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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長安風(fēng)流在線閱讀 - 第92節(jié)

第92節(jié)

    “哈哈,施恩不忘報,好德性!”李道宗大笑道,“本王從不輕易答應(yīng)別人任何事情,但只要開了口,必定會盡力而為。我現(xiàn)在問明白了你的心意,那就可以放心去履行諾言了?,F(xiàn)在我要叮囑你的是,回朝之后好生做官,莫要讓皇帝疏遠了你,那就行了。至于拜師李靖之事,那便包在本王身上了!”

    “多謝王爺!”秦慕白感激的拱手而拜。

    “不必言謝,其實你若能拜入李靖門下,于公于私本王都有好處,這個不必瞞你?!崩畹雷诟挥猩钜獾暮呛切Φ溃耙粊?,本王看得起你是個可供雕琢的人才,若能成器,將來大唐便能多一員上將良帥,本王也多了一個并肩作戰(zhàn)的同袍,豈非美事?二來,這幾年來天下逐漸太平,以往因軍功而位鼎朝堂的一些開國元勛們,有漸漸被淡忘的趨勢,只剩長孫無忌、房玄齡那些文官們在頻頻現(xiàn)眼。國不重武,其勢必衰。是該給大唐多培養(yǎng)一些將武之人了?,F(xiàn)在年輕一輩的將軍中,幾乎沒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出色的。打來打去還是以前的那些人。萬一我們都作了古,大唐社稷將會如何?”

    “王爺此言差矣!”秦慕白說道,“便說王爺您,今年也不過青春四十;還是李茂公等人,也都正當(dāng)壯年呀!”

    “你還只有二十出頭呢,我們能活得過你?”李道宗說罷哈哈的笑,“其實本王的意思是,大唐現(xiàn)今有一點文盛武衰的架式了,有必要在軍方增加力量,尤其是你這種后起之秀。你可曾明白本王用意了?”

    “在下明白了?!鼻啬桨c了點頭,心中暗道:原來李道宗的意思是……武將陣營稍顯薄弱,朝堂大權(quán)基本都旁落在了長孫無忌、房玄齡等人的手中。文武實力不均,的確不是什么好事。他這就是在擺明了要拉籠我,加入他的陣營了!

    加入便加入吧,我本就是將門出身,現(xiàn)在也是典了戎行。再者說了,我與房遺愛、長孫沖都多少有了過節(jié),從而也不大可能與長孫無忌、房玄齡相處得多好了。站隊是遲早要站的,想要八面玲瓏的腳踏兩船根本就不現(xiàn)實,到時只會兩派人都厭棄我這個立場不堅定的家伙。

    與其這樣,那我還不如選擇軍方呢!

    因為,舞文弄墨我肯定比不上浸yin了大半輩子的長孫無忌那些人。有我父親這樣一個天然優(yōu)勢在,我本身又是以戎武出身,現(xiàn)在又有了李道宗的引薦——除非我腦子壞掉,否則就會選擇去做個整天跟人勾心斗角玩小心眼兒的文官!

    [今天兩章并作一章發(fā)了]

    第146章 意氣相投

    “來,陪本王到后院小湖邊走走,吹吹涼風(fēng)散一散酒氣!”李道宗一手搭上秦慕白的肩膀,笑呵呵的道。

    “自當(dāng)奉陪?!鼻啬桨妆愀畹雷诔隽朔块T,往后院而去。路上李道宗叫住兩個仆人,吩咐他們左右去辦些事情,二人便到了小湖邊。

    小小的一個湖泊,方圓不過數(shù)里,一眼望去卻甚顯遼遠,秋水長天之色卻不輸給某些名勝湖川。其實從家居的布局也能看出一個人的個性。李道宗的府第一點也不顯得奢華,卻處處透出一股軍武獨有的蒼勁豪邁之氣。光說這個小湖,若是尋常的富貴人家,少不得要添些回廊走道湖心小筑,再置些雕梁畫棟的游船以供娛玩。而李道宗家的這個小湖里,只有一個南方水鄉(xiāng)慣有的烏篷小漁船,專供他釣魚用的。

