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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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回去的路上,一貓一鼠都很沉默,車子上面安靜到琴酒有些不太適應(yīng)。 沒有交流情報,也沒有互相安慰。 琴酒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一貓一鼠依偎在一起,宛如一對經(jīng)歷災(zāi)難后嚇到麻木的難兄難弟。 琴酒的眉頭于是也狠狠皺了起來,他當(dāng)然沒有說話暴露自己聽得懂貓咪說話的事實(shí),于是車子里就一直安靜著。 直到他們又回到那家寵物店,這種沉默仍舊持續(xù)著,甚至愈演愈烈。 琴酒一手抱著貓,一手拎著倉鼠,眼神死死地盯著門板上漏風(fēng)的窟窿,氣壓越發(fā)得低了。 第9章 一貓一鼠皆是沉默,誰都不敢開口打破。 琴酒盯著窟窿看了一會兒,冷笑一聲,拿出鑰匙打開了門鎖。 “小陣平!小諸伏!”萩原研二已經(jīng)不知道在里面等了多久,見到他們立刻撲了上去。 琴酒沒等他撲到自己,直接將手中的倉鼠一丟,狐貍便發(fā)出一聲慘叫又朝倉鼠的方向撲了過去。 用嘴巴叼住倉鼠,萩原研二膽戰(zhàn)心驚,松田陣平則終于忍不住破口大罵。 “你是要摔死我嗎?混蛋!” 萩原研二連忙用一只爪爪摁住松田陣平,希望他不要在這種時候跳出來拉仇恨。 “房門是你們弄破的?”琴酒將貓放到了柜臺上。 陳舊的柜臺已經(jīng)很久沒人清理過了,落了一層的灰,這家寵物店從來就沒有開過門。 這會兒諸伏景光卻也顧不上臟,用蓬松的大尾巴纏住了琴酒的手腕,不讓他過去找麻煩。 琴酒皺了皺眉,沒再因?yàn)殚T的事情說什么,而是又抱起了布偶貓。 “萩原,他是怎么知道你名字的?”諸伏景光在琴酒的懷中朝萩原研二探頭。 琴酒將貓貓頭摁了下去,沒過兩秒,貓貓頭又探了出來。 萩原研二一愣,回答道:“派送的時候我是萩原狐?!?/br> “啊?” “系統(tǒng)給我的初始名字?!?/br> “我是松田鼠。”松田陣平補(bǔ)充一句。 萩原研二又說道:“我們熟悉了幾天后,我就打字將我的身份告訴他了?!?/br> 準(zhǔn)確來說,是琴酒先知道他的身份他才坦白的。 那一日,琴酒拿著厚厚一摞檔案放到了他的面前,又在他面前擺了個筆記本電腦,開口就是一句:“你是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想想就打了個冷顫,真實(shí)·被人類統(tǒng)治的恐懼。 那日之后,兩人開誠布公,萩原研二也過上了自己添食添水的生活。 “既然是個人,這些事情自己就能做吧?” “做不到就去死,我不養(yǎng)廢物?!?/br> “想想你的家人,萩原研二,你最好安分一點(diǎn)。” 于是,萩原研二安分守己了四年,別說逃出去了,甚至都不敢太過打擾他。 諸伏景光不知道小伙伴凄慘的遭遇,反而盯住了琴酒的臉,問:“你是不是知道我是誰?” 琴酒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仿佛只是聽到了一聲貓叫。 “他們派送來的時候都是有名字的,琴酒,我的名字是什么?” 琴酒走到冰箱附近,從里面拿出一條牛rou干遞給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沒有吃,仍舊盯著琴酒質(zhì)問:“琴酒,我的名字是不是諸伏貓?” 不,是蘇格蘭貓。 琴酒卻仍舊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將rou干丟向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跳起來接住,動作無比靈活,就像是一條訓(xùn)練有素的狗。 啊……這該死的條件反射! 事實(shí)上,琴酒這四年也并不是完全沒管過萩原研二,他訓(xùn)練過萩原一段時間,當(dāng)時是想訓(xùn)練狐貍執(zhí)行組織的任務(wù),比如幫忙咬人、傳遞情報什么的,可惜萩原研二最后抵死不從。 但是各種技能,萩原研二其實(shí)已經(jīng)會的差不多了。 琴酒不再理會貓咪,任由諸伏景光在一旁躥來蹦去也完全沒有理會他。 夕陽西下,日暮黃昏。 波本和萊伊組隊完成了一個任務(wù),之后便分道揚(yáng)鑣。 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本就不好,蘇格蘭在的時候還可以從中調(diào)和,蘇格蘭被處決之后兩人便裝都不裝了,見面都恨不得打起來。 酒吧中,波本要了一杯威士忌。 看著酒杯中浮浮沉沉的冰球,波本又想到了那晚的天臺。 月光很明亮,星星也很多。 幼馴染的尸體被鮮血染紅,胸口再也沒有了起伏,他沖過去傾聽對方心跳的時候,自己的心幾乎要跳出來了。 然后,歸于死寂。 為什么不等等他? 波本晃了晃酒杯,冰球跟著酒液一同旋轉(zhuǎn)起來,明明還沒有喝,神情卻已經(jīng)有些恍惚。 只需要等等他……明明只需要再等他一會兒,就那么一會兒,他就可以幫助hiro逃走了。 可是hiro沒有給他那個機(jī)會。 萊伊—— 波本攥緊酒杯,宛如攥緊萊伊的脖子,想要將他的喉頭捏碎、將他的頸骨折斷。 他一定不會放過萊伊的。 踩著他幼馴染上位的家伙,他絕對不會放過那家伙的! “hi,honey?!必悹柲Φ伦搅瞬ū镜膶γ?。 “你來晚了?!?/br> “抱歉,有個投資人太難纏了?!?/br> 波本的眼神含著笑,卻像是裹著蜜糖的毒藥,開玩笑道:“怎么?你也需要為了拉投資去獻(xiàn)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