yōu)楹巍?/br> 餐廳一下午都在為燭光晚餐忙碌,只是這就餐的那位女主角正被一個不修邊幅的粗痞男人抱在懷里。 兩人還舉止親昵。 天之驕子的勢在必得遭到威脅,冷白的下顎緩緩繃起。 “什么人?” 被詢問的兩個中士有一個站直了身體,回答:“北極狼雇傭兵團的一個小隊?!?/br> “傭兵?”周祈年皺皺眉,眼里的不滿被鄙夷占掉一半。 正規(guī)軍有信仰,有自己誓死效忠的國家和人民。軍校培養(yǎng)出的年輕軍官意氣風發(fā),他服從命令,卻也維護和平,瞧不起這幫無國界無民族只要給錢什么都能做的戰(zhàn)爭狂徒。 優(yōu)越感油然而起,為見虞卿帶的勛章在胸前發(fā)光。 “我不和你進去了?!?/br> “嗯,小心壞人?!?/br> “我就是壞人。” 溫熱氣體呼在她臉上,依依惜別的男女幾乎是臉貼著臉互訴衷腸。 男人嘴角依然帶著不羈的笑,痞戾且?guī)洑猓瑴喩砩舷露硷柡行院蔂柮傻膰虖?,虞卿不由得耳根發(fā)熱。 小時候的沉鐸瘦小枯干,很少講話。眼里總是蒙著一層死氣沉沉的灰,天天低著頭。父母甚至曾經(jīng)一度懷疑這個女兒“撿”回家的男孩自閉。 然而現(xiàn)在的他變了,變得高大魁梧如山,渾身緊韌肌rou蘊含著無窮力量,桀驁不馴又野性狂放。 能輕而易舉把自己包在懷里極盡溫柔索取,又能轉(zhuǎn)身強硬御敵為自己抵擋一切傷害。 “虞卿!” 半開的唇停在離他臉一指寬的地方。 塵沙讓周祈年軍靴蒙了一層灰,他盡力維持溫和的微笑,眼神不曾分給男人半眼,目的是不破壞這場隔了兩年的相遇。 淺笑盈盈的姑娘出落的越發(fā)動人,褪了青澀后只剩嬌艷欲滴,他心思蕩漾,更覺得她腰上的大手扎眼。 兩個男人的目光碰撞,片刻間即電閃雷鳴。 沉鐸同樣不滿,他是有完全領(lǐng)地意識的人,不是為了虞卿的安全他不會把她送回營地,但這么做不意味著他允許別人覬覦屬于他的女人。 隨即薄唇貼上她耳垂開合,做輕輕噬咬的動作。半咬半不咬,曖昧非常。 虞卿在心里笑的無奈,她知道沉鐸這么做是為了什么,但她并沒阻止。 她了解這個男人,他主導戰(zhàn)斗和生死多年,早已經(jīng)習慣征服一切,他不許一切威脅存在。 她完全相信,如果現(xiàn)在不是在營地門口,他很可能已經(jīng)用手里那把沖鋒槍打爆周祈年的頭。 瑩白手臂反手摸上他腰身似是安撫,男人咬咬牙遽然摟緊又遽然松開她,淬了冰的墨色眸子緊盯她離開的方向。 虞卿只和熱情的軍官握了握手,不著聲色避開他更進一步的接觸。 不用回頭她都能感覺到身后那雙眼睛里散發(fā)的寒意,她櫻唇繃著嘴角斂目偷笑,加快步伐趕緊離開他視野。 她不想男人與這些士兵起什么沖突,那樣對他并沒有好處。 ...... 周祈年只當剛剛兩人親密是無良痞子對美人的sao擾。本來計劃好的相遇不那么完美,卻依然阻止不了他對晚餐的熱情。 虞卿的父親與周祈年的父親是故交,答應聚餐完全是出于舊時之情,可她人剛到了食堂頂樓,卻被眼前風情惹出幾分不快。 墨城偏遠,補給運輸困難,平日里食堂的餐點供應是遠不如金城軍部大樓的,她可以理解周祈年貴族出身的講究,卻無法理解他在戰(zhàn)地的奢靡。 牛排紅酒味同嚼蠟。 她是記者,說話避重就輕引開話題是看家本領(lǐng),周祈年幾次示好都被轉(zhuǎn)移話題。 飯后她婉拒了他要一起“出去散步”的提議,回到自己宿舍。 幾天而已。 她抓著床單聞到枕頭上的洗發(fā)水味,確認自己真的回來了。 幾天發(fā)生了太多事,身體上的酸痛時刻提醒她這些都是真的。她眼皮動了動,閉上眼滿腦子都是沉鐸。 ————分割線———— 今日有加更,珠珠好圓潤耀眼。●V●兔子一樣乖巧懂事看著大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