    二人站定在湖邊閑聊了沒幾句,那兩名仆人便來了。其中一個身后跟著陳妍,另一人則抱著兩個長條的盒子,不知為何物。

    “妍兒,來?!崩畹雷谛θ菘赊涞臎_陳妍招手。其實他年齡也不過四十上下,做陳妍的義氣有些顯得年輕。可是他一舉一動之間皆透出一股慈父般的舐犢之情,全沒有做作之嫌。

    用李道宗自己的話說,他的確是一個實在人。他沒什么過分的架子,也沒有太多彎七拐八的花巧心思。雖然他也很聰明,但待人接物皆是以誠為先,總讓人感覺與他之間沒有想像中的那種距離感。

    “王爺喚我前來有何見教?”陳妍先給李道宗見了一禮,不經(jīng)意的看了一眼他身邊的秦慕白,微然笑了一笑。

    “你們兩個過來?!崩畹雷趯⑶啬桨缀完愬械缴磉呑笥?,從那仆人手中拿過兩個長條木盒,對他們說道,“本王戎武一生,對兵器有著特殊的嗜好。這些年行軍打仗之際,也一直不曾停止收集神兵利刃。這里有一刀一劍,皆是我當(dāng)年打下洛陽時得來的,曾是前隋皇室珍藏的寶物。我看你們二人一個用刀一個使劍,正好將它們贈送給你們?!?/br>
    “既是王爺心愛之物,我等怎敢橫刀奪愛?”秦慕白和陳妍一起說道。

    “不忙,我可沒說要無償?shù)乃徒o你們?!崩畹雷谏衩匾恍Γ冉议_了一個盒子,從里面拿出一柄綾羅包裹的兵器來。展開之后,他忽的拔柄而出,龍吟聲中一道寒光肆虐,原來是一柄吹毛斷發(fā)的煞雪長刀。

    “此刀名為‘歸義刀’,重在一個‘義’字?!闭f罷,李道宗又拔出了那一柄劍,說道,“此劍名為‘?dāng)厍閯Α?,顧名思義,專為斬斷情絲。其實,情義往往難兩全,誰又能做到情義無雙?秦慕白,陳妍,我看你們二人皆是多情之人,又重義氣,因此將這本就成對的一刀一劍分別贈送給你們。但我有個條件,你們要分別戰(zhàn)勝我,才有資格拿走這劍。秦慕白你用刀,我便用劍;陳妍你用劍,我便用刀。你們敢來一試么?”

    “原來王爺是刀劍雙絕,真是令人佩服!”秦慕白不禁驚嘆道。

    “用刀還是用劍,其實都只存乎于一心。上了戰(zhàn)場,任何東西都能成為殺敵護身的兵器?!崩畹雷谛Φ?,“其實本王從來沒認(rèn)真的學(xué)過什么刀法劍法,論與人討論武藝定是說不出什么所以然。但我只要上了戰(zhàn)場或是開始了戰(zhàn)斗,就會全情的投入。刀劍也好槍戟也罷,那都如同我的手臂一般,沒有任何固定的招式,但卻收發(fā)自如以破敵為要。這就是我的武功路數(shù),你們聽清楚了嗎?”

    “王爺好氣魄,與人比武還先交清自己的路數(shù)?!标愬忝家粩Q拱手推拳,“那我就不客氣了,請王爺賜劍!”

    “接劍!”李道宗一甩手將劍扔過來。

    陳妍清嘯一身騰空而起,如同一只撲食鷹隼壓頂而來。她的武功走的輕盈、迅疾、靈巧一路。這一躍一壓,行云流水般一氣呵成。半空中接住那劍,瞬間斗出一朵劍花便朝李道宗頭頂刺去。

    “來得好!”李道宗虎吼一聲,既不退避也不躲閃,如橫掃千軍般手臂狂然一揮,那柄長刀便如神龍擺尾劃出一柱光華,重重的迎擋在了陳妍的劍鋒之上。

    “砰!”一聲利響,火星四射!

