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想你(h)
“福公……”越凌伊赤身裸體被佛跳墻抱在懷里,心虛地不敢抬眼看他,抓緊他胸口衣服,搜腸刮肚地想辦法轉(zhuǎn)移話題:“派出所那邊怎么樣了?” 這個衛(wèi)生間里沒有浴缸,只有一個塑料凳,佛跳墻單腳勾過凳子抱著她坐在淋浴噴頭下,取下花灑打開閥門調(diào)節(jié)水溫,聽到越凌伊問派出所的事,眼皮微微一沉,擱在她腰間的手輕輕摩挲了兩下,“有我出面,放心?!?/br> 越凌伊不知道佛跳墻來到現(xiàn)實世界后靈力程度如何,上次去辦戶口學(xué)籍的事情讓他元氣大傷,這回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攀住佛跳墻的肩,緊張地看著他,見他的臉色確實有點不太好,擔(dān)心地問:“那你的靈力是不是損耗了很多?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終于敢看我了?”佛跳墻微微一笑,在她額頭落下一個吻,“還以為我變得丑陋不堪,嚇得你不敢看了?!?/br> “我……”越凌伊羞紅臉咬著唇囁嚅,糾結(jié)半天還是決定實話實說:“我怕你生氣?!?/br> 花灑里涼水已經(jīng)流盡,佛跳墻伸手探入越凌伊兩腿之間輕輕分開,將花灑對準(zhǔn)腿心,水流很輕,手指就著熱水在她腿心里輕輕揉撫,將方才歡好的的痕跡一一洗去。佛跳墻的動作很輕,觸碰到她身體的敏感部位,卻并沒有給她濃重的色欲感,更多的是憐惜,一點點撫平她內(nèi)心的忐忑不安。 “我當(dāng)然生氣,卻不是對你,要氣也是氣他們死皮賴臉纏著你。”佛跳墻低頭在她臉頰上蹭了蹭,語氣里是絲毫不加掩飾的醋意。 浴室門突然被敲了一下,藍(lán)錚譏誚的聲音傳進(jìn)來:“說得好像你沒有死皮賴臉纏著阿凌似的?!?/br> 佛跳墻嗤笑一聲,沒有應(yīng)答,放下花灑扭轉(zhuǎn)閥門,熱水從他們頭頂簌簌灑下,停留在越凌伊腿心里的手指分開花瓣,撫上花珠揉弄。 尖銳的刺激突然來襲,越凌伊猝不及防發(fā)出一聲呻吟,難耐地扭動身子閃躲,卻困頓于佛跳墻的懷抱之中無可遁逃,佛跳墻嘴角噙著笑,鼻尖蹭著她的,水從頭頂落下,流過他金色的發(fā)絲,仿佛也沾染上馥郁的香味,滑落在她胸口挺立的峰巒,順著身體流淌而下。 “我自然是要纏著你的,美人你說,喜不喜歡我纏著你?”溫?zé)岬臍庀⒘鬓D(zhuǎn)在兩人雙唇之間,佛跳墻輕輕貼上越凌伊的唇,語聲溫柔,在她腿心里作亂的手指卻霸道又強(qiáng)勢,在將將平息的幽谷勾出又一波情潮涌動。 腿心里快感來得洶涌又突然,不給她任何準(zhǔn)備,激烈地像是突然崩裂的酒瓶,又像在空中驟然盛放的煙花,頭頂流下的熱水沖刷著眼里涌出的淚水,越凌伊的呻吟染上哭音,抽著鼻子小聲答道:“喜……喜歡?!比羰撬麆倎砟菚r,她肯定不會如此作答,才短短一個多月,她節(jié)節(jié)潰敗,心中貪欲卻越來越大,哪怕僅僅是欲望,她也是喜歡的。 得到想要的答案,佛跳墻心滿意足,吻住柔軟的唇,將所有動情的呻吟悉數(shù)吞入口中,伸出舌尖將濃郁的芳香渡過去,勾纏住她的舌頭舔舐挑撥。 纏綿又深入的吻似乎讓流轉(zhuǎn)在唇齒間的香味也沾染上絲絲甜蜜的味道,悄無聲息地溶解著越凌伊腦海里殘存的思緒,只剩欲望支配下的本能,在他手中綻放開來,快感成倍跳躍,匯聚到頂峰化作淋漓的汁水洶涌四溢,嬌媚長吟被口中糾纏的舌頭壓回喉嚨,悶悶地散在一室氤氳之中。 那瞬間連帶呼吸也凝滯了片刻,佛跳墻終于放開了她的唇,揮手施法除去自己身上已經(jīng)濕透的衣物,握著她的手探入兩人身體貼合處,握住早已腫脹的性器。 