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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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我們當(dāng)中有內(nèi)jian?”李恪沉聲道。 周老九頓時就慌了:“小、小人可不是!小人知道的事兒少,也沒那個膽子串通水鬼針對王爺與將軍呀!” “知道你不是,閉嘴吧!”李恪不耐煩的哼了一聲,說道,“慕白,看來我們從踏入這襄州地面上開始,仿佛就落入了對方的圈套之中。你想想,從一開始,事情就巧之又巧,現(xiàn)在回想起來,仿佛都是精心安排好的。從我們在八鬼渡遇到水鬼鬧事,到今天王妃、龐飛等人的一起失蹤,始終都有一只黑手在幕后算計著我們,把我們掌握得死死的。就連我們與鄭安順策劃的計策,他也一下就破解了,反過來算計了我們一把。我們的對手,可真是不簡單?。】杀犬?dāng)初在絳州遇上的那些草包們,厲害了百倍不止!” “是?。 鼻啬桨滓颤c頭,“現(xiàn)在對方的目的已經(jīng)很明顯了。綁架鄭安順、劫走王妃、抓走龐飛與趙沖,那都是直接針對殿下與我來的。其目的,無非就是為了把糧食脫手,賺一筆大錢。而能夠接受如此一大批糧食的,鄭家是最好的買主;要想脫手,就務(wù)必要打過你我的心手,讓我們放行。對方膽子不小,胃口也不小呀!他們這是在平起平坐了跟我們談條件!” 李恪惱火的一把抓過信來:“可是現(xiàn)在我們連對方是誰、在哪里都不知道!這什么垂陽巷柳,煙花娘們,究竟是什么意思?” 秦慕白擰了擰眉頭,一邊沉思一邊說道:“一見煙花二字,我們就很自然的想到了煙花之地??赡乔懊孢€有垂陽巷柳,煙花之前還帶寂寞……周老九,我問你,這襄陽城中,可有哪處柳樹多的地方?” “有是有,城中有不少住處人家,家中都栽柳樹?!敝芾暇呕氐?,“至從前隋煬帝李廣下江南時起,柳樹就身價百倍了,但凡富貴人家都會栽上一些以顯示門庭?!?/br> “那有沒有哪一戶人家,既栽柳樹,又多梔子花的?”秦慕白繼續(xù)追問。 “這個,這個要仔細(xì)想想……”周老九輕敲著額頭尋思,猛然一抬頭:“有!是有幾家!這幾家的婦人,都愛梔子花。我們巡街時經(jīng)過那家院子,時常聞得一陣花香。這梔子花的花香,最是濃郁。待到春暖花開之時,老遠(yuǎn)能聞見。” 秦慕白雙眉一挑:“那這幾戶人家當(dāng)中,有沒有——寡婦?” “什么、寡婦?”眾人同時一驚。 更驚訝的是周老九,他瞪大眼睛:“秦將軍,你可是神了!還真是有!而且是襄陽城里最出名的一個絕色小寡婦,還是個半掩門!” “何謂半掩門?”秦慕白問。 李恪便說道:“這是襄陽一帶特有的風(fēng)流去處。尋常良家的女子,暗中接些皮rou生意,說白了就是私娼?!?/br> “對!有一戶人家,家中原本十分興旺,家財萬貫名望遠(yuǎn)揚(yáng),家中獨(dú)子娶了個襄陽有名的大美人。不料一年多前,這個獨(dú)子溺水而亡,只剩下一個漂亮多金的小寡婦。后來這小寡婦奈不住寂寞做了半掩門,倒不是為了圖財,只是找些風(fēng)流俏公子陪她消譴!”