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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越彎腰把紀(jì)紹聲打橫抱起來,絲毫痛苦神色都沒有?;柽^去的紀(jì)紹聲半臥在他懷里,無端為此人添了幾抹楚楚可憐。溫越明白陸清吟兩人的小心,所以他大大方方的走在前面。 溫行舟不動聲色的敲了陸清吟一下,陸清吟遞了個眼色回去,他的手里捏著好幾種符紙,其中的任何一個,都能讓人為之癲狂。溫越姿態(tài)輕松的行走在這山洞里,看樣子不像是對這里不熟悉。 陸清吟壓著聲音低低的問,“他是不是經(jīng)常進來?” 溫行舟也有一樣的懷疑,因為溫越的腳步堅定果斷,像是十分篤定目的地,所以他也在想,溫越是不是經(jīng)常來這里。 這闕靈山是溫家的地盤,溫越又是溫家主的親孫子,能來到這里不出奇,出奇的是他怎么瞞過那么多人來的。他的身份在溫家可以說是尊貴無比,三大派系對自家子弟的重視程度遠非別人能想到的。 還是說 ,那天他們聽見的那句像抱怨又是牢sao的話,是真的?溫家主覺得溫越不是他的親孫子,所以置溫越的生死不管。 “我是經(jīng)常進來。”前面的溫越施施然的回答,態(tài)度和語氣都很自然,自然的像他們是認(rèn)識多年的老友,“溫家沒幾個人管我的死活,他們都在找所謂的真正的繼承人?!?/br> “什么意思?”溫行舟心里像被橡皮筋纏了幾道,越來越緊。 “就是字面意思?!睖卦诫S口說,“溫家主覺得我越長大和他的兒子越不像,就開始懷疑我的身份,不知道他從哪弄來的一個鎖,非讓我打開,結(jié)果我打不開,他像是知道了什么,就不管我了。” 溫行舟沒說話,那個所謂的鎖應(yīng)該是溫家主親兒子留下的,必須是直系親屬才能打開的東西,溫越?jīng)]打開,所以溫家主知道溫越不是他的親孫子。 “到了?!睖卦酵O履_步,朝不遠處的岔道努了努嘴,“騰蛇就在那,不過你們多注意點,它好像不對勁。” 溫行舟站著沒動,直勾勾的看著溫越,分明是讓陸清吟進去的意思。陸清吟也沒什么好推托的,把混沌塞給溫行舟后走了進去。 這條岔道不像之前他和溫行舟走過的那些,走不到幾步就能看見透著亮光的出口。陸清吟覺得自己走了最少有五分鐘,依舊是烏漆墨黑的伸手不見五指,他心里的防備越來越高,就快要壓到他的血壓上。 又走了幾步,陸清吟停下了腳步,只因為他覺得自己距離一個東西很近。這個東西帶著濃重的云霧濕潤感,還有著很濃的腥味,他動了動鼻翼,嗅到了點血腥味。 他的手摸到符紙,一搖一晃點亮了整個山洞,他終于明白為什么走了那么久都沒有亮光,因為這地方就是個有進無出的山洞,他也看見了不遠處的東西。 那是只目光兇殘,透著陣陣危險,蜷著長尾收著翅膀的異獸。陸清吟一眼就認(rèn)出那就是騰蛇,和席不眠記憶里屈指可數(shù)露出來的地方完全對的上,沒錯了。 騰蛇看見他,目光不改之前的兇殘,豎瞳里帶著令人生畏的震懾力。陸清吟一點都不怕,他緩緩下蹲和騰蛇平視,極盡平和的說,“我沒有惡意,只是想帶你離開這里?!?/br> 騰蛇不出聲也沒有動作,靜靜的看著陸清吟,像是在思考他說的話的真實性,陸清吟緩緩靠近,騰蛇依舊沒有反應(yīng),他心里的緊張稍稍放下了點,就在他快到騰蛇面前的時候,異象風(fēng)馳電掣的發(fā)生了。 騰蛇在他面前迅速的聚齊了云霧,從他身旁像一陣風(fēng)似的刮了出去,速度之快讓他根本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他反應(yīng)過來跟著追出去的時候,只看見被騰蛇撞得七葷八素的幾人。顯然他們也沒料到里面的騰蛇會跑出來。 陸清吟把溫行舟拉起來,略帶無奈的說,“跑了?!?/br> “果然?!蹦沁叺臏卦脚牧伺南ドw上的灰,接了句話,“我聽說騰蛇和其他的異獸不太一樣,如果它真的不想被收服,硬來是行不通的?!?/br> “所以,你把它困在這里?”陸清吟看著溫越問。 溫越幾不可見的皺了下眉,搖了搖頭,“不是我困的,是它自己蹲在這里,不過它不準(zhǔn)我進去,一旦我踏進洞口,它就會攻擊我。” 這就奇怪了,那為什么他進去,騰蛇沒有攻擊他,反而在他要靠近的時候,跑了呢?這其中的曲折陸清吟一時間沒能理出個頭,也弄不明白騰蛇是怎么想的。 “既然跑了,那么我們也沒有留在這里的必要,走吧?!睖卦阶叩郊o(jì)紹聲身邊,拍著人的臉硬是把紀(jì)紹聲給拍醒了,導(dǎo)致紀(jì)紹聲那張白凈的臉上紅通通的。 “出去了?!睖卦秸f,表情沒有之前的和煦,對著紀(jì)紹聲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之快,讓人完全摸不到頭腦。 陸清吟和溫行舟對視一眼,沒有說話。 醒過來卻沒有力氣的紀(jì)紹聲看見陸清吟和溫行舟,嗤笑了一聲,懶洋洋的說,“可真是孽緣,在這都能碰上?!?/br> “我也覺得是孽緣,畢竟每次紀(jì)先生總和我們看上同一種東西?!标懬逡鳑]好臉色說,他想起之前紀(jì)紹聲覬覦溫行舟的事情,不免有了些不爽的情緒,當(dāng)真是怎么看紀(jì)紹聲怎么礙眼。 “別耽誤時間,順著這條道走,說不定能碰上騰蛇。”溫越對席不眠有所改觀,以前溫越以為席不眠就是個頂著席家名頭的無用人,不然怎么追個精怪還把自己的魂魄給追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