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為了討回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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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 崔明聽著電話里的自動提示音,有一種不好的念頭涌起。 周彪是崔明極為得力的一個下屬,也是幫著崔明打理寧川地界事務(wù)的負(fù)責(zé)人。 往日里可是從來都不關(guān)機(jī)的,今天怎么關(guān)機(jī)了? 崔明下意識的看了崔鵬一眼。 崔鵬也是眉頭一皺“你繼續(xù)聯(lián)系周彪,我去請于大哥來!” “請于大哥?” 崔明愣了一下“一個小崽子,有必要請于大哥么?” 崔鵬口中的于大哥,名為于定海,就是崔家老爺子多年前結(jié)識的那位武道高人。 崔明對于定海的身手是極為崇拜的,崔家上下,除了崔鵬醉心于生意上的事情外,其他人都跟于定海學(xué)過幾手。 這個于定海曾經(jīng)跟孫廣生比試過,兩個人打了半個多小時,難分難解,最后還是孫廣生體力不支,內(nèi)勁不足,敗給了于定海。 所以在蘇北,崔家于定海和錢家孫廣生,幾乎是蘇北武道界最為知名的兩個存在了。 “不對,這事不對,你要知道,玉笛的功夫是于大哥教的,一般人根本近不了身,可是按照玉蕭的說法,玉笛在這個姜寧的手下連一招都沒過!” “而孫廣生這個老狐貍也沒有怎么樣對方,錢家和我崔家的關(guān)系雖然是利益掛鉤,但如果對方只是一個普通人的話,那錢澤成這個家伙肯定會順勢做個好人,最不濟(jì)也會把人綁來給我們?!?/br> “但是,現(xiàn)在人沒綁來不說,錢澤成這混蛋在電話里還支支吾吾,似乎是在刻意隱瞞著什么,那就證明這件事,不簡單!” 崔鵬拋開最初的憤怒,平靜下來后,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我現(xiàn)在就去山園!” 崔鵬說完,沖著那個金絲眼鏡男秘書說道“去把玉笛帶上,一起去山園?!?/br> “是……” 男秘書不敢有絲毫的違逆,應(yīng)了一聲,連忙準(zhǔn)備去了。 山園!占地上百畝,是寧遠(yuǎn)市的一處高檔私人會所的名字,擁有獨(dú)立的高爾夫球場,各種高端的生活設(shè)施一應(yīng)俱全。 鮮少有人知道,這座山園,是崔家的產(chǎn)業(yè)。 其背后的掌管者,正是崔鵬。 于定海,就被崔家安排在山園內(nèi)居住,待遇斐然。 崔鵬帶著崔玉蕭,崔玉笛等人急匆匆趕到山園的時候,于定海正站在一處如同緞子般的草坪上蹲著馬步。 跟普通人的蹲馬步不同,于定海蹲馬步的時候,腿上都纏繞了一圈四塊巴掌大的鐵塊,大腿四塊,小腿四塊,加在一起,便是八塊。 而他的雙臂是伸直了端平的,手臂上也纏繞了同樣的鐵塊。 還有他的身上,也穿著一件裝滿了鐵塊的特制衣服! 光是這一身的鐵塊,怕是就不下三百斤! 饒是如此,于定海依然穩(wěn)穩(wěn)的站在那,雙手成拳,一站,便是四個小時! 武者在達(dá)到宗師境界之前,都只能依靠鍛煉外力修煉內(nèi)勁,而一旦突破宗師境界,則內(nèi)勁化為氣勁,修煉起來,也不再用這種笨法子了。 所以每一位武者,都是經(jīng)歷了各種非人的鍛煉,非意志出眾者不能成功! 崔鵬等人來到這片草坪的時候,于定海正閉著雙目,全身心的蹲著馬步。 他全身都冒著一層濃重的白色煙氣,那暴露在陽光下的肌膚猶如鋼鐵一般堅硬。 “于大哥!我來了!”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于定海練功,但是每次看,崔鵬都有一種窒息感。 像這樣刻苦練功的狂人,崔鵬還是第一次見,至少他自己是做不到如此虐待自己的身體。 于定海今年四十八歲,比崔鵬大上幾歲,崔鵬喊他一聲于大哥,也是應(yīng)該。 不過于定海一個字都沒說,甚至連眼睛都沒睜開。 崔鵬顯然習(xí)慣了于定海的行事風(fēng)格,也不拖沓,當(dāng)即開口道“小兒崔玉笛去寧川給家父請名醫(yī),沒想到被人打殘了,特意帶來請于大哥看看?!?/br> 崔鵬說到打殘這個兩個字的時候,嘴唇都在發(fā)抖。 那是被斷了命根子??!等于便向的絕了崔家的后! 不過崔鵬早些年也是風(fēng)流倜儻,沾花惹草,自然在外面也有不少風(fēng)流債,還有幾個私生子也頗得崔鵬喜歡,只是崔玉笛是崔家老爺子認(rèn)可的孫子,而事實(shí)上,崔鵬跟他老婆的關(guān)系并不是很好,連帶著,對崔玉笛也就沒那么心疼了。 崔玉笛的母親遠(yuǎn)在倭國,尚且不知道崔玉笛發(fā)生了什么,崔鵬也懶得跟她說。 但是畢竟是自己兒子,涉及到了崔家臉面,崔鵬必須要給崔家找回這個臉面。 “嗯?” 于定海聽到崔玉笛被人打殘了,終于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快,把我哥拉過來!” 崔玉蕭一招手,立刻有兩名保鏢似的人物開著一輛草坪車,車?yán)锾芍p眼緊閉,還吊著藥水瓶的崔玉笛。 自從回到寧遠(yuǎn),崔玉笛就一直陷入到了昏迷之中,始終沒睜開眼。 看到崔玉笛的樣子,于定海那雙鷹一般的雙眸中閃過一道訝異。 ‘嘩啦嘩啦……’ 于定海雙手雙腿一抖,原本綁在他身上的那些鐵塊便自動脫落,掉落在草地上,砸出了一個個深坑! 兩步走到崔玉笛的面前,于定海伸出一只青筋隆起的古銅色手掌,輕輕的在崔玉笛的臉上按了一下! “這掌力!透皮而入,骨骼盡碎,非暗勁高手打不出這樣的效果!” “孫廣生干的?不可能吧?他都那么大歲數(shù)了,體力衰竭,就算掌力能投入皮膚,也是寸寸消散,后勁不足才對?!?/br> “此人掌力雄厚,莫非蘇北地界又出了一位高人?” 于定海盯著崔玉笛的臉頰,很是思索了一陣,至于崔玉笛小腹下的那一腳,只是隨意一踩,單純發(fā)泄式的一腳,并沒有太多的可查看性。 崔玉笛的小命肯定是沒問題,最多就是成了太監(jiān)…… “死不了,就是精神壓力太大,被嚇得,睡幾天就能醒,誰干的?” 于定海查看完了崔玉笛的傷勢后擺擺手,示意拉走。 他見識過太多因為好勇斗狠被人打殘的,崔玉笛不過其中之一,沒什么可大驚小怪的。 只是于定海這些年在崔家好吃好喝的供著,崔家人來找他了,那這個兇手,就不能輕易放過。 所謂窮學(xué)文,富練武,于定海這些年,在崔家用掉的資源,值他于定海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