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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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海明他們把幾個麻袋都裝上車,陸二公子已經(jīng)打著呼嚕睡著了。 當然,在陸府的大門上,也留下了一個泛著熒光的五芒星。 馬車先從小巷七拐八拐回了宋府。等再從后巷出來的時候,車上就只剩下頭上罩著件衣服的夏侯爺,和呼呼大睡的陸二公子了。 “走,到順天府衙去!” 呼延錦和張樾商量過了,把他們放在午門外,不說難度很大很多,明天清早也會被上朝的大臣先發(fā)現(xiàn),自然會把他們救回去。 那就沒有很好的百姓宣傳效果了,這次他們要用百姓八卦的力量,讓皇上蓋不過去。 放到順天府衙大門外,百姓比較集中,八卦傳播快。 呼延錦剛到,張樾很快也到了。他們將四個五花大綁的人,掛上寫著他們罪行的牌子,兩兩綁在府衙前的拴馬樁上。 除了陸二公子順從的打著呼嚕,其余三個這才明白,這是送他們到衙門受審呢! 三人互相都認識,可也沒一起犯過事?。?/br> 夏侯爺之前還想,是不是貪污被免,徐大人氣不過要讓他丟人現(xiàn)眼,現(xiàn)在看也不是,那……這位銀面郎君到底是什么人? 再回到宋府,影衛(wèi)他們已經(jīng)按著名單地址,去退那些百姓白交的稅和補償?shù)耐恋乜盍恕?/br> “剩下的錢也沒法退,等到冬天,給城外的流民搭過冬的棚戶吧?!睆堥袚Q了自己的衣服,搓搓被面具壓著的臉說到。 呼延錦搖搖頭說:“師傅和巨子算出來,今年就有天災,大災大疫,你還怕銅板沒地方花的?這些肯定不夠,恐怕還要動到山洞里的錢?!?/br> “害,貪官污吏多了去,沒錢用了就找他們要去?;噬现懒?,還不知會有多高興?!?/br> 呼延錦被他逗笑了:“皇上明天不氣得鼻子歪了,我就姓花!” “呸!美得你!”張樾拿起桌上那個面具,看看又笑道: “今晚你要出名了,我走的那兩府,這‘銀面郎君’的臉,可是被好些人看到了!” “沒有破壞本尊光輝形象吧?” “切!” 張樾翻了個白眼,翻后墻回府睡覺去了。 第443章 府衙示眾夜看標識 五更天起來干活的人,最早發(fā)現(xiàn),順天府衙門側(cè)的拴馬樁上,拴的不是馬,是人。 那三人已經(jīng)困得不行,半夢半醒了,可打了半宿呼嚕的陸二公子醒了。 他嘴里塞著布團,什么也說不出來,只驚恐的看著周圍。看了半天終于認出來了: 這一定是在做夢,老子竟然夢見被綁在府衙門口?不行不行,趕緊繼續(xù)睡……這……這不是夏侯爺嗎?前天還在他家喝酒,一定是太想他了…… 他閉上眼睛還沒睡著,耳旁就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議論聲: “這些都是什么人吶?怎么被綁在這里?” “不知道啊,昨夜也沒聽到響動,不會是做了虧心事,被鬼抓到這里來的吧?” “哎,你們認不認識?” “看衣服,都是達官貴人,我們哪里認識得起?” “快看,牌子上寫著他們的罪行!” “我要去那紙筆抄下來?!?/br> “對對對,抄下來!” 陸二公子覺得不對勁,夢里怎么會那么真實? 他睜開眼睛捅了捅,跟他捆在一根拴馬樁上的夏侯爺,夏侯爺“哼哼”了兩聲,并沒有睜開眼。 完了完了,這不是做夢,是真的! 圍觀的百姓越來越多,本來要開門賣米粥的、賣面的,賣饃賣餅的,全揣著手看熱鬧。 一個衙役想買饃呢,一看門開著沒人,灶火也沒生,再四處看看,不好,怎么府衙門口圍了那么多人? 這衙役擠過去,還真出事了,拴馬樁上的馬變成人了!趕緊進衙門報告去。 “老王!天都亮了怎么不開門?門口出事啦!” “大人上早朝去了,開門做什么……你說出什么事了?” 早上錢府尹上早朝,是從后堂走的側(cè)門,壓根不知道前門還綁著人。 老王看了兩眼,趕緊還把門關起來,找也住在里面的府丞去了。 不過這大門是關不上了,因為這幾家人四下找不到人,只看見大門上的那個泛著微光的五芒星標志。 大家心里發(fā)慌,也沒聽說鬼差拉人還畫星星的,趕緊到府衙要人來了。 誰知道才走到府衙門口,就把侯爺、公子、家主全找到了。一個個五花大綁,打的結(jié)還解不開,找來刀子割斷繩子,才把人救下來。 “侯爺,家里的銀錢,全被那銀面郎君拿走了!” 