    陳妍凌空擰了一個翻身落倒在地,擰眉肅重的看著李道宗。

    秦慕白也算是開了個眼界,這一攻一守,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打法。一個輕盈靈巧用招精良之極,一個大開大闔力大無窮。相比之下,顯然是李道宗的猛虎一掃完全壓倒了陳妍的靈犀一擊。

    一力壓百巧,李道宗的武藝沒有任何花俏之處,卻是相當(dāng)?shù)膶嵱?。就如同他的為人一般,大智若愚重劍不鋒!

    “王爺好功夫,在下只能認(rèn)輸!”方才過了一招,陳妍就雙手一抱拳,然后將劍拱手奉上,“此劍我是無法收受了?!?/br>
    “妍兒,你是顧忌我肩傷未愈不肯發(fā)力吧?”李道宗呵呵的輕笑道,“你的武藝如何,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別說是我獨自一人,恐怕就再加上秦慕白,我們二人聯(lián)手也不能說有十足的把握一定勝你。劍你收下吧!”

    陳妍微自一笑也不多言了,拱手拜道:“那便多謝王爺了!”

    “斬情劍,在我府上埋沒了近二十年,今日終于有了它的主人?!崩畹雷谛Φ溃板麅?,你是個外冷內(nèi)熱多情之人,我只希望你在必要之時能揮劍斬情絲,不要為其所誤所累。祝成文之事,可能會是我一生的遺憾,永遠也無法彌補。但我不希望你永遠活在這個陰影之中?!?/br>
    陳妍默然的點了點頭,也不說話,拿著劍站在了一旁。

    “到你了,秦慕白?!崩畹雷诠男?,“我就借妍兒的劍一用,與你的刀,過過招。”

    “王爺,還是不必了吧?!鼻啬桨孜⑿Φ?,“一則我定然勝不過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王爺,二則王有傷,我更不能趁人之危。”

    “來吧,何必多言!”李道宗二話不說將手中的寶刀扔給了秦慕白,然后接過了陳妍的劍,手腕靈巧的一抖,劃個劍花擺出了一個照門,笑道,“本王戎馬一生終日與兵器為伍,卻沒有一樣精通的,但卻樣樣都能擺弄幾下。若說劍術(shù),陛下才是最出色的。我僅有的一些劍招多半便是跟他學(xué)的。你快來一試吧!”

    秦慕白拿著刀,心里苦笑:我的刀法其實有夠爛,也就是槍法在父親和程知節(jié)的強力調(diào)教之下還算湊合了。李道宗在戰(zhàn)場上混了大半輩子,那是踩著死人堆走過來的殺場猛虎,我哪里是他的對手?——也罷,就當(dāng)是開個眼界也好,一山還有一山高,也好督促我以后勤練武藝!

    “王爺看刀!”

    大聲厲吼舌綻春雷,秦慕白人刀如虎猛撲而刀。這一刀,勢大力沉霸道兇猛,揉合了許多秦家太極槍的槍法奧義進去。

    “怪招!”李道宗濃眉一擰不敢托大,虎軀疾閃斜刺里一劍格去,在秦慕白刀勢漸衰之時將他的力道化解。不等招式力竭,他手中之劍就如同一條靈動的水蛇扭轉(zhuǎn)了蛇身,又朝秦慕白肩頭挑來。

    在旁觀點的陳妍不禁心中一驚:方才看王爺使刀,縱橫捭闔力大無窮;馬上換了劍,卻又靈巧迅捷無比……真的是刀劍雙絕,武學(xué)上的天才?。?/br>
    電光火石的一瞬間,秦慕白心中一緊,急忙抽刀而回撤下半步,正當(dāng)那劍尖快要刺入肩頭時,刀面及時架上。

    “當(dāng)——哧”連著兩聲響,李道宗的劍尖居然刺在了秦慕白的刀身之上,如蜻蜓點水般磕出一聲脆響滑出半分,然后飛快拔劍而回。劍花三連,直刺秦慕白的面門。

    “的確不是他的對手!”