周老九說道,“那女子現(xiàn)在獨(dú)居大戶,徐梁氏,人稱——花娘子!” “柳樹、梔子花、花娘子,垂陽巷柳;小寡婦,半掩門,寂寞煙花——就是她了!”秦慕白一拳擊到掌上,沉聲道,“對方給的聯(lián)絡(luò)地點,就是那個小寡婦的家!” “那還等什么!派兵圍了,抓人!”李恪大喝道。 “慢!”秦慕白一揚(yáng)手,臉色嚴(yán)峻的道,“殿下,對方既然膽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告訴我們聯(lián)絡(luò)地點,就一定有所準(zhǔn)備。我們?nèi)绻@樣魯莽的帶兵去抓人,非但竹籃打水一場空,可能還會傷及到王妃等人的性命!” “可恨!”李恪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只是有些不甘,惱火的一拳重重?fù)舸虻綁Ρ谏?,沉喝道,“居然被這伙頑寇如此戲弄!” “還是慕白智慧過人,沉穩(wěn)干練?!睓?quán)萬紀(jì)站出來說話了,“對方這可是一出連環(huán)計。先是捉了龐飛與趙沖,然后是鄭安順與王妃母女,既而又留下了這樣的書信,讓我們?nèi)ブ鲃勇?lián)系。這一出出一環(huán)環(huán),天衣無縫結(jié)合得相當(dāng)緊密。對方的謀主,真是個絕頂?shù)穆斆魅耍∧桨?,眼下沒有別的辦法了,不入虎xue,蔫得虎子,只好派人孤身前往那個徐梁氏家中,與對方聯(lián)絡(luò)。看對方究竟想要怎么樣。知道了他們的意圖,我們也好針鋒相對的來解決問題?!?/br> “權(quán)先生所言極是?!鼻啬桨咨钗豢跉?,凜然道,“原本我來襄陽,就是為了與他們聯(lián)絡(luò)的,只是之前沒想到,連鄭安順與王妃母女也能被劫,看來對方的胃口,對我想像的還要大。沒什么說的了,就是龍?zhí)痘ue,我秦慕白今天一定要去闖一闖!” “我和你一起去!”李恪斬釘截鐵道,“我就不信了,對方是何等的三頭六臂,能奈我何!” “殿下,你還是留在刺史府,主持大局吧!”秦慕白說道,“你我二人,不能同時出現(xiàn)在一個地方,也不可同時涉險。你放心,他們是肯定不會把我怎么樣的,因為他們知道,我不可能不管不顧王妃等人的性命,而且他們還要放我回來,到軍府發(fā)號施令。你留在這里,大家就都有主心骨。還請你一定稍安勿躁,不要急于行動,在府中靜候我的消息?!?/br> “……”李恪眉頭郁結(jié)了半晌,不甘心的點了點頭:“好吧,就依你的!試問,我也沒你這么足智多謀沉得住氣,但你還是千萬小心一點的好。畢竟,我們對他們幾乎一無所知,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會出什么樣的詭計毒手?!?/br> “我會的?!鼻啬桨邹D(zhuǎn)身,拍了拍薛仁貴的肩膀,“薛兄,不必自責(zé)。換作是任何人,今日也無法力保王妃不失。你輔佐殿下坐鎮(zhèn)刺史府,萬一有變,還要你統(tǒng)領(lǐng)親兵與衙役的呢!” “薛某領(lǐng)命!”薛仁貴感激的一抱拳,又道,“秦兄,你也要多多保重!現(xiàn)在,可就全靠你力挽狂瀾了!” 