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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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喘不?上氣來。百江渚想。 當(dāng)時看到青山先生家的大火,她身邊還有黑澤陣呢。雖然不?是她認識了那么多年的琴酒,但也是她認識的琴酒。有時候她會?想兩條世界線里的人算是同一個人嗎?或許是又或許不?是,但如果放到她自己身上,她也不?愿意讓另一個普通的自己成?為這樣?背負罪惡的人。 “百江渚。” “好吵啊,安室先生……你知道我現(xiàn)在不?太清醒……”她看著?掉到額前的頭發(fā),但沒?法動手去撩開,有點不?高興地晃晃,然后對昔日的同僚說,“剛才的對話都忘了,你想知道什么?” 降谷零大概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好幾次這樣?的對話,他說:“青山和黑澤的下落?!?/br> 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百江渚就?覺得頭又開始疼了,她說:“我不?知道?!彼?dāng)然不?知道那兩個人在哪里,即使青山先生……即使他還活著?,也不?會?告訴她。因為她就?是他們暴露在外面最大的弱點。 降谷零松開了手,重新?坐回到她對面的位置,說:“九年前你被黑羽盜一收養(yǎng),為了找回兒子,也為了報復(fù),他開始插手這個國家的事務(wù),最后以‘青山’的身份成?為了首相。” “你知道得很多嘛?!卑俳狙鲋?頭,她干脆倚在那把椅子上,呼吸里帶著?一點血的味道。 手臂在疼。平時察覺不?到的、當(dāng)時在醫(yī)院里受的傷,現(xiàn)在又真真切切地疼起來了。無論如何也沒?法找到魔女的力量,只有鉆心的疼痛從四肢百骸傳來。 不?……當(dāng)初他們抽血難道是為了這個嗎?她又想起之前手腕上的針孔了。 降谷零已經(jīng)不?需要看資料就?知道眼前的女孩的一生,她只有十?八歲,卻參與了幾年前那場令人恐慌的實驗事故。就?連“他們”也不?清楚研究所里混進來了這樣?一個人,以堪稱天才的姿態(tài)奪走了研究最頂端的權(quán)力,然后—— “是你加入研究所,然后摧毀了研究所?!?/br> “沒?錯,是那個我?!?/br> 百江渚每說一句話就?覺得自己清醒的意識正在逐漸遠去,但要是這次睡過去下次清醒過來不?知道要什么時候。胸腔里的空氣都帶著?利刃一樣?切割的感覺,她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 她想起來了。 不?知道多久之前她在抱著?自己的手提箱去找宮野志保,兩個科學(xué)?家大半夜的加完班之后宮野志保說好餓啊,于是兩個人里還能爬起來的那一個決定出去買早餐。 結(jié)果在買早餐的路上碰到了上班的諸伏警官,因為是在警視廳附近所以諸伏景光也有點疑惑,聊了兩句之后發(fā)現(xiàn)百江渚只是路過就?沒?有多問,大家是做什么工作的都心知肚明。然后百江渚打?著?哈欠帶著?早餐往回走,接到了黑澤陣的電話,她還在猶豫接還是不?接的時候就?被人從背后敲了悶棍。 再醒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這里了。眾所周知人不?可能在一個星期內(nèi)被綁架兩次,所以她算了距離上次已經(jīng)超過一個星期了。 但這次顯然有點不?同。 于是她認真地對降谷零說:“問點別的吧,無論活著?還是死了,我都不?知道他們在哪?!?/br> “那世界呢?”降谷零說,“另一個世界?!?/br> 她現(xiàn)在才稍微認真了一點去看降谷零,想想她剛才在意識不?清醒的情況下可能說出的內(nèi)容,但降谷零的表情也太肯定了,如果只是聽到一些似是而非的語句他也未必相信。她用?盡全力也沒?能讓生銹的大腦開始思考,但結(jié)論已經(jīng)呼之欲出。 她閉上眼睛:“你看見了?” 降谷零沒?說話,但百江渚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什么時候?或者又是……誰?她把自己的手按出深深的印痕,但意識總不?是那么清楚。期間睡過去了一天,所以他們知道世界線的事……如果她能料到這一天,就?一定會?……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了。 “今天是第幾天?” “第三天?!?/br> “是嗎……那我還有一點時間。”被掐住喉嚨的女孩睜開眼睛,她露出一個略帶嘲諷的笑容,說:“要許愿嗎?什么愿望都可以,包括你之前問的、那兩個人的下落。” —— 【dessert】這個詞就?像是瘟疫一樣?迅速擴散到了這個國家的每個角落。 誰都可以是他們的成?員,誰都可以舉起屠刀,雖然這點浪花被很快地壓下,但輿論的風(fēng)向已經(jīng)無法再挽回,整個國家在緩慢地變質(zhì),就?像kid說的那樣?。最讓人驚訝的是只播出了三集的特攝劇的玩具依然賣的很好,或者說是有史?以來最好的一次,他們似乎把這些當(dāng)做是【dessert】的徽章,即使有人指出在第三集的結(jié)尾女主角就?真的死了是否有點不?妥當(dāng),但已經(jīng)沒?人在乎這個了。 就?在這樣?的時刻,「教授」出手了。他們就?像是約好的一樣?,每一次行動都會?剝離那份勢力的一部?分,「教授」的做法要來得更加簡單和明確。那個曾經(jīng)在東京的街頭跑來跑去賺足了人們好感的年輕警察出現(xiàn)在紅衣組織剛剛造訪過的屏幕上,他的笑容溫和而讓人產(chǎn)生好感。 “我是「教授」。” 他沒?有多余的話,只是以一種平穩(wěn)的語調(diào)念著?近日的死者名單,他將這些人的罪行公之于眾,光是做這件事就?花了兩天的時間。在念完那些似乎能讓整個東京地震的名字之后,他把紅衣組織的名字念了一遍,說“打?著?正義的旗號并?不?代表你就?是正義了,黑羽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