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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究竟是誰對他做出這樣殘忍的事情!” 阿礫循聲轉(zhuǎn)過頭去,是負責掌管家中事物的女仆長,在她身側(cè),則是今晚鑒賞派對被邀請來的客人。 客人共有三位,分別是分家以后通過捕獵奇珍異獸迅速撈金的男主人的弟弟、對今晚籠子里即將登場的‘壓軸’擁有濃厚興趣并被獲許提前鑒賞的老金主,以及采錄素材準備在報紙上替男主人刊登一月后拍賣會的雜志記者。 適才女仆長那一聲痛心的呼喊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又放回到了兇案現(xiàn)場上。 不管如何,按照愛倫坡之前的敘述,只有找出這起連環(huán)殺人案的真相,才是最終的勝利。 想必那就是能夠從小說世界回到現(xiàn)實的途徑。 “這人死得也太慘了吧?!背鲇谝幻麄商降幕舅刭|(zhì),阿礫還是往慘不忍睹的尸體上仔細觀察,一陣后,不由得吐出了這番點評。 誰知聽見這話的女仆長,立即難以置信地提醒了她不要ooc:“夫人,這可是您的丈夫啊!您怎么能這么說他!” 打從心底不愿意遵照人設(shè),非要將路走窄了的阿礫當即痛苦地捂住了耳朵:“不聽不聽不聽!” 她還連個男朋友都沒交過啊!為什么就突然‘被結(jié)婚’了! 而且對象不是自己喜歡的人,是個糟老頭子! 越想越氣,阿礫決心將一切都歸咎于愛倫坡搞出來的‘好事’,不禁暗自磨起了小虎牙:“等我出去要給他好看——” 外界翹首以盼著劇情發(fā)展的坡忽然在這節(jié)點打了個噴嚏:“啊啾!” 而書中正站在阿礫身旁的亂步則一副懨懨的神情,眼神無意識地在四周上游移了一圈。目光落在了大廳里的所有門窗,壁爐的煙囪,以及大廳里的布局。 三層樓高的建筑,門窗緊閉,外面滂沱大雨,現(xiàn)場沒留有任何犯罪痕跡。這是樁密室殺人案,典型的不可能犯罪。 而后他又望向了地面那句尸體,默不作聲。 男主人凄零的死相,仿佛在無聲透露出一句話。 “如果不找出真正的兇手,我們就會在這場連環(huán)殺人案里成為下一位‘受害者’么……” 案子暫時陷入僵持,不知為何,阿礫被里面某個男人給纏住了。 “都別吵了,兄長被人殺害,夫人才應(yīng)該是最傷心的那一位。” 男主人的弟弟在這時朝阿礫遞出了手,面上露出仿若終于如愿以償?shù)奈⑿?,隱藏在嘴角深層里的是幾分快意與瘋狂的癡迷:“不用怕,從今往后我會保護好夫人的?!?/br> “你有貓????”對于這人剛死就迫不及待想搞嫂子文學、惦念起了自己的家伙,阿礫簡直瞪大了雙眼,擼起袖子當場腿都想給他打斷。 “或許正是如此,我得了一種想要將這世間獨一無二的‘貓眼石’收藏的怪病……” 可就在男人作勢想要拉她的‘死亡’前倒數(shù)三秒,阿礫的手卻被人拽住了。 拽住了她的亂步狀態(tài)不對,臉色一片烏云覆面,什么都不說的就頂著眾人的視線,牽走了她往門外走去。 “等等等、亂步……”完全被牽手這一事實給沖擊得腦袋暈暈乎乎的阿礫不作反抗,就這么被他給牽到了自己的臥室先行休息。 半個小時后。 回到房間的亂步渾身像被抽干了力氣一樣,整個人在沙發(fā)上有一下沒一下地用玳瑁撥子彈弄著擺放在房間里的三味線,別看他在外頭是一名三味線的初心者,在人設(shè)加持下的這會彈得還有模有樣的。 鐺鐺作響的琴弦聲淺淺流淌在房間里,卻逗弄得阿礫心煩意亂。趁著亂步偷懶的這段時刻,她趴在沙發(fā)旁的茶幾上,試圖用膠水拼粘著一些奇奇怪怪的自制眼鏡。 先是在白紙上畫出各種鏡框和鏡架的圖樣,然后貼在厚厚的纖維板材上用線鋸切割出形狀,再用萬能的膠水粘合起來,勉勉強強能夠diy出來跟市面上差別不大的眼鏡。 “快看!我給你做了好幾副,有了這些你應(yīng)該就能打起精神來了吧?!?/br> 只見桌子上凌亂擺放著好幾副她宣布大功告成的自制眼鏡,比如說蚊香眼鏡,奧特眼鏡,大鼻子眼鏡……各種各樣的都有。 亂步僅看了一眼就垮下了肩膀。 “為什么都是這樣的搞怪眼鏡啊!這樣一點都不酷!要是戴了我晚上會做噩夢的!” “現(xiàn)在都是關(guān)鍵時刻了,就不要挑三揀四趕緊破掉案子啦!”阿礫捧著一堆眼鏡湊了過去,亂步仿佛有恐怖的東西逼近那樣立馬丟開了三味線,整個人鬧別扭般縮進沙發(fā)背對著她。 “不要!我都已經(jīng)說過了,就算有眼鏡異能也是不能使用的,放棄吧,這次……我用不了【超推理】。” 阿礫不明白他為什么對這件事情那么抗拒,自己可是難得親手做了那么多玩具……不是,是做了那么多眼鏡,他怎么也得戴上看看才不枉費自己的心意。 所以阿礫依舊不死心地伸手過去想要搖晃他的手臂。 “不試試怎么知道嘛!” 亂步被鬧得不耐煩了,干脆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往沙發(fā)里一扯。 “你自己試試看能不能用異能,就知道我是不是在說假話了啊!” 從來對亂步不設(shè)防備的阿礫,一下被拉倒在了同一張沙發(fā)上。手里的眼鏡嘩啦掉落在地,不巧彈到三味線的琴弦上,發(fā)出波形的回音,淺淺震蕩在了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