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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時卿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醒來時便覺得渾身酸痛,尤其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他摸了一下,一張臉?biāo)查g變得通紅。 完全腫了…… 可以想象他和江煜昨天做的到底有多激烈…… 荒唐的記憶從腦袋里嗒嗒嗒地往外蹦,韓時卿捂住了臉,突然有了種想再死一死的沖動。 該怎么辦?江煜識破他的身份了,他還要繼續(xù)裝嗎? 要是不裝,那自己之前所說所做不是都敗露了嗎? 還有他現(xiàn)在其實還不知道怎么在清醒的時候面對江煜,死了兩次的人,再次出現(xiàn),這任誰都覺得不合常理吧? 而且他其實還沒真正做好和江煜長期在一起的打算。 當(dāng)初暫時原諒了江煜,是因為江煜要去北境當(dāng)兵,生死難料,他不想讓江煜分心,再后來蠻族攻打止戈城,他為救二哥戰(zhàn)死在蠻族大營,便是又和江煜陰陽兩隔。 如今戰(zhàn)亂已平,國泰民安,他的家人們也都還健康地活著,他卻不知道該如何以韓時卿的身份與江煜相處了。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這么多年,他還是不得不承認(rèn)江煜的愛對他來說有壓力。 這壓力讓他有些膽怯,有些畏縮,不敢再與他更近一步。 正想著,厚重的殿門被宮人從外面推開,韓時卿眉心一跳,急忙拉高被子又躺回了枕頭,開始閉眼裝睡。 他豎起耳朵偷聽江煜和宮女的對話。 “還沒醒嗎?”江煜聲音壓得很低,似乎生怕吵醒他。 “回陛下,公子自昨晚便一直睡到現(xiàn)在,奴婢們也不敢叫他?!?/br> “好,你下去吧?!?/br> 接著便是關(guān)門聲,江煜走近的腳步聲,更有一股濃郁的食物香味兒直往鼻子里鉆。 韓時卿好幾天沒正經(jīng)吃頓飯了,這時候人還清醒著,盡管他刻意忍耐,卻依舊敗給了餓癟了的肚子,在江煜剛拉了把椅子坐在床頭的時候,一長串咕嚕聲從被子里傳出來,響在安靜的寢殿內(nèi),分外突兀。 江煜:“……” 韓時卿:“……” 前者強忍著想笑的沖動,用咳嗽聲掩蓋笑意,實則眼睛都彎成了月牙,相當(dāng)辛苦。 韓時卿默默用被子把臉也給蒙上了,根本沒臉再見江煜了。 “顏公子,昨晚對不住了,你中了x藥(原諒我,我怕被灌立猿和諧掉),又攀著朕不放,所以只能由朕親自給你解毒了?!苯鲜紫却蚱屏私┚?,說出的話卻叫躲在被子里的韓時卿一把掀開了被子,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江煜為什么不和他相認(rèn)? 為什么不戳穿他的身份? 他到底什么意思? 此時的韓時卿滿腦袋問號,卻一個都問不出來。 所以他決定順著江煜演下去,驚訝道,“韓公子,您竟然就是當(dāng)今圣上嗎?!” 他還要下床給江煜行禮,卻被攔下。 江煜演技向來精湛,“你身體還虛弱的很,這些虛禮就免了吧?!?/br> 他殷切地從托盤中端來一碗溫香軟糯的燕窩粥,遞給韓時卿,“朕知你好幾日都未曾好好吃飯,現(xiàn)下終于醒了,趕緊趁熱吃了吧?!?/br> 江煜的表情和語氣都溫柔禮貌極了,聳然一個平易近人溫文爾雅的好皇帝形象,這讓韓時卿無端心里發(fā)毛。 他接過粥,打算先演到底,道,“謝謝陛下關(guān)心?!?/br> “嘗嘗看。”江煜看向他的表情充滿了希冀,眸子里仿佛落滿了星子。 韓時卿嘗了一口,眼睛頓時亮了,然后緊跟著又吃了兩口,抿著嘴嚼來嚼去的樣子像極了小松鼠。 江煜滿意地笑起來。 這是他親手做的,里面放了溫和健體的藥材,算是藥膳。 看來這么多年來,時卿的口味兒一直沒變,依舊這么愛吃他做的藥膳。 韓時卿正吃的開心,身邊的江煜突然咳了一聲,對他道,“顏公子,既然朕已經(jīng)和你有了肌膚之親,則必定要對你負責(zé)?!?/br> 韓時卿嘴里還填滿了粥,疑惑地看向江煜,極可愛地歪了歪頭。 江煜笑起來。 他問:“朕想將你納入后宮,你肯不肯?” 他這話剛說完,只聽噗——一聲。 韓時卿一口粥便盡數(shù)噴在了他華貴的龍袍上。 第64章 等他 “!”韓時卿趕緊裝出誠惶誠恐的樣子,“陛下,陛下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 江煜不緊不慢地拿過帕子擦身上的臟污,也不在意他的道歉,而是又問了一遍,“所以,你肯不肯入宮來陪朕?” “陛下!您就別難為我了,您不是都有心愛之人了嗎?!”韓時卿見裝慫轉(zhuǎn)移話題無果,便把粥往旁邊一放,開始苦口婆心地勸江煜,“之前整個永安城都傳的沸沸揚揚的,那日您還和我說的那位鎮(zhèn)北將軍家的小少爺,韓時卿,您不是深愛著他嗎?為了他您一直空懸著后宮,如今叫我這種卑微的妓子住進去,恐怕不好吧?” 他說的時候,江煜的目光就盯著他,嘴角的笑就一直沒停過,尤其聽到他自己說自己的事,便笑的更濃了幾分。 他忽然問,“你也覺得朕深愛著他嗎?” 韓時卿心頭一梗,“不是陛下您自己說的嗎?” “對,我是說過?!苯献龀鲆桓被腥坏哪樱瑓s拉過韓時卿的手,一雙眸子深深地望著他,道,“可朕現(xiàn)在覺得自己該從夢里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