秦慕白自信而帶些戲謔的微然一笑:“小事而已,見多了?,F(xiàn)在我最大的希望,就是王妃母女與被綁架的人安全無恙。如此,我就先去了,你們不必有任何擔(dān)心。我,一定完好無損的回來的!” “千萬保重!”眾人一起拱手相送。 “周老九,你來給我?guī)钒?,就去那個花娘子家走一遭!”秦慕白搭上周老九的肩膀,大步走出了房間。 李恪長吸一口氣,眉頭緊鎖搖頭嘆道:“每每到了危急時刻,總是他站出來解決問題……我真不知道,這是幸事,還是禍?zhǔn)??!?/br> “殿下何出此言?”權(quán)萬紀(jì)驚訝道。 “幸事,自不必說。有這樣的一位朋友,那任誰也能高枕無憂,是莫大的福份。”李恪說道,“禍?zhǔn)戮褪恰覍λ蕾嚵恕r至今日,我?guī)缀躔B(yǎng)成了一個壞習(xí)慣。有問題,找慕白。仿佛他不來,我都無法思考了。就拿這封信來說吧,別說是去那個什么花娘子家探走龍?zhí)痘ue了,就是這信中之意,我也根本無法破解。和他在一起,我感覺我像是活回去了,像個幾歲大還沒斷奶的孩子!” “呃……”權(quán)萬紀(jì)和薛仁貴一起面面相覷啞口無言,同時在心里道:我們不也是沒破解出來,難不成我們也沒斷奶?…… 第224章 狡兔三窟 走在襄陽城的大街上,周老九一直不停的低聲嘀咕。秦慕白便問:“周老九,你嘴里嘟嚷的什么?” “小人仍在納悶?zāi)?,將軍是如何領(lǐng)會那幾句話的意思的?太蹊蹺了。換作是小人,想破腦袋也尋思不出那個‘垂陽巷柳寂寞煙花’,就是指小寡婦徐梁氏的家?!敝芾暇耪f道,“這萬一……萬一弄錯了怎么辦?” “能怎么辦?進(jìn)去風(fēng)流快活一回唄!”秦慕白笑道,“我又沒帶兵來抓她。再說了,我只是猜測地點是在這里,至于小寡婦是不是水鬼同黨還無以定案。到時看情況吧!” “這不,到了!將軍,就是這家了!”周老九指著前方一處門楣高大的戶宅說道。 “呵,還真是一戶大戶人家?!鼻啬桨咨舷掠^瞻了一回,擺擺手,“你且回去,記得,萬不可聲張,不可將我們今日談話的內(nèi)容告知任何人,睡著了也閉著嘴,別說夢話走漏了風(fēng)聲,明白?” “明白、明白!”周老九連連點頭作揖,“將軍的話,小人一字一句刻在骨頭上記著,萬不敢忘卻了!” 說罷,周老九就走了。 秦慕白走到那門前,仔細(xì)觀察了一回,只見大門是緊閉的。用力推了一推,果然從里面鎖死了。 皺了皺眉頭,他細(xì)下尋思了一陣,然后沿著戶院的圍墻走了一圈,到了后院,果然聞到一股濃郁的梔子花香。在一處墻邊,里外都栽了柳樹,枝頭彼此相連,仿佛連成一體。 秦慕白輕挑嘴角笑了一笑,身手敏捷的爬上一顆柳樹,攀著枝杈溜了過去,安然落在了院中。 這時他不禁想到了陳妍,心道:要是陳妍在這里,可就方便利索了。她一手輕功的絕活兒,飛檐走壁如同貍貓一般……數(shù)日不見,還真是有些想她了。 摒棄雜念,秦慕白打量這院中。 倒是收拾得挺干凈,他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一處小柳樹林子,約有六七十顆柳樹,大約是主人家平常休憩散步的地方,還砌出了石子小道。林間還有石凳坐椅,環(huán)境頗為靜謐優(yōu)雅。林子外就種了一圈兒梔子花,此時正值花開,遠(yuǎn)遠(yuǎn)能聞到一股nongnong的花香。