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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并未派人前來營救,也沒有使用能力殺死上弦一。 其原因是,無慘與上弦一的聯(lián)系,被那繩索所截斷。無慘從看到的最后景象判斷,那個白發(fā)的男人大約是陰陽師。 ……陰陽師。平安時期,無慘也曾遭到陰陽師的追殺。那時候他還很弱小,小心翼翼躲藏起來,熬到陰陽師興盛的時代結束,才又出來禍害人間。 并不知道原理,但陰陽師能用奇怪的法術將鬼秒殺,因此無慘總是遠離陰陽師,對他來說那也挺玄學的。 是的,眾所周知,明明是食人鬼,還有奇奇怪怪各種能力,眾鬼之王無慘他竟然是知識分子,只信科學!在無慘看來,無論血鬼術也好,鬼也好,都是一種基因變異導致,總之是有方法通過科學解釋,只是研究需要花費大量時間而已。 ……陰陽師這種存在就一點都不科學。 不要吐槽,吐槽你就輸了! 當然,其實五條悟是咒術師,這個無慘并不知道。 與無慘相同,同為鬼王的炭治郎,也是可以聯(lián)系到屬下,包括他的所有活人偶。 白鴉依然在監(jiān)視著附近的情況,無人會注意到一只白色的鳥雀,其實也是通過炭治郎的血鬼術所制的‘人偶’。它是鬼王炭治郎的耳目,會為其監(jiān)視現(xiàn)場情景,監(jiān)聽其中交流,將信息傳導給它尊貴的主人。 當然,大部分時候白鴉更喜歡直接匯報給自己的主人,它熱愛制造它,疼愛它的心愛的主人。但如今情況不同,不曉得何時會有其他的鬼靠近甚至襲擊野崎君一行人,因而它不能擅離職守。 白鴉煽動翅膀,飛空而起,自上突然捕捉到一只普通的飛鳥,不顧其掙扎咗食,將那只鳥撕碎吞食,那只鳥的眼睛突然從尸體之中長了腿跑出來,卻被白鴉直接吞食吃掉。 ……唔! 懷抱著琴,獨眼的女鬼抬手捂住自己那唯一一只正在流血的眼。 那是什么,某人的血鬼術? 為何會有鬼膽敢與無慘大人為敵,難道說……不受無慘大人所控制的鬼,出現(xiàn)了? “我知道,鳴女。” 在她附近,正拿著醫(yī)術閱讀名為無慘的男人,面色陰冷。 “不僅僅是脫離控制,在向我挑戰(zhàn)呢,那個戴著花札耳飾的男孩……那只并不存在于我記憶之中的鬼?!?/br> 與那個鬼殺劍士男孩是雙胞胎嗎?多么諷刺,繼承了日之呼吸的傳人有兩個,一個成為鬼殺劍士,一個成為膽敢挑戰(zhàn)我的惡鬼。 雖然沒有那樣的記憶,雖然不知道他是從哪里感染了血成為了鬼,但既然不被我控制,還殺死了我下弦之一,那此鬼便是我的敵人。而且…… “鳴女,讓上弦之貳童磨前去支援,把黑死牟帶回來,還有,確認那個戴著花札耳飾的鬼,弄清楚他的血鬼術到底是什么?!?/br> 若是能在日間行動的血鬼術就好了,若是的話,若真被我找到了,那我一定要——獲得他的血rou! * “看來正像你所說的,他還不想回來。傷腦筋啊,傷腦筋?!?/br> 靠坐在病床旁邊椅子上的五條悟睜開眼,笑嘻嘻的對身旁說道。 本該空無一人之處,成年的麻倉好身形顯現(xiàn)。 “都說了你是在多管閑事,現(xiàn)在時機未到?!?/br> 五條悟停頓一下,非常跳躍式開啟新話題:“你啊,是那種少說多做,很容易引人誤會的類型對吧,大陰陽師麻倉葉王?無論你計劃著什么,哪怕不愿意告知我這外來者,也該告訴深陷其中的這個孩子不是嗎?” 麻倉好看著病床上的少年,并未回答。 五條悟卻不知為何明白了:“啊,是因為這孩子嗎?的確,他的性格太過柔軟善良,完全不適合做咒術師。你是覺得讓這孩子知道你的打算,反倒會讓他痛苦?真是,想太多的人總會太累,偶爾也任性一些,依賴下他人?!?/br> 麻倉好冷漠回答:“那是絕無可能之事?!?/br> 通靈王無所不能,只有他人依賴他,他怎可能依賴他人。 除了,很遙遠的過去,在沙漠之中前行,差點舍棄了人性之時,他僅有一次的軟弱已經(jīng)給了那兩個善良的孩子。不會再有下次了,神靈不該有弱點。 五條悟笑了:“說話可別這么絕對,一切都有可能。就像現(xiàn)在,對人類不屑一顧的你肯出現(xiàn)在我面前,也并未阻止我行動,說明最起碼現(xiàn)在你還是需要我這個咒術師,不是嗎?” 麻倉好:“這個小世界太過渺小,難以承受我的降臨,就連投影都不能使用太久?!?/br> 五條悟:“明白了,除了你設下的法術之外,我也會設置一些咒術在這里。而且我也給他留下了符咒,安心啦安心,那孩子很厲害的,無論在怎樣的逆境都能樂觀看待,以他的性格來化險為夷。這正是他的可愛之處不是嗎?” 麻倉好冷哼一聲:“就是因為這個性格才變得如此麻煩。” 之后他的身形就已在空氣之中消失。 五條悟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哦,可怕可怕,好久沒有近距離接觸有神格的高位存在,也不知道麻倉葉王是成了哪一類的神呢,基本留下的傳說好聽的不多啊,我還以為鐵定會是怨靈。跟道真一樣,因為太可怕被神格話了嗎?從這個方向來想神的存在也挺有意思的。我死后是不是也能成為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