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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忍住,不能生氣…… 能忍得住才怪!阿礫猛地跳了起來想要當場揍人:“我要錘爆你!” 誰知這時候卻被身后的風衣青年給攔腰一把抱起,身高只及他胸膛的嬌小少女像個洋人偶似的被緊緊箍在他的臂肘內(nèi),不對在空中撲騰著手腳,怎么也踢不中對方。 “給我放開,太宰治!小心我連你一起打!” “礫小姐,算了算了!這場會面的周圍肯定有人正在監(jiān)視著這里,礫小姐你就算再強大也拿這家伙沒辦法。不過這家伙果然超討厭的對吧——如果礫小姐想要殺人滅口,事后聽我給你提供一個絕佳的犯罪方案,絕對能將這個討厭鬼徹底毀尸滅跡、不留一點痕跡!” 趁偷襲而得以禁錮住她行動的太宰在后方半是真心實意又半是浮夸虛偽地說道,他很明顯知道這么做會讓對方更生氣,卻依舊照做了,不知道在內(nèi)心里圖謀著什么壞事情。 看著兩人拉架的動作,安吾神色無語,感覺自己一腔吐槽的洪荒之力又要決堤:“當著本人的面討論這些,你們真的沒問題嗎?” “抱歉安吾,我可不會任由我們的大小姐被你威脅哦?!?/br> 太宰轉(zhuǎn)而看向他的身影,那雙讀不出感情的鳶色眼眸逐漸沾染上一片昏暗,無聲地透露出危險的意味。 “就算是我,也是位有點護短的人呢?!?/br> 眼下他的所作所為就已經(jīng)代表了一切,有無效化的異能在,就絕對不會讓她有事。 安吾與他對視,波瀾不起的臉龐把情緒都深埋在表面底下。 “你變了很多。” 太宰輕扯起嘴角,淡聲回擊道:“你倒是一直都活在過去。” 這句話仿佛中傷到了那位青年的心,安吾沉默了一會,最終仍是妥協(xié)般說道:“雖然在組合這件事情上特務科無法提供幫助,但你們剛接手的那名『三十五人斬』的少女殺手還在被追捕對吧?” 阿礫的注意被他的話吸引過去,冷靜地垂下了手腳,而后手肘猛然一擊太宰的胸膛,被他悶哼一聲輕拿輕放下地面。 “你想怎樣?” 安吾推著眼鏡說:“只要福澤小姐愿意答應我們方才提出的條件,我們就會盡一切努力提供幫助。當然,最好是在那位少女殺手通過了你們的入社測驗,真正成為你們武裝偵探社一員以后?!?/br> “……那么,福澤小姐你意下如何?” 阿礫定定的看著他許久,仿佛時間都定格在這一秒。 “我可以答應你們。” 安吾松了一口氣,緊接著便感覺自己領(lǐng)口的領(lǐng)帶被前面的少女一把拽下。 “但我這個人,特別討厭被人威脅。” 阿礫瞇起了那雙金色的眼,在倒映入眼瞳中那張青年臉龐驟然變得緊繃起來那刻,輕輕往他額前吹了一口氣。 剎那間,像吹蒲公英一樣,某位社畜來不及感受震驚,本就岌岌可危的發(fā)際線忽而一涼,大片脆弱的烏黑發(fā)根似雪般飄飄揚揚、凄美地飛逝在了眼前。 看著昔日友人被吹禿了頭的太宰正期待著這刻的發(fā)生,瞬間極度幸災樂禍地發(fā)出了一陣暢快的爆笑聲。 “哈哈哈哈哈——” 第59章 雷厲風行的阿礫就這么再一次成為了另一個男人心中的噩夢。 太宰的笑聲一直持續(xù)到他們跟異能特務科的人分開后也沒有停止。阿礫從不知道這人本身居然這么能笑,估計把一年份的笑聲都放出來了。 不,反過來說,應該是‘安吾禿了’這件事承包了他一年的笑點才對。 她此刻正推著自行車跟太宰走在那條長長的散步路上,身側(cè)有舒爽的海風遙遠地吹來,輕輕揚起他們的衣擺。 “礫小姐你不用擔心他們報復哦,反正像安吾這樣的社畜遲早都會禿頭的。沒有頭發(fā),就不必受禿頭這一困擾,你反倒還幫了他一個大忙呢~” 不幸撞破安吾被吹禿頭的那精彩一刻,太宰及時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對著安吾的新發(fā)型抓拍了幾張照。這會兒依舊盯著屏幕上面的人笑個不停,說出的話半點沒有過去的同事愛。 “我才不會擔心呢,就是不知道你原來這么能笑誒,果然是深深折服于我的理發(fā)技術(shù)了嗎?” 不斷被笑聲魔音貫耳的阿礫煞有其事地講,毫無心理負擔地把一切都歸功于自己精湛的理發(fā)技術(shù)。 “當然,我真誠建議礫小姐下次還能夠這么做?!?/br> 太宰漸漸止住了笑聲,唇邊只含著一絲淡淡的笑容,指腹輕輕劃過手機屏幕。 “的確好久沒有這樣,三人在場的時候笑成這樣了?!?/br> 說著的同時,他轉(zhuǎn)眸看向了散步一側(cè)的山坡上,在綠草之中零星安睡著的幾點灰白,聲音好似順著飄到了遙遠的、不切實際無法觸摸的彼岸。 三人各自指的是誰,估計只有他心中清晰這份秘密。 推著自行車走的阿礫眼尾瞄了他一眼,開口問道:“你跟那個叫坂口安吾的人該不會以前是同行吧?關(guān)系好像不怎么好的樣子,你跟他是有仇?” 太宰也沒有隱瞞的意思,輕輕付諸一笑:“礫小姐很敏銳啊。” 留下的安吾那份禿頭紀念被他收了起來,放回到風衣的口袋里。一步步行踏在海風上,能感覺到自身正在載動的那份、能將身軀壓垮的重物依舊躺在那處沉沉甸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