再往前,便是一條人工小溪,上建木橋回廊,亭臺樓謝倒也頗為雅致。 “這主人家倒有些品味,會享受?!鼻啬桨讚哿藫垡路险慈悄嗷?,背剪著手,如同出巡踏青一般,信步庭庭悠然自得的朝前走去。隨手還拈了一朵梔子花在手中,嗅了嗅,對它的香味贊不絕口。 一路走來,居然沒遇到一個人,秦慕白不禁有些失望,自言自語道:“我好不容易翻墻入內(nèi)采朵鮮花,主人家也不來迎接一回,真是煞了風(fēng)景?!?/br> 走到小木橋上,沿著回廊徑直往前,過了一個石拱門便到了前院。入眼看到一棟兩層的精致小樓,樓前花圃楊柳假山流水,頗為清幽。 “到了這里,總該有人了吧?”秦慕白沒好氣的叫道,“喂,來人,抓賊啦!” 這一聲喊下來,總算有了動靜。樓上一戶窗子被推開,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驚慌的道:“賊人何在?” 秦慕白仰頭一笑:“你說呢?” “你、你怎么進(jìn)來的!你是何人?”小丫頭慌了,指著秦慕白驚叫道,“快來人呀!抓賊、抓賊!” 喊了好幾嗓子,沒人應(yīng)。 秦慕白撇了撇嘴:“看來這大莊院里,沒別人了。你就省省力氣吧,別喊破了喉嚨?!?/br> “哼??!”小丫頭重哼了一聲,砰的一聲拉起了窗戶。 “咦耶,有趣!”秦慕白不禁笑了,“我可是賊呀,你關(guān)上窗,是不是外面的東西都任我偷了?” 無人回應(yīng)。 秦慕白納悶的撇了撇嘴,四下看了一圈。只見那棟上樓的大門上,扣著一把碩大的銅銷。秦慕白拿在手中擺弄了幾回,嚴(yán)實得緊。除非拆了這同樣結(jié)實的大門,否則不可能破鎖而入。 又在院中四下走動觀察了一圈,除了方才樓上那小丫頭,家中仿佛再沒有別的人。 秦慕白不由得搖了搖頭:故弄什么玄虛呢? 于是他走到小樓樓下,吟道:“垂陽巷柳,寂寞煙花。既然把我請來,又為何不肯現(xiàn)身相見呢?” 等了半晌,小樓上的窗戶終于再度推開。這一次,露出了一個風(fēng)韻小少婦的半截身段兒。她仿佛方才睡醒一般,只是草草的在肩脖上披了件粉紅兒的披帛半遮住豐滿的酥胸,連內(nèi)衣都沒有穿,雙手輕抱在胸前,帶些怒意的看著秦慕白。 “何方來的登徒浪子,大白天的翻墻入室,就不怕王法制裁嗎?”那女子厲聲斥道。 “這么說你早已知道我來了,還知道我是翻墻進(jìn)來的?!鼻啬桨孜⑷灰恍?,“花娘子,果然風(fēng)姿綽越,誘人得緊哪!” 那女子(花娘子)聞言秀眉輕微一顰,神色突然變得有些迷離與曖昧起來,一只支頤面露媚笑的道:“你知道我是誰?” “當(dāng)然。姑娘芳名,如雷貫耳?!鼻啬桨渍f道。 “那你是來找我尋歡的嘍?”花娘子嬌媚的一笑,靠在窗棱上,一雙大眼睛煙波流轉(zhuǎn)的細(xì)細(xì)打量秦慕白,突然哂笑一聲,“長得真是蠻俊的。說,你是哪里人仕,做何營生,來此何干?” 多此一舉! 秦慕白心中不由得暗罵了一聲,一時也只好按捺住煩悶的心情,面帶微笑的回道:“在下秦慕白,長安人仕,來襄州做官。做好大的官?!?/br> “喲,又一個長安來的,還又是一個做官兒的!還大官呢!”花娘子嘻嘻的嬌笑道,“我這小屋近日是怎么了,不見了狂蜂亂蝶,卻專能勾引來鳳凰!” 秦慕白一聽,知道她指的是龐飛。