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甘愿做她刀下魂(12)
這頓飯存在感最弱的無疑是孟姝,她并非主角,也很有眼色保持低調(diào),可雖然沒有喧賓奪主,眼神卻時不時就停留在沉靳身上。 那個眼神,陸霜太熟悉,熟悉到叫她心煩。 最終這次見家長之行,平靜畫上句號。 孟姝即便留下吃那頓飯,也沒有出格舉動,除了多看幾眼沉靳,以及眼里隱藏不住的意難平之外。 臨走前,陸霜跟沉靳要走了他六歲的那張照片。 回去的路上,陸霜一直在看照片,似乎沉靳這個人對她的吸引力,還不如照片來得大。 下午還有大把時間,結(jié)果回了公寓,陸霜倒頭就睡。 她沒有午睡習慣,這個覺來得突然。 然而到了晚上,補眠的意義終于體現(xiàn)出來—— 今晚,陸霜纏沉靳纏得格外厲害,以往后半程都是她體力不支,喊著要結(jié)束,今天卻一反常態(tài)。 “沉指導(dǎo)體力好像比昨天差了點,”陸霜臉埋在枕頭里,聲音悶悶的,“好像比昨天快了五分鐘呢?!?/br> 她其實已經(jīng)累到不行,連手都抬不起來,還煞有介事要去摸手機,似乎要證實自己所言不虛。 沉靳原本看她累了,才草草結(jié)束,現(xiàn)在索性掐著她細軟的腰,直接開始下一程。 又折騰了好久,這次陸霜徹底沒了力氣,卻還伸手勾著沉靳的脖子纏住他。 此刻的她,似金魚缸中那一尾魚,執(zhí)意耗盡所有力氣。 畢生熱情通通用在這一夜,最后一場抵死纏綿,從此將自己圈禁于金魚缸中,與世隔絕。 凌晨時分,一切歸于平靜。 沉靳深潭般的黑眸盯著那張困倦熟睡的臉,心中隱隱生出不祥預(yù)感。 他太擅長捕捉陸霜情緒,從白日到黑夜,陸霜的反常,沉靳自然感知得到,亦能猜到陸霜情緒不佳的源頭。 唯一無法預(yù)測的是——陸霜想干什么。(PS:下面那輛才是碰碰車) * 時間波瀾不驚流逝。 兩天后的傍晚,陸霜開車去接沉靳下班,吃飯時告訴他:“我要去倫敦出差?!?/br> 陸霜晚飯吃得不多,這時已經(jīng)放下筷子,不緊不慢繼續(xù)說道:“大概要叁周?!?/br> 話音剛落,沉靳瘦長好看的手一頓。 他亦停下筷子,抬眸看著陸霜,等著她下文。 “先是北倫敦德比,之后兩周是big6內(nèi)戰(zhàn),我這次一共做叁場比賽前方報道,剛好叁周?!?/br> 英超聯(lián)賽最受關(guān)注就是big6球隊,北倫敦德比亦是焦點戰(zhàn),這次幾場比賽正巧趕到一起。 當然,這些都不構(gòu)成陸霜突然離開叁周的合理理由。 可她執(zhí)意要去,沉靳也沒說什么,只問:“哪天回來?” 陸霜:“二月叁號。” 這一走,就是大半個月。 回去途中,陸霜緊隨出差之后,又拋出另一個話題:“平臺今年有個常駐英國的空缺。” 她說完開場白,沒急著說下去,沉靳也未開口。 周遭驟然陷入一種突兀的安靜,像暴風雨前的寧靜,叫人心慌意亂。 話題暫時停止,之后一直回到公寓,車內(nèi)都沒再響起過聲音。 陸霜今晚沒打算留沉靳過夜,也沒有興致,卻還是被他弄了一次。 沉靳前所未有的惡劣,起先推她進沙發(fā),伏在陸霜身上吞食她胸前柔軟,跪在她腿間,時不時用膝蓋磨她柔嫩腿心。 胸口敏感頂端被他含入口中,反復(fù)蹂躪,腿心又被他來來回回撞,陸霜濕得很快,下意識想并攏腿,卻被沉靳強行分開。 可他遲遲不給陸霜痛快,只肯用手、甚至唇舌撥弄她,弄到她雙腿間濕得一塌糊涂,自己仍然衣冠楚楚。 陸霜又氣又難受:“你不做就起來……” 她已經(jīng)不會再用“行不行”這種話刺激沉靳,因為根本沒用,沉靳不是會被一兩句話激將的男人。 好不容易等他膩了剛才的姿勢,陸霜看他打算進入正題,也不想再計較姿勢問題。 她雖然不那么喜歡后入,總比被吊著舒服。 誰知沉靳今晚竟然惡劣到——叫她雙手撐住鑲在墻上的那面落地鏡上。 陸霜內(nèi)衣要脫不脫掛在身上,下衣失蹤,就這樣撐在鏡前,將沉靳所有動作收入眼底。 她眼看著男人的手裹住自己胸乳,用力揉捏,指尖擦過頂端時,視覺和神經(jīng)雙重刺激下,陸霜險些高潮。 更可恨的還在后頭—— 他挺入的動作格外緩慢有力,慢到陸霜甚至能感受到凸起的經(jīng)絡(luò)刮過內(nèi)壁,不由自主收縮。 