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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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隆天這時道,“送到哪里是個頭?就在這里告別吧,我們以后也許還是有機會再見的!” 沐東樓也對柳下惠道,“你應該知道我們要去哪,等你哪天沒什么事了,可以去看我和你父親嘛!”說著立刻又補充道,“記得帶上你的媳婦,這是你父親最希望的!” 沐東樓說到這里,立刻壓低聲音對柳下惠道,“經過今天的事,我知道你和綺綺那丫頭是沒什么戲了,小茹不錯……”說著拍了拍柳下惠的胳膊,“善待她……” 沐東樓說著又叫了一聲翁貝茹,翁貝茹連忙過來推著沐東樓的輪椅出了診所,路上還在勸沐東樓道,“沐……師傅,你還是再考慮考慮吧……” “小茹!”沐東樓拍了拍翁貝茹的手,輕聲對翁貝茹道,“宗絮是個好孩子,但是有的時候為人處事會過于暴戾,而且不夠圓滑,做事又喜歡特立獨行,這樣肯定會得罪不少人,我知道你的品性,有你在他身邊,我和他父親都很放心!” 翁貝茹聞言立刻蹲到沐東樓的輪椅前,握住沐東樓的手,“師傅,雖然你沒收我做徒弟,但是我學了你的針法,您就是我?guī)煾担摇疑岵坏媚?/br> 翁貝茹說到這里,不禁有些哽咽了,沐東樓連忙伸手撫摸著翁貝茹的頭發(fā),柔聲道,“傻孩子,我們又不是永別,以后肯定還有機會再見的嘛,就算你們不來看我們,我們也會來看你們的!” 沐東樓說著將身子靠近翁貝茹的身前,湊著翁貝茹的耳朵,低聲道,“宗絮的父親比較喜歡冷漠那丫頭,我覺得冷漠的性格做宗絮的拍檔還可以,但是做老婆的話,我還是看好你,我告訴你這些,是讓你自己主動些,希望下次宗絮帶去見我們的是你!” 翁貝茹此時眼淚汪汪地,聽沐東樓這么一說,頓時臉紅了起來,支支吾吾地道,“我……我……” “感情的事不要怕難為情!”沐東樓這時對翁貝茹道,“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女人遇到自己中意的男人主動一點,追求自己的終身幸福大膽一點,都不丟人,如果與自己的心中人失之交臂,那樣會悔恨終身的……” 沐東樓說到這里一聲長嘆,說的好像感同身受一樣,又拍了拍翁貝茹的肩膀,這才道,“好了,送我們去車站吧!” 柳下惠這時跟了出來,見沐東樓在和翁貝茹交代著什么,也不知道在說什么,只是遠遠地站著,看著自己父親柳隆天的背影。 柳下惠這時走到柳隆天的身后,低聲叫了一聲父親,柳隆天這才緩緩地轉過身來,雙手背在身后,看了柳下惠一眼后,這才道,“宗絮,我知道你心里不舍,人生就是如此,不過你要知道,我和你師傅都老了,而且你師傅身體不方便,我們在這里不能幫你什么了,說不定以后還會成為你的累贅,男人要做大事,就不能有累贅!” 柳下惠聞言立刻道,“誰說父親和師傅是我的累贅?” 柳隆天這時搖了搖頭,伸手摟住柳下惠的脖子,低聲道,“你和綺綺的確是有婚約,不過那時候的玩笑話做不得數(shù)的,現(xiàn)在阿湛的糗事又被自己的岳父曝光了,我知道你和她基本沒戲了,我呢比較看好那個冷記者……” 柳下惠聞言心中一動,轉頭看向柳隆天,卻聽柳隆天繼續(xù)道,“你聽我的沒錯,冷記者做事嚴謹,而且大方得體,長的也是標標致致的,這些還都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她一心為你,我相信你要是和她一起,她絕對是你的好幫手,至于你和她能不能修成正果,這也要看你們自己的造化,我這個做父親的只是給你一點建議,最終如何選擇,還是你自己的事!” 