越凌伊依舊僵硬了一瞬,卻沒有逃離的本能反應(yīng),她抬頭,隔著細(xì)密的水珠看著佛跳墻那張美得不真切的容顏,近在咫尺,他懷抱的溫度是真實的,手心里微微躍動的觸感也是真實的。她知道佛跳墻忍了許久,撐著他的肩膀站起來想換個姿勢坐上去,卻聽佛跳墻道:“架子上有瓶洗液,美人拿下來,先幫我洗洗。” 越凌伊這才留意到置物架上多了一瓶東西,上面全是字母,每個單詞都不認(rèn)識,不像是英文,她拿下來問:“洗什么?” 佛跳墻站起來扶著她的肩膀坐在凳子上,已經(jīng)硬挺的性器直直對著她,她很少直視過這里,以前甚至連看都不敢看一眼,害羞有之,更多的是恐懼,只是面對他們,她愿意克服淡化,因為是他,所以她不會逃避。 或許二次元的男人都被賦予了人們美好的想象,連性器也不例外,生得天賦異稟,rou莖完全勃起昂首挺立,又粗又長,柱身青筋交錯,昭示著它的主人已經(jīng)欲望勃發(fā),他依舊極有耐心地為她做著前戲,先讓她高潮了一回,還要繼續(xù)忍耐著做事前的清潔工作。 “洗……洗這個?”越凌伊疑惑不解。 佛跳墻打開瓶蓋,拉著越凌伊的手,將洗液倒入她掌心,“雖說不會讓你懷孕,但基本清潔本來就是必要的,總不能因為你喜歡它就給它這個特權(quán)吧。” “誰喜歡它了!”越凌伊面紅耳赤,視線飄到一邊,到底也沒撂開手,掬著洗液握住粗碩的性器上下清洗,她害羞歸害羞,佛跳墻說洗她還是洗得挺認(rèn)真,洗液淋在guitou上,掌心揉著guitou洗了幾下,依稀聽到一聲輕喘,消弭在嘩嘩流動的水聲里。她疑心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微微一頓,繼續(xù)向下清洗,手指擦拂過冠狀溝,明顯感覺到手心里柱身青筋躍動,又一聲喘息落入耳中。 這次她聽清楚了,是佛跳墻,他的嗓音很好聽,喘息的時候尤甚,就像他的本體——可誘佛棄禪逾墻的氣味一般,勾人心魄顛倒眾生,他卻只蠱惑她一人,讓她只聞聲便情動欲燃,xue內(nèi)熱潮蔓延,泛起酸癢陣陣。 “還說不喜歡?”佛跳墻伸手撫摸越凌伊紅透的臉頰,掌心里溫度升騰,手指輕捻亦已發(fā)紅的耳垂,他知道她害怕男人這東西,愿意做到這一步已經(jīng)是很大的突破,若非喜歡,若非為他,又怎會如此? “你愿意接納我的進(jìn)入,我又何妨多做一次凈身,畢竟……”佛跳墻自越凌伊手中退出,側(cè)身至水下沖洗干凈,抱起她坐上洗手臺,勃發(fā)的rou刃抵住xue口緩緩撐開,再緩緩?fù)迫?,濕軟?nèi)壁熱情無比,緊緊絞裹吸附住將自己一寸寸填滿的性器。 “唔……啊……福公……”隨著他的進(jìn)入,越凌伊的呼吸也被打亂節(jié)奏,發(fā)出細(xì)碎的呻吟,依偎在佛跳墻懷中喘息,貪婪地嗅聞他身上溫暖的馥郁芳香。 身體緊緊嵌合,她將他完完整整地包裹住,給予他難以名狀的銷魂蝕骨,佛跳墻發(fā)出滿足的喟嘆,俯身含弄她鮮紅欲滴的耳垂低低喘息,繼續(xù)方才未完的話:“此處亦是圣地。”語罷,聳動腰臀淺淺退出,又深深地嵌入。 越凌伊心頭一顫,他說,那是他的圣地。 她只希望他不嫌棄她便好,卻不曾想也不敢想,他遠(yuǎn)遠(yuǎn)比她預(yù)期中還要珍視她許多,多到她從未敢奢求,已經(jīng)擁有卻不敢坦然接受,仍覺這一切不真實地像場夢。 是夢,就總有醒來的那天。她不想醒,害怕醒過來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 佛跳墻低頭看見她臉上神情,知道她又走神了,退至xue口突然重重挺腰,一記深頂,撞得她發(fā)出一聲軟媚尖叫。 “在想什么?這種時候,美人只需想著我便好?!