夏府管家哭喪著臉道,他是沒看到,是聽二十六姨娘說,那是個帶著銀面具的男人。 “去!去擂鼓!本侯要進宮告御狀,告順天府尹縱容強盜打劫侯府!” “對!一起去告狀!我們府里也被洗劫一空!” 陸二公子也叫到,他不是侯爺,可他現(xiàn)在是侯府的家主,他能代表侯府。 順天府丞已經(jīng)穿了官服,急急忙忙跑出來攔到: “哎呀,幾位大人留步,我們已經(jīng)派人去宮里叫府尹回來了,你們先進府衙等等,大人回來,把事情搞清楚也不遲啊……” 夏侯爺可沒這么好脾氣等,他的丹書鐵券還能用兩次,豁出去也要告御狀。 丟人就算了,現(xiàn)在還丟錢,事可忍窮不可忍! 幾隊人馬,鬧哄哄的就到了宮門口,宮衛(wèi)攔住了他們,最后只同意讓夏侯爺一個人進去。 這故事就波瀾起伏了,而且吃瓜子群眾已經(jīng)深度圍觀了,劫匪在幾府大門上留的詭異標記。 “這標記晚上是發(fā)亮的!現(xiàn)在天亮看不出來了!” “我聽他們府里的人說,是個帶著面具的黑衣男子,高大威猛。” “黑衣服?是不是青面獠牙,拿著勾魂鎖?帽子上寫著‘天下太平’?” “那是黑無常,這是銀面郎君,能一樣嗎?白癡!” 那位機智的說書先生,已經(jīng)弄到了一份抄來的“罪書”,稍微一整理,新鮮的故事就在茶樓里開講了。 大殿上,夏侯爺和錢府尹兩位站在中間,錢府尹滿頭大汗、云里霧里。 滿朝文武也人人自危啊,夏侯爺可沒說自己身上掛著塊牌子的事,只講了自己家被打劫。 皇上從沒遇到,有人敢明目張膽的在京城里打劫,這可是大事,說明京城治安不好,社會動蕩…… 這對他這個登基不久的皇帝很是考驗。 “大理寺徐之錦,錦衣衛(wèi)張樾,朕命你們與順天府一起,快速破案,找到劫匪?!?/br> 皇上看了一眼夏侯爺又說:“聽說,剛才是你把大家?guī)У交蕦m來告御狀?” 夏侯爺脖子一伸,理直氣壯說到:“難道這不應該嗎?我父替永樂帝出生入死,如今他尸骨未寒,侯府便被人欺負至此!” 皇上嘆了口氣,起身退朝了。 回到御書房,皇帝坐著生悶氣,蕭忠走進來,把剛才夏侯爺沒說的部分補充了一遍: “他們的脖子上都掛了一塊牌子,上面寫著這幾年他們的罪狀。還有,在他們的府門口,都被畫了一個外面罩著個圓的五星,這是匪徒明白告訴人,就是他們干的?!?/br> 朱瞻基拿起筆,在紙上畫了一個五芒星的圖案,蕭忠和王振湊過來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么意義。 “還有,剛才我在外面聽說,有人家里得了數(shù)量不等的銅錢,最多的有三百貫之多,這個微臣沒有去考證?!?/br> 朱瞻基詫異的問: “也就是說,他們搶來的錢,又分了出去?這銀面郎君還真是……難以琢磨……可,忠武侯是將門,府里應有府兵,也能說劫就劫?” “這……具體情況,臣不敢妄言,還是等徐大人、張大人查出來再說吧?!?/br> 朱瞻基又盯著那個圖案看了起來,王振補充道: “臣剛聽內(nèi)侍們傳,這個標記……夜里會發(fā)光,很是詭異……” “胡說!太宗皇帝說過,宮里不許傳這些怪力亂神的東西,你長了幾個腦袋!” 皇上想想又說: “要不,你們倆今晚陪朕悄悄出宮,朕要親眼看看,這標識,到底有什么詭異?!?/br> 一天之內(nèi),京城連小孩子都會畫這個五芒星的圖案,只可惜,沒人知道是用什么顏料畫出來的,第二天夜里,仍在門上發(fā)熒光。 得了錢的那幾十戶人家,都到家門口燃香叩拜:這一定是神仙所為! 張樾、徐之錦兩人查案查到了宋府的飯桌上。 徐之錦也好奇的問: “花叔畫的這個標記到底是什么意思?” “師傅說,國家就是那個圓,我們就是那顆帶尖角的五星,圓就是五星的天?!?/br> 第444章 千頭萬緒無征不信 皇上也沒給破案加一個期限,張、徐二人便把真實情況說了一遍。 “這位銀面郎君看來并不是針對朝廷,只不過是把這些,平時榨取民脂民膏的官家子弟,教訓了一通而已。我們還會進一步跟蹤,皇上不必過于擔心?!?/br> 徐之錦把整理出來的案宗放在皇上的案臺上。 皇上卻很不高興,他說:“真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昨日忠武侯世子便已經(jīng)進宮,說忠武侯要求朕給一個說法,必須查到劫匪。 夏侯爺天天來鬧朕就已經(jīng)頭痛,再加上忠武侯擁兵自重,竟敢用這樣的口氣對朕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