柳隆天說到這里,用力的拍了拍柳下惠的肩膀,隨即松開了手,“這么多年我沒盡到爸爸應有的責任,是我對不住你,也對不起你母親,但是這些事已經無法挽回了,希望你不要恨爸爸!” 柳下惠這時一把摟住了柳隆天,父子兩人緊緊的擁抱,這時柳下惠有生以來,第一次和自己的父親這么近距離的相處。 柳隆天拍了拍柳下惠的肩膀,“宗絮,以后你無論做什么,只要記得一點,這一點也是我們杏林春的創(chuàng)辦宗旨,是你爺爺說的話,醫(yī)者父母心,你務必記得這點!” 柳下惠不住地點頭,柳隆天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轉頭看向沐東樓道,“東樓,可以走了么?” 沐東樓這時朝著柳隆天點了點頭道,“走吧!” 翁貝茹立刻推著沐東樓的輪椅,和柳隆天并排而去,柳下惠站在診所門口,靜靜地看著三人消失在路頭。 第321章 改建藥房 看著翁貝茹送沐東樓和柳隆天走后,柳下惠回到了診所內,趙克勤這時正坐在梁翊綺的床邊,和梁翊綺低聲說著什么。 趙克勤見柳下惠進門后,立刻起身走向柳下惠道,“小柳,剛才我說的話,你仔細考慮一下!” 柳下惠其實從送沐東樓和柳隆天走時,就已經考慮的很清楚了,加上趙克勤說的沒錯,現(xiàn)在雖然粱湛沒以前風光了,但是畢竟還有一些身價,現(xiàn)在的自己根本不足以和他一爭長短,目前最重要的是穩(wěn)固自己的實力。 況且就算沒趙克勤這番話,柳下惠本也準備重開藥廠,在趙克勤沒來之前,還在和沐東樓、柳隆天商議此事呢。 現(xiàn)在趙克勤說會幫自己,機會難得,自是求之不得,柳下惠立刻對趙克勤道,“如果你真的可以幫我的話,我覺得可以考慮!” 趙克勤聞言欣慰地點了點頭,隨即朝著梁翊綺望去,用眼神告訴梁翊綺,柳下惠不會去找她父親的麻煩后,這才對柳下惠道,“剛才我仔細想了一下,你師傅和你父親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現(xiàn)在要開一個藥廠的確有點難度!” “什么?”柳下惠聞言眉頭一動,“我剛答應了下來,您老這么快就反口了?” “不是,不是!”趙克勤連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聽我慢慢說!” 趙克勤說著拉著柳下惠坐到一邊,這才對柳下惠道,“我剛才觀察了一下你這間診所,我有一個點子僅供你參考,如果你現(xiàn)在一開始就開藥廠的話,申請批示就算有我?guī)兔?,你覺得你能做得長遠么?” 柳下惠聞言心中一動,詫異地看著趙克勤,如果現(xiàn)在自己突然多了一個藥廠,就不說批示文件和啟動資金的問題,就算給自己一個現(xiàn)成的藥廠,以柳下惠對自己的了解,他是無法進行管理的。 趙克勤也看出了柳下惠的心思,立刻道,“既然開藥廠這么難,為什么要一步到位?不如你先開一個藥房,在藥房上積累一些經驗之后,再逐漸擴大,有了一定的實力之后,你再考慮是否要開藥廠,你覺得如何?” “藥房?”柳下惠聞言眉頭一緊,看著趙克勤半晌后,緩緩站起身來,打量了一下這個診所,心里尋思道,現(xiàn)在自己的主力已經放到了鐘鼓樓那邊的診所了,而沐東樓和柳隆天也走了,這邊的診所自己根本已經無法顧及到了。 