心中明了,大約龐飛也是在這里栽了去! “姑娘好生迷人,敢情那個與我同來的長安屬下,就是被你迷得七葷八素回不了家了吧?”秦慕白冷笑道。 “他呀!”花娘子支著蘭花指,半掩紅唇咯咯的笑,“他骨頭都酥了,樂不思蜀,當(dāng)然不愿回去了。他可是我見過的最大的官兒了,居然還是你的屬下。說說,你的官兒有多大呢,會不會嚇住我呀?” “你廢話真多!”秦慕白擰了一下眉頭,沉聲道,“別繞彎子了,說吧,你想怎么樣?” “什、什么呀!”花娘子作花容失色狀,驚愕的道,“你這人,為何如此沒有情調(diào)?難不成你就想這樣樓上樓下的跟我調(diào)情談價錢?我可告訴你,我不是一般的青樓女子。就算你來頭再大,錢再多,哄不得我開心順意,你也休想登上這小樓?!?/br> “好吧,好吧!”秦慕白吸了一口氣,無奈的搖頭笑,“你說說,你要如何才能順心順意?” “嘻嘻,這才對嘛!”花娘子的蘭花指在薄薄乳紗制成的披帛上輕輕抹過,漸自從肩頭抹到了胸前。半露明的披帛緊貼在了身上,幾乎將她的豐滿胸部展露無疑,都能看到兩顆尖挺突出的小|乳|頭了,偏又帶一些朦朧,更顯誘人與銷魂。 秦慕白仰頭看著,不由得搖頭嘖嘖道:“你真是個尤物,的確是銷魂?!?/br> “是么?”花娘子笑得更加媚惑,聲線嬌柔的道,“你長得這么俊俏,身板兒也似挺結(jié)實,又是年少有為的大官兒,原本你這樣的公子哥兒,本姑娘是最喜歡的。只可惜……” 斗然間,花娘子臉色一變,沉聲喝道:“你卻很討厭你!” “砰”的一聲,她猛然關(guān)上窗戶,沒了蹤影。 秦慕白一時愣了:“這賊婆娘,搞什么飛機(jī)?” 等了片刻,樓上仍是沒有動靜。秦慕白不由得有些懷疑:“難道我判斷有誤,找錯了地方?……不對呀,剛剛她也有所暗示,說昨日龐飛也曾來過,現(xiàn)在也樂不思蜀不回家了,豈非就是在暗示人已被她拿獲?” 百思不得其解,秦慕白只好在莊院中四下走動觀察,看能否發(fā)現(xiàn)一些線索。再度走到柳樹林中時,卻發(fā)現(xiàn)林中有一個人,正背對著自己站在石桌椅邊。 秦慕白輕挑了一下嘴角露出冷冽的微笑,走了過去。 是一個男人的身影,顯得比較高大結(jié)實,穿著一身頭都罩進(jìn)去的黑色斗蓬,全身上下看不見一絲皮膚。 秦慕白走到他身后,說道:“閣下約我前來,為何遲遲不肯現(xiàn)身相見?” “秦慕白,果然很聰明,沒有讓我失望。”那人的聲音顯得有些模糊怪異,待他轉(zhuǎn)過身來才知道,原來他臉上戴著一個猙獰的鬼獸面具,直把脖頸都遮住了。 “藏頭露尾,你為何就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秦慕白冷笑。 “這個問題無足輕重。你別想歪,我不是什么大人物,也不是你正在找的西河漕宋漕主?!蹦侨说穆曇艉芷椒€(wěn),絲毫聽不出什么情感波動。 “那你來干什么的?”秦慕白問。 “當(dāng)然是來幫助你。”那人說著,袖管輕輕一抖,扔出一段東西落在地上叮咚作響。原來是一串鑰匙。 “這就是花娘子小樓大門的鑰匙,你上樓去吧!”那人還喋喋的怪笑了兩聲,“今晚,你可要努力了。你若是個床上活兒過硬的真男人,或許就能找到一些,你需要的答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