沉靳感受到,故意曲解:“不舒服?” 話音剛落,他抽出來。 “你到底做不做?”陸霜咬住唇,空虛得厲害,“你再出去就別進來了!” 可她的話毫無震懾力,因為身體在誠實地渴望他。 沉靳幾次叁番吊著陸霜,直到自制力告負那一刻,才猛地用力撞入,這次不講任何技巧,只重復(fù)最原始的交歡姿勢。 他體力好得驚人,陸霜平時在床上都撐不了那么久,更別提撐著落地鏡,幾次叁番身體要滑下去,卻又被沉靳撈起來,強迫她撐住。 今晚的性事純粹是身體渴望,陸霜從心理上沒多少愉悅感,反倒更像煎熬。 不知過了多久,腰似乎都要被沉靳撞斷,他終于肯換地方,讓陸霜趴到床上。 左胸仍被他握住用力揉捏,右側(cè)頂端在床單上被用力研磨,快感中夾雜著微微痛楚。 然而更疼的是腰。 這次毫無夸張成分,是真的疼到快要斷了,陸霜卻不愿開口求饒,她靜靜將臉埋在枕頭里,因身后無休止的撞擊,大腦逐漸混混沌沌,整個人仿佛失去自由意志的玩偶,任他擺弄。 以往她不肯服軟,讓步的必然是沉靳。 但今晚不同。 誰都不肯低頭,最后還是沉靳把她撈起來,指腹擦掉她眼角淚水,摩挲她忍耐時自己咬破的唇,才給今夜似煎熬似懲罰般的性事畫上句號。 陸霜被他扣在懷里,一聲不吭,似乎還未回神。 半晌安靜后,耳旁響起沉靳的聲音:“我們談?wù)?。?/br> 帶著性事過后的黯啞,呼吸聲也比平時更重,敲擊陸霜耳膜。 陸霜趴在他懷里,手勾著沉靳脖子,摸他后頸的發(fā)茬,卻不肯開口,似乎拒絕與他溝通。 沉靳意識到她態(tài)度冷淡除了那件事,還應(yīng)當跟他剛才的惡劣有關(guān),語氣放輕柔:“弄疼你了?” “你剛才怎么不問?”陸霜不冷不淡道。 那就是弄疼了。 沉靳扣在她腰間的手,動作輕緩開始揉捏,替她放松。 他只在性事上索取強勢,其他時間都很克制,比如按摩就正正經(jīng)經(jīng)按,絕不會在這種時候占便宜。 正因為這樣,他連按摩這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都做得無比認真溫柔。 陸霜懶洋洋靠在沉靳懷里,起先仍然不想說話,卻因他這個舉動,心跳漸漸失常。 過了很久,陸霜握住他還貼在自己腰上的手,抬頭看他:“我沒想過分手,但我有點累?!?/br> 她不可能放開沉靳,將他讓給別的女人,只是…… “我有點事想不通,你給我一點時間?!?/br> 陸霜說著,去啄他的唇。 沉靳的唇不算很薄,親上去很軟,自帶一點點薄紅,令人不自覺沉迷,往往陸霜看上一眼便想去親。 今晚也是一樣。 他對陸霜的吸引力,從來沒有消退。 陸霜親了好久,才舍得分開,然后抬手摸他耳朵:“你能不能什么都別問,給我一點時間思考?” 沉靳喉間輕顫,對上她那雙失去神采的眼睛:“二月叁號,我去接你回來。” 陸霜聽懂他潛臺詞—— 出差可以,多久都會等著接她回來。 但常駐國外亦或是分手,想都不要想。 * 陸霜在一月十六號這天坐航班飛往倫敦。 她這趟刻意低調(diào),也沒告知天空體育的老同事,免得再搞出之前接機那出烏龍,被人誤會國內(nèi)一個男朋友,國外還有另一位。 陸霜落地后,有一晚上時間調(diào)整狀態(tài),北倫敦德比明天才開打。 平臺原本常駐英國的其中一位體育記者因為家庭緣故提出離職,陸霜這次去恰好頂上他空缺。 一臉兩周的連軸轉(zhuǎn)之后,她在曼徹斯特迎來短暫休息日。 陸霜原本打算睡到自然醒,休養(yǎng)生息后跟沉靳視頻,結(jié)果剛睜眼就收到小舅陸毅東消息,說他也在曼徹斯特,想一起吃個飯。 陸霜拒絕后,換成她小舅媽邵曉蕓發(fā)來語音。 她這些年一直與葉家劃清界限,唯獨對邵曉蕓還存有一絲好感。 “你舅舅就那個脾氣,上次是不是又惹你生氣了?別理他,今天就我們兩個吃頓飯,不帶他,你看行不行?” 話已經(jīng)說到這份上,陸霜沒再拒絕。 誰知到了約好的餐廳才發(fā)現(xiàn),還有一位陌生年輕男士在場,原來今天這頓飯另有深意—— 邵曉蕓想給陸霜介紹男朋友。 * xiawa18.(ωo?1⒏ ν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