本來柳下惠還在猶豫是不是要結束一家診所,此時聽趙克勤這么說,完全可以把這邊的診所改建成一個藥房,到時候也不需要自己一天到晚的在這,只要雇傭兩個服務員,再雇傭一個稍微對藥理有些理解的大夫坐鎮(zhèn)就可以了。 這些還是其次,最主要的是,趙克勤的建議的確沒有錯,自己還沒有任何開廠的經驗,如果現(xiàn)在冒然行事的話,即使有啟動資金,估計也會被自己賠光了,錢還是其次,如果再出現(xiàn)柳隆天時代的假藥事件,在現(xiàn)在這個傳媒爆棚的時代,杏林春三個字就可能徹底毀了,永無翻身之日了。 柳下惠想到這里,立刻對趙克勤點了點頭,“我可以聽您的意見,將這里改建成藥房,但是開藥房和開藥廠是兩個不同的概念,我自己只要有一定的資金也可以啟動,關鍵是趙老您能給我什么、” 趙克勤聞言笑了笑,這才對柳下惠道,“我一來沒錢,退休后一直靠著退休金在養(yǎng)著自己,二來我也上歲數(shù)了,不可能來這里幫你買藥的,但是我有人脈,這一點才是最關鍵的!” 柳下惠等的就是趙克勤這句話,立刻問趙克勤道,“進貨的渠道我也可以自己解決,您所說的人脈,對我能有什么幫助?” “小柳同志!”趙克勤這時朝著柳下惠笑道,“你把世事想的太多簡單了,你別以為開一個藥房就那么簡單,雖然它沒有開藥廠那么復雜,但是當中涉及到的一些門門道道,也足以夠讓你頭疼的了,比如藥店經營許可證這一項,就足夠你跑斷腿的,說句難聽的,你就算跑斷腿,花了大把的錢,這個證都未必會發(fā)給你!” 柳下惠聽趙克勤這么一說,心中頓時一凜,卻聽趙克勤繼續(xù)道,“但是有了我的幫忙,你不用跑一步,也不用多花一分錢,我就可以幫你把這個證給辦下來!” 趙克勤說到這里,頗有幾分得意地看了一眼柳下惠,隨后繼續(xù)道,“你也別以為有了證件,以后就可以高枕無憂了,之后的定期檢查和不定期檢查,也能讓你頭疼不已!” 趙克勤說到這微微一笑,拿出一根煙點上,慢慢吸了一口后,這才對柳下惠道,“如果被檢查出有一個問題,你的經營許可證隨手都可能被吊銷,你也是大夫,你應該知道,現(xiàn)在國家對這一塊的管理有多嚴厲,多復雜了,沒有我,你別說開藥房了,就算是想都別想!” 柳下惠聽到這里,沉吟了片刻,雖然他沒開過藥房,但是也清楚,畢竟藥房是賣藥的,是吃進嘴里治病的,可大可小,嚴厲一點一點也不稀奇。 不過如果沒有趙克勤的提點,柳下惠還真沒仔細的去想過這些,說不定真如趙克勤所說的,跑斷了腿,花不少冤枉錢都不一定能成事。 柳下惠想到這些,這才轉頭對趙克勤道,“那趙老,這些可就麻煩你嘍?” “我說過要幫你,就一定會幫你!”趙克勤這時笑著掐滅了香煙,看著柳下惠道,“小柳,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和你爺爺、父親還有你師傅都是好朋友,要不然當年,我也不會幫你父親開藥廠了!” 柳下惠聽到這里,立刻站起身來,對趙克勤道,“那我作為晚輩的,可是要給您先行一個大禮了……” 趙克勤立刻起身托住了柳下惠的手,微微一笑,拉著柳下惠坐下道,“大禮就不用了,這也是你我之間的承諾嘛!” 柳下惠聽趙克勤這么一說,不禁多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梁翊綺,此時梁翊綺正側躺在病床上看著自己和趙克勤,顯然沒聽到自己和趙克勤的對話,正眨著眼睛,等著這邊的口信呢。 柳下惠避開梁翊綺的眼神,看向趙克勤道,“既然趙老您那么不喜歡粱湛,為什么還要幫他?” 