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卻居然有人愿意在槍炮之下冒著生命危險救
9、“她是Y國人?!?/br> 一句話提醒了所有人她的身份,也劃清自己與她之間的界線。 “北極狼”麾下特種傭兵二百余人,家或者女人孩子,每個人總會在其中擁有一樣。但沉鐸不同,他是一匹孤狼,從不與人親近,就連和幾個出生入死的兄弟也都若即若離。 暈迷在青石上的嬌軟身體挺翹圓臀撐起腰身,他單臂輕而易舉插進她腰窩一把將人撈起。長腿將往前邁,一直默然的小男孩,卻突然跑出來擋到他前面。 剛才那場姿勢曖昧的僵持,與失力滑落的玉臂一起宛如慢動作,在他瞳孔里刻下一道道影子。 戰(zhàn)區(qū)沒有小孩子,更不用提難民的孩子。 他從五歲開始就在樂神街偷東西度日,兩年來幾乎每天都能觀賞到幾場春事。 大兵們往妓女胸衣里塞幾張票子,就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跨騎在她身上聳動。相連的下體滴著濕濕嗒嗒的液體,兩個人臉上看上去很痛苦卻誰也不肯離開對方的身體。 幾個偷東西的女孩總是不敢湊到人身邊去,后來也都進了酒吧成為雛妓。他偶爾也會看到她們被壯碩男人壓在玻璃墻上,瘦小身體像要被擠碎。兩個微微凸起的奶子劇烈撞擊之下,在玻璃上一貼一貼的。 披著一身破布的老男人躺在墻角下,揉著自己褲襠笑得不懷好意。見他也再看,就指著縱歡的人告訴他那是讓男女都能快樂的事。 可他不覺得男女都快樂,最起碼那幾個小女孩都一直在哭。 他靠偷,靠奪,靠騙才能維持的人生毫無價值,原比荒野上的雜草還廉價。卻居然有人愿意在槍炮之下冒著生命危險救他出來,在槍口下抱住他。 男孩站在高大男人面前尚不到他腰線的高度,這種泰山壓頂?shù)母杏X讓他呼吸艱難。 男人就站在原地,一言不發(fā)。 他沒勇氣與他對視。 手心里的灰塵被汗液浸濕,手攥住又松開,黏膩的泥水在手中反復搓捻。 躊躇幾秒后,他終于下定決心。用相對干凈的前襟擦了擦手,虛軟跪在地上抱住男人一條腿。 “請,請你們放了她......” 細小的聲音帶著哭腔,這一跪用了他畢生勇氣。 這些人出手又快又恨,激怒他們的下場他可以預見——也許是和那些反動分子一樣被割喉,亦或者是腦袋上被賦予一個冒著熱氣的血窟窿。 “抬起頭?!?/br> 男人終于出聲,等待的時間度秒如年。他聽話的把頭抬起來,卻緊緊閉上了眼。 那人畫著一臉重油彩,現(xiàn)下又被血霧噴染,又綠又紅,看上去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鬼。 “唔......” 冰涼刀尖貼上他下巴,他甕聲哼鳴之后身子一顫,再不敢動。 刺刀開始緩慢移動,滑過他下頜緣,最終停留在太陽xue上,柔嫩小臉被畫上一道紅印。 “把眼睛睜開?!?/br> 第二個命令。 男孩無可奈何地抖動睫毛掀開眼皮,眼前卻都是眼淚,根本看不清人。 男人鷹眸窅然,默默打量他。 瘦骨嶙峋的身體,雜亂稀疏的發(fā),干裂出血的唇,和混沌宛若老者的雙眼。嚴重的營養(yǎng)不良,讓抓住自己小腿的雙手只剩下十根骨頭。 他的模樣讓男人瞳孔驟縮成針尖大小,刺刀瞬間離了他脖子。 “帶著他。” 說著身體微微俯下抻起他領口,沒等男孩反應就扔給身邊的人。 沉鐸扛著女人大步離開,男孩看著他們遠走在何光手里不安分地亂動。何光被他掙扎的煩了,索性一記手刀削到他頸子上。 男孩眼前一黑,腦袋斜著歪了下去,再也沒聲響。 “嘖。” 何光撇撇嘴,把小人兒往肩上一扔。 “他背女人,我只能背個小崽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