    秦慕白心中已然明了,廝斗下去也是無益。于是急忙拔刀揮砍化去他的攻勢,然后跳后一步拱手而道:“停!王爺,在下的確不是你的對手!”

    “王爺好劍法?!标愬谇啬桨咨砗蟮?,“秦慕白說得沒錯,他的確不是你的對手。秦慕白的功夫不以刀劍見長,以拳腳為優(yōu),或許馬上功夫也還不錯。”

    “既是為將之人,武藝就當(dāng)精益求精。這沒壞處?!崩畹雷诿鎺⑿Φ狞c了點頭,說道,“秦慕白,你資質(zhì)極佳,欠缺的就是苦練火候。假以時日,定能遠勝于我。刀你先拿去,回去好好修煉。”

    “不,輸了便是輸了,既有規(guī)則就當(dāng)遵守?!鼻啬桨酌鎺⑿笆值?,“假若有一日在下真能勝得過王爺了,再將寶刀取走不遲。”

    “好氣魄,合某脾胃!”李道宗哈哈的大笑,“你這一點跟叔寶倒是極像。當(dāng)年,他若是遇到一個勢均力敵的對手,必要將其擊敗方才安心,這才是武者該死的性格。如你所愿,寶刀我先束之高閣替你保管。你何日能勝得過本王了,隨時前來取刀?!?/br>
    “謝王爺成全!”

    “咱們一言為定!”

    陳妍在二人身后微然一笑,暗道:這兩個男人,果然是意氣相投,我沒有看走眼……

    第147章 大唐義商

    李道宗便收起了寶刀,交給仆人拿走。他特意走到陳妍身邊,對她說道:“妍兒,我贈你‘?dāng)厍閯Α?,不是讓你絕情絕愛。其實,情感就如同這劍一般,一劍雙刃,能殺敵亦可傷己。同時,情感也是這世上偉大的力量,可排山倒?;豢赡転榭赡堋H绾伟盐?,需得自己好好權(quán)衡。我只希望,你不要永遠活在過去的回憶里,面對今天,坦然的勇敢的樂觀的生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br>
    “謝王爺教誨,陳妍時刻銘記。”陳妍輕聲應(yīng)下,不經(jīng)意的瞟了秦慕白一眼,芳心不免有所糾結(jié)。

    其實陳妍聽出了李道宗的話中之意,無疑就是讓她忘記已經(jīng)死去的祝成文,開始新的生活,試著去接觸別的男子。弦外之音,無非是讓陳妍好好考慮“秦慕白”這個男子,只差將話挑破了。

    秦慕白心中又何嘗不明白李道宗為何當(dāng)著自己的面,說起這些。他這分明就是有意撮合自己和陳妍的男女好事,這從他贈刀贈劍就可以輕易看出來了。打成心眼里,秦慕白的確是喜歡陳妍這一類擁有成熟風(fēng)韻又聰明理性,但又重情重義的多情女子。只是,此刻她的心中恐怕只有祝成文一人占據(jù)了全部,一時間又哪來自己的立足之地?

    秦慕白一向都認(rèn)為,從別的男人身邊搶女人容易;但要從一個女人的心中趕走另一個男人取而代之,則要難得多。尤其是像陳妍這種重情重義的女子。這種女人,首先是要用來敬重的,不是那種水性楊花朝秦暮楚的女子,輕易便可收入羅帳之中。

    此刻,秦慕白心中對于陳妍,雖有好感,但更多的也只是敬重。

    ……

    三人且走且聊,往后院客院而去。正當(dāng)這時褚遂良迎面而來,先對李道宗見了禮,然后對秦慕白說道:“秦將軍,不知你準(zhǔn)備何時告辭王爺啟程?”

    “先生急于要走么?”秦慕白問道。心想,分明是你要向王爺來告辭,卻非要托我的口說出,真是有趣。我又沒急事,在這王府里多住兩天也是無妨。

    褚遂良只好說道:“方才在下收到絳州府發(fā)來了快馬書文,說有一些緊急要務(wù)急待在下回去處理?!?/br>
    “既如此,本王也就不好強留了?!崩畹雷谒斓恼f道,“褚遂良、秦慕白,你們二位既受皇命重托,當(dāng)以國事為重。本王區(qū)區(qū)賤辰你們能來我就很高興了。本待留你們多住幾日,但也不敢礙了你們的正事?!?/br>
    秦慕白拱手道:“如此,我等只好告辭了!”