趙克勤聞言淡淡一笑,沉吟了片刻后,這才對柳下惠道,“我看得出來,綺綺這個丫頭對你有心,如果你對綺綺也是一樣,說不定你以后也要隨著綺綺改口叫我外公呢,再說句難聽的,我不是幫你,也不是幫粱湛,而是幫我外孫女綺綺,所以你也不用謝我!” 柳下惠聽到這,更是對趙克勤和粱湛之間的恩怨感興趣了,雖然趙克勤說了,他反對粱湛和趙丹鳳的婚事,就是因為粱湛出賣過自己的父親和師傅。 但是畢竟這事情已經過去這么多年了,趙克勤沒來由這么恨粱湛,二十多年來一直和粱湛、趙丹鳳夫婦沒來往,所以柳下惠總覺得當年似乎還有其他事。 柳下惠想到這里問趙克勤道,“趙老,您和粱湛到底有什么仇恨,大到你這么多年都不和自己親生女兒來往?” 趙克勤聞言臉色一動,立刻道,“剛才不是說了么?” “趙老!”柳下惠朝著趙克勤一笑道,“本來這是您家的私隱,我也不該問的,但是您要是非那那個理由搪塞的話,也未免太瞧不起我的智商了!” 趙克勤聞言看著柳下惠半晌后,這才哈哈一笑,本來還是爽朗的大笑,笑到最后卻帶著一絲苦笑,“你是個聰明人,這件事是瞞不過你的眼睛!” 趙克勤說著不經意間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梁翊綺,這才壓低聲音道,“這件事說到底,其實還是和當年的事有關,你父親和你師傅也許不知道當年粱湛為什么這么做,這么做對他有什么好處?” “不錯!”柳下惠立刻點了點頭,“我至今也不太明白,就算那個新藥可以賺錢,我父親也應該不是不通情理之人,看著藥廠財政拮拘而不顧的!” “是的!”趙克勤點了點頭,這才一嘆道,“其實他這么做,是為了丹鳳……” 柳下惠聞言眉頭一動,詫異地看著趙克勤,他完全不明白,這件事和趙丹鳳又有什么關系。 卻聽趙克勤這時道,“你可能還不知道,當年我是有意將丹鳳許配給你父親的……” 柳下惠聽到這里,心中頓時一動,卻聽趙克勤繼續(xù)道,“那時候丹鳳那丫頭已經被粱湛那小子迷的不知所以了,你也知道,我是大夫出身,所以我對你父親很有好感,我自己的日子沒能從醫(yī),已經是我一生的遺憾了,所以我一心想找一個大夫女婿,而你父親不但醫(yī)術、人品,都算上成,更何況我和你爺爺也是朋友,所以我打心眼里想你父親做我的女婿……” “所以粱湛就乘著這次機會,想要拆散我父親和你女兒?”柳下惠這時忍不住站起身來,看著趙克勤道,“他不知道我父親當時已經有我母親了么?” “那時候你父母還是在秘密交往的!”趙克勤這時道,“別說粱湛了,就算我和你爺爺也都被蒙在股里呢!” 柳下惠這時緩緩坐了下來,這才明白了粱湛當年為什么要這么做了。 第322章 再次推銷 柳下惠也沒多問趙克勤以往的事了,有些事無需問那么多,滿足了自己的求知欲,卻勾起了別人不原回想的往事。 正在這時,門診外走進來一個人,站在門口處看著門診里面,“柳大夫!” 柳下惠聞言看向門口那人,只見那人穿著一套銀灰色的西服,領帶筆直,西裝筆挺的,正沖著自己在笑。 趙克勤見狀立刻起身道,“既然你這里還忙,我就先告辭了,我在古陽本來只要待幾天的,不過現(xiàn)在我會先幫你搞定這件事再離開,你放心吧!” 趙克勤說著和柳下惠握了握手,轉頭走向病床前,問梁翊綺道,“綺綺,你現(xiàn)在好點沒,可以下床了么?陪外公去走走怎么樣?” 哮喘這種病發(fā)作的時候很痛苦,但是不發(fā)病的時候和正常人沒有什么區(qū)別,梁翊綺也是因為剛才哮喘發(fā)作,所以呼吸困難時,腦子有些缺氧,導致腦袋有點暈,不過已經躺了這么久,也好的差不多了。 