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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高峰雪山融化為春水,不是誘惑也勝似百倍誘惑,蕭恒瞳孔如被針扎了一下,想也不想就當(dāng)即把人剝了個精光,讓所有風(fēng)景毫無遮掩,他看得眸子猩紅,嗓音嘶啞道:“桑哥兒,是你嗎?你怎么會那么主動?” 他明明感覺這少年還沒開竅,結(jié)果居然會主動誘惑他,態(tài)度非常柔順也不拒絕,這簡直如同做夢一般。蕭恒動作不停,微微低頭索取,懷中人還是面無表情,但素來蒼白的唇瓣卻染上了殷紅。 蕭恒血?dú)馍嫌浚闹械幕鹪谌紵?,將人面對面拉入懷中,抱坐在膝蓋上。 直到他耳邊敏感地聽到一句低吟,蕭恒才放柔了動作,想起桑哥兒身體孱弱,決定停緩一番,然后夢就醒了…… 蕭恒這樣一折騰,少年也醒了,似乎被人擾了清夢,本來整齊的白色里衣皺皺巴巴,完全是被人解開的樣子。正用“你到底在做什么臆夢”的冷淡眼神盯著男人,仿佛要在對方身上盯出兩個窟窿。 蕭恒這才如觸電一般,從對方身上收回了手,床帳內(nèi)彌漫著濃郁的氣味。 原來是他自己太順從夢境,把桑哥兒衣服給弄亂了……他自己兀自沉浸在夢境時,桑哥兒八成正憋著一股火呢。 果然是夢境,他就說少年性情如雪山幻化而成,怎么可能如此主動,想到夢中的景象,蕭恒心念又起。 感受到有什么東西近距離貼著他,云桑臉色微變,眼中冒出兩團(tuán)焰火:“你……你給我去洗澡去?!?/br> 看他要發(fā)火了,蕭恒立即把人抱在懷里,安撫道:“你別怕,我不動你,我就抱抱。這個點(diǎn)都快丑時了,如果我去洗冷水澡,你家里人一定都猜得出我們發(fā)生了什么,桑哥兒不想被人知道吧?” 想一想也是,云桑果然馬上就一聲不吭了,哪怕此刻他俊秀的眉毛緊鎖在一起,正掛著一副極想把人踹下床的表情。 蕭恒笑了笑,沉聲道:“乖桑兒、好桑兒,你讓我抱一抱,我很快就消了?!彼迦松弦呀?jīng)極有一手,再加上此刻男人嗓音懶倦,充滿求好的意味,云桑靠著對方溫暖寬厚的胸膛,半天沒有搭腔,也算默認(rèn)了。 然后他感覺自己又陷入了一個巨大的騙局,說好很快就消下去的那玩意兒,雄赳赳地挺了一整個晚上,直到天亮雞鳴才有要疲軟的預(yù)兆。 這一整天,云桑面沉如水,那臉色別提多臭了。翻書聲嘩啦啦的響。 蕭恒得了便宜,也不會在他面前晃悠,平白討人嫌,他拿著鐮刀上山去了。云家還需要不少的柴垛,只是這天氣寒冷,山路濕滑,他信手救了一個村民,結(jié)果反被拖了下去。 腦袋正好磕碰在石磚上,視野一黑,蕭恒直接暈了過去。 待蕭恒再次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溫暖的炕上,頭上包扎著一個傷口。少年抱著一個湯婆子,坐在他身邊,一邊托著科舉書在看,一邊視線偶爾在他臉上盤旋,似乎在等他醒來,面色早已沒有晨時的冷淡。 可再面對這個人,蕭恒的眼神卻已經(jīng)變了。 “你一直守著我?你心中果然有我?!笔捄阈柕溃坏葘Ψ交卮?,仗著臂長,他一把將人拉入懷中。不顧對方掙扎得厲害,強(qiáng)行在那白皙的喉結(jié)處輾轉(zhuǎn)蹂.躪地親了又親,還輕輕咬了一口,一償夢中的宿愿。 “你!”云桑臉色發(fā)燙得厲害,也意識到了蕭恒的不對勁,男人的氣勢和目光變了。 蕭恒以前就喜歡盯著他看,無論何時何地,云桑當(dāng)然不會不知道,只是面色淡然任人盯著罷了。男人武功高強(qiáng)、欲望強(qiáng)烈,可云桑總有恃無恐,認(rèn)為自己好端端的,不會有被人拆骨入腹的危險。 可這一次蕭恒醒來后,雖然那眼角眉梢染著笑,但那眸子卻更加深邃如能將人淹沒的潭水,眼神卻更加直白、還極具占有欲。手也喜歡環(huán)抱著他,讓云桑微微皺眉,臉色發(fā)燙同時也在思索。 他心想這一次撞到腦袋了,男人是不是正好想起什么了? 可是男人除了動作稍微放肆了點(diǎn),也沒有其他出格的行為,待他依然極好。知道云桑面皮薄,男人在外人面前態(tài)度也依然收斂,不太像是恢復(fù)了記憶的樣子。 云桑心中有所遲疑,可很快就被打消了,他繼續(xù)看自己的書。只是這時候,他不再坐在椅子上看了,而是坐在男人的懷里。 他兀自專心致志,并沒有挽起發(fā)冠,也完全不介意男人將臉埋首在他鴉青色的發(fā)絲瀑布中,偶爾攬腰的行為。畢竟男人深諳溫水煮青蛙,煮著煮著,到了最后青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底線被各種侵略攻破。 男人在房間外表現(xiàn)得一本正經(jīng),回了房間內(nèi)才毫不掩飾,云嬌嬌一直對兩人關(guān)系被瞞在鼓里,再加之上輩子蕭恒對兄長本就極好,她根本沒有聯(lián)想到南風(fēng)上邊去。 直到她有一次誤入了,發(fā)現(xiàn)兩人疊抱在一起,兄長在提筆寫字,蕭恒卻側(cè)著頭親對方的臉頰時,這才后知后覺兩人原來是這樣畸形的關(guān)系! 明明這輩子是她救了蕭恒,為什么蕭恒還是對她兄長百般體貼,甚至兩人關(guān)系似乎比上輩子還親密無間。 兩人都在專心自己的事,沒有人發(fā)現(xiàn)她的誤入,云嬌嬌噩噩渾渾地踏出了房門,坐著車馬來到了縣城。她如游神一般踏入了藥鋪,詢問掌柜的是否店鋪內(nèi)有烈性的藥物? 一聽是要這東西,掌柜定睛打量了一番眼前這似乎是未出嫁的小娘子,一時微感驚訝。云嬌嬌這才懊悔,發(fā)現(xiàn)自己來一趟居然忘記帶面紗了。