狈鹛鴫﹂_始加快頻率,一下比一下更快更深地撞擊,他也有私心,他能容忍其他人的存在,只要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要她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人。 越凌伊顫抖著喘息呻吟,花xue被撐開碾動,強(qiáng)烈的快感如疾風(fēng)驟雨侵襲而來,刺激得淚腺涌出清液,她仰面看著佛跳墻,抽著鼻子小聲嗚咽:“我就是……在想你啊……” 這句話極大地取悅了佛跳墻,他微微一滯,神情愈發(fā)溫柔,身下攻勢卻比方才更猛,激烈又深入地?fù)v弄花xue,榨出汩汩熱露,悉數(shù)澆灌在性器之上,進(jìn)出間被碾碎又溢出,在rou體撞擊的啪啪聲中奏著潺潺和聲,透過磨砂玻璃門,清晰地落入在外等待的藍(lán)錚耳中。 藍(lán)錚坐在沙發(fā)里,好不容易等yuhuo散下去,又聽到一聲似哭非哭的呻吟——這聲音他不久之前才聽過,就在他身子底下,在他懷里高潮的時候,好聽極了,像蜜罐子里過了一遭似的甜,一直甜到心尖上?,F(xiàn)在他又聽到了這聲音,卻不是因為他,他心愛的姑娘,在別的男人懷里舒服地哭了。 好氣,藍(lán)錚氣得牙癢癢,下腹卻燒著一團(tuán)火,他被這一聲給叫硬了。 接著便是一句帶著哭音的話:“我就是在想你啊?!甭曇艉艿?,但藍(lán)錚五感靈敏,還是一字不落地聽到了,狠狠添了一把火。 藍(lán)錚噌的一下從沙發(fā)里跳下去,他忍無可忍,沖到衛(wèi)生間就去開門,誰料那門把手巋然不動,他不自覺加了幾分力氣,差點將門把手?jǐn)Q斷了——藍(lán)錚恨恨地磨了磨后槽牙,該死的佛跳墻,居然反鎖了! 佛跳墻瞇了瞇眼,身下動作越來越激烈,性器飛快地抽插蜜xue,一只手?jǐn)n住被他撞得晃動不休的軟綿椒乳大肆揉捏。 越凌伊受不住這洶涌快感,哭著求饒:“福公,慢,啊……慢些……啊……啊,好深,不行了……”聲音又軟又嬌,佛跳墻十分受用,卻置若罔聞,手臂將她鉗制在自己懷里,任憑她怎么扭動閃躲也逃不脫,他知道藍(lán)錚就在外頭,故意火上澆油,一邊挺腰馳騁一邊慢悠悠問:“美人真的要我慢一些嗎?” “嗚……啊……”越凌伊咬著唇不回答,水霧蒙蒙的雙眼漸漸失焦,喘息呻吟愈發(fā)急促,佛跳墻感覺花徑收縮吸吮,夾得他頭皮發(fā)麻,以連綿不絕之勢一鼓作氣將她拋上頂峰。 “呃——啊——”越凌伊喘得上氣不接下氣,“福公,福公,抱我……”她淚眼婆娑,只覺自己快要淹沒在這驚濤駭浪里,她向佛跳墻伸出雙臂撒嬌,立即得到他的回應(yīng)被擁入懷中,她緊緊抱住這狂風(fēng)驟雨中唯一的安身之所,身子一抖一抖,大量熱流傾瀉而出,濺了佛跳墻一身的水。 衛(wèi)生間里的動靜越來越大,啪啪撞擊聲夾雜著噗呲噗呲的水聲,越來越快越來越高,倏然終結(jié)在一聲嬌媚婉轉(zhuǎn)的哭吟。 阿凌又高潮了,藍(lán)錚聽得渾身血液向下腹齊齊竄去,他忍得快要炸了,只得一邊回味方才歡好的滋味一邊用手上下擼動,可也不過是揚(yáng)湯止沸,哪比得上她的蝕骨銷魂? 藍(lán)錚正氣得牙癢癢,突然看到磨砂玻璃門上出現(xiàn)一道身影,身形嬌小,整個人幾乎貼在門上。 這磨砂玻璃門,平時遠(yuǎn)了看不清,貼上去卻能看個大概,藍(lán)錚看到她微微張開的小嘴,胸口兩團(tuán)軟玉貼在玻璃門上,頂端紅蕊被擠壓在中間,雖不甚清晰,卻輪廓可見,猶如隔了一層薄薄的霧,悉數(shù)落在藍(lán)錚眼里,讓他下腹燒著的火倏然一下席卷全身。 該死!藍(lán)錚想殺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