梁翊綺立刻從病床上坐了起來,趙克勤扶著梁翊綺下床后,梁翊綺看了柳下惠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好像是想和柳下惠說關于她父親粱湛的事,但是見有外人在,也就沒開口,跟著趙克勤離開了診所。 趙克勤和梁翊綺走后,柳下惠這時示意那人坐下,看著那人道,“我沒有記錯的話,這位先生應該姓張吧?” 那人聞言哈哈一笑,隨即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柳下惠道,“看來柳大夫是貴人事忙,早就把我的名片不知道放哪去了,我是姓張,張錫麟!” 張錫麟說著起身和柳下惠簡單的握了一下手,柳下惠看了一眼名片,和上次的一樣。 柳下惠放下名片后看著張錫麟,心中卻在奇怪,自己這邊剛和趙克勤說要將這里改建成藥房,張錫麟這個藥販子就找上門來了。 張錫麟見柳下惠看著自己,立刻笑道,“柳大夫,你應該知道我來的目的吧?” “不知道!”柳下惠立刻搖了搖頭后,看著張錫麟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張錫麟聞言也不驚訝,又是一笑后,這才道,“上次是我的態(tài)度不好,對柳大夫你有失禮的地方,我在這里先向你道歉了,我這次來,還是和上次一樣,是向柳大夫你推薦我們濟世的藥!” “有一點我很奇怪!”柳下惠看著張錫麟道,“你怎么知道我需要藥?” 張錫麟不動聲色地看著柳下惠道,“柳大夫,這怎么解釋呢?”說著從西裝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煙來,看著柳下惠道,“不介意吧?” 柳下惠搖了搖頭,張錫麟點上香煙吸了一口后,這才慢悠悠地吐出來,對柳下惠道,“這就和柳大夫你看病人一樣,你肯定也能一眼看出病人的病癥來,之后才對癥下藥,我們這一行也是這樣,我只是看一眼你門診的門口,我就知道你需要藥!” 張錫麟這么解釋顯然是在強詞奪理,胡言亂語地想要掩蓋原來的事實,柳下惠見張錫麟不說,自己也就不再追究這個問題了。 柳下惠這時看著張錫麟道,“你既然能看得出我的需要,那你也應該知道,我現(xiàn)在診所的藥,都是從古陽藥材批發(fā)市場里一個叫張譽麟的張老板那里取的!” “哦,那是我大哥!”張錫麟聞言立刻道,“我們是一家的!” “我看不盡然吧?”柳下惠立刻對張錫麟道,“那位張譽麟張老板可是不承認和你是一家??!” “這個嘛……”張錫麟眼神有些閃爍,隨即朝著柳下惠笑道,“這是我們兄弟之間的一點私事,不過柳大夫你可以放心,我的藥只會比我大哥的更好,不會比他的差!” “說白話誰都會!”柳下惠看著張錫麟道,“你大哥的藥,我姑且不說好壞,至少我看過他的店和藥了,而你,除了一張名片和你一張能說會道的嘴以外,我連一粒藥渣子都沒看見過!” “哦,柳大夫是想看貨是吧!”張錫麟聞言立刻笑道,“這個好辦,我們現(xiàn)在就可以去我的公司,你當面看看我的藥怎么樣!” 柳下惠見張錫麟既然敢邀請自己去他的公司,那就絕對不會是騙子了,也許真的是人家兄弟倆之間的紛爭,中國家庭這種兄弟之爭也不鮮有。 況且柳下惠如果決定開藥房,那貨源絕對是個問題,上次拿的張譽麟的藥的確不錯,而且老板人也不錯,光憑李元志一句話,就讓自己欠賬拿貨。 不過既然是要做生意,多一個朋友就多一條路,買不買是一回事,去看看也沒事吧?自己看完了不想買,人家也不會拿槍逼著你買吧? 想到這些,柳下惠起身道,“那好,現(xiàn)在就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