    “待本王差人給你們準(zhǔn)備車馬!”

    稍時過后,秦慕白與褚遂良雙雙登車,拜辭了李道宗,回絳州而去。李道宗與陳妍一起親自相送,直到出了王府。

    “妍兒,你不要與秦慕白一起回去么?”李道宗問道。

    陳妍略微一笑:“他有褚遂良同行,置我于何地?”

    “你還是不要太孤僻了。”李道宗面帶微笑,語重心長道,“我知你一顆丹心嫉惡如仇,但世上無完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缺點。對待別人寬容和包容一點,就是善待自己。尤其是對待官吏,我發(fā)現(xiàn)你對他們特別有成見,甚至一開始也包括我在內(nèi)。這一點,你應(yīng)該改一改。這大唐天下,其實還是好官居多的,否則哪來的天平盛世泱泱天朝?”

    “王爺教訓(xùn)得是。經(jīng)歷了絳州一事后,我的觀念改變了許多。”陳妍秀眉輕顰目光深遂的看著遠方,悠然說道,“也許這世上,本就沒有絕對的好人或者壞人。好人也會犯錯,壞人有時也會良心發(fā)現(xiàn)。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人在官場,同樣也是身不由己。”

    李道宗微然一笑:“是秦慕白讓你發(fā)生了改變。”

    “……”陳妍略自一怔,臉上不經(jīng)意的泛起一抹酡紅,輕笑一聲以掩飾尷尬,說道,“他是個很奇特的人,跟我以往遇到的都不相同。到現(xiàn)在為止,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好人的一面居多,還是更多時候像個壞人?!?/br>
    “世間本就沒有絕對的好人或者壞人,哈哈!”李道宗大笑的揚長而去,“這句話說得多好??!——記住它吧,妍兒!”

    陳妍看著李道宗的背影,微然露出一抹欣慰又感激的笑容,輕聲道:“我知道了,義父……為什么,我只有背對著你,才能叫出這個稱呼呢?”

    馬車一路逶迤向南,傍晚時分到了州城,褚遂良便邀秦慕白進城小住一晚,明日再行趕路,也好讓盡一盡地主之誼。秦慕白心忖反正軍力也不煩惱,賞他一個臉也是好事,于是欣然答應(yīng)。

    褚遂良這個欽差大臣暫代絳州刺史之職,辦公地與住所都在刺史府里。二人下了車馬,褚遂良便急忙前去處理一些緊急的公務(wù)了,留得秦慕白在客房暫作歇息,晚點再一起晚宴用膳。

    一路奔波也的確有點累,秦慕白洗了個澡便準(zhǔn)備小憩一番。尚未完全睡去時,門外有人來喚。

    “在下打擾了,敢問秦將軍睡下了么?”

    “何人?”

    “在下是褚府君麾下的府吏,奉府君之命來給將軍傳話?!?/br>
    秦慕白只好起身去開了門,見到一名四十上下的綠袍官員,站在門口拱手長揖。

    “說吧,何事?”

    “府君特意請將軍前去,說有一棕重要公務(wù),與將軍有關(guān),需得聽取將軍意見方才決斷?!备粽f道。

    “絳州公務(wù),與我有關(guān)?”秦慕白納悶了半晌,說道,“稍候,就來。”

    收拾衣裝之后,秦慕白便與那府吏一起來到刺史衙門,褚遂良便在書房候著。

    “秦將軍來了。打擾將軍休息,實屬不該。但現(xiàn)今我手上有一件左右為難之事,不知如何決處,還請將軍為我一斷?!闭f罷,褚遂良饒有深意的微笑,給秦慕白遞上一本折子。

    秦慕白好